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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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冬梅拖着伤脚；来到我家时。因为我家又是临时的考试办公点；门外有禁军守着。禁军当然不认识这个女人；就阻拦了她。
冬梅又不好说明她的身份；就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起来。希望能引起我的注意；她却不知道我并不在家里。
当禁军准备赶走这个疯女人时；听出冬梅的特殊报急声音的艳儿姐姐马上出来了。这种听起来杂乱无章的声音是我和艳儿姐姐想出来的特殊报急消息；冬梅叫喊的是最高一级的消息。
艳儿姐姐一边叫人去找我回来；说老家来了客人。一边扶着冬梅进了家。冬梅告诉她；路上还有一匹倒地的马要她抬进来。因为这马虽然不行了；但对外人来说；这还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当我赶到我家时；冬梅坐在花厅；周围的人已经被艳儿姐姐叫开了。因为艳儿姐姐看出老家一定出大事了；冬梅这么急赶来；又很少说话；就是为了保守机密。
我进来时；冬梅正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我看见她就皱起了眉头；一种不好的感觉在我脑海中回荡。有事要冬梅来报；而且冬梅这么饿；估计路上一定很急；没有吃上几顿饱的。是边关出事了？还是我老屯有事？还是腾格家出事了？
看见我进来；冬梅连忙站起来。我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现在是要听；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冬梅把依玛交给她的皮袋子给了我；我转身进了书房。反正冬梅有艳儿姐姐照顾着，不需要我多插一手。
艳儿姐姐问冬梅：“冬梅，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老屯出事了？还是边关有战事了？还是后金国有什么大动作？”
冬梅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说：“大少奶奶，我也不知道。是我阿妈连夜要我来的。对了；‘追风’也来了。它在京城外面的空地上等着少爷。听阿妈说；‘追风’的妈妈和老婆好象都死了。‘追风’是背着它妈妈和老婆回来的，现在它们已经入土为安了。不过我来的时候，整个老屯的马好像疯了一样，嘶叫了一个晚上。”
第六十九回 带血的皮衣
艳儿姐姐就整个人定住了；她比冬梅知道的事多一点。她知道“追风”和他的妈妈“白灵”、老婆“火焰”是去了格尔汗那里。一定是格尔汗出了事。
格尔汗是后金国的贵族中的贵族；实际上也是我的舅公。他是女真族中地位比后金国大汗努尔哈赤微微低一点的日贝勒。当初因为不小心被汉人抓了卖到奴隶市场成为了一个任人买卖的奴隶。我无意之中买回了他；他也算是我的一个老师。他教了我不少后金国的历史和知识；更让我知道了后金国的内部重要人员之间的关系。当初我放他离开时；唯一要他做的；就是要他尽量劝说努尔哈赤不要发起战争。
在书房的我；打开皮袋子；里面是一件破损地皮衣。在皮衣的里面用红色的血写着契丹文字；这是格尔汗教我的文字之一。
我拿起皮衣仔细阅读；越往下看我越惊心动魄。
其实这是格尔汗的遗书。上面向我交代了一些后事；和事情的前因后果。当格尔汗回到后金国后；表面上他受到了隆重的欢迎；可实际他的地位和权力也不复从前。因为他多次向大汗努尔哈赤进言；求他不要再开战了。没有采纳意见的大家；却把格尔汗当成了明朝的说客。
不被大家理解的格尔汗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要不是有“追风”；“白灵”和“火焰”在；他真的想回老屯生活。
刚过了年；有奸细把明朝发生的事告诉到后金国。努尔哈赤召集大家开会；决定听听大家的意思；其实早就订下南进的计划。只是想在战前最后一次做战前动员而已。格尔汗在大会上激烈反对出兵；被努尔哈赤赶出了大会。格尔汗又到处游说其他几个掌权的贵族；希望他们联合起来反对出兵。可大家都对努尔哈赤言听计从；还把格尔汗抓到了努尔哈赤那里。
