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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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都不担心；他翻不起什么大浪。

这时候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痛苦的声音。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个中年妇女钻出头来说：“还不快走。”她马上被我和车夫的样子吓到了。我手上抱着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车夫被打倒在地。她第一反应就是他们遇上了我这个强盗。

一个年纪不小的孕妇拉开了马车的门帘；看了我和明霞一眼后；对我们说：“小哥。我们身上没有什么钱。小女子又要生了；请您放过我们好不好？如果您真的要什么的话；我们把马车让给您。这马车任您用；卖了也不要紧。”她一边说话；一边很痛苦的样子。

明霞心最软了；她用手暗暗地拉了拉我。她也以为我是为了回皇宫方便点；要抢他们的马车。她的意思看着孕妇可怜；不要抢他们的马车了；我们可以走着回皇宫。

我看了看倒地的车夫和不动的马；知道这马已被我一脚踢晕了；没有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都怪这个不知道死活的车夫太嚣张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踢晕马。不过就算马没事；马车也卡在小巷出不去。孕妇还是不能去她要去的大夫那里。

看了看我怀里的明霞；明霞一脸的哀求。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回不了皇宫了。看来我要好好向王承恩解释今天的事。

我对明霞说：“你还不快下来。等会我抱着她出小巷后；你要跟着我。如果你和我走散了；就永远不能回家了。记住了吗？”明霞一边下来；一边点头答应。她知道离开了我寸步难行。

第二回　大闹医馆

我走到孕妇身边后；对马车里的孕妇说：“这个大姐。你还忍不忍得住？有力气的话；我和这位大娘扶着你走。走不动的话；我抱着你走。这马车卡在了路上；马也晕了。不能用马车出去了。”

孕妇也着急了，肚子里一阵一阵地痛着，一边的大娘说：“这个小少爷；我家的娘子是倒产。如果不及时到大夫那里去；大人和小孩子都会包不住。就请您帮帮我们吧？要钱的话；我们一定将来加倍补上。”

孕妇也慢慢自己挪下了马车。我连忙去扶她；一边的车夫却没有动的意思。我没有去管他；明显他是不想帮；不然的话也不会知道这条路小还故意把马车赶到里面来。我甚至于怀疑这车夫是故意想害孕妇或者她的小孩子。

当我抱着孕妇时；我有意无意地摸了下她的脉搏。我在这里多多少少看过几本医书；懂得一些急救的知识。在现代社会里；我又当过老人公寓的临时工；知道一些医学小常识。我从脉搏中；听出孕妇的情况十分不好。对于这个年纪已经三十七八岁的孕妇；无论是在当时还是现代社会；都算得上是高龄产妇了，本身怀孕和生产都是有巨大的危险。而且听这位大娘说是什么倒产；也就是现在人说的胎位不正。据我估计孕妇还没有足月；是吃了一些催生的药才会这么早生孩子。早产孩子更不容易活，这是任何一个现代人都知道的事实。老人家有老话；“七生八不活。”就是说怀孕七个月生的小孩子早产可能是活的；怀孕八个月大小时生的早产孩子基本活不了。这个孕妇年纪大；怀孕又不足月；又吃了一些不应该吃的药；加上胎位不正；这可是难上加难了。在现代社会也是很难办的大事，何况这里是什么都没有的古代。

我知道这时候；时间是最重要的。我对明霞说：“把我的腰带解下来。一头绑在我左手上；一头绑在你自己的右手上。”我的话难得的严肃。明霞想也不想的照我的意思做了。我可不敢拿明霞的自觉性当赌下，这个女孩子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万一她没有跟上我；我还要回头找这个明霞公主；我可要两头忙了。还是把她和自己绑到一起放心点。

等明霞绑好我和她后；我已问清了大娘；她们要找的大夫的方向和距离。我马上抱着孕妇拖着明霞先走；要大娘自己想办法马上赶上来。我抱着孕妇拖着明霞的速度；一点也不比空着手跑得慢。可马上明霞跟不上了我的步伐。我马上一蹲；要明霞上了我的背。我就手上抱一个孕妇；背上背一个明霞；向大夫的医馆跑去。明霞在我背上；就听见风声呼呼的；两边的房子飞快地往后移。她抱紧我的脖子不放；我差点被她勒死。不过她并不是太害怕，而是有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

