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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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昇如今的酒量大了许多,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最后把几人送回去以后李昇回到内院看了一会。
借着酒劲抱起小乙的二岁大儿子周汉,问他:“今后你来继承这燕幽如何?”
小周汉有点漠然不知所措,然而一旁的瑕儿和紫儿却吓得脸儿惨白,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还把儿子小李景通拉到身边也跪下,不断磕头,“大人三思啊!”
“好了好了。”李昇酒劲未散,心中颇为烦躁,挥了挥手:“说说而已,让他当我还怕害了他呢!”
一甩衣袍,跨上乌蹄踏雪大步朝外驰去。
前两天刚下过雪,幽州城的城角四处还残存着不少的雪迹,但也掩盖了不少的硝烟肃杀之气,李昇一拽缰绳,马匹放慢了速度缓缓而行。
环视着周围的屋宇,比之先前大战之时已经多了许多的生气在廊里之间,许多的孩童小儿正在大街上嬉戏,见马队行来,行人纷纷让路,甚至有百姓直接跪倒在冰冷的土地上,只有节帅大人才能有如此多的护卫,对于节帅大人他们也是发自内心的崇敬。
李昇没有故作清高的去扶起这些跪倒的百姓,然后告诉他们人人都是平等的,民主平等这东西搞得好会是个好东西,搞的不好就是流毒。
这座城是他李昇的,这些百姓的一切,包括生命也是他的,只有他李昇才能够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才可以保证他们能够不挨饿,不受冻,况且在这个人性泯灭的时代只有强权才是治理之道,李昇自认为可以当的起这一拜。
不过,事实上,被人膜拜的感觉……很好。
他从这些百姓那纯挚的目光中发现,他们的感情是真切的,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尊敬,这……就足够了。
“通告民政司,明日每户按口发放粮食五两。”李昇回头对身后的侍卫淡淡的说道。
跟在身旁的年轻侍卫颇为机灵,立即大声的宣告了这一消息,当场的百姓立即欢呼了起来,其中更是响起了“万岁”的呐喊声。
李昇环视了下四周,身边的侍卫一个个把胸脯都挺的直直的,李昇点了点头感到十分满意,军人首先注重的是气势,打过这么多生死战的李昇对气势的运用最有心得了。
这些侍卫其实都是从上次妫州攻防战中表现突出的百姓中选出来的,能够让李存勖灰溜溜的逃回太原,百姓就将地道战这种战术发挥到了极致。
不过说到底上次能够成功的抵御李存勖的大举来袭,和李昇实行的兵员制度及那套仿照大秦时的典章制定了一系列功勋制度不无关系,在王郜、韩延徽、孙鹤等人的操持下,已经让幽州的百姓把百姓的自身利益同整个幽州紧紧的联系了起来。
“报!”
远处传来的一声长喝急爆裂的马蹄声将李昇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他知道一定又是有麻烦来了……
第226章 贩卖军火
“狗日的张彦!”李昇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茶碗在桌子上跳了两跳最终落到地上,喀嚓一声摔成了几片,堂下侍卫纷纷静若寒蝉。
敬翔小心的凑上前来问道:“主公,何事如此恼怒?”
“这狗日的张彦竟然要投靠李存勖!”李昇脸色有点激动得泛红。
敬翔暗自心惊,杨师厚暴亡之后魏博大乱,如今的魏博已经早已不是以前那只跺一跺脚地面就震三震的天雄军了,不过也正因为有天雄军的存在,他和李存勖之间才能维持一阵微妙的平衡,而如今张彦竟然要投靠李存勖,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就意味着马上就有一方要化为飞灰了,也难怪李昇如此激动过了。
“主公,如今魏博不是贺德伦为节度使么,难道他不能节制张彦?”敬翔疑惑的问道。
“哼,贺德伦,傀儡尔!”李昇冷笑一声,继续道:“如今此事可真麻烦了,战场上赢了李存勖,难道要在庙堂之上输给他不成?”
敬翔凝眉沉思半晌,突然道:“主公,此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哦,如何挽回?”
“此事……该……如此如此。”敬翔凑近前来,对着李昇耳语了一番。
“嗯!”李昇连连点头,脸色顿时舒展了开来,转身朝外喊道:“来人,去让礼部准备一些珠宝。再让军器监准备二百副上好的龙鳞甲,过两天我要用上。”
“遵令!”
