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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大唐皇帝李治-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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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低下头看着,李义府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了……

时光荏苒,又过了一个月,李义府因公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没有去看,直到李清河回到家的第二天,李义府确定李清河绊住了杨氏,才悄悄的溜出来,“杀气腾腾”的奔向了那个熟悉的小院。

熟悉的地方温馨依旧,只不过门前多了几盆好看的映山红,居然喜欢如此简单普通的花,原以为是甚么幽兰清菊梅花的,李义府含笑入内。

这一个月来,李义府春风得意,办起公务来人也像年轻了二十岁,浑身流动着用不完的力气,甚至有一天早上起床,他还大叫了几声“杀杀杀”,像个嫩青小屁孩,所以一跨进德馨楼,李义府便迫不及待,疾步而行,他甚至可以想象静坐在屋里绣花,见到自己时那无声而笑的恬静,那份温馨让李义府窝心。

只是,委屈了她……

李义府一边往里走,一边奇怪,那个小侍女萍儿呢,那还是自己买给她用的,往日里只要自己一出现,她就会慌忙冲上前然后引路在前,今日为何……

萍儿机灵,稚嫩可人,嫩的能滴出水来,可惜李义府这人做官没有官德,私生活比起正常人的确没话说,几乎可以说自虐了。根本没有动过别的心思,今日兴致高,本想逗逗这小姑娘,没想到见到萍儿时,这小姑娘正背对着门在哭泣,无助的还不时跺着脚,声音小小的,不看见走近,根本听不见。

李义府搓搓手本待吓她一吓,可李人猫何人,第一眼便看见出事了,冲上前冷不丁的喝道:“萍儿,呢,出了甚么事?”

萍儿不哭了,可也不动了,她泥塑的菩萨一样睁开小眼睛,一看见是自家小姐的“奸夫”,立马找到了主心骨,上前边哭边把事情说了一遍。

话只听到了一半,李义府掉头就冲出去,头上的高冠被风吹在地上也不顾,披散着头发骑上停在门前的马,马鞭清扬,“啪”,清脆一声,飞奔而去。

萍儿呆呆的留在原地,看傻了,双手合十,求菩萨保佑,老爷一定要救回小姐啊,小姐待萍儿很好很好的,再没有这样好的小姐了。

五雷轰顶一般,全身的血液在急速刮过身体的风中,肆意的咆哮,以前李义府常听说有为爱殉情的痴情男女,每每连发表一下评论的兴趣都没有,只觉得这种人笨的活着就是个多余,直到现在,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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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 第四十七章 跃马秦淮河

第四十七章跃马秦淮河

秦淮河边,一个暗红色纱衣的女子被几个仆妇推到了河边,河边不少观望的船只在远远的地方穿梭不止,想必又是大户人家在处决奴隶家奴,虽说此事告到官府那里,是有明文规定的,可是家法、宗族之法,历来都盛行地方,官府要想治理地方,睁一只眼监督其不能过分妄为,但也闭一只眼。

也算是官府和地方豪门大户和谐相处的潜规则,潜的让普通百姓蛋疼。

“一个戏子,也像嫁进刺史府,真让你进门,我且不说,老爷的脸也丢尽了,所以,同位女人,只能对不起了。”杨氏冷眼望着想要登上凤凰枝的女人,冷声冷语的,一派大妇做派。

“听说夫人有个女儿?”脸色苍白的问道。

“叫清河,比你漂亮。”杨氏脸色缓和许多,可眼神依旧坚定不变。

“以前清河小姐曾经蒙面来过德馨楼表演过,受清河小姐指导过几次,替我向她说几声谢谢。”

“想要以此来打动我?未免把我想的太简单了。”杨氏脸色谈不上狰狞,这样的事固然与良善、贤惠搭不着边,可在大唐如此这般,平常的只能作为一段可能只有一天时效性的谈资,之后,烟消云散。

“哎。不管你信不信,从没想过威胁您的地方或者别的,能找到一个不错的郎君,不用抛头露面,做个在家缝缝洗洗的小脚女人就知足了,我这种想法想必夫人这种大家出身的女人一定觉得可笑。”

