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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活色生枭-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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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隆身边一行五人,任小捕哪个不认识?被宋阳扶稳后,她连声音都不敢出,只用口型对送宋阳比划着:皇上。

宋阳会意,意外十足但事不关己,招呼着身边同伴落座。倒是丰隆皇帝,向旁人问明白了宋阳是哪个,主动走到桌旁座下,跟他们一块儿吃着,同时问道:“饺子,有说法么?”

“新年旧岁交于子时,更岁交子,就是取个谐音,讨个吉利,所以叫做饺子。”宋阳解释着:“饺子裹馅料,是个团,由此也含了份团圆的寓意,最要紧的是包它的时候,一家人会坐在一起,这份快活是安静的。”

过年时,花炮齐鸣娃娃欢笑,许多门户里还会支上桌子推几圈骨牌,十足的吵闹;但家的另一边,还会有几人张罗着包饺子,说说笑笑其乐融融。这一闹一静之间,就是家庭团圆的福气了。看似普通之极,但又珍贵无比。

丰隆皇帝学着宋阳的样子,把饺子蘸了些醋,问:“听说你是燕人,饺子是燕国地方上的习俗?看来你恋家得很。”说着,把饺子送入口中,小心翼翼地嚼了几下,这次没有铜钱,皇帝的表情里有些放松,也夹杂了一点失望。

看似无心的闲聊,却是真正大事,甚至比着宋阳的金殿献艺还要更重要。他有再出色的本领,南理也不会派一个燕人去参加燕国的一品擂。

“长辈的事情,我了解得不多,我是舅舅抱到南理来、抚养长大的,所学的一切也都拜他所赐。”宋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老人家辞世前,嘱咐过我的一句话:别做寻根的白日梦,尽量离燕国远些。”

“这么说,他不想你做燕人?”

宋阳摇了摇头:“本来我也从未把自己当过燕人,南理很好,尤其我长大的燕子坪……中土世上,我只有这一个故乡。”

丰隆帝笑呵呵的:“话都是你自己说的,谁知道你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倒觉得另外一个说法更靠谱些……”正说着,忽然口中又是喀地一声响,天子的真龙气度当真不是乱说的,又被他咬到了一枚铜钱,这次没塞牙,但因为心思放在了聊天上,口中咀嚼的力道不知不觉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咯得不轻。

李公公赶忙一串恭维话送上,同桌的二傻有些要翻脸的样子,对丰隆皱眉道:“你少吃点,钱都被你咬了,别人咬啥。”丰隆吐出铜钱,果然不再吃了,咬钱虽然大吉大利,但总这么疼可受不了,陛下的腮帮子都肿了。

漱口之后,丰隆对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不定,你是把这里当作跳板呢?先在南理夺下‘贤能’席位,再到燕国出人头地。”说着,还不忘自己现在是微服私访,又笑着补充了句:“说些闲话解闷,想到哪就说到哪,不中听你也别介意。”

“不用那么周到,我知道是闲聊。若对燕国有心,我又怎会说出帮助南理富强的道理?你当殿试是儿戏么,要是夸夸其谈,哪能欺瞒得了圣听。”

丰隆抬杠:“我听说了,你有‘少年强’之说,很不错可要落到实处,难度也着实不小。”

小九一直从旁边听着,越听越觉得同桌这个人是来找事的,可她忽然笑了。皇帝有些好奇,转头问她:“笑什么?”

小九摇头不答,心里则念叨着:上一个和我家公子说这话的,已经被毒哑了!

“少年强自然好的,但究其根底,这个说法来自‘先量变而质变’的自然道理。它是长久功夫,这个道理强健的是国之根本,补的是肾、治的是本。”中医有肾为本源之说,所有的疾病究其根本最终都与肾脏有关,在中土读书人之中,这也算是基本常识了,宋阳的话丰隆完全能够听懂。

待皇帝点头之后,宋阳继续道:“强国之道,恰如强身之道,要标本兼顾,才能真正强壮,‘少年强’是固本的好药,而我心里,还有另一道从自然中领悟的玄机,或能治标。”

皇帝将信将疑:“你的意思,你还有办法,能让我……让咱们南理迅速富强?”

宋阳却摇头而笑:“一夜强国?怎么可能!不过我的道理,如果能够用得好大有可为。”

丰隆对这个话题大感趣味:“是什么,说来听听?”

