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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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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周心中微微突了一下,这一战他以两万人挡住了晋军十万大军,让对方阻于沱水之畔不得前进一步,而且遗尸两万,伤者三倍于此,他的威名定然在短时间内便会传遍中原。他当年蜗居于武州,充当一小小校尉,只有在梦中才有名扬天下之日,到如今,他终于同燕军的武威一起举世闻名,但这举世闻名的结果,却是用了两万敌人与五千燕军战士的尸骸换来的,对于已经长眠不醒者而言,那威名又有何用?

在心中暗自叹息了声,高行周慢步来到那哭泣的战士身边,他原本不善于舌辩,此时就更不知要说些什么地好。他只能从那战士手中,轻轻拉过他兄长地遗骸。

那战士挣开他的手,将自己兄长抱住,紧紧不放,似乎在与什么无形之物争夺着自己地兄长。高行周长长叹了声,将他兄长的头盔摘了下来,这张年轻诚实的脸此时显得极为苍白,脸上那惊悸的表情凝固如石。高行周将自己那银光闪闪的头盔给他戴上,然后戴上了他遗下的头盔。他无需再多言,周围的燕军将士中,已经传出了压抑的哽咽声。战斗之中,双方都杀红了眼,已经顾不得恐惧与伤感,如今战在这死人堆中,即便是最坚强的人也难免感叹人生命的卑贱。

“好好安置我们的弟兄,我将提请节度大人,在这井陉关为我们的弟兄建一座墓园。”上了一处小坡,高行周顶着那尚有血迹的头盔,目光炯炯,这五千余燕军将士的生命,并不是没有代价的,不仅仅敌人的伤亡数倍于己,而且南面的梁杨师厚军也像有所默契似的在连继十日同时发起攻势之后,晋军屯集的十余万大军以及武顺节镇本地军队,已经隐隐开始有崩溃的迹象。战争便是如此,胜利一方可以在战后痛哭,而败者连痛哭的机会都没有。

高行周可以想象得到乱成一团糟的武顺军军营,此时定然连哭都哭不出来。归路被断,而且损失惨重,军心此时已经涣散不堪,从这几日捕获的对方逃兵数量不断增长来看,此战自己的胜局基本已定。

“这井陉关,果真为兵家必争之地,武顺军统帅大意,不以重兵扼守于此,给了我军可乘之机,也不知现在的统帅是不是王镕。”身旁的副将自语道,“只是明知我精兵扼守此处,武顺统帅尚且倾力来攻,这未免太过愚蠢了吧。”

“他不得不争。”高行周目光闪闪,望着被鲜血染红的滔滔河水,“这井陉关犹如他们的咽喉,后有杨师厚近十万大军虎视眈眈,飞狐关不保,以至于义武节镇让我军夺下,如果井陉关再失的话,河北将要重新划分势力范围了。”

回头看了看双目尽赤的部下,高行周向来极得部下爱载,便是因为每每能从细微之处发现部下的内心。他笑了笑道:“节度大人令我全力来守此处,绝非冒险之举,他选了在上一战中求功心切而被责难的我,也是有深意的。”

“节度大人与将军,都非寻常人可比拟,倒是末将见识浅陋了。”

“节度大人确非寻常人可比拟,以他年纪,便如此精通用兵用人,有朝一日,他定能成就大业。象我这般的人,只有在他帐下效力,才最舒心畅快。”高行周盯视着部下良久,心中的话却没有说出来,他并不是个喜爱吹捧自己敬爱者的人,因此他微笑道:“连着搏杀许久,大家都累了,短时间内敌军是不会卷土重来,众将士除去警卫岗哨外,都回去好生休息吧。”

第210章 杨师厚暴亡

定州 李昇临时府邸

“报……绝密,八百里加急!”

一骑探马飞奔至定州刺史府中,来人直接跨入李昇书房中,撩起下摆拜倒在李昇面前,稍稍撩开的袖口之上赫然秀了一只展翅飞鹰。这正是李昇的“鹰眼”密探,早在两年前李昇就已经派细作潜入魏州、太原等各个势力的中央腹地,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有专人以密码形式撰写,再通过各个渠道飞速流向定州传至李昇的案几之上。

“大人,魏州加急快报!”

“念!”

李昇神情异常肃然,不是紧急情况,鹰眼一般不会采用八百里加急快报。

“杨师厚归西!”

“杨师厚归西?”

