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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罗布泊之咒-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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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车越来越远了,局长依然不敢放松,继续狂奔。

突然,车轮好像碾到石子了,崩到了车窗上,“嘭”一声。

他顾不上停车查看,继续朝前疾驰。

过了会儿,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嘭!嘭!”

什么东西?

他转头看了看,倒吸一口冷气——透过旁边那个车窗,他看见有个人正在和他的车并驾齐驱!那个人的脸上喜气洋洋的,刚才就是他在敲车窗!

最初的一瞬间,局长认为那个人抓着车门,贴在车外。可是,车身那么光滑,速度又这么快,他怎么可能不掉下去呢?

看着看着局长就发现,那个人并不在他的车上!他在飞!

局长的脑袋“轰隆”一声就大了。

他惊恐至极,本能地把油门踩到了底,没想到,他并没有甩开那个人,那个人反而飞到前面去了。

在明亮的车灯下,局长看得更清楚了,那个人离地面大约1。5米,直挺挺地浮在空中,就像一根筷子。

他飞出不远,一下掉转了身体,朝着奔驰飞过来。

这时候,局长看不到他的脸了,只看到他的头顶。

局长想紧急刹车,已经来不及了,那个人已经快撞进他的前风挡玻璃了!

他惶恐万分地猛转方向盘,直接就冲下了公路……

十几分钟之后,警车才开过来,它竟然开锅了,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他们发现奔驰车出了事故,它冲下公路之后,撞到了一棵杨树上,前半截都瘪了。

警车停下来,几个警察爬下公路,来到奔驰前,他们发现,奔驰车主人的身体被挤扁,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警察赶紧呼叫救护车。

第一季说,魏早有个妹妹,14岁,在聋哑学校读书。

聋哑女孩平时很少出门,更喜欢宅在家里上网。邻居们甚至都不认识她。

这天晚上,聋哑女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屋外刮着风,梦里也刮着风,她梦见自己走向小区池塘,去看鱼。

有个人沿着甬道走过来,朝她挥舞着手臂。她停下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人竟是哥哥!

哥哥站在她面前,笑吟吟地看着她。

聋哑女孩很淡定,打着手势问:你去哪里了?

哥哥比划了半天,并没有说明白。他掏出了手机,在备忘录上给她写字:我去罗布泊了。

聋哑女孩: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爸妈都急死了。

哥哥:我不是回来了吗!

聋哑女孩:走,我们回家。

哥哥:我不能回家。

聋哑女孩:为什么?

哥哥:这是个秘密。

聋哑女孩:你是回来看我的?

哥哥:嗯。你记得小时候我带你放风筝吗?总是放不起来,旁边有个小胖子笑话你,你还哭了。

聋哑女孩:早忘了。

哥哥:我记着。我们再放一次风筝吧!

聋哑女孩:没有风筝。

哥哥:我就是风筝。

聋哑女孩笑了:你能飞起来吗?

哥哥:能。

聋哑女孩:可是没有绳子啊。

哥哥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捆尼龙绳,小指那么粗。

聋哑女孩又笑了:这是绑小偷的。

哥哥用尼龙绳系在腰上:你抓住了。

然后,他一步步后退,走到很远的地方,真的飞了起来。

聋哑女孩惊奇而兴奋,抓紧了绳子,仰着脑袋看哥哥。

哥哥越飞越高,还在天上忽左忽右地画着“Z”字形。

聋哑女孩开心得不得了。

突然,天上好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拽着哥哥,绳子猛地绷直了,接着就挣脱了聋哑女孩的手,天上的哥哥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高。

她跑着去追。

一栋楼房挡住了去路,她绕过去,继续追。又一栋楼房挡住了去路,她再次绕过去……终于,她被小区的栏杆挡住了。

哥哥就像夜空中的鸟,渐渐飞远,不见了。

她站在栏杆前,嚎啕大哭。

在妹妹做这个梦的时候,魏早真的回到了他家那个小区。

他想看父母和妹妹一眼。

他正慢慢走向家门,突然被一种力量拽起来,飞过楼房,飞过小区栏杆,飞过一条条街道,飞过一座座山峰,朝着西方,不由自主地归去。

罗布泊的那个东西召他回去了!

