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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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聊天的话题；我们两个就有了交流的平台。我一边和小太监打着嘴仗；一边试探着这小太监的来历。他好像不太知道外面的事，连着几天皇宫里发生的事好像也不太知道。这个小太监有点古怪，按照常规明朝时期的太监一般来说不能认识字；怕他们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信或者字，有意无意地说了出去。特别像一些考题或者机密，说出去可是要影响一大群人的一生的。而且不认识字就不用担心太监在皇帝背后做手脚，干一些朝令夕改、更改圣旨的事。所以除了极少数的一些太监外；一般的太监都不能学字看书。而这些例外的太监，都是将来要进司礼监或者其他重要部门的小太监。司礼监是起草圣旨、宣旨和帮助皇帝阅读奏章的太监部门。御马监是帮皇帝管理皇宫内外军队的部门。东厂和锦衣卫的最高长官就是由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担当。所以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就是太监中的最大的官，在明朝时期，俗称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为所有太监的“大祖宗”。司礼监其实掌管着所有太监的生死。
这小太监不但认识字；而且水平不低，不然的话也不会去看《西厢记》这种书。他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太监，而且也绝对不会是司礼监专门培训的小太监。这些专门培训的小太监不但不能和外人接触，而且不能离开司礼监专门的训练场所。这个小太监绝对不会其中的一个，像他这样不懂事的小太监绝对进不了司礼监。
如果说内阁是外官的最高机构，司礼监就是内宫最重要的部门。在明朝时期，大家管内阁的首辅阁老为大明外相，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就是名正言顺的大明内相。可见司礼监掌印太监在整个大明朝的政治地位有多么重要，他左右着皇帝和朝廷官员之间的关系，更左右着老百姓和掌权者之间的关系。能认识字的小太监就是将来能成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也就是说认识字就是能走上太监中最高统治者舞台的最根本。所以对能认识字的小太监来说，这是绝对光明的前途。
因为已有了可以聊的话题；小太监也不再看不起我。当然肚子也饿了；就自动拿起我的点心吃了起来。不知道是我的点心是御膳房做的比较好吃；还是他肚子饿了吃什么都觉得好吃。他吃地虽然并不快；但是吃的点心可不少。
我告诉了他，我名字叫“吴大”；他也告诉了我，他叫“小明子”。看来我和他都没有说真话。我告诉他的是我的小名；也总算是我的一个名字。可他的名字绝对不会是什么“小明子”。因为这里是大明朝的皇宫；谁敢在名字里有一个“明”字？明显是在骗我；或者是故意在隐瞒他的身份。
第四回 第一次一起吃饭
我和小明子都聊得很高兴，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叫“小明子”的小太监，文学水平和学术修养可以说是绝对的高；在当时也算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了。他要不是一个小太监；已不能在进考场。要是去参加科考的话；不中状元也是一个排名靠前的进士及第。可惜他是一个太监；没有了大好的前途。除非他想做像魏忠贤一样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做一个臭名远扬的大坏蛋，不然的话不可能有什么好前途。
快到中午了；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我就站了起来，拿出我带来的篮里的饭菜。连上桌子上放的点心，整整一大桌子。小太监小明子看了看后；连忙把头转到了墙一边。我就奇怪；难道他就没有人送中午吃的饭菜吗？
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对手下是这个样子；对朋友也是这样。虽然小明子没有和我说他的真名字；但我已把他当作我的朋友或者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起他是一个小太监的时候，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抽了一下一样。不知不觉之中怜爱起这个小太监小明子。