这个消息完全不亚于晴天霹雳,虽然他心里早就有底,但杨师厚在这个时候病死还是无疑让他不知所措,这完全打乱了先前的计划,难怪魏博的梁军此前的动作幅度如此之下,眼下一切都要重新规划,没了杨师厚的支撑,他是万万没有能力独自对抗李存勖的,别说趁胜攻下镇州,就是能不能守住义武节镇,易、定、祁三州都不好说。

说不定连幽州老家都要被李存勖一锅端了,李存勖精锐大军至今还没消息说不定就是在等待这么一个机会,李昇越想越觉得害怕,不觉额头上浮现一层冷汗,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上。猛地喝道:“来人,快请敬翔先生!”

不一会敬翔就急步来到了书房之中,得知杨师厚已死的消息敬翔亦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突然问道:“杨师厚怎么死的?”

李昇恍然大悟,印象中杨师厚应该没有死的这么早,而现在却有所提前,难道是李存勖暗中下的手脚?难道李存勖这么久按兵不动任由自己攻占义武的原因在这里?

“大人。此事万分紧急,先下手为强啊!”敬翔小声说道。

李昇惊道:“如何先下手为强?”

“如不出意外的话。杨师厚的魏博军必生内乱。”

“然也,然也。”李昇点头称是,朝外喝道:“来人,给我传令下去,召集各方将领来议事厅聚议!”

……

镇州 赵王府

书房中,李存勖正座高位,右手边一人是郭崇韬。此时书房中地气氛异常奇特,在压抑之中有仿佛偷着些许轻松,让堂下的右边地赵王王镕显得坐立不安。

李存勖一声轻笑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道:“赵王是否还在怪我没有出兵援助王处直?”

王镕忙欠身行礼,“不敢,晋王此行必有生意,王镕不敢胡乱猜测。”

郭崇韬见屋中气氛有所不对,忙出声道:“赵王所言甚是。晋王此举确实有深意,其实也是为了赵王着想。”

王镕望着郭崇韬,静待着他的解释。

“哈哈,赵王谦逊,晋王之所以不出兵援助王处直是行调虎离山、欲擒故纵之计也。”

“哦!”王镕颇感惊奇,问道:“王镕愚钝。郭将军可否说的再详细点。”

郭崇韬微微一笑,反问道:“赵王以为我们的最大威胁在何方?”

“当然是中原梁朝朱家了。”王镕毫不停顿脱口而出。

“然也,然也!”郭崇韬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王镕此时仿佛有所明悟,道:“将军的意思是,我们的目标是中原朱家?”

“然也!”郭崇韬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度了两步,回头望了李存勖一眼,得到其应允后紧接着转身紧盯着王镕道:“李昇小儿虽然这两年虽然独占燕幽,看起来不错,但毕竟根基太浅。再有其与契丹耶律阿保机三年之约将到。后方不保,今后哪儿还有精力顾及中原。所以说李昇小儿不足为虑,就算义武节镇给他夺去又如何,他也就是那秋后地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而中原才是我们的目标,如今杨师厚一死,魏博必生内乱,还有谁可以阻止我们的脚步么?”

“晋王的意思是……?”王镕将目光转向了李存勖。

李存勖微微一笑,道:“接下来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而已。”

“静观其变?”

李存勖与郭崇韬两人相视一笑,其中透着无尽的神秘感……

赵县,魏博节镇与武顺节镇的交界处

“开门开门!”

杨师厚暴亡的消息在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大军,接下来的几天中,李存勖针对杨师厚地魏博梁军展开了狂潮般的攻势,处于混乱状态的魏博军在银枪效节军的带领下,各军的士兵,人性之劣处便暴露无遗,在晋军面前溃不成军,但在百姓面前却耀武扬威。如此“雄壮”的叫喊声,若是他们面对地是晋军,只怕就呼不出来了。

“军爷……”百姓怯怯地来开门,门闩只是刚被拉开,官兵便一脚踹开了门,伸手便是一个大耳光,将开门的老者重重击倒在地上。

“拖这么久才开门,你们是不是在私藏什么东西?”批头盖脑便是给百姓扣上顶帽子,在地上挣扎的老者惊道:“天色暗了,小老儿已经上了床,因此起晚了此,军爷请恕罪,请恕罪。”

那悍兵手擎火把东张西望了会儿,这土屋分成里外两间,外间灶台边放着些野菜,就是看不到粮食。官兵揪来老人,道:“粮食呢?快将粮食交出来。大爷要保护你们不被太原流寇侵袭,你们可不能让大爷们空着肚子打仗!”