第39章 吹纸条的女人

令狐山对我们讲了他所知道的迷魂地、丧胆坡和吴城之后,离开了,回古墓去了。

我和季风、浆汁儿在帐篷里坐着,都在发呆。

如果真像令狐山说的那样,孟小帅和吴珉就应该去了前世,而白欣欣、章回和郭美就应该进入了童话世界……

我反倒有点放心了。

只要他们还活着,或者说,只要他们的灵魂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最不希望的是,他们在太阳墓下被活埋了,多年以后化为尘土,什么都没有了。

但愿罗布泊上的那种神秘力量——不管它是正的还是邪的——赐予他们永恒。

发了会儿呆,浆汁儿忍不住又开始八卦了:“你们说,孟小帅和吴珉前世是不是一对儿?”

我说:“很可能。你是他们的媒婆。”

浆汁儿说:“我要当也当个公主,才不做媒婆呢!”

过了会儿,她又看了看季风:“季风,你和令狐山呢?”

季风说:“怎么了?”

浆汁儿说:“你俩前世会不会是一对儿?”

季风说:“我不关注那么远的事儿,我只关注眼前。”

浆汁儿说:“我觉得,上辈子你和周老大是一对儿。”

我说:“我说你适合当媒婆你还不承认。”

白沙从帐篷门口闪出身子来,微笑着问:“你们在谈什么呢?”

我说:“你听得一清二楚,装什么糊涂。”

白沙坐下来,说:“好吧……我觉得我上辈子是独身。”

浆汁儿说:“为什么?”

白沙说:“我肯定生生世世都爱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和我永远没有夫妻缘分。”

浆汁儿说:“微微?”

白沙说:“这辈子她叫微微。”

浆汁儿说:“唉,可怜的米穗子。”

我转变了话题:“你们知道吗?有个人闲得蛋疼,搞了个调查——假如僵尸来了,大家身处绝境,空间有限,会选择留下哪几种职业,驱逐哪几种职业?”

浆汁儿说:“没看过。”

我说:“我记得,大家最需要的职业是警察和医生,第一批赶走的职业就有作家……”

浆汁儿说:“为什么呀?”

我说:“调查中描述的那个环境和我们现在有点像,作家只会讲故事,最没用了。”

浆汁儿说:“的确哈……”

我看了看季风,说:“我没用了,你是作家的助理,你就更没用了。”

季风说:“嗯,我更没用。”

我又看了看浆汁儿,说:“你在文化公司当文员,相当于季风的助理,你就更更没用了。”

浆汁儿说:“我凭什么相当于季风的助理啊!”

我说:“就算你是我的助理,一样没用。”

浆汁儿说:“对了,我和季风是美女啊!有个桌游,也是关于僵尸的,叫‘僵尸商场’,里面有三种角色——武士,废物和美女。武士战斗力1,废物战斗力0,充数的,美女战斗力也是0,但是,只要一个美女站在武士旁边,武士的战斗力就变成+1,两个美女就变成+2!”

我说:“要是美女站在废物旁边呢?”

浆汁儿说:“依然是0。”

我说:“作家就是那个废物,你们站在我旁边也一样。”

白沙说:“你们站在我旁边吧,我是武士。”

浆汁儿说:“切!”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车上拿手机。

走出帐篷,我朝湖边看了看,那三个字依然存在——你是谁?

没人回答我。

路过安春红那个帐篷的时候,我看见她挡着门帘。

我停下来,慢慢走过去,绕到纱窗前,朝里看了看。

安春红正在做着一个古怪的动作——她蹲在帐篷里,像青蛙一样仰着脑袋,鼓着腮帮子,使劲朝上吹气儿。半空中飞舞着几张纸条,她追着那些纸条吹,似乎不想让它们掉下来。

我轻轻问了一句:“安春红,你在干什么呢?”

她有些惊慌,赶紧把那几张纸条抓在了手里,她抓得十分准确,没有一张掉在地上,然后,她朝纱窗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说:“打发时间而已。”

我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

那仅仅是她闲极无聊发明的玩法?不像,我倒觉得更像是在施展某种巫术……

我的心里留下了重重的阴影。

手机充好了电。

我拿回了帐篷,把季风和浆汁儿的手机交给了她们,说:“你们待着,我先去。”

季风说:“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我说:“天已经热起来了,你们在帐篷里歇着,我们轮流来。”

我离开营地,来到那个帐篷的标记前,打开手机,删除了所有的视频文件,节省空间,然后继续拍摄。

我不需要再到处走了,我和满地的沙子静静对峙。

过了会儿,我又朝安春红的帐篷看了一眼,她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开始吹纸条了?