大怒之下的努尔哈赤决定杀一儆百；杀了格尔汗这个动摇军心的大贵族；也同时竖立更高更大的威信。格尔汗被判裂刑；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五马分尸”；就是把犯人的手脚和头；分别套在五匹战马后面的绳上；一声令下五马向五个方向跑；将犯人撕成五份。是最残酷的刑法。
在监狱里；格尔汗知道命不长久；就在自己的衣服上写下了遗书。因为怕别人看见看懂；就用契丹文字写成。并要“追风”它们在他死了后咬着衣服离开；去关内找我。
格尔汗太高估了“追风”它们的智慧；它们再聪明总是马。当格尔汗刚死不久；“追风”就带着“白灵”和“火焰”冲进了刑场；不但踩死了五匹行刑的战马；还蹋死了执行号令的士兵。“追风”临走时；才记起要咬走格尔汗的衣服。当它们冲出去时；遇到了大批的后金国士兵。起初爱马的后金国将士对它们只是想活捉；可它们是龙马；不但没有被抓住；而且还踩死了不少的将士。努尔哈赤也看出了它们是有主人的龙马；得不到它们就不能让它们离开。就下令捉不住活的；就射死它们。
在万箭齐发的情况下；最没经验的“火焰”却跑得最快；带头冲出了包围。“追风”因为咬着格尔汗的衣服；并不知道衣服不会破；它以为要小心；不敢跑得太快。一支暗箭像长眼睛一样跟踪着它；当要射中“追风”时；“火焰”撞开了丈夫“追风”；及时救了它老公一命；但自己却中了这一箭。
在“追风”和“白灵”的夹助下；它们冲出了包围。可“火焰”终于坚持不住倒了。马妈妈“白灵”也因为年纪大了；体力消耗过大；也倒下了。“追风”背着它们；咬着格尔汗的衣服回到了老屯。它以为老屯就是我的家；我总会在老屯里的。这就是龙马的智慧。
第七十回 戴孝
看见了格尔汗的遗书；没有时间伤心。我转身拿出一件纯白的衣服；撕下一段下摆；绑在我的头上；算是给舅公格尔汗戴孝了。
一边穿上白衣服；一边已经想好了应付的办法。我坐下的同时；连忙写了几封信。第一封信是给艳儿姐姐的；要她将另外一封信立即交给格尔；信里通知格尔管理好京城的治安；特别要小心关于敌国的谣言。一有煽动性的谣言传出；就立即抓捕起来。因为他有十门大炮在手；是京城最有战斗力的军队。给艳儿姐姐的信中还说；要她将考试一切事务全部整理出来；交给皇帝派来的官员。在我不在京城的时间里尽量少说少做。有时间多去看看张太后和明霞。
一封信是给崇祯皇帝朱由检的。信中只有几个字：“边关有大事发生。臣去办理。考试之事请皇上自己办下去。等臣的好消息。”这封古怪的信要艳儿姐姐等第二天再送上去，不用太急。
一封是给驸马赵都尉的；里面不但有信；更有京城的行军令。信中我直言不讳地说出边关有战事将要发生。要他代我管理京城兵马。只有安定了后方；才能让我在前线放心打好仗。要他根据具体情况处理。我相信他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京城的军权由他和锦衣卫指挥使卢放；禁军将军张罗三个人联合指挥。
写好信；我就出了书房。
看见我身上穿着白衣；艳儿姐姐马上知道了事情大发了。
我对她们说：“冬梅；你先下去休息。等精神恢复了；再回边关。路上不用太着急。姐姐；这里有几封信。一封是给你的。一封是给皇帝的；请你在我出发后；进宫见太后；一定要当着太后的面给皇帝。一封信是给赵都尉的；不用太急；等他来家办交接时给他就好了。还有一封是给格尔的。你要亲自给格尔送去。等他看完后；要他就地烧掉。不要把事情告诉任何人。太后和皇帝问起来了可以实话实说。”
说着走到了小库房；拿出了宝库里得到的白金战甲；和一些武器。找了一个大布；将它们包了起来。
艳儿姐姐发挥了女主人的权威；下了好几道命令。第一；在家里将外室和内房分开；严禁随便出入。第二；厨房分菜；送外室的还是原来的菜；送内房的菜；除了吴襄几个外；全部改为素菜。第三；全家不准穿鲜艳的衣服；所有下人一律改穿白衣。第四；从现在起内房的人不得干预国家大事；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
当大家都莫名其妙时；我穿着一身白衣；背着大包出了花厅。大家一看见我；就没有人说话了。连我都穿白衣了；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我也没有理会他们；出了家门；往京城外走。
守京城的军队都觉得我很怪；别人是进京城考试；我却一身白衣往外走。在出去的路上；我看见了已经被停职的老顾。
我对他说：“你现在起；就是我家的随从队副队长。我老家出了点事；这家就要你帮着照看了。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第七十一回 秘密回基地
