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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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说：“将军；他们是朝天宫那里请来的客人。以后不会再让他们进来了。请您原谅。”我摇头表示不怪他。
我知道朝天宫的事。明朝的皇帝中有几个是特别喜欢道家学术的。特别有名的是明朝嘉靖皇帝；他不但自己喜欢；更是命令他的臣工也必须喜欢。二十多年中不上朝；一心修炼道术。才有了当时太监和内阁首辅严嵩把持朝政；老百姓民不聊生的局面。才有了后来赫赫有名的海瑞骂官的事。朝天宫就是当时建造的重要道家场所。它就坐落在皇宫里。虽然这些年皇帝们没有太亲近道术；但朝天宫还是比较兴旺的。这次朝天宫主持请来了江西龙虎山的张天师的儿子小天师来京城；是一件大事。
明霞对我带来的点心很喜欢；不但自己吃还把她喜欢吃的点心塞给王承恩和我吃。虽然点心并不多；但明霞吃得很高兴；也很饱。点心总共有八样；四甜四咸；有豌豆黄、有水晶膏、有油酥饼等等。都是京城常见的小吃；不过因为是给皇帝吃的；所以材料更多；味道更好。可明霞不但没有吃过；连看都没有看见过。
因为吃的太快；点心又都是太干的；明霞被噎到了。还好我早有估计；早就茶水在一边等着她。当她噎到时；我连忙送上茶水。惯下了一大口水后；明霞总算咽下了点心。在我和王承恩以为她不吃了的时候；她又抓起了一块点心。吓得我和王承恩连忙上去拿下；劝她不要再吃了。剩下的不吃了；留到明天还是她的。
明霞才停了下来；把点心很宝贝得包好；放在她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她脱了最外面的衣服；倒到贵妃床上；盖上一床被子就睡。我和王承恩看了看后；无奈地摇着头。
我又轻轻地交代了王承恩几句；要他做好思想准备。崇祯皇帝朱由检是一个急脾气；说不定马上就会来找他的。
等王承恩离开后；我才又看了看明霞后；自己脱下了衣服睡到了竹榻上。可我还没有睡着时；明霞就钻进了我的被子里。原来她觉得我这里比她那里舒服；而且她对我有点依赖了。喜欢抱着我睡。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睡着了；可我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怀里抱着一个心爱的女孩子；是男人谁睡得着？可明霞不知道；她不但睡得很香；嘴巴里添着；好像在回味点心的味道。不知道我送她点心的事做的对不对？我的最大敌人不是张玉；而是我送的点心。天啊；我不是真的要和点心、我的和小吃抢夺明霞吧？
第三十回 突然而来的琴声
正当我抱着这令我痛苦又高兴的明霞时；藏书楼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琴声。这琴声不但熟悉；而且熟悉中又带了点哀伤。
不对；我为什么熟悉这琴声；是因为我的名义上的老婆艳儿姐姐经常弹这首曲子。可她应该还在路上；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艳儿姐姐是我在这里最重要的亲人之一。她不但是我的名义上的老婆；更是我的表姐。她的姥姥和我的奶奶是同一个人。她的妈和我爹吴襄是同母异父的亲姐姐弟弟。艳儿姐姐也算出生在官员家庭；可运气不好；她爹因为打仗失利；被下令处死；妻儿老小都变成了奴隶下人。艳儿姐姐小小年纪就卖进了书馆。后来我爹吴襄找到了她；她却为了不影响吴襄的声誉；又主动留在京城为吴襄作眼线。一直到我进了京城才知道有这么个姐姐。艳儿姐姐对我不但是溺爱；更是对我的要求有求必应。当我要组织自己的力量时；她又毫不犹豫地帮助了我。为我培养了像冬梅；春兰这样的好人才。
后来因为冬梅的暴露；我意气用事地赶到了京城。不但带走了冬梅；更把艳儿姐姐带回了家。我更为这个姐姐杀了我的弟弟。引起了家里的一场大风波。为了弥补吴家对艳儿姐姐的愧欠；也为了给她一个地位和名份；吴襄宣布了我和艳儿姐姐的夫妻名义。艳儿姐姐成为了我的妻子。艳儿姐姐在我不在家时；对家的事任劳任怨；对管理家事时又处处忍让。对于我来说她不但是我的老婆；更是我的姐姐；有时侯我觉得她像我的娘。
由于年纪关系；也由于一些客观原因；艳儿姐姐知道她和我之间只能是名义上的夫妻；我将来会再娶新的老婆进来。所以并不是太高兴吴襄的安排。但对我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看见我她觉得看见了她的已死的弟弟；更觉得我和她是最亲的亲人。所以她义无反顾地帮我；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艳儿姐姐是一个色艺双绝的京城花魁娘子。不但人长得美丽漂亮；才艺更是了得。一支舞；一首歌；一段曲子可以镇住所有人。在太平楼时；又和一个瞎了眼睛的老琴师学会了整套的大曲《十面埋伏》。是全国数一书二的琴界高手。
