大国志-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长空舞者
【由文,】
第一章:故事的开端
———————————————————————————————
编者按:小说中所有国家、人物、故事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另外,请大家多多支持这部小说——长空舞者的处女作,书友们的认同与喜爱将是我创造精彩的动力。
小说中的故事发生在某个平行宇宙中的“地球”上,或者说,一个虚拟的世界,在这里,除了速度的上限是1。5倍光速外,其他的与我们别无二致。
这部小说是关于国家之间和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作为男生的你,可以从中看到金戈铁马,看到50年后现实世界中的战争样式;哦?你是女生呀,那你可以看到故事主人公是如何从一个懵懂脆弱的奶油小生,成长为一个有爱,有恨,有担当的顶天立地男子汉,还可以看到主人公和二号女主角之间最纯美真挚的感情发展。
———————————————————————————————
“我叫陈文武,今年15岁,西元1990年2月23日出生,是个无忧无虑的中学生,”哎呀,接下去该怎么写呢?台灯下,我一手托着腮帮,一手转着圆珠笔,哈欠连天。也不知老师怎么想的,非要我们写一篇介绍自己和自己所居住的城市的短文,要写到1500字,这不难为人嘛?我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虽继续在纸上写着,脑子里却不时开个小差,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也就南辕北辙。介绍我自己?呵!我一个平凡而又平庸的小男生,1米7的个子,大众脸,又不会琴棋书画,既不顶天又不立地。哪个人会关心我的故事啊?即使未来,有人把我写进他的作品中拿去发表,呵呵,我想:那一定是个蹩脚的作家。
“我的故乡富城位于东国的中部靠南,是富省的首府城市,也是一座富有古典园林气质的小城市,气候温暖湿润,街道上整洁干净,绿树成荫。家门口不远就是东湖公园,不同于500米外主干道的喧嚣,家门前的小路十分安静,只是偶尔开过两三辆小车,即使在最最繁忙的时候也从未堵车。从这条小路走出来大约50米便进入柏林弄,弄子既不宽也不窄,两旁是枝条低垂的柳林,每当雨雾朦胧时,它们便幻化成了一团团绿色的烟云,与不远处山间弥漫的雾气浑然一体,宛若梦中之境。柏林弄直通东湖公园,公园和弄子的地上铺着拥有美丽花纹的石板,简约大方,这些石板路一直通到公园的最深处,就这样将游人们带入了古典;东湖是个碧波荡漾的大湖,陪伴她的,除了远处吹来的柔软的和风,还有蜿蜒低回、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当我按要求上台朗读完这篇作文时,我居然紧张得满头是汗!“陈文武,你的文采不错嘛!”班长马烨拍拍我的肩膀,对我笑笑。
我所就读的第一高中,是一所重点高中,所谓的“一级达标校”。按理说就应该是一流的学生加一流的老师,再加一流的硬件设施……等下,“一级达标校”,在我的理解里,就是,一群一等木的学生加一等变态的班主任加一等多的作业和考试,一堆堪称极品的老师再加一等贵的学费——别拍砖轰我,事实好像真就是如此,我的天敌社会经济课开始了。
随着我们那位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外交家风度的社会经济老师走进课堂,我们都知道,备受煎熬与无聊的40分钟又开始了,迫于身为年段长的于老师的威严。喧闹的课堂顿时安静了不少。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打开枯燥无味的课本,有的还拿出了笔记本,摆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架势;但背地里很多同学都在开小差:交头接耳、吃东西、听音乐、看漫画,剩下的人看似跟上了于老师上课的节拍,却目光迷离、哈欠连天。大家这样阳奉阴违其实是有原因的:这本巴联教育委员会政治处出版的课本实在太不给力了——充斥着深奥难懂的经济学大道理、绕口令似的专业名词,内容抽象又缺乏例子,什么“时间序列模型下我国经济的演进”、“自由资产主义资本剥削”,还有“巴联与阿国经济在多元线性回归模型下的关系”,这些理论和数学模型对于我们显然太难太难,又不贴合我们所具备的知识层次,而偏偏巴联教委会又选中了它,以它为教材对我们进行“经济教育”(想过去,“上头”是想培养我们的经济意识和数学头脑,殊不知,不是每个学生都能成为经济学家)。
