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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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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

“城破……以后,我便毁屋逃走。”宁儿只淡淡一句,便将当年惊心动魄之事轻轻带过。她并不喜欢将自己所冒的风险告诉别人。但李昇分明能从她淡淡的口气中,听到一小姑娘失去自己这颗撑天大树之后,强忍着内心的痛楚,一步步计划自己的逃生之路。

“你受苦了……怪我无能……”李昇垂下头,半是为了宁儿在这三年来受的苦楚,半是为了自己当时的自私,对于他而言,当时的一幕幕场景还时常在脑海中盘旋。

宁儿轻轻喟叹了声,脸上的神色恰到好处,将她的情感变化展示出来。李昇也垂下了头,宁儿太美了,以及她地古怪身世,想起从前地年少轻狂,即便是李昇这样的人物,在她面前也不得不垂下头,自惭形秽。

“我来,是请你暂且休兵地。”宁儿没有再提起当日之事,而是说此来的目的。“赵地百姓尚未有改朝换代的准备,我不忍见到父亲和自己男人自相残杀。”

李昇抬起了头,以宁儿性格,他也不相信她是来投靠的。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宁儿此来的目的,竟然是劝他退兵。

“宁儿之意是……”

“请将军到此为止,不要再进了。”宁儿明眸如水,脉脉注在李昇眼中,“李昇哥哥本意也不是想一举灭了我赵境(武顺藩镇,王镕自称赵王,投靠李存勖),而是想为自己开辟战略前沿,但我恐将军收不住手,故此来劝将军罢兵。”

李昇心中怔了怔,宁儿言语中虽然有个劝字,但她那盈盈的目光,却透露出他熟悉的某种坚定。那种目光,往常曾在李存勖的眼中看到,也曾在杨师厚的眼中看到,而今再看到,却是无限感慨。

“若是我不听呢?”李昇避开宁儿的目光,努力让自己心硬如铁。他,已不再是几年之前那个毫无牵挂的小小校尉了,如今他更要对跟随他的手下数万士卒和数十万百姓负责。

“若是将军不听宁儿之劝。”宁儿细声道,言语中有些无奈,“宁儿又能如何?但好教将军得知,宁儿是不会眼睁睁看着父亲的领地化为一片焦土,说不得只有尽力与将军周旋。”

李昇按捺住内心深处的震憾,默然无语。宁儿说得很婉转,却有着他无法抗拒的力量与无法怀疑的坚定。他现在明白,宁儿为何一来便以一种强者的姿态出现,从一开始,她便在心理上给了自己强大的压力,让自己不得不正视她的意见。

“宁儿果然已经不是当初的宁儿了。”李昇终于出声,勉强笑了一笑:“你还是如当初般爱耍小性子。”

宁儿嫣然一笑,挺直的鼻梁上端现出小小的皱纹,那一刹那的风采,让李昇不得不又移开目光。

“将军也不成了一方诸侯了么?如今的节帅大人,一点都不象初见时的壮武将军了。”

第213章 背棘

“好吧,一年之内,我将不会再取赵境寸土。”李昇缓缓道,言语中露出为上者的威严之色,“我言出如山,但若是晋军来攻击我,我也不会客气。宁儿,你还是留在我这,或是我送你去幽州,让你见见几位姐妹,如何?”

“还有位小公子是么?”宁儿轻巧的一笑,笑容中透出俏皮,似乎是一个妹妹正在拿兄长寻开心。“我早听说啦,将军在幽州的事绩,很早前我便知道,只是大人就不怕我去了会耍弄心机争宠夺势?”

李昇脸上浮现出尴尬无比之色,他对宁儿实在是心中有愧,也明知此时宁儿是在调侃自己,但却无可辩驳。

宁儿脸上转现一丝哀怨:“宁儿倒是很想与大人在一起,从前的点点滴滴宁儿此刻依旧铭记在心呢,只是家族为重,妾身实乃迫不得已,只恨不能与将军长相厮守。”李昇深知她的本领,而且从她方才表现出的气度与心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可为。依她的性格,既然不肯说自己要去做什么,那就是决不会说的了。

“好了,大人不送我出去吗?”宁儿此时站起身,将那面纱又给自己带上,轻轻福了福,“妾身这可就要告退了。”

在大帐之外目前她远去,李昇自问道:“若是非得违背诺言,而宁儿真的从中阻挠,我当如何?”