困扰心头地事情解决完礼部已是心情大好,拉着敬翔讨论一些卢龙的发展的事宜,有一点他和敬翔达成了一致,就是发展贸易经济,以贸易来带动各方面经济的发展,这点让李昇很是佩服敬翔。在这个以农为本的封建社会能有这个认识很不容易。
从李昇到幽州的第一天起,不。应该是在沧州的时候起,李昇就坚持了以军事建设为中心,集中地半计划经济为体制的精兵路线。
依照李昇地想法,卢龙地广人稀,但矿产资源丰富,这两年在李昇的刻意安排下,手工业。尤其是军械制作水平的发展有了质的飞跃,上次大战中能够以少胜多,和幽州的刀兵锋利、甲胄坚韧有着非常大的关系。
尤其是诸葛连弩车以及粗制火药是李昇杀伤力最强的秘密武器,如果不是靠这两样东西,可能现在幽州早已换了主人了。
实行这个路线就势必要牺牲百姓地一些幸福,但也是李昇迫不得已的,如果按照一些理想派的想法,首先就应该把经济搞上去。慢慢的实现现代化,发展高科技,再武装部队,在实现民主化,恐怕你种的粮食还没收割就已经落入别人的肚子里面去了。
这是乱世生存的根本,而且李昇还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继续地贯彻下去。李昇打心底的非常佩服这些百姓们,中国的百姓是世界上最坚韧,最有忍耐力的百姓,只要稍微的给他一丝活命的机会,他都会毫无怨言地默默耕耘,然而在这个人吃人的乱世,这些军阀连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李昇曾经许多次暗自发誓,不奢望在生之时能够让人民实现奔小康的伟大目标,起码也要让治下的百姓能够活下去。
强大的军备需要强大的财力、物力来支撑的,像李昇这样坚持精兵路线的军队更是如此。传统地屯兵政策都是建立在“劝课农桑。招揽流亡”地基础之上,但李昇更是将这种制度发展到高度集中的军事化管理。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上杜绝浪费,但即便是这样李昇地精兵也始终只能保持在二万左右的,想要大副扩军,还是力有不逮。
谢铭的鹰扬商号,在他的授意之下已经通过内河渠道,把生意做到了凤翔府(原长安),通过倒卖奢侈品为每个月利润可达到三千缗,但这对于急于扩军的李昇来说无意是远远不够。
有什么东西比奢侈品利润更大?那就是军火。
李昇凝眉在房内不停的踱着方步,坚定的对敬翔说道:“我们在最短的时间换到我们所雪要的资源,就不能顾忌太多了,把一些甲胄、利刃、器械卖出去,要的人绝对不少。”
“这……”敬翔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昇随即解释道:“只要我们严格控制品种,始终保持我们拥有的是最好的,把此等品卖给他们有何不可,而且要严格控制数量和对象,李存勖绝对不卖,梁朝绝对不卖,其他像蜀、凤翔、定难、吴、越都可以的嘛!”
敬翔凝眉沉思,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答话道:“比如说我们的没羽箭,据郑浑说此物造价低廉,但消耗量大,动不动就是数万羽,但制作上有点小技巧,别家一般做不出来,此物可行。”
李昇点了点头,道:“具体你好好把握,和郑浑好好商量下,反正只有一个原则,就是最好的始终在我们的手中,而且要保持我们自己的用度方可。还有卖的时候要小心点,注意专一性,比如说歧王和定难,两家互相攻伐,那就没羽箭卖一家,雕翎箭就另外卖一家好了。”
“嗯,此事我会跟孙长史好好商讨一番的。”
李昇和敬翔在一边说着,秘书朗孙晟在一旁不停的用笔纪录了下来,不敢有任何的疏漏。
“一定要保持库存。”李昇想了想,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继续说道:“什么东西都可以换,马匹、粮食、桑麻,甚至人口都可以,如果实在没东西,就要权益,行商权益,要他们的保证,不能干涉。”
敬翔从李昇的话语中听懂了意思,“主公,这计划的实施是否要召集众官吏商讨一番?”