守京城的军队都觉得我很怪；别人是进京城考试；我却一身白衣往外走。在出去的路上；我看见了已经被停职的老顾。
我对他说：“你现在起；就是我家的随从队副队长。我老家出了点事；这家就要你帮着照看了。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老顾也看出我有点伤心；就没有多说；给我行了一个大礼；算是面见了我这个主人。转身就回去收拾东西到我家去报到。
出了京城；我没有再走。而是仰天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叫声。随着我的声音响起；不远的地方也有差不多的声音响起。在大家还在怀疑时；一阵风刮过；一匹神骏的马出现在我面前。
这就是我的“追风”；它看见我这个主人后；把头搭在我的肩上；低声地嘶叫着。好象在说他的伤心事；它一下子失去了它的妈妈和老婆；心里一定很伤心。
我一边拍着它的大脑袋；一边说：“你的亲人死了、没有了。我的亲人也死了、没有了。我们都一样伤心。好好哭一哭；哭好了；我们就上路；为他们去报仇。要敌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追风”好象懂我的话；也仰天长叫一声后；渐渐稳定了情绪。
我把我背的东西放到它身上；一个飞身上了它的背。等我坐稳后；“追风”就放开脚步跑了起来。
我是四月初四出发的；初七晚上就到了老屯。依玛她们知道我回来了；就上来为我拿东西。
我对依玛说：“明天我就离开；要腾格来我这里一下。”
我刚说完；腾格就站了出来。他有点憔悴；连胡子也不刮。我知道他是为“白灵”和“火焰”的死伤心。他比格尔汗更喜欢它们；他把它们当作自己的家人一样照顾着。它们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我看了他一眼；说：“腾格；你变得不像一个狼兵了。什么是狼？别人敢对你咧嘴就消灭敌人。敌人咬你一口；你就要对方死；敌人杀你一个；你要杀他们一家。有这么傲视天下的雄心，这才是狼。狼兵没有伤心的时候；只有愤怒的时候。要百倍、千倍的痛苦还给对方。”
腾格整个人醒了；人也有了精神。身上的杀气也回来了。
我交代说：“你代我去挑十个最好的狼兵。明天和我一起去锦州。‘追风’也去。要它好好为自己的家人报仇。自己的仇自己报。”
腾格答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我也回了我的房间。
在房间里；依玛拿着一些帐等着我。我点了点头；要她汇报。
依玛说：“原来老屯有二千七百多人；除了七百多老屯的老人；六百多狼兵外；共有一千四百多奴隶。他们有的是您买回来给了自由的；有的是孤儿；有的是这几年买回来的。加上锦州和边关各地的；一共有近七千个买回来的奴隶。可他们有不少人以为您是一个大笨蛋；不但不遵守规矩；更挑动更多人背叛您。不少的地盘和商铺被他们抢了；一些女孩子也被他们欺负。”
第七十二回 内部大清洗
我看了他一眼；说：“腾格；你变得不像一个狼兵了。什么是狼？别人敢对你咧嘴就消灭敌人。敌人咬你一口；你就要对方死；敌人杀你一个；你要杀他们一家。有这么傲视天下的雄心，这才是狼。狼兵没有伤心的时候；只有愤怒的时候。要百倍、千倍的痛苦还给对方。”
腾格整个人醒了；人也有了精神。身上的杀气也回来了。
我交代说：“你代我去挑十个最好的狼兵。明天和我一起去锦州。‘追风’也去。要它好好为自己的家人报仇。自己的仇自己报。”
腾格答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我也回了我的房间。
在房间里；依玛拿着一些帐等着我。我点了点头；要她汇报。
依玛说：“原来老屯有二千七百多人；除了七百多老屯的老人；六百多狼兵外；共有一千四百多奴隶。他们有的是您买回来给了自由的；有的是孤儿；有的是这几年买回来的。加上锦州和边关各地的；一共有近七千个买回来的奴隶。可他们有不少人以为您是一个大笨蛋；不但不遵守规矩；更挑动更多人背叛您。不少的地盘和商铺被他们抢了；一些女孩子也被他们欺负。”
我已经不再是六岁大的孩子；说：“对于不听话的；就只有一个字‘杀’。杀一个不听话的；就能使一大群人听话。我给听话的人好处；对于反叛者只有拳头和刀剑。通知下去；明天开始清查所有的人。凡是不守规矩；欺负他人的；一律杀了。告诉他们；三天内自动离开我的地盘；不然的话格杀无论。我要忠心的狼；不要不听话的狗。钱再多；也不养白眼狼。”
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