既然上头拍脑袋决定了,下头的每一所学校都不敢不重视,纷纷将“社会经济学”列为重点课程,不管我们愿意与否,每学期学校还以经济课的考试成绩作为评选“优秀班级”、“优秀学生”的标准,并下达了相应的考核指标,这听起来是不是很疯狂?考核指标,落实到我们每个人头上,也就是及格线。作为“重点学校”,我们社会经济课的及格线是70分,意思是在考试时我们的卷面只能被扣掉30分,而经济学概念考试是家常便饭,什么单元检测、阶段测试,再加上期中期末考,一学期得考个好几次。如果有人在考试中一次不及格,期考及格线将被提到80分,三次不及格提到90分,而期考社会经济学不及格就将影响到毕业和升学,也难怪我们如此厌恶它。
“为了在经济上不被敌对国家赶超,掌握发展的主动权……”,于老师严肃的目光扫视着我们,嘴上正起劲地说着,突然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的随身听一样停了下来;顺着老师诧异的目光,我们看到了那位公然在于老师课堂上打呼噜的老兄——他的一只手耷拉在桌角边,正从手边悄然滑落的,是被于老师视若葵花宝典的社会经济书;最可气的是,一本《黑衣人突击队》的漫画书大大方方地盖在他的脑袋上。学生居然在段长所上的课堂上看“敌对国家”漫画,还欢快地打起了呼噜,这可是头一遭。要换是别的学生,早就被丢出教室外了,可这位学生是谁?是曾在辩论会上雄辩战胜数位老师、历次考试门门优秀,身为经济科代表的陈凯旋。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后,于老师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陈凯旋!”,而这时,我的朋友也在周围同学的提醒下和周公告了别。看于老师那样,那真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可是,面对“初犯”,身为段长的于老师不失“政治家”的风范,他故作平静地说:“问你一个问题,课本上第四章第二节的内容是什么?”要知道,段长问的可是高二的内容,面对提问,凯旋顿时精神了很多,“呼”地站起来,想都没想(甚至都没翻课本)地答道:“主要讲帝国主义国家如何对他国进行热钱渗透与坏账输入,以及我们要如何应对,还介绍了市场调节因子和成本推动型通货膨胀……”,“不错,”,于老师打断了他的发言,“居然能把高二的经济课程提前学了,还背下来,看来你还是很喜欢经济课的嘛,这一次我不收拾你,但下不为例啊,坐下。优秀学生更要注意课堂纪律,带头起到表率作用。”——后来在打乒乓球中,我们提起这件事时,陈凯旋告诉我们:其实他最厌恶的就是经济课,之所以把下学期的课程也给提前学了,就是不愿意在课堂上受于老师这种填鸭式教育法的煎熬;不过,富于戏剧性的是,下学期上课时,由于教育改革,我们的巴联教委会“钦定”的经济课换成了我们自己国家的法制课,内容也从过去大学才有可能接触的社会经济学,变为爱国主义、社会道德与法制教育,就连被我们私底下叫做“于光头”的那位于段长也给调走了。凯旋不禁叫苦不迭,他的书白背了。看来,凯旋同学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度分如年的40分钟总算过去了。我的妈呀,怎么才下课呀?大家似乎都松弛了下来,尽情玩乐,充分放松。临近上课,班长马烨跑进来对我们剩下的同学说:“我们班要来一个新同学了,美女哕!”——这年头,“美女”是个通用称呼,只要长相不过于寒碜,你呼她一声“美女”,她准高兴——所以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没什么波动,只有一个同学脱口问了一句:“长啥样啊?”,马烨努努嘴:“自己看咯。”果然,随着上课铃声的敲响,班主任张老师领来了一位女生。只见她瓜子脸,一米七的个子,偏瘦,虽说算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那种类型,却也生得眉清目秀,白白净净。“我叫黄琳琳,”她开始作自我介绍:“来自三十五中,今后和大家就是同学了,(在学习上)请多多指教、多多帮忙。”