还好我从小负重跑练得很到家；不然的话光是抱着一个；背上背着一个，压也会被压死。我用几分钟时间；跑了平时要走近半个小时的路。身上还抱一个；背一个；已是到了我的极限。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还是尽快点好。

到了孕妇所说的医馆；我没有时间理会什么敲门什么的礼貌。我一脚踢开了医馆大门；一边走进去，一边大声地喊道：“大夫。快出来救人。”

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读书人出来；一边说：“干什么踢破我家的大门？我不救死人；我只是一个妇科大夫。”他以为我要他救我背上已吓晕过去的明霞。

我来不及多说；一把把孕妇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背上的明霞来不及放；就抓出一把银票说：“踢破的门；我赔。救醒她；这钱就都是你的了。”

这大夫看了一眼孕妇后；就没有再看她；双眼盯着我手上的银票；眼睛动也不动。因为我的一把银票中最外的一张是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光着一张就是这大夫近一个月的总收入。

有钱的就是最大的；这是当时社会的唯一标准。我不耐烦的说：“还不快救人？”我的类似于狮子吼的声音；不但震醒了大夫；更把整太街上的人都吵醒了。顿时狗叫声、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吵闹声，马上都响了起来。

第三回　孕妇的身份

这大夫看了一眼孕妇后；就没有再看她；双眼盯着我手上的银票；眼睛动也不动。因为我的一把银票中最外的一张是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光着一张就是这大夫近一个月的总收入。

有钱的就是最大的；这是当时社会的唯一标准。我不耐烦的说：“还不快救人？”我的类似于狮子吼的声音；不但震醒了大夫；更把整太街上的人都吵醒了。顿时狗叫声、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吵闹声，马上都响了起来。

大夫马上叫来了他的老婆；为他做助手。可大夫的老婆出来后；看了看孕妇；就在大夫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大夫本来忙碌的手停了下来。看了看银票又看了看孕妇；很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把背上的明霞轻轻拉了下来。但没有解开我们之间的腰带；把明霞放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这时候我看见了大夫的犹豫。

我说：“你还不快医？如果医不好；我要你的命。”对于见钱眼开的这个人，我并不太尊重。我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么唯利是图的大夫，他们一点都不关心病人的死活，就知道怎么捞钱发死人财。

大夫突然停下了手；说：“你把人带走吧。我不医她了。钱，我也不要了。赔钱我不要了，快走。”

我马上变了脸色；说：“为什么？大夫不是要治病救人吗？”

大夫很不屑一顾地看了看孕妇；说：“老夫可以医治任何人；但不能为她治疗。”说话时的神情；好像对孕妇有说不出的讨厌。

我看了看孕妇；说：“为什么？难道她是杀人犯？还是有什么传染病？还是你自己本事不够；故意这么说？或者是你和她认识？有仇吗？”

大夫明显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妇科大夫；说他本事不够时他很不高兴。说：“你说话怎么这么没有分寸？你不知道她是谁吗？老夫医了不少人；本事有没有不用你说。老夫就是不医这个娼妇。”

我听了后一顿；回头看了看孕妇。这个长得还算好看的孕妇；会是一个妓女？可妓女怎么会生孩子？

看着孕妇痛苦的样子；我说：“作为一个大夫；总要先救人。这她要死的样子；你能见死不救吗？”

大夫毫不犹豫地说：“老夫丢不起这个人。老夫救了她；将来还会有人来这里看病吗？再说娼妇生的孩子将来也是小娼妇，有什么好救的？早死早超生。快把她送走；找一个愿意救她的人去救她好了。”

我知道了这些人不光爱钱；更爱自己的名誉。他们把自己的名誉看的比什么都重，有时候可以为了自己的名誉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觉得不合适的事，但是他们总能给自己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难道天下的妓女就都不是人了？她们的钱就不是钱了？她们的钱你们就不赚了吗？据说有一些名医就是靠着这些妓女，才出的名。他们自己就不到妓院找过妓女吗？

第四回　大不了自己动手

我知道了这些人不光爱钱；更爱惜自己的名誉。难道天下的妓女就都不是人了？天下的大夫就都不做她们生意了？据说在明朝有好多大夫是靠做妓女生意出得名，难道他们出了名就不做妓女生意了？难道他们自己不到妓院找过妓女吗？

我对于这个大夫的行为很失望；但去找其他的大夫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会不会又是一个这样的大夫怎么办？我只好决定自己亲自动手算了。