“没有,你若不是个戏子,哪怕只是穷人家的,就凭你这几句话,谈得来红得我开心了,通房丫头也不成问题,老了也包你吃食,可你偏偏下九流,我家老爷未来可不止是个金陵刺史,他金陵也不过三十多岁,年不过不惑,未来是要进入内阁出相的,在这之前,我不能让他跟一个下九流出身的女子在一起,要是他以前那些恩客逢人便说,李义府的小妾曾经躺在我的身下如何如何,你让我家老爷如何处置,你叫是,名字美,人比我年轻的时候漂亮,可比不过我女儿,一切只能怪你投错了胎,又遇到了一个一心要让自家丈夫飞黄腾达的狠心夫人,记住了,下辈子投个好胎。”

杨氏闭上眼,不去看绝望的脸蛋,冷冷的说,这个时候的杨氏,一反以前贪财无度的面目,能把李义府困住的女人,光凭家世和一点把柄,怎么可能?

“不必了,这辈子全部忘了,下辈子从新开始也不错。”一个神奇的女人,要不是留下的泪,和不断留恋看向周围的眼神,还真以为彻底大彻大悟成仙了呢。

“也好。”杨氏决然道。

声音刚落,押住的两个杨氏心腹仆妇推着到了边上,眼前便是滚滚东去的秦淮河水,一江流韵胭脂似血的烟花河。

远处观望的船夫们,惊叫出声,在他们的角度看去,甚至能切身体会到那岸上红衣女子被向前推了一把,然后极其炫丽凄美的坠落在江里面。

“噗通”一声!

更让他们惊讶的还是后面,一个读书人打扮的中年士子,策马扬鞭冲到岸边,毫不犹豫的策马冲进河里。

跃马入河?

跃马入河。

所有人都看呆了,这是甚么情况,今日的事怎么看起来如此蹊跷。然后就看见那个白衣中年人在河里上上下下的潜上潜下,大声怒吼,岸上的贵妇人吓得从轿子里面冲出来,身体颤抖想把筛子,大声的叫唤求援。

然后听见了呼唤说那中年人是金陵刺史的船夫们,争相划船过去,奇迹出现了,那中年男子竟真的把那红衣女子从水里救了上来,并且靠他自己一个人拖上岸,救醒了女人。

然后就看见那中年人丧失理智的冲上去和贵妇吵一顿,越吵越凶,谁也不肯想让,然后那中年人十分犀利的连抽了贵妇人七八个耳光。

他肯定不是金陵刺史,所有人都敢肯定。

李大刺史如何敢抽自家夫人,冒牌货露出狐狸尾巴了。

冒牌货抱着红衣女人绝尘而去,像一出最美的出轨偶像剧,姿态潇洒猖狂,充满了翻身农奴做主人的风。骚劲,只剩下两边脸抽了个小山高肿起来的贵妇人在愣怔半天回过神来,在岸上疯狂的咒骂发泄。

所有人远远观望的船夫猜测不一,有人说,那中年人是红衣女人的“奸夫”,红衣女人出轨,被当家大妇浸秦淮河,结果被奸夫及时赶上,不过这只是个猜测,他们唯一敢肯定的是。

那人不是金陵刺史李义府,还有就是岸上那个差点被打毁容的女人,似乎疯了,气疯了。

女人气疯会干出甚么?船夫表示不知道,自己浑家也是敢哆嗦,大巴掌下去,就乖了,不过很快就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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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疯狂时甚么都能干的出来啊,这不,居然主动充当内应,放我们人进去,有金陵有名的‘太上皇’做内应,还有做不成的事?是不是啊,小金陵王。”张要离笑问道,太上皇,土皇帝,小金陵王,真是想让人捅一刀的名字。

“那个女人发疯时,历来不可理喻。”小金陵王笑意莫名。

“莫非她曾经发疯逼。奸了你?”张要离故作大惊。

“滚!”候弦高冷叱了一句。

张要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们猜,我哥现在在想甚么呢?若我猜测不错,那告密说李义府养外室的,就是我哥安排的人。”李悼皱眉道。

“是又不是,方法是爷想的,问了主公,没反对也没赞成。”张要离得意的道。

“默认了,伪君子。”候弦高自认小人,也最看不起这些真小人假君子的伪君子了。

“你再说一遍。”李悼放下茶杯,清淡的不带一丝烟火气。

候弦高也沉下脸,终究没再说一句李恪的坏话,对面的张要离仅剩的左手正在把玩一只做工精致,刻着“观音坐莲”“老牛推车”等代表张要离特色的图案,这是张要离最喜欢把玩的杀人利器,尽管张要离嘴上吹起了口哨,可那转动的匕首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把幻影连成一片。