接着,班主任进行了桌位调整,黄琳琳同学坐到了我的前面,班长马烨的旁边。而我的后面,坐着我的两位铁杆哥们,爱打乒乓球的陈容和同样痴迷乒乓、书生意气的高东升。就这样,我们和新同学黄琳琳一起,互相学习,共同讨论,一起经历挫折、成功与失败。慢慢地,黄琳琳勤学好问、活泼外向的性格表露无余。刚转学来到一中时,她的成绩挺差;因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旦碰到功课上的问题解决不了,或是不理解的,她肯定会向别人请教,特别是在班里成绩排名第四的我,更是她的那位“辅导老师”。渐渐地,我注意上了这个聪明大方的女生,每天更期待着能多回答几个她提出的问题。
富城是个宜居的园林城市,吸引着许多游客来此旅游。走在东湖边上,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碰到个外国人。这不,我在路上正走着,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阿国人“飘”了过来,“你好啊,巴联人;巴联小孩”,他费劲地用蹩脚的东语对我说,我看着他,对他说了句“不,我只是个东国人。”后,加快脚步匆匆离开。虽然我们东衣民主共和国属于巴斯军事联盟即“巴联”,但我们对“巴联人”这三个字都很敏感,特别是它从一个阿国人口中说出,就变了一种味道,变得充满火药味和紧张感。“小……小子,来我们自由世界吧,哎哕……”,这位仁兄果真是喝多了,一头撞到了路灯杆上,只见他一手抱着灯杆,一手指着它滔滔不绝地说:“好小子,你挺壮啊,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阿梅共和国?来吧,天堂城的酒吧和美女在等着你,来吧,来……”终于,他摇摇晃晃地坐在地上,抱着灯杆睡着了。——阿梅共和国,北大西洋同盟条约组织(以下称北同)的“老大”,所谓“国际警察”,是一个资产主义国家,面积800万平方公里,人口3。25亿。阿国亚巴荷拉洲的迈德市金摊距离我国最近,那里有着成片的森林、优质的沙滩和最适合冲浪的海水,它的宾馆、娱乐业高度发达,再加上便捷的交通,使它成为了一个休闲度假的好去处。我国的三洋市距离那里仅2000公里,坐几个小时的飞机就能到达这个旅游天堂,听起来是不是很不错?我也很想去呀,但它现在可是冷战的前沿、未来的前线。怎么回事呢?就因为巴斯的优越,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及社会制度、意识形态的不同,使阿国所领导的北同感到了“危机”的存在,于是,双方保持了很长时间的敌对状态,俗称“冷战”。为了防范对方“可能的侵略”,无论是阿国迈德市还是我国三洋市,都部署了大量的精锐部队和最新锐的高科技装备:威力强大的导弹时刻瞄向对方,高性能的雷达和预警机严密监控着对岸的一切风吹草动,特种部队和空降兵枕戈待旦,无时不刻的电子战、情报战、信息战织成的大网密不透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简直是剑拔弩张、擦枪走火。
“小孩,明天该轮到你们家升降巴联旗帜了。”一进小区大门,社区保安队长就指着那旗子对我说,“哦,知道了。”我答道——每家每户轮流升降巴联旗帜,这是“上头”规定的规章。随手就把我们自己国家——东国的旗子降了下来,队长见状,连忙制止了我:“又犯傻了不是?这我们国家的旗,不降。”听到这话,我连忙去降巴联旗帜,“你给我们国家下半旗啊?”——这人真啰嗦!我嘟噜了句:“那个,你帮我弄好下。”“哎呀,小孩,我算服了你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满的情绪,我才不管他呢!上楼去咯。
等等,巴联是怎么一回事?和我的祖国东国又是什么关系?且听我慢慢道来。我的国家,东衣民主共和国;坐拥衣洲之南,面积880万平方公里,人口9亿,东国和卡尔达斯塔、伊尔基斯塔、晓国以及其他5个国家和地区,在维护地区安全和共同发展的原则下,组成了松散的军事及经济联盟巴联,联盟的总面积约1586万平方公里,总人口达到15亿。使用东语作为巴联的官方语言,其委员会位于我国首都燕都,总部设在工业重镇巴斯。巴联连续15保持世界经济总量第一,并且长期保持钢铁产量、发电量世界第二。20年前,阿国胁迫北同组织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