我对大夫说：“我也不认识她。但她是一个人；一个将要生孩子的女人。这里是一条人命，不去救的话就会一尸两命。我不能见死不救。你要是不想救；就滚到一边去。我自己来救。小明子；帮忙。”明霞已醒了过来；对着大夫瞪了一眼。

我对明霞说：“到后面去要一些热水来；越热越好。当心不要烫伤你的手。”明霞拉着大夫的老婆准备到后面去拿水。

大夫说：“我不救；我的地方也不准你们留下。你们马上离开这里。我们不会帮你们的。老太婆；不要给他们热水。你们－－－－－－”他的话没有说完；就顿住了。不是他不说了；而是我拿着他的手术刀比在了他的脖子上，才吓得他不敢说话。

我寒着脸说：“不要打搅我做事。作为一个大夫；不救人已是没有了良心；不要再帮倒忙。不然的话我会杀了你和你的老婆。去叫你老婆烧水；拿出你的全套家伙。算我今天借用了。我会付钱给你的。不要做过分的事；不然的话我会不高兴的。我一不高兴；杀人放火；什么事都会做。”大夫马上点了点头；他的老婆也连忙到后面去烧水。我才把刀放了下来。

因为大夫的老婆去烧水了；明霞就不用到后面去了。

我深深得吸了几口气；平静了我的心情。脑子里想的都是关于生产方面的知识和细节问题。

我对明霞说：“你去轻轻褪下她的裤子；看看她的下身产道张得有多开？”明霞虽然不是太明白；但是还是照我的意思做了。我也又再一次测量了孕妇的脉搏。孕妇的脉搏比刚才更不平稳了；不但突快突慢；而且有滑脉出现。这是孕妇最不好的现象。

明霞红着脸对我说：“小吴子；我看不懂。不过她下面出了好多的血。好可怕。”我已猜到孕妇可能已经大出血。

根据这情况只好开刀将孩子刨出来。我对孕妇说：“大姐。现在很危险。只要动刀了。你不要怕；我会尽力帮你生下孩子的。”

孕妇感激地看了看我；说：“小兄弟；谢谢你了。你一定要保住孩子。我死不死不重要；孩子一定要生下来。我求求你了。”

我对明霞说：“小明子；把这里的刀放到蜡烛上去烧烧。准备好一些线和针；针也上火烧一烧。准备好了；我们就动刀子；把孩子挖出来。”

明霞被我的话吓到了。大夫也用一种怪眼神看着我。

第五回　中国第一个剖腹产婴儿

我对明霞说：“小明子；把这里的刀放到蜡烛上去烧烧。准备好一些线和针；针也上火烧一烧。准备好了；我们就动刀子；把孩子挖出来。”

明霞被我的话吓到了。大夫也用一种怪眼神看着我。

孕妇已渐渐没有了精神；我知道这时候她已快挺不住了。当她没有了气息；孩子就会被闷死在她体内。我就想起了刺激方法；想起了一种现代社会暂时激发人的浅意识的办法。在现代社会时；刺激一些敏感地方；会使人暂时激发一下生机。但不能多用；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但可以救一救急。

我拿过一把大夫的银针；对孕妇说：“我要你坚持着把孩子生下来。如果你坚持不住了；孩子就会死在你怀里。我现在有种办法；能暂时保住你的命；让你的一口气坚持着。不过这会很痛；你能坚持吗？”

孕妇点了点头。我狠心地在她一个手指上用力扎了一针；由于我不会扎针；力道又太大；针断进了她手指里。她突然眼睛一睁；好像有了精神。一边的大夫饿被我的行动吓得站不住；倒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我这是在杀人；要孕妇的命。

我在这时候；来不及通知明霞；一把将孕妇的衣服拉开。我知道孕妇死定了；但要在孕妇没有完全咽气时；把孩子生下来。不然的话孕妇白牺牲了；白吃了那么的苦。

我来不及用手术刀；因为刀太小；又没有很锋利的。我从身后拔出了我随身的断刀。我一手拿刀；一手拿出我常带在身上的酒；把酒倒到了刀上。酒流过刀面；我马上把刀放到了蜡烛上。刀面马上着了起来。说是慢；那时快；我把一把烧红的刀拿起；在孕妇肚子上一划。烧红的刀割过孕妇皮肤时；嘶嘶地响。吓得明霞和大夫一个往后面逃；一个坐在椅子上起不来。

当刀划过孕妇肚子时；孕妇又一震；马上没有了精神。我连忙又在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