身边的离水,犹豫了片刻,拔出长剑挡在候弦高面前,李悼伸手挡住了张要离望向候弦高的不善目光,心中失望的自嘲一笑。

“天晚了,大家歇息去,明天还要赶路。”李悼转身离开,他没看见的是,离水的目光虽然一直盯着不肯收刀的张要离,可李悼转向上楼的最后那个转角,离水的目光明显闪烁,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即将消失的背影。

嘴角古怪一笑,张要离在离水“走神”的那一刻收起了匕首,二爷春天要到了,抢候弦高的女人,二爷这点上比大爷强,不过,要是大爷能把那个甚么鸟的萧淑妃抢回来,就强的变态了,和我独臂张要离一样一样的。

“天晚了,睡。”张要离吹着口哨,悠悠的上楼,独留下面色铁青的候弦高和,挡在男人前面心情复杂低着头的善良的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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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 第四十八章 昔日情谊,一刀两断

第四十八章昔日情谊,一刀两断

夕阳衔山时,李恪便驾着一叶扁舟进了湘江水面。但见湘江橘子洲头,都变成了红色的灿烂锦缎,点点红衣恰似一簇簇燃烧的篝火。

晚霞散去,山市晴岚,夜空幽蓝一片,一轮明月玉盘一般镶嵌在银河间,江天暮雪,洒下的月光灿烂的在湘江碧波浪涛上浮浮沉沉。

远扑归航,渔夫荡着双桨归来,唱着湘地地方里不成调无处考究的渔歌,桨声竹影,那橘子洲头的红叶也变的像新娘的脸蛋,湘江上飘荡着的点点渔火,在山影里象那天上无数的小星星。一切都跟在萧妃自己梦里一般,别无二致。

“今日为何想要来橘子洲头。”萧妃动情道。

“找人而已。”李恪清淡道,突然大喝一声:“对岸可是王方翼、裴行俭?”李恪声音宏亮,一看便是多年习武,练就的不俗的肺容量。

声音传出老远,不见回答,又等了半盏茶功夫,李恪一点都不着急,萧妃在旁静立也不说话,不生气,如果不看那隐约翘起来的嘴唇。

“前面可是吴王——”

终于前面有人回应了,这是裴行俭的声音,岸上马蹄声阵阵,一个在湘江的橘子洲头,一个在湘江那边,大唐年间长江越是现在的七到八倍,湘江也估作如此,岸上风灯星星点点,看来王方翼和裴行俭身边随身之人不少,那风灯在风中大幅的摆动,骚动不安。

但见一盏同样摆动着的风灯,在一阵笑声中悠悠升起,萧氏提起手上的风灯,努力的举着,她有点不忿,他们那边那么多灯,欺负自己相公没灯吗?我这一盏,比你们所有都好,至于好在哪里,萧妃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好就好,女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自然是不需要的。

两边身影在风灯下清晰又模糊,在目光渐渐的汇聚中,两边人都站在相互打量着对方,竟是久久没有说话,突然,两边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吴王,前面便是好去处,痛饮一番如何?”

“不敢!你王方翼小时候是个好学生,可和老九待久了,肯定得学坏,去了我能回来否?”点点渔火中,李恪毫不嫌丢脸的连连摇头。

“吴王啊,这是橘子洲头,我家陛下曾写过一首诗呢!”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老九昔年说此诗是一个叫毛太祖的人做的,怕是怕我们这些做哥哥的眼红,托词。打小,老九心眼就多,不老实。”李恪大笑一阵。笑声中,无尽感慨在三人心田中传递开来,昔年,他们也是同窗。

李恪弯腰端起一只晚,扬声高喝道:“昔日情谊,一刀两断。”说完一干而尽。

裴行俭和王方翼对看一眼,裴行俭高喝一声:“看来吴王有备而来,我等行军之人,无酒,以这潇湘的江水做替代如何?”

李恪笑道:“今日,主随客便。”

王方翼耸耸鼻子指点道:“水太淡了,岂是我等男儿情谊能比的!”说完,拔出横刀毫不犹豫的在手上一抹,走到湘江边上,将血一滴滴滴进江水,弯腰低下头一阵牛饮,抬起头来大笑:“好水,好血,比最烈的酒也不差。”

另一边裴行俭有样学样,也是如此,最后两人高高举起还在滴着热血的手掌,握紧,鲜血流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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