我拉过这个小太监；硬是按在桌子边的椅子上。他的力气当然不是我的对手，在我的威逼下，他终于轻而易举地被我按在了椅子上。我跳上去坐在桌子上；对小明子说：“吃。小小年纪怎么能不吃午饭？这样对身体不好。有我在；你就不会再饿肚子了。我带来的东西不少；你尽管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叫御膳房的人送过来。我等会找你的上级去说说；好好聊聊你的事。看他还敢不敢虐待你，不给你午饭吃？”一想起有些太监欺上瞒下，虐待新来的小太监就有气。特别是一想到小太监小明子被欺负的没有饭吃的样子时，我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我总觉得小太监很轻、很单薄；据我估计可能就是因为长期没有吃饱的问题。我早就听说皇宫里的太监有欺负小太监的习惯，不但有意无意的克扣小太监的工钱，还抢小太监的饭吃。有多少个新来的宫女和太监被活活饿死折磨死。小明子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朋友了；绝对不能再被其他太监欺负了。要知道我现在在太监眼睛里就是一个杀人魔王，哪个太监敢和我对着干？我的朋友被人欺负的话，就不是小明子一个人的事了，这关系到我这个杀人魔王的声誉和面子问题。关系到我边关十几万将士的脸面问题，更关系到我这个朝廷未来栋梁的前途。
小太监小明子不知道为什么红起了眼睛；拿着我硬塞给他的饭碗；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嘴巴里扒饭。不知道是不敢夹菜，还是饭菜不合他的胃口，他就只是吃饭，没有去夹菜。吃的速度明显很慢，细嚼慢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女孩子。
我又忍不住对他说：“干什么不吃菜？吃。不要眼泪伴饭；这样的饭不但不好吃，而且这太贵了、太咸了。看桌子上的菜，喜欢吃什么菜就夹什么菜。晚上要吃什么，你自己跟我说。我叫他们送过来，晚上吃不到的话，明天一定可以吃得上。”
或许是我的话不够温柔的缘故；他抬起头不再吃饭，顶了我一句：“我不吃鸡肉。”说着夹了点青菜；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他手上的饭。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放下饭碗站起来；他的碗里我又加上了一大勺的饭。
我霸道地说：“吃。吃这么少；怎么够？养只小鸡都要吃得比你多。怪不得你长的这么瘦，身上一点肉也没有。”
小太监小明子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或许是看见了自己太单薄的身材，才没有说什么；只好坐下来又夹了一些青菜吃起饭来。
第五回 我的观点
我连续加了二次饭后；小明子才坚决不要再吃了。说我不是在叫他吃饭，而是在喂猪，这是在折磨他。看见他这么坚决，我只好放弃了。我就开始了吃我的午饭；我是一个军人；一个边关的军人。军人不但讲究纪律，而且讲究一个“快”字。穿衣吃饭要快，做什么都要快，慢了就要挨骂，快了才能占便宜。吃饭不但快而且吃的多，这是我们边防军的一大特色。我吃的一顿饭菜速度绝对不比小明子慢，吃的绝对是小明子几天都吃不完的量。我大口大口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可以说是在迅速消失。小明子却已经看得傻了眼，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
当我心满意足地吃完最后一口饭菜；扫光了所有的菜肴时；我不顾形象的用手擦了一下嘴巴。小明子却对我说了：“你是一头猪啊？吃得这么快、这么多？还不讲礼仪和卫生，不但吃饭吧唧嘴巴，还发出难听的声音？吃完饭也不洗洗擦擦，比一般的小孩子还不讲规矩和卫生。就知道用手和袖子一擦了事，就是一个臭男人。”
我装得傻傻的样子，任由小明子说我。我傻笑了笑；故意逗着这个小明子玩。
小明子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一边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会有这么好的内涵。光看你外表，你不但粗鲁而且是一个超级大饭桶；这样的你怎么会读这么多的书？知道这么多的道理？你既然已懂这么多了；为什么不改变一下自己现有形象？”
我漫不经心地说：“我就是我。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要改变我自己？而不是因为我而改变大家呢？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做。何必要去理会别人的看法？要按照别人的方法生活下去？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为什么可要去关心别人怎么看待我？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读书人；为什么要去做一个伪君子？我就是一个军人；一个杀人像杀鸡一样简单的大明军人。我已开始就是这样子，并不想隐瞒或者改变自己的身份。我就是我；我不隐藏也不伪装。做人是为了自己；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只要我觉得我做的对；管他妈的谁说谁论。喜欢做就做，不喜欢做就是刀架上脖子上也不做。这就是老子我自己的理论。怎么样？能接受吗？”