自从我把她带离京城后；她总是在晚上一个人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弹琴。虽然琴声带着一点凄凉；但还算是起伏不大。我虽然不会弹；但我听多了也能听出琴中的意思。
藏书楼外的琴声像极了艳儿姐姐的琴声。无论是指法还是曲调上都是一模一样。可琴声中哀伤太重；又多了点委屈感。别人都以为艳儿姐姐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可我知道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没有坚强的毅力是没有办法坚持着在京城开起一家如意居的。也不能为我和吴襄搞到这么多的情报。
出于好奇；我准备出去看看。就算不是艳儿姐姐；也是一个有着艳儿姐姐一样感受的人；或者就是一个和艳儿姐姐认识的人。我可以通过她知道一些皇宫中的事。
我轻轻地将明霞从我怀里抱开。这个小家伙根本不知道她已折磨地我快要发疯了。对于我的抱离；她在睡梦中不高兴的挣扎了几下；我还看见了她手上抓着一个东西。原来是我给她带来的点心；抱着一张油纸和一层手帕抓在手里。我低头不语地看着我衣服上的油迹哭笑不得。
我慢慢地起了身；又将明霞又抱到了竹榻中间。凭借着一点点的亮光穿上了我的外衣。又看了看熟睡中的明霞；帮她盖好了被子。没有带上武器；空着手轻轻地离开了藏书楼。
第三十一回 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人
藏书楼位于大明皇宫，也就是紫禁城的东南角。“紫禁城”这个称呼或许大家比较陌生，但是它会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叫“故宫”。这是现代人人人都知道的北京一大景点，它和长城，天安门广场等几个组成了现代北京地标性建筑物。每一个来北京的人不到这几个地方转转，就等于没有来过北京。
在离它最近的就是一个花园。这个花园是皇宫中几个花园中一个不算大的一个。也是明霞晚上出来透气最常来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明霞看见了她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哥哥和她的大嫂张太后在一起亲密的说话。还好没有人看见她；不然的话她早就被杀了灭口。这花园白天的时候总会有一些宫女和皇妃什么的人来游逛。到晚上时却异常的安静。
离这花园比较近的就是太后住的慈宁宫；再往前就是太子住的东宫。因为这几代皇帝中都没有立过太子；不是老皇帝死了直接请新皇帝接班；就是皇帝死了选一个新皇帝出来当皇帝；所以这东宫太子住的地方已好久没有了主人入住。再往前就是崇祯皇帝朱由校的几个不起眼的小老婆住的地方了。
我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花园。花园不大；但种了不少的花。明霞不在这里；如果在的话一定能说出这里花的名称。花园里的花不但多；香气也很浓。在花园里的一个小亭子里；一个女人正背对着我在亭子里弹琴。
这个女人背对着我；一身淡蓝色的宫装衣服；弹的一手的好琴。我突然觉得她很像艳儿姐姐；就冲口而出“姐姐。”她顿时顿了一下后；没有再弹琴。我也马上觉得我叫错了。这个女人虽然穿着艳儿姐姐喜欢穿的蓝衣服；虽然在晚上光线不足；但看得出她不是我的艳儿姐姐；艳儿姐姐长期练舞身材要比她好很多。
坐在凉亭的女人；在停止弹琴后；慢慢地转了身过来。我被她的长相吓了一大跳。她不是长得很丑；相反长得很好看；但她美丽的外表下；是我熟悉的脸。这个女人是我认识的人；是天启皇帝朱由校的大老婆天启朝的张皇后；当今崇祯皇帝朱由检朝的嫂嫂张太后。我差点有逃走的举动。
张太后很平静；对我的到来；她有心里准备。她看见我的表情；不笑也不怪；对我淡淡地说：“吴将军请坐。没有外人在；我们不用什么舅舅外甥女叫着了。”
我尴尬地走上亭子后；对张太后行了一个礼后；坐到了一边。我不敢坐到张太后的对面；只好在她一边危坐。随时准备跳起来；马上离开就走。这个女人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张太后看了看我；说：“你不用怕。我不会吃了你的。你看我用我来称呼自己；而不是用哀家称呼自己。我是想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想和你说说话。”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话。
她又说：“明霞；她还好吧？我知道你已看见过了明霞；应该知道了她的女孩子身份。又见了王承恩几次；王承恩应该把明霞的事都和你说了。我这个小姑子的事；你应该很清楚。”
