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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深渊空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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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圆拱形通道的上头象个城楼一样,是不是上头还有一层可以上去?老毛子当年就是这样把众多的试验柜吊了上去?要不然的话,这些柜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掉下来? 

正犹豫要不要赶紧走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头顶不吭气的活动,就见丁根的前面,一个黑糊糊的柜子落下来,刚好堵在他们行进道路中间,给这么结实沉重的一摔,柜子下头立刻歪了,随时都会散架。 

我大声喊道:“老丁你可千万不要去动那个柜子!退后退后!” 

丁根是退后了,谢尔盖反倒凑了上去,似乎对这试验柜很有研究,猫下腰,在柜子底抠了一下,揪出一张卡片样的大相片,看也不看的卷成一团扔进了水里,跟住使劲一脚,把快要散架的柜子踢了下去。 

这一脚的力道相当之大,差不多一人高的柜子,忽悠一下就是个倒栽葱,歪进了我们之间的水里,入水的时候已经完全散开,我终于看清了里面是什么东西! 

糖稀一样的黏液,足有多半柜子,里头还有两个人黏合在一起,紧贴着分不出哪个是哪个,相同的是都没有皮肤,露出来的暗红色肌肉也没有腐烂,四肢和骨架都浓缩的非常小,一种病态的小,而且他们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不规则圆球,象是虫卵一样,虽然颤巍巍的晃悠却没有四散掉落。 

张丽恒在我身后小声说道:“我掉进去的柜子里原来是这个样子,怎么看起来象是在孵化什么?” 

我猛然想起刚才还在嘀咕地上的石头有点怪异,现在两下里一比较,立刻看出来这些石头和柜子里的非常相似,除了颜色略微不同之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路货色。 

心里顿时毛的不行,难道这些死去的队员不是被自己人掩埋的,而是给什么虫卵包起来一直在缓慢的蠕动着翻腾? 

扑通扑通——的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我们进来的路上,落下来的柜子一个个静悄悄趴在那儿,可从我的角度去感觉,我宁愿相信这些柜子是在积蓄什么恐怖的力量,然后冲出来一把逮住我们。 

硬着头皮,我仔细去看水里和脚下的石头,希望可以发现这些就是单纯的石头而已,但是这个美好的想法很快破灭,石头上有很多细密的裂纹,中间似乎还有坨黑影,手电照照,还会动! 

一阵嗡嗡声,象蜜蜂群起飞的声音,从我们身后逐渐传来,又象是很多小虫子正在地上爬,我这下是真被吓住了,再也不敢犹豫,带着张丽恒赶紧往前走。 

丁根和谢尔盖也快速的往前奔跑起来,路上却再没有了成堆的石头蛋子,耳朵里听见的是几个人粗重的喘气声,眼睛里看到的是不停晃动的手电光束,就这么一路飞奔,终于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了头! 

尽头处,在我们和丁根他俩之间,有一条水泥路相通,于是,我们四个自然而然的汇合到一起,向前方看去。 

深渊!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 

这个城门洞走到了尽头,却看到这样一幕场景,让我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发傻。 

身前一个大约一米高的水泥墙拦住了我们,而外面就是黑洞洞的一片,我们趴在矮墙上尽力眺望,目力所及的地方,两侧怪石林立,根本看不到顶,下方也是幽深黑暗,一片嗡嗡声在此处被骤然放大,很明显象是水流的声音,一波接一波的不停撞击我们脚下石壁。 

我们面面相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情况? 

水库的底下,有暗河汇入不算奇怪,老毛子修建一道钢闸封住水流也不算奇怪,我们顺着暗河通道走上将近一个小时,都有充足空气也说的通,这个人工的城楼建在这个地方,只要费点力气也办的到,可这样费尽心机跑到头,碰到的却是一条绝路? 

这么深的大坑是怎么形成的?苏联老毛子做的什么实验,一点线索都没有,难道我们就要打道回府 ? 

我拍拍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身后的危险却是迫在眉睫,需要我们立刻去解决这麻烦,我敢肯定这些嘈杂的声音来自成群的小动物,也敢肯定决不会是什么善茬儿,危急关头,只好顺着这道堵路的矮墙,着急的向左右摸去。 

有道门!我第一个喊了出来! 

四个人立刻围过来,只见连接矮墙和石壁的拐弯处,一个包着铁皮的大门锈迹斑斑,和墙一个水平面,而且门上没有把手,正中间应该挂有牌子,只是字迹全都掉了,仅剩下一个框框还在。 

使劲一推门中间,这厚实的门纹丝不动,我着急的上下左右乱摸一气,希望找到开门的机关,却是没有! 