李昇沉默无语,痛苦的摇了摇头。这世上有些东西可以放弃,有些东西却不能放弃。

随着宁儿地突然出现,李昇心中,都升出一种大变将至的感觉,宁儿身影消逝之处,依依雾霭,晚霞万道。淡黄色的光芒笼罩在大地上,一片安祥平和。但李昇分明看到这淡黄的光中,夕阳如血。

这一夜里,李昇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睡。当弯月透过小窗照在他睡觉的毡布之上时,他干脆爬了起来,拔出自己的百炼钢刀,在帐前舞了起来。

月华下只有那银闪闪的刀芒却看不见他身影之时。急骤地马蹄声在大营之外响起。更鼓声中,这马蹄声显得更为响亮,将许多燕军将士从睡梦中惊醒。

马蹄声在大营之外止住,接下来便是哨兵的喝斥声。

“统领,高行圭将军有紧急军情求见。”片刻之后,他便听到侍卫地话语。

“高行圭!”李昇在猛然一惊,高行圭是他埋伏在杨师厚底下的一颗重要旗子,在没通知的情况下主动回来的话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天雄军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坏局面。

“快请他过来。”

片刻之后,几个侍卫陪着走了过来。李昇收住剑,淡淡看了高行圭一眼,道:“大都督故去了吧,天雄军也完了?”

“啊!”高行圭心情激动地望着眼前这个年纪与他相若的男子,自己尚未开口。他便推测出眼下的情形不成?

“昨日才接到幽州急报,说武州周德威有异动,我就料到天雄军差不多要完了,没料到今日你就来了,看来这变化,实在是太快了。”李昇还刀入鞘,但手揽住高行圭之肩,“兄弟,进帐再说,来人。准备酒菜。”

“大人太客气了……”一路奔波厮杀。又受了冷落地高行圭,此刻心中一阵温暖。李昇的热情让他看到了明君的影子,当初李昇将他调出幽州潜伏于天雄军他还心有不甘,以为是李昇故意要排除异己,如今看来是多心了。

“可是孙璋、张彦之流中了李存勖的连环计,自相残杀起来?”等高行圭进完酒食之后,李昇也不客套,第一句话便直指要害。

“大人如何知道?莫非魏州已经派人将这信送到了?”

“魏州到此处,要绕过赵境,过三关越四水,才能到此处,估计还有两日消息才能得到。”李昇神情肃然,他目光炯炯,道:“我料李存勖定是利用朱有贞欲分镇之心挑拨召德节度使张筠与天雄节度使贺德伦各自称王,然魏博地下将领不服,纷乱而起,各自叛乱,李存勖趁机大举南下,对否?”

高行圭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李昇,虽然在具体经过上略有出入,但李昇所猜想的,与事实发生的几无二致。他长长吸了口气:“大人真乃料事如神也。”

李昇直视他的目光,微微笑道:“若是与我要夺魏博,也会以此破之。李存勖之智,只在我之上而不在我之下,更有郭崇韬为辅,他岂有不知之理?”

“那大人为何不向杨大都督示警?”高行圭眼中光芒四射,这两年对天雄军他也有了很深地感情。

李昇笑而不答,在李昇那目光之下,高行圭鼓足的气愤逐渐消散,他懊恼地坐了下来,喃喃道:“你如何会向大都督示警,你自己不施此计便已不错了……”

“此言差矣。”李昇向后轻轻一靠,轻叹道:“我若是能选择,我更希望大都督能够在活个十年,与我牵制李存勖,如今杨师厚故去,李存勖大军定然挥师北上,幽州危如累卵。只可惜李存勖时机抓得正好,而且比我更狠,他牺牲义武节镇来逼得我在赵地抽身不得,他突施此计……他也是想将杨师厚与我同时灭了,好除去心头之患吧。”

高行圭喉咙中哽了一下,李昇所言,确实极是。

“大都督中了伏击,身受重伤,临终之际让我来找大人,他似乎早已知道我是听命于幽州的。”高行圭再次抬起头,眼中尽是钦佩之色。

李昇一阵苦笑。杨师厚能够看出高行圭是自己派去地一点都不奇怪,可笑自己还欣欣然,“伏击,你说大都督是中了伏击而亡?”

“是的。”

“果然如此。”李昇恍然了悟,到此才终于解开了他心中的一团疑问,转向高行圭道:“大都督说地什么?”

“临终前大都督只说了一句话,我累了。这下终于可以休息了!”