第三十二回 一肚子牢骚的张太后
我顿时觉得我好像被拔光了衣服一样；没有一点隐瞒的暴露在这个张太后面前。这个张太后真的不一般。
她说：“皇宫里的人和事都很奇怪。我不想多事；但一些事情知道总比不知道好。我总抱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宗旨做人。早在明霞的娘出事后不久；我就知道了明霞和王承恩。当王承恩千方百计想办法救明霞时；我出了一点力。在安排明霞时；我故意把王承恩安排到了藏书楼。这写年里；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关照着他们两个；一直到你到了藏书楼。当明霞被打；你替她出头后；我就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明霞。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已喜欢上了我这个小姑子。”她的话不但吓了我；我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她的一点不对劲。
她又说：“你不要怪我说话不好听。我是喝了点酒。我想说一些我平时不敢说不想说的话。你要听就听；不想听可以离开。”
我没有说话更没有动；我倒想听听她还知道了什么。
她一个人自己说着话：“你知道吗？我认识你的夫人。我比当今的皇帝还要早认识她。你可能没有想到我和她是一起长大的。我们都在同一个书馆长大的。小时候；我家也并不富有。为了我将来能出人头地；爹把我送到了一家书馆学习。我在那里认识了艳儿。我们是一对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可在我十四岁时；皇宫中选秀女；我本来想拉着艳儿一起去；可艳儿没能离开书馆。而我改了一个名字进了皇宫；不知道是我的福气还是我的悲哀；我当上了一个皇后。一直到几年前；信王来找我；想我帮他对付魏忠贤时；我才知道艳儿和你在一起。我为艳儿高兴；她终于离开了万恶的地方；有了她自己的生活。”
我没有动；可我已看出张太后真的喝多了。
张太后说：“你以为我很风光；可我一点都不高兴。艳儿在那种地方；要陪人笑脸；不管心里多苦，都要笑脸迎人，我在皇宫里也是这样。先帝在的时候；我不但要装出笑脸；还要为他处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糊涂帐。现在这皇帝更是要陪小心。你以为他对我这个嫂嫂是很尊敬的吗？其实你们早就知道了我和他的事；就是谁也不敢说而已。我是要拿出我这个太后的的脸面和身子陪着他这个皇帝的；才能换回我的地位和权力，当然还有我娘家一家人的性命。有时侯我会羡慕艳儿，她虽然每天接着不乭的客人；但那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看不见的战争。我这里不但人累心更累。高贵的背后；还不如艳儿这种人。我还没有你夫人年纪大，却已经开始容颜衰老了。”
我脸上有点凉；这就是一个太后的心情。这就是人人都想进的皇宫；这就是一个万万人之上的太后的悲哀。我在为这个张太后悲伤时；在为艳儿姐姐没有进皇宫而庆幸。
张太后说：“你知道吗？明朝的太后都不好过。太祖皇帝的儿媳妇常妃；也就是开国元勋开山王常遇春的女儿；后来建文皇帝的亲娘；一代堂堂的常太后。她二十多岁就死了丈夫，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在建文皇帝当皇帝后；第二年就死了。当时她才二十多岁；没有进三十岁的大门。弘治皇帝的老婆张皇后；当了不到一年的皇后；就死了丈夫成了张太后。可她一边要处理皇宫的事；一边还要为儿子调解朝中的各派势力。终于累得倒下来了，可她的儿子却一点都不感激她，还埋怨她管的事情太多太细。万历皇帝朝代时的李太后；年纪轻轻时作为一个王府的侧妃帮着丈夫；可要不是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当了皇帝的话；她早就因为插手国家大事太多而被杀了。不管是当王府的侧妃时；还是当上了皇贵妃后；更或者是当了太后后；她都是一个劳心的命。二十多岁做太后；为儿子忙了一生；却得不到儿子的尊敬和爱戴。我就明朝第四个掌权的太后；一个没有儿子的太后；我的太后地位比前面三个都要累都要更苦。我也不过才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
我没有劝她；因为这时候的张太后已忘记了我在她身边。她不过是想说出心中的苦；说出来舒服点。并不需要我的安慰；而且这时候我的安慰会给她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