“粮食……哪还有粮食?”老人一脸欲哭无泪,“小老儿夫妻两个都力不从心,耕作之时全赖两个儿子,如今两子都被征调去做了服侍军爷的差役,田中秋收已经被耽搁,先前军爷将家中地余力早就征走。如今剩余的便只有这野草……”

“少给老子装蒜!”

悍兵瞪起早如牛卵的眼,他没有耐心听老者的倾诉。在前番晋军连番狂袭之下中几近丧命,让他深切体会到行乐需及时的道理。“拿野草打发老子,是将老子当牛还是当马?”

老人惊慌溢于言表,能在战乱不断的邢州北部边境活到五六十岁,自然是见过不少兵荒马乱地,他深知这些“强盗”地厉害。他急忙给这比自己儿子尚年轻的悍兵跪了下来,叩首道:“军爷。天可怜见,真地没有粮食了,不信军爷可以问村正,我们刘家庄是一粒粮食也没有了……”

“是问他吗?”

一个凶恶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卟通一声,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几滚,来到老者面前,那人头惊恐畏惧的表情。不敢相信的目光,让老者头皮一紧,大叫了声险些晕了过去。

“村正刘玉山沟通晋军,私藏军粮,图谋不诡,就地正法。”那个凶恶的声音冰冷地道。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人,根本不能博得他地同情。

“天……天……这是什么法……”老人伸手想去捧起村正的头,却又不敢。这两日来若非村正出面同经过此处的骄兵悍将打交道,刘家庄早已破村了,但如今,村正也无法保护这村子,他自己也身首异处,怎不让老人怒惧加交。

“这是军法,军法,你懂吗。老贼!”那冰冷的声音一脚将老人踹开。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搜。若不能搜出粮食,你们今夜便饿肚子!”

声音冰冷的校尉呼喝,让起先的士兵更为粗暴,大步就闯进里屋,里屋传出老媪惊恐的呼声。那军官在黑暗中满意地笑了笑,拾起那颗人头,他并不想杀太多的人,只要有这颗村正地人头,村子里的百姓便不敢不听命于他。

夜的宁静已经被喧哗声打破,家家都是士兵的喝斥声与百姓的哀求声,被惊起的狗地狂吠显然让官兵们想起了什么,于是,狗的吠声很快变成了呜咽。过了约半个时辰,官兵们便大包小包地出来。

见到自己手下人满载而归,那军官哈哈大笑:“我就知这村子在大道之旁,如果没有粮草这些贱民怎能睡得如此安稳。那些先前经过的都是没脑子的货色,只需杀了这村正,便是要这些贱民交出棺材本来,也不敢不答应。”

“那是那是,大人弄到这许多粮食,回去后定然高升,到那时兄弟们还需大人照顾。”部下们拍着马屁,将一些诸如金戒金链之类的小玩意儿塞进那军官手中。军官大大咧咧地收入怀里,语气却是一正:“没动人家闺女吧?”

“大人有令,兄弟们怎敢胡来,别说大闺女,小媳妇的屁股也没摸上一下。”一个士兵暧昧地道,其余人也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一下是没摸的,十几下是摸了的,屁股是没摸的,胸脯一定是摸了的。”另一个士兵道,这更让大伙哄笑。

“别鬼叫了,回营去回营去!”那校尉笑骂着,稍稍整了会队,便从这倒楣地村子里离去。

行了不过一柱香功夫,这群官兵忽然呆立住了,前方他们地营区处,红通通一片,似乎起火了。

“怎么回事?”一个多嘴的士兵拧眉道:“莫非晋军击破了我军在河畔地大营,杀到这来了?”

“不可能吧,此地距井陉关足有一百余里,晋军便是插翅,也不会如此快便过来,何况若是要打的话不是还有幽州李昇吗,怎么说李昇还是大都督的学生,晋军调兵他肯定头一个知道,他不可能放任晋军来攻魏博吧。”校尉心中颇为疑虑,他们此次是来“征收”粮草的,因此携带的兵器都为短兵器,只有十余个士兵持长矛。

“要么是军中失火,要么是晋军打过来了,只有这两种可能性!”

“我们当如何是好?”一个士兵的问话让众人都从猜测中沉默了。

“看看风头再说,大伙儿列阵,把东西全扔下,若是有敌人过来咱们逃得快些。”那军官丝毫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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