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生存法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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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是已经绝交了吗。”
我几乎哭出声,可是自尊心不想让我在赵行逸面前落泪,吞了一下口水,苦笑到几乎绝望着:“也是,我们都已经绝交了,你不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们已经是如同仇人一般的存在了。”
我不对他抱任何幻想,我也做好了被秦子景他们找到的准备了,可即便是找到,我也要做最后的反抗,等赵行逸一走,我就带着玉曦玉欢离开这里,到哪里都行,只要不被找到,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
只是沉默了良久,赵行逸却说道:“我帮你。”
我倏地抬起头去看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改变了注意。
他右嘴角扬起,垂眼看我,他向来如此自大傲气:“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隐瞒,不但帮你隐瞒,还会替你做掩护,只要你愿意,你想躲多久我都帮你,并且保证你永远不会被他们找到。”
我问:“为什么?”
他看我一眼,低下了头,像是在问自己般:“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兴许是你的眼泪感动了我吧。”
我反手一摸,手上果然湿润一片。
心里欣喜的想到的是赵行漫说的那句: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可是:“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后我自会找你说的。”
“你的条件该不会是……”
“放心,不会是什么叫你离开秦子景这种无礼的条件的,再说我也不屑提出这种没营养的条件。”赵行逸已经开始撤退了,车夫小哥扶着他上了马车,他弯着腰准备进马车里,最后还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必然是你能做到的条件。”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也没理由不信他,他从来不会对我说谎话。→文·冇·人·冇·书·冇·屋←
车夫小哥驾着马车准备走了,马车里才传来赵行逸的声音:“今夜戌时,我会派人来接你。”
然后马车轱辘辘的走远了。
回了屋,玉欢什么都不知道的自顾自玩耍着,玉曦沉着一张脸自我进来后就一直瞪着我,不停的瞪着我,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了。
我摸摸他的脑袋沉默的坐在一边神农之妖孽人生无弹窗。
这时玉欢抬起头来,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我看,问我道:“娘,我们还去找爹爹吗?哥哥才说估计去不了了。”
玉曦一愣,脸通红起来,气呼呼道:“谁说去不了了,你就乱说吧,哼。”
“欢欢没有乱说呀,刚才曦曦明明就说了肯定不去找爹了,是不是曦曦。”玉欢问玉曦,又好像在问自己。玉欢说话总这样不灵通,毕竟还是小孩子。
玉曦气急败坏起来:“我没有就是没有!”说完一扭头就不再看我们了。
我一手摸一个小脑袋,柔声说道:“当然要去找爹啦,今天晚上就去。”
玉欢很高兴,手舞足蹈起来,玉曦看似生气着,其实他耳朵也一直往这边凑过来,很关注我说话的内容。
哄好他们俩后,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呆坐在了床边。
其实我一直弄不明白赵行逸对我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因为,他的感情史很复杂,复杂到什么程度我可说不清,总之逛青楼调戏良家妇女那是家常便饭。而我么,也是他经常调戏的人之一,但是我对他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我也不介意。
我猜他对我可能是纯粹的兄弟情。
他朋友虽多,却没一个真心的,那些人无非都是贪图他的权势想讨好他罢了,若他不是小侯爷,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要理他。
而我?我和他是一样的人,他只有我这个真心的朋友,他肯定害怕我嫁给秦子景就改邪归正不再和他同流合污了,所以才会那样气我的,他真是可笑,我的第一个真心朋友也是他啊,我才不会因为嫁人了就和他断绝关系呢。
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高兴,高兴他会帮我,他果然还是拿我当朋友的,毕竟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瓦解的嘛。
好吧赵行逸,顶多等秦子景接受我了后我带着他再给你赔礼道歉一次,而且也要让他看看,我也是会幸福的。
叹气,那个时候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呢。
秦子景啊秦子景,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
姐姐到底有什么好的呢?