我还是不相信那是什么游戏。

如果她是个3岁小孩,喜欢这么玩儿,那我不会怀疑什么。可是她毕竟已经30岁了啊,沙漠上这么热,呼吸都困难,她为什么要浪费大量氧气,吹那些纸条?

如果不是游戏,那她在干什么?

我在沙漠上站了将近一个钟头,快中午了,我全身汗流浃背,吸进肺部的空气就像火似的,实在挺不住了,踉踉跄跄地退回了帐篷。

白沙已经回去了。

季风递给我一瓶兑了盐的水,我“咕嘟咕嘟”喝下去。

浆汁儿用块纸壳给我扇风,风也是烫的。

我说:“你们都不要出去了,会热死人的,天凉一点儿再说。”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没吃饭,在帐篷里静静地躺着。

太阳就像吃人的僵尸,它站在帐篷外,等我们出去。我们藏在帐篷里,一秒一秒熬着时间,等待它离开。

我、季风和浆汁儿都没有睡着。

季风终于说:“我们下水吧。”

浆汁儿说:“好啊!”

季风问我:“周老大,一起去吗?”

我说:“我不去。”

平时,大家睡觉都穿着衣服,现在她们要去游泳,肯定得脱衣服,我必须回避一下,于是我爬了起来,说:“我去给白沙送点罐头。”

季风说:“好。”

我拿起一盒午餐肉罐头,一盒山楂罐头,看了看,是河南产的,保质期刚刚过去半年。我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定个暗号。”

浆汁儿说:“暗号?”

我说:“万一你们被复制呢!”

浆汁儿说:“哦……”

我说:“令,狐,山。”

季风说:“知道了,令,狐,山。”

我来到白沙的帐篷,这家伙正在睡袋上躺着,同样满头大汗。

我把罐头放在他旁边,说:“给。”

白沙看了看那些罐头,说:“谢谢你。”

我说:“别谢我,令狐山给你的。”

白沙说:“他?他应该帮我把这些罐头带给微微。”

我说:“白沙,雪山上的类人杀了微微,你要报仇就找那个人去。”

白沙说:“我找不到。”

我说:“那你也不能抓个无辜的人垫背啊。”

白沙看了看我,问:“这些类人杀没杀过你们的人?”

我一时无语,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杀过。”

白沙说:“几个?”

我说:“至少5个。”

白沙说:“你作为领队,你做什么了?”

我说:“我们没有能力报仇,我只希望大家活下来,走出去。”

白沙说:“苟延残喘。”

我说:“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意气用事。”

白沙说:“当然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惹麻烦,只要自己能出去就好了。可是,他们杀了我的微微。”

我说:“那你能怎么样?把自己的命也搭上?”

白沙说:“你看过一个新闻吗?有个母亲,她唯一的儿子在沙漠上遇难了,这个母亲来到那个地方,开始种树,用了很多年,慢慢把那片沙漠变成了绿洲。在儿子死去的地方,不停地种树,那是她唯一的寄托。”

我说:“可是你已经准备结婚了。”

白沙说:“那只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

我说:“米穗子活着的时候,如果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她会杀了你。”

白沙反问我:“我始终想不通一个事儿——你们和类人也是在罗布泊上偶然遇到的,为什么他们有个规矩,不杀你们?你们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肯定不能提起血统,这家伙复仇心切,说不定会对我们下手。

我说:“我们救过一个最老的类人。”

白沙追问:“什么时候?怎么救的?”

我说:“我只想说,规矩是可以破坏的,要是你连累了我们,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白沙笑了:“谢谢你的罐头。”

季风和浆汁儿果然下水了。

她们只是泡在湖边,露着两个肩膀,一边玩水一边聊着什么。这个湖看上去太美了,呈现着孔雀蓝色。

太阳偏西的时候,我和季风、浆汁儿一起去了沙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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