张丽恒拉着我说道:“老黄别急,你退后来,咱们一起用手电照照,看看整体的结构吧。” 

有个手电突然闪了一闪,昏黄下来,丁根恼火的说道:“要糟!我这个没电了!” 

没电也正常,顾不上理他,三个手电一起顺着门缝照了一遍,远处的穸穸窣窣声音越来越近,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直奔我们的方向,让我们一筹莫展,谢尔盖也是满脸焦急之色。 

正在这时,厚实的门上出现了线索,门的左边下部,有一块颜色较深的地方,弯腰仔细一看,是半个手掌的血手印! 

我用手指头蘸了蘸,再一捻,还没有完全干,是近期才印上的!我们顿时来了劲,蹲下来仔细看这个手印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头顶上的人受伤了,也进去这道门后不小心留下的? 

但是时间不允许我们去仔细琢磨了,那些穸穸窣窣声音已经离的非常近,黑暗中也出现了一大片绿幽幽的冷光,竟然是从身后很远的地方一路铺了过来,而且是浮游生物特有的那种飘忽感,把整个城门洞都照成一片淡绿色,这是什么东西? 

谢尔盖比我们都有把握,站起来对着那个血手印的地方就是一脚,他穿的皮靴头是钢的,这一脚踢上去,张丽恒立刻一声惊呼:“快闪开,门要塌过来了!” 

这门在谢尔盖的猛然一脚撞击下,下半部分向里开了,但上半部分竟然向着我们塌了过来,门的中间有一条横轴,绕着这个轴这么一转,要把我们都给砸到沟里去! 

谢尔盖踢完就闪过一边,张丽恒也迅速的跳过另一边,都是险险避过猛然倒过来的大门,而我就不好彩了,因为刚回头去看那一片绿幽幽的东西,站的位置是在最外边的沟沿上,这丁根在我前边往后一退,背上的气瓶一顶,登时挤的我站立不住,整个人要掉下沟里去。 

估计丁根撞上我那一刹那,知道我要掉下去,胳膊一个反转就抱住了我,但是后退的力道太大,中间又隔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无处落力,眼看俩人要一起掉下去,我想那沟不深,真正忌讳的只是那片绿幽幽的东西,也就听天由命的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丁根却咬牙猛一用力,把我往旁边推了过去,张丽恒立刻伸手拉住了我,而转过身后的丁根,背上的气瓶也脱落了,人就直往沟里栽去! 

奇沟里这个位置却刚好有个上头落下来的柜子竖着,丁根两条胳膊一撑,那柜子晃了一晃轰隆一声倒了,而丁根就借这力道往后略仰了仰身子,那片绿幽幽的东西已经非常接近,我眼疾手快的的一把攥住丁根的胳膊,死命往后拽,而丁根的身子却突然怪异的猛然一扑,再次往前倒去,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书这事情我还真没想到,以为已经拽紧了丁根,却还是给他掉了下去! 

那些绿幽幽的东西来意不善,在沟底步步紧逼拼命往上爬的丁根,我趴地上去拽他,好不容易把他给拽了上来,丁根的小腿上已经沾了不少绿幽幽的亮点,伴随着皮子烧焦的味道,哧哧的腾起一股烟气,看来还有很强的腐蚀性。 

眼瞅着沟里的东西累积的越来越多,我们都心慌了,匍匐在地上,忙不迭的从门下边钻了进去。 

刚进门,就见丁根一脚踹向谢尔盖,吼道:“是不是你他妈的推了我一把!” 

丁根是没有手电的,头灯在地上照的距离更是非常有限,这一脚踢出去,竟然什么也没有踢着,踢了个空。 

我爬进门后立刻向一边滚翻过去,听到丁根的吼声,赶紧拔出手枪,趴在地上瞄准周围,一开始我就觉得自己和这个谢尔盖有的一拼,这感觉还真是对! 

刚才我明明已经抓住丁根的胳膊,重心也稳了下来,而丁根却突然朝前一扑掉了下去,肯定是受了什么外力的撞击所致,听丁根的吼声,他已经确定推了他一把的人,就是谢尔盖! 