“笑话!这是要金殿献艺,准备请圣上定夺的强国之道,哪能说给你听?你是当今万岁爷么?”宋阳看着丰隆。

丰隆摇头,不知道该说点啥。

宋阳对着他挥了挥手,满脸不耐烦,用这种态度对皇帝,心里感觉还真不错。

第一卷 将进酒 第七十四章 故人

中土世界自古就有守岁习俗,驿馆里不乏好赌之人,早就商量着今晚要赌他个昏天黑地,吃饱了饺子立刻就收拾桌面继续推骨牌。

丰隆不再缠着宋阳,凑过去看了一阵,高高兴兴地坐上了桌。这种满是市井气、不停大呼小叫的牌局,对他来说新鲜得紧,玩得挺开心,全没要回宫的意思。

连咬两钱的喜气也果然不假,丰隆手气了得,就属他赢得多……小气皇帝眉花眼笑。

直到快三更时分,皇帝才起身告辞,满意回宫,堂堂一国之君,走的时候不忘吩咐手下:把赢下的银子替我收好。

虽然已经深夜,但京城中还残存着几分破岁时的热闹,偶尔会有些少年恶作剧似的挑起一挂爆竹,砸碎深夜安宁,丰隆步履轻松,心情很不错,一边走着一边问李公公:“宋阳和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怎么看?”

“能从九州脱颖而出,来到京师的贤才,个个都有真才实学,这个宋阳也不例外。”李公公的话没有一点味道。

“那你觉得,他到底是燕人还是南理人?”

“这要看他的强国之策了……若他说的真有道理,便证明了对南理的忠心。”李公公生怕自己总是打太极,会被主子责怪,说完后立刻岔开了话题:“万岁好像对这个小子看重的很。”丰隆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转而说起今晚的牌局,李公公立刻追着皇帝的话恭维个不停,最后又凑趣道:“奴才一直从旁边算着,您今晚拿到的最多牌就是地杠,万岁爷可知,这副牌还有另外一个说法,真正大吉啊!”

丰隆兴致勃勃:“什么说法?”

李公公摇头晃脑:“这牌象唤作:地振高岗……”刚说到这里,遽然,整座地面毫无征兆地晃动起来!震动来得突兀,侍卫立刻抢上,把皇帝护在了中央,但稍显古怪的是,三个侍卫中只有两个人簇拥过来,另外一个身形消瘦的年轻卫士只是站在了原地,似乎他能察觉,这场震动根本没有危险。

李公公的反应也不慢,一惊之下立刻尖声提醒:“是地震!”

的确是地震,不过并不严重,京城震感轻微,地面只是晃了几下就安静下来,破坏不会太大。丰隆帝轻松不再,加快脚步回宫。京城有了震感,说不定远处某地会遭受重灾。李公公伸手打嘴,哭丧着脸对丰隆说:“是奴才嘴臭,该打,求万岁爷责罚。”

丰隆叹了口气,没多说话,忧心忡忡尽显眉宇之间。

突兀地震,不光皇帝,只怕整座朝廷都会忙碌起来,镇西王自然也不例外,原本打算陪着宋阳直到天亮的任小捕也不敢再胡闹,由宋阳护送着,匆匆忙忙返回红波府了。

不过京城的轻微震动,对驿馆中赌性正浓的贤才们并没太大影响,牌局仍旧如火如荼,只有那个自称鬼谷传人的瞎子,远远地坐在一旁,双手掐指口中念念有词,迅速的算个不停。

旁人只顾着桌上的骨牌,谁也不把神叨叨的瞎子放在眼里,但二傻看着他有趣,走过去蹲到他跟前,一言不发老实巴交地等着,直到瞎子算完,二傻才问道:“算出啥了?”

“有人沉冤待雪,有人自告奋勇,有人知恩图报,有人枉为小人……”瞎子摇头晃脑,似吟似唱,自己乐在其中。

……

随后一连几天,驿馆中都太平得很,有关下一轮选拔也没有个确切消息,中选众人无所事事,宋阳也不例外,好在新年之后任小捕每隔一两天就会找机会来探望他,让人开心得很。

镇西王正月初三就离开京师,去西线慰问将士了,所以任小捕才如此‘得闲’。

日子闲散而舒心,一直到初九上午。

承郃郡主任初榕突然上门拜访。

见面之后任初榕也不做寒暄,直言笑道:“我是来看萧琪和驿馆中其他几人,不是专程拜访你的,顺道和你说几句话……上次你拜托我寻找‘蝴蝶蓝’,京中几乎有些名望的医馆、郎中都被我访了一遍,根本就没人听说过这种药。”

宋阳皱眉,情不自禁追问了句:“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味药?”