小明子好象被我的话吓到了；他开始迷茫起来。但马上有眼睛一亮，好像想通了什么。歪着头看着我，好像在重新估量着我。
他好久才说：“你的思想很特别。不过又很有道理。像老子的道家思想，又像战国时期墨子的赤子理论。不过一定不是现在大家所喜欢的类型。你是一个鹤立独行的怪人。你如果开宗立说的话，应该比明阳先生还要有独立性和可塑性。”他说的明阳先生，就是明朝时期有名的大宗师，曾经的帝师王明阳。
小明子也好象喜欢我这种个性；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环境，生活方式，习惯等等，可以说是什么都不一样的人；却聊得很投缘，是我有种知己相见恨晚的味道。我们像两个已经认识了好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聊着天说着话。唯一的就是我们两个坐的有点远；总好象中间隔着一些什么。我是怕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小太监；对他动手动脚的吓到他。这样一来会少了这个既可爱又聪明的新知己。而小明子也是有意无意中不和我发生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尽量缩在一个小角落；听着我天马行空般的说话。有时候提出一些不同的看法或者不懂的地方。
第六回 王承恩
我忘记了要看书；小明子也放下了手上的书；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地上聊着。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相互之间在争论，是一个现代人和一个古代人思维上的差异和碰撞。不知不觉中，时间走得很快，天已暗了下来。可由于藏书楼里比较暗，整天点着一盏油灯，并不太明显知道外面的时刻。我和小明子却没有感觉到疲劳和饥饿。桌子上的灯也是能工巧匠制造的特殊灯；不但很亮而且还可以连续使用好几天；不会中途灭了或者暗了。
正当我们聊的起劲的时候；外面轻手轻脚地进来一个年纪不大的太监。他一身半旧不新的太监袍，中等身材不胖也不太瘦，厚厚的嘴唇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他手上一手拿着一把宫灯，一手拿着一个篮子。
当他听见里面有声音；先是一个惊讶，马上就连忙进来看看。一眼就看见我们两个这么说着聊着，着实地吓了他一大跳。不知道是穿着禁军军服的我吓到了他，还是小太监小明子吓到了他。差点连他手里拿着的一篮子吃的掉到地上。
当然他也惊动了我们，因为他的到来；我和小明子没有再说话。小明子好象认识这个中年太监；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篮子。小明子没有为我介绍这个太监，也没有把我的名字告诉这个太监。
太监只不过看了看我后；马上把注意力放回小明子身上，上上下下看着小明子，生怕哪里出问题。小明子都被他看得有脸红了，当着我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这太监这么看着。当着我的面太监又不敢说什么话，只是盯着小太监小明子看来看去，好像在找什么。
小明子终于忍不住了，对太监说：“大哥；你怎么这么看我？这个是禁军中的吴大哥。他是一个大好人；不但请我吃了一顿饭；而且是一个懂很多很多知识的大学问家。他说了好多我不知道的人和事。”他明显是在暗示这个中年太监，我和他小太监小明子不但刚刚认识，而且并没有说到什么要紧的事上。
小明子对我说：“你不要怕。这个太监不像其他太监。他不会仗势欺人，是一个好人。我叫他王哥。他是这里的管事太监；是他放我进来看书的。你可以和我一样叫他大哥或者王哥。他不会太在意的。”
我还没有说话；就见那个太监连忙上来几步说：“奴婢王承恩见过吴将军。”他不但认出了我不是禁军；更知道我的身份。其实想知道我的底细并不难，一般的军人不但不认识字，而且更不会想和太监做朋友，除了要利用对方时，才会和太监称兄道弟。可禁军从心底里看不起太监的，特别不会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监交什么朋友。而且能进这里的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禁军士兵。这几天风头最盛的就是我这个边关来这里的吴大将军。我不但杀了好多的人，更是杀了不少有权有势的太监。更有人叫我什么“太监克星”。令我一头冷汗，我怎么成了太监的天敌了？
他的话吓到了我和小明子。小明子没有想到我是一个将军；一个这么年轻的将军。而我是听见了他说他叫王承恩才吓到了。他就是我要找的王承恩？他就是明朝最后一个大太监王承恩？
我马上清醒过来；不露声色地请他和小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