下午的时候顾秀才来找我,问我赵行逸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事,我三两句想打发他离开。最后他一句话把我问蒙了,他问:“那位公子便是西北侯的独子赵行逸小侯爷吧。”
我愣了愣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顾秀才回答说:“他的马车有西北侯府的标志。”
我奇怪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没在马车上看到任何有关西北侯府的东西呀,而且我跟赵行逸相处十几年都没发现过他马车上有什么标志的,怎么顾秀才就一眼看到了……
接着顾秀才就皱起眉来,很不放心的看着我:“夫人,你怎么跟小侯爷扯上关系了,小侯爷的恶行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况且是个眦睚必报的人,若夫人有得罪于他,他肯定不会放过夫人的。”
我干咳了一声,想着,赵行逸是这种人没错,可是我更是这种人好么……只是他的名声响亮些,我的名声不响亮而已,可再不响亮那皇城的人可都听说过我的呀。
都说相国府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心地善良跟菩萨似的,一个心狠手辣跟阎罗王似的。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只知道赵行逸的事迹却不知道我的呢……
12法则十二
法则十二
其实攀比心谁都有,只是我的攀比心比较奇怪而已,总想要超越赵行逸,他干坏事多,我干坏事就绝对要比他多,不然我就会很生气。
比如现在,顾秀才居然知道他的事迹不知道我的,我心里这醋劲就泛起来了,我也恶名在外呀,为什么他就不知道呢?难道男人比较容易被关注么?不服气。
我攀比的对象也包括我姐姐,她自小就柔弱,明明啥事没有的样子父母却偏觉得她体弱多病,总会多看顾她一些,我嫉妒她得到的关注比我多,所以我总会以捣乱来分开父母对她的注意力转而投到我身上,不过这注意力无一例外全是对我失望的骂声。
然后姐姐便会哭着替我求情,我特讨厌她哭的样子,她总是哭得很美,叫人对她生不起气来,她一哭,父母就总会心软的原谅我。不是真原谅我而是为着不让她再哭下去了,怕她身子承受不住。
其实开始我很羡慕姐姐,她能轻而易举的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她身上,而我却只能利用做坏事来拉去别人的注意。
我也想学她,可是赵行逸说我学不会,叫我不要学,说我做坏事挺好的,给他当小弟嘛。
呃,我也是因为他这些话后来才义无反顾的当起了人们眼中“败类”,但是我当的开心。
记得那年我才五六岁吧,我做了人生当中最惹父亲生气的事,以前即便我再怎么惹怒他,他也不过是说我几声这事儿便过去了,他终归还是宠我的。可是那次,他再怎么宠我也让他生气起来了,我把皇上给他的一道圣旨给撕破了,这么大的事他当然会生气,可那时候我不太懂,只当那是一本再平常不过的卷轴了,要是知道的话我铁定不会那么做的。
呃,其实最让他生气的还是因为我当着众人的面撕破的,那会儿我们家摆宴招待各种达官显贵,我就突然出现把藏在父亲书房里皇上给他的圣旨拿出来然后撕破了……
可想而知后果是多严重。
我被父亲教训的很惨,连姐姐求情他都不原谅我,虽然最后还是因为姐姐的关系他才原谅我青玄全文阅读。
也是那次,我才觉得赵行逸真够哥们的。
我和他认识很早,我娘说,他几乎是看着我出生的。
赵行逸不但替我求情,还替我挨了两下父亲的打,后来还教导我说:“以后做坏事就在你逸哥哥身边做吧,我绝不会怪罪于你的。”
我很听他的话,所以后来,我便跟着赵行逸到处胡作非为了。
父母也因我没做出太出格的事而对我不那么严厉了,相反的还觉得我听话了不少。
我觉得奇怪,为什么在家做坏事就是不听话在外面做坏事就是听话呢?我揣着这个问题去问赵行逸,赵行逸漫不经心的反问着我:“破坏自己的房子跟破坏别人的房子哪个让你比较开心?”