任初榕摇头:“你是不是记错了。”

宋阳发呆了……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不停变化着,足足愣了快一盏茶的功夫,宋阳终于想通了什么,伸手猛地一拍自己额头,同时口中骂了句:“糊涂东西!”

如果蝴蝶蓝真的是一味传经、在方的药材,就算冷门,至少也会有人听说过,可偌大的凤凰城,数不清的大夫郎中,竟无一人知晓此物。

只存两种可能:一是此物不存于典籍,是尤太医发现过这味药材,也只有尤离知道它的功用效果;又或者‘蝴蝶蓝’是个代称,指的是另一位药,即便如此,也是只有尤太医自己给它起的绰号,旁人并不知晓。

但知道‘蝴蝶蓝’的人还有一个:大宗师陈返。

想到此,事情也就豁然开朗。那道方子是夹在尤离的医书中的,宋阳无意中翻出、看过,由此记住了蝴蝶蓝,他也先入为主,把药方当成了前人传世的古方;却未曾想过,这张方子还有可能是尤太医自己研创出来的。

尤太医的武功是被废掉的,与经络无关,他用不到这道方子;

方子所治之症,正是陈返的固疾;

陈返曾说,他也有一位神医朋友;

一味蝴蝶蓝,天下无人知晓,唯独尤离、陈返知道……所有的关窍一一对照,宋阳哪还能想不到,尤太医夹在书中的方子,就是为治疗陈返而创的;陈返口中那位神医朋友,多半便是舅舅尤离!

一想到此,有关宋阳自己和陈返之间发生的事情,也全部得以解释。为何陈返会给他讲‘大宗师统统都是下流之人’的道理,为何陈返会逼他冲破三关、助他修为猛增。

前者是前辈教诲,后者则是前辈馈赠,只因初见时陈返在听宋阳提及‘蝴蝶蓝’,就已经明白他是故人之后了。

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被世情所激,陈返的脾气古怪心性偏佞,做人以‘有仇必报、有恩却不一定会还’为标榜,即便他打算帮宋阳,也不肯明说而是用些偏激手段……宋阳从椅中猛地站起来。

承郃郡主还有话没说完,见他好像要走似的,下意识伸手抓住他衣袖:“稍等。”

陈返是尤太医的故人,这样的话,有关尤太医以前的所有事都有机会真相大白——他的出身来历、辛苦给自己炼血的目的、而最最重要的,他的仇家是谁。宋阳此刻心境已然大乱,全没注意到任初榕抓住了自己,拔腿向外跑想要去找陈返。

宋阳起身,任初榕伸手、宋阳向外跑,几乎发生在同个瞬间里,郡主是娇滴滴的女子,哪受得住宋阳的力道,哎哟惊呼中被他带到在地……宋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她扶起来。

任初榕摔得着实不轻,额头被地面戗破了一块,苦笑开口:“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陈返的事情……很有些不对劲。”任初榕冰雪聪明,已经大概猜到了宋阳急着去找谁。

说话的时候任初榕找来铜镜看自己的伤势,一照之下,即便一贯从容的郡主,突然变得又急又气,声音里带了少少的哭腔:“这个……额头会留疤!”

第一卷 将进酒 第七十五章 老人

对任初榕的脑筋、心思,宋阳还是信任的,她说陈返‘不对劲’,那陈返就肯定不对劲。

“你说,我听着。”宋阳平复了下情绪,取出了药箱帮她处理伤口。任初榕习惯性地向后躲,摇头道:“不用你了,我说完话就走,找其他大夫来看就好。”

宋阳笑了下:“想不留疤,最好别乱动。”这句咒语灵验得很,承郃郡主立刻不躲了。

长到这么大,任初榕第一次和一个半生不熟的年轻男子这么接近,心中莫名紧张,连脖子都有些发僵发硬,不过在她脑子里,还是浮现出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曾想到的念头:还好,这小子长得还不错……

宋阳手脚麻利,片刻功夫就敷药、包扎完毕,又写了一道方子递给任初榕:“上半段外敷,一天换一次药,下半段内服,也是每天一剂,睡前煎服……脸怎么这么红?”宋阳笑了,没什么恶意,谈不上轻浮,但也有几分取笑的味道。

跟着也不用对方解释,宋阳就继续道:“放心吧,不碍事,用不了两个礼拜就好了,不会落疤。”

任初榕面色迷惘:“礼拜?”

宋阳恍惚了下,随即失笑摇头:“是胡话,你不用理会,半个月就好了……说陈返的事情吧。”

“你最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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