听到不远处的喘气声和脚步的拖沓声,我们三个立即也熄灭了光源,因为我知道谢尔盖的手里也有枪,敌暗我明,可不能当了靶子。 

熄灭光源后,为什么周围不是绝对地黑暗?我狐疑地一扭头,丁根的小腿上黏了几个绿幽幽的亮点,在黑暗中变的无比显眼,我心说大事不好! 

不等我开口惊呼丁根,就听砰砰几声震耳枪响,在黑暗中非常沉闷,正打中那片绿光闪烁地地方,我知道那是丁根的腿,顿时心里极其难受,瞄准枪口发出的火光,前后左右几个滚翻连射,劈里啪啦的枪声大作,直到我耳朵里听到一声闷哼,看来打中了什么东西。 

远处传来几下沉重的脚步声还有踢倒的椅子声,谢尔盖似乎是跑了,从他处理那柜子的手法,以及踢开门的动作来看,他肯定来过这里,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又退回了尽头,可是要害我们的话,却也不用救我了啊? 

顾不上去想其中的原因,我拧亮手电,糟,我的也不会亮了,试试头灯还好,我赶紧过去看丁根被枪伤的怎么样。 

见到我打开头灯,张丽恒也扭开了手电,却也是发着昏黄的光线,看来支撑不了多久。 

一看丁根的位置,我立刻慌神了! 

我们穿的都是高腰的潜水靴,一直裹到小腿肚子,里头还垫有一层潜水袜,现在的地板上,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只脱掉的潜水靴,一侧的拉链还是拉开的,歪倒在地,旁边一个人面朝下趴着,身上还有几个弹孔,一动不动,毫无生命的迹象。 

丁根他竟然被枪弹打死了! 

我心神大乱,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一边动手去翻这个趴着的尸体,一边招呼张丽恒把手电拿过来照照,不住嘴的哆嗦着嘟哝道:“老丁啊老丁,你可别吓唬我!快点出来!我黄宁不相信别人,唯独相信你你命大福大,没这么容易挂掉的!” 

话都说完了,还没有听到张丽恒走过来的动静,我有点着急了,小姑娘磨唧啥呢? 

头灯的光线实在太暗,我瞅不清丁根到底咋样了,心头冒火,正要站起来,就听到张丽恒的声音,很冷静的说道:“黄宁,蹲那儿别动!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张丽恒没有理我,却咔嚓一声,拉开了手枪的保险。 

我脸上的汗珠子顿时渗了出来,这怎么回事儿?丁根刚死,小姑娘也叛变? 

我僵硬着脖子说道:“小张同志,你误解了吧?我怎么会是坏人呢?同志的枪口是不能对准自己人的,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你可要擦亮眼睛再考虑下那个谢上校,分明就是整过容的内奸啊,不是说苏联人已经研究出来换头术了吗?你还是考虑清楚,我相信你…………。” 

我信口雌黄的拖延时间,却听张丽恒说道:“别贫嘴了,我没说你是坏人,把你的刀子扔过来,慢慢的扔,身子别动!” 

其实我刚才扯到最后,说我相信她的时候,已经打心眼里确实的相信了张丽恒,因为她手上的电筒从背后照着我,把我自己的影子投射在我面前,而我的气瓶已经失落,身上穿的又是紧身潜水衣,所以我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在我的肩膀上,有几条不断蠕动的触角,忽高忽低的摆动,一看就是某种动物! 

当我知道张丽恒瞄准的不是我,而是我背上的什么东西,顿时松了一口气! 

人啊,永远都比什么凶猛动物难以对付,尤其是一个战壕的战友! 

我小心的把刀子向后抛了出去,尽量不让身体摆动,那肩膀上的几根触角依然在摆动,非常的没有规律,我这时也感觉到肩膀上的阵阵刺痛,应该正在拼命的往里钻,不由暗自庆幸穿的这潜水衣结实,否则,这肩膀不成了什么东西的老窝,转瞬又想起水道里那个成为螃蟹窝的士兵遗体,更是一阵恼怒,我这还没死的,就如此大胆,竟敢来占我的老巢! 

但这是什么东西呢? 

张丽恒逐渐走近了我,我感觉到她也有点无从下手,只是紧张的告诉我:“黄宁你放心,这东西不是从你肉里钻出来的,而是在外边要钻进去,你在哪沾上的,我看很象是一种蚂蟥呢?又肥又大,真恶心啊!” 

蚂蟥?水蛭!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肉乎乎、滑腻腻、黏糊糊的丑陋东西,当兵时就恶心这玩意,现在怎么又找上了我?难道我刚才在地上的滚翻动作,打破了老毛子的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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