李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眼中掠过一丝痛苦。人行千里,知己难求,也许这世上真正的知己只剩下了自己的老对手李存勖吧。

“便是你不来,我也要去寻李存勖晦气,便是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李昇慢慢道:“好了,回家了。这两年幸苦你了,你先下去歇息一段时日,明日以你为骑兵先锋使如何?”

高行圭心中百感交集,他站了起来,默默随着侍卫走出帐外。李昇在他走后,脸上才浮出复杂地表情来。

“请敬翔先生来,我有要事与他相商。”他缓缓道。

事情似乎接踵而来,如果早上三天。他便无计可施,但这几日里,义武已定,谢铭也将敬新磨的底牌带了回来,他可以集中精力与李存勖再次对奕。此时他心中,不知该是庆幸还是诅咒。

……

郭崇韬眯着眼。在马背上轻轻摇晃。不熟悉他地人,甚至会以为他在马背上睡着了。而他的老部下,则明白他心中有什么计谋即将完成时,便会如此。

他是一个儒将,对权力的欲望远远比其他人大,这两年为了牢牢把持住朝政,他将大多数时间放在了太原,坐轿子的机会远比骑马要多,在达官贵人中周旋地时间也远多于同敌人正面相抗地时间。

但是,每当他要作重大决定之时。他便会命马夫牵出跟随他多年的战马。在郊外狠狠跑上几圈,跑得两胁生风。周身热气腾腾之时,他才会回城。

“老了,老了……”他忽然轻轻喟叹息一声,千古以来,多少英雄豪杰,纵横世间没有对手,尝够了高处不胜寒地滋味,却败在时间这无形之刃下。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安时正当壮年,为何言老?”在一旁的李存勖微笑着说道,随着局势的日益紧迫,他对郭崇韬也愈发重视。

“自十八岁跟随老晋王起兵至今,征战三十余年,白骨如山,鲜血成河,看惯了生死别离,如何能不老?”郭崇韬大笑着道,言词虽然苍凉,语气却仍豪迈。

“主公,你看前面便是羊头岗了,当日便是在此,我军近十万精兵,契丹百万勇士在此鏖战数十场,这两边石壁之上,至今尤为黑色,便是那日恶战之后的血迹,可恨李昇小儿背后使刀。”李存勖身旁的一名参军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地乡民传言,夜夜于此都有鬼哭之声,便是那战中阵亡者的冤魂。”另一个副将也道。

“有此言吗?”李存勖哈哈大笑,“那今年我军便在此宿上一夜,我倒要看看是否真的有鬼!”

“此地为六反之地,不宜驻扎。”郭崇韬进言道:“况且如今天色尚早,将士精神体力都充沛,还赶上一赶吧。”

李存勖捋须颔首:“安时言之有理,既是如此,我便在这羊头岗登高一望,也算是凭吊当日地壮举。”

众人下马簇拥着他登高远望,山上北风劲吹,让人身上不由自主起了寒意。居高临下,向峡谷望去,则岗下人如蝼蚁,暗黑色的岩石如巨怪般张嘴欲食人。又向上攀了一段,路已经在杂草灌木之中消失不见,只看见风吹树动,几只不知是什么鸟儿发出惊悸的鸣叫。淡白的太阳照在这朝露未干的山岭之上,隐隐升起森然的雾气。

李存勖回头望去,山绵延相连,相失在天际。他长长吸了口气,只觉满胸豪情,宛若回到少年轻狂之时。

“叮!”一声,他拔出佩刀,凝力刺入旁边岩石之中,那刀锐利坚韧,毫发无伤,手中一运气,在岩石上急挥,顿时粉末四散,岩石上出现了四个苍劲大字:气盖山河。

“好字,好气概。”郭崇韬击节赞叹,“大王文治武功,天下无双,便是秦皇汉武复生,也比不上主公这般全才。”

“安时太过夸耀了。”李存勖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主公何不命石匠于此凿石立碑,也为后人留下凭吊追思之迹?”参军谄媚道。

“此事待我回军之际再来吧。”李存勖转过脸向他新任命地新州刺史李嗣昭道:“如今新州便交给你了,数载以来这峡中枯骨尚无人收敛,命人好好安葬一番吧。”

“晋王放下,有我在定保新州不失。”

李存勖一笑置之,对于李嗣昭他也是十分的信任,若是无能之辈,他也不会如此的放心。

“下山,进军!”李存勖转眼向那东方望去,视线被群峰所阻,一甩披风当先走了下去。

……

“时间紧迫,昨夜里我与敬翔先生商议了,必需即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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