李昇挥了挥手,“不用,这些跟他们说也听不懂,反而会误事,这事你和张砺商量一下,再吩咐谢铭去做就行了,我会通知谢铭的。”
“是,主公。”
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李昇一抬头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继续闲谈了几句之后敬翔告退了回去,李昇也觉得有些累了,踏出书房朝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之时,发现瑕儿、紫儿正背对着门在庭院当中听着卓娜细细的说着什么,小李景和小李妍正由丫环陪着在花园中嬉戏,李昇一时间童心雀起,对着周围的丫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踮着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
卓娜说道:“你不知道,现在锦州可漂亮了,牛羊遍地,城墙虽然没有幽州高大,但在辽东可算是独一为二呢,再加上辽东的风光比幽州可漂亮多了,牛羊成群,绿草遍野,还临近大海,每天舒服极了,咱们将军当时在哪儿建城真是英明,现在锦州的百姓都称咱们将军是阿不达呢,就是天神的意思。”
紫儿仿佛对那边充满了向往,连声问道:“那边是不是……”
听着三女的细细软语,李昇的心中充满了温馨,三年了,岁月如梭,他不记得是多少天了,一直以来李昇都是处在神经紧张当中,至今还没能陪着他们享受一下天伦之乐,都是这乱世惹的祸啊!
“啊!将军。”李昇被一阵惊呼声惊醒,瑕儿和紫儿都满脸通红,饶是卓娜都有些许不好意思,有些嗔怪道:“将军,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啊!吓了我们姐妹一跳。”
李昇打了个哈哈,道:“呵呵,没事,怪我怪我,最近瘦了点,所以走路没声音了。”
“噗嗤!”瑕儿和紫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在这一刻她们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平易近人的将军了,“将军,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用膳吧!”
李昇点了点头,“嗯,今儿高兴,我们一起来喝点酒。”
“且听君命!”三女欣然而应。
“爹爹!”一声带着奶味的清脆童音在身后响起,原来是丫环带着小李妍过来了,小李妍还不到一岁,但已经能走路了,在离李昇五米的距离丫环放下了她,小李妍的小腿儿还有点打颤,蹒跚着朝李昇扑了过来。
“哦,我的乖乖。”李昇一把抱起小李妍,用嘴巴去亲了亲小李妍那柔嫩的脸颊。
“爹爹,胡子。”小李妍用小手使劲的推开李昇那带着胡子茬的嘴巴,李昇放声大笑,笑声感染了瑕儿三女,因为她们听得出李昇的笑声里充满了幸福……
第227章 欲先取之,必先与之
“四郊未宁静,垂老不得安。
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
投杖出门去,同行为辛酸。
幸有牙齿存,所悲骨髓干。
男儿既介胄,长揖别上官。
老妻卧路啼,岁暮衣裳单。
孰知是死别,且复伤其寒。
此去必不归,还闻劝加餐。
土门壁甚坚,杏园度亦难。
势异邺城下,纵死时犹宽。
人生有离合,岂择衰盛端!
忆昔少壮日,迟回竟长叹。
万国尽征戍,烽火被冈峦。
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
何乡为乐土?安敢尚盘桓!”
墨迹未干,冯道望着这首杜子美的《垂老别》,心中无限凄凄。
从幽州通往东都这一路,一路所见惨状连这首旧诗中所描述的场景都是大大的不如了,硝烟四起,兵祸横行,催逼的不但是那如山的赋税,还有人命,春耕伊始,就到处有人在拉壮丁,强行征收谷种为军粮,老残见活不下去了别自杀了事,可怜那几岁的娃娃……
大多数人开始逃难,和往年只知往南的四散而逃不同,冯道发现这些难民却是有了方向性,“燕幽和煦,李节度大仁。”的说法在难民中广为传诵。
当然,这不是原话。百姓的原话无非是“燕幽打仗不抽丁”、“朝廷分发田地”、“免赋税”、“李节度勇猛无敌,连晋王都不是对手”之类地。
冯道自幼家贫,很明白这些百姓的心思,他丝毫不怀疑这是李昇刻意派人在流民中故意挑拨,让流民都涌向燕幽,幽州别的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口。但有一点令冯道想不通,李节度看起来就是那种没有丝毫感情的军阀。为什么有时候会做出那么多看起来利民不利己的举措来。
冯道自认为很会做人,在幽州期间他拐弯抹角的向李节度使提了许多的建议以吸引他地注意,比如说“凡孤寒士子、抱才业、素知识者”,即贫穷的、无背景地读书人和有真才实学、有事业心的人,都得到提拔重用,而唐末的世家显贵、品行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