我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其中的道理。
原来父亲也希望破坏别人的房子呢,而且还正愁没理由去破坏,于是我这时出面无非是在无形中帮了父亲一个大忙呀。
我为这感到很开心,于是我对“坏”定义上升了一个层次,我决定以后要更加努力的做“坏人”。
现在的我想想……
那时的我真……他妈的傻。
但是那时的我却是最开心的时候,和赵行逸一起上街收保护费,调戏良家妇女,逛青楼,喝花酒,做一切纨绔会做的事。
我想,我是男的就好了,赵行逸也曾这样说,他说,这样的话就能跟我一起睡觉,还能一起去青楼不用回家。
因为去了青楼后,总是他留在那里跟姑娘们睡觉而我独自回家,谁叫我不是真男人呢?
后来我又想,还好我不是男人,不然就不会遇上秦子景了。
哎,以前的事说起来真是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完,我就不说了吧,也不去想了。
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脸担忧的顾秀才,纳闷问他:“怎么了?”
顾秀才松了口气道:“夫人,你方才吓死小生了,就呆站在那边话也不说,小生叫你好几下你都不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入魇了。”
我失笑出声:“没事,只不过想到从前的事一时间有点回不过神罢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顾秀才眼神一黯,马上垂下了头:“没、没什么,只是小生想说的是,夫人此去一路要小心,若是安顿好后一定要给小生……给我娘寄封平安信,她听说你要离开也担心得很呐。”
我点点头,对这个半路学生很有好感,真是一日为师终生为母,果然教导一个好学生比生一个孩子还好。
“知道了,等我安顿后一定会给你写信的,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安慰他,“而且你放心,你若喜欢哪位姑娘的话写信给我,我替你出谋划策。”
顾秀才“呵呵”干笑了两声:“那就先行谢过夫人了,小生家中还有事,先回去了,再见。”颇有落荒而逃的感觉。
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
“顾秀才。”我叫住他。
他停下回头看我,我问他道:“那个,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呃,你别误会啊,我是想着以后若给你写信总不能在信上写着‘顾秀才亲启’吧复仇之弑神全文阅读。”
顾秀才弯了弯嘴角,脸红得跟夕阳一样红,他回答说:“顾肖咏,小生……我叫顾肖咏,夫人直接叫我名字即可。”
顾肖咏,我默念了两声名字,虽然要走了,但是答应柳如云问他名字的事儿还得做到呢。
我点头说好:“那,顾肖咏,我们后会有期了。”
他也点头:“后会有期,阿芊。”后面两个字我几乎听不见,说得太小声了,可是还是被我听到了,我哈哈笑了起来,他的脸更加红了,窘迫的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既然你叫了我名字,小生是否也能叫夫人的名字呢?”
这样一个纯情少年我还真第一次见着,连叫个名字都这么害羞,第一次交这种朋友让我觉得很新奇,既然都以朋友相称了,那交换名字也是自然的,我大方点头:“好,肖咏,咱们是好朋友了。”
顾肖咏欣喜的看向我,然后又躲闪的把目光移开,高兴的小跑回了自个儿的家。
这会儿天已经很暗了,给玉欢玉曦换上了厚衣服,披着两个小披风。虽然是春季,却是个容易着凉的季节。
我迎着风等着赵行逸给我们派来的马车。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动静,我回头一看,是王婶儿,介于她曾给我介绍过那什么杨公子杨施吏那个不要脸的混蛋后,我对她可谓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能躲着就躲着的。
现在她蓦然出现我也不打算理会她,反正我都要走了,也没必要再给谁好脸色看,用不着她帮忙了嘛。看来赵行逸曾说我是个喜欢过河拆桥的人果真没错。
王婶儿却自己迎了上来笑嘻嘻的问道:“阿芊呀,你这是要出门?”
玉欢很喜欢和人套近乎,王婶儿一过来她就伸出小胖手咧嘴笑道:“王婶儿,糖,糖。”
我见状连忙把玉欢的手拉了回来,瞪了她一眼,她马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不过也没再找王婶儿要糖了。
我点点头有些冷漠的回答王婶儿:“是呀,要出门,去玉河镇找我相公。”
王婶儿一愣,喃喃道:“阿芊的相公在玉河镇?”
我郑重其事道:“这是自然,不然也不会连夜赶去了,怎么,王婶儿找我有事?”
王婶儿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只是看你这么晚了还要出门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