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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罗布泊之咒-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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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去帐篷里照顾浆汁儿了。

吃完晚饭,白沙又走向了他的帐篷。

我叫住了他:“白沙!”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停下了,并没有走过来。

我主动走了过去,说:“你一定要救回你的女朋友?”

他说:“能不能救回来是另一回事儿,我很想去试试。”

我说:“你一个人太危险,我跟你去。”

他愣住了,过了半天才说:“你确定?”

我说:“我不但去,而且我还要当队长,两个人的队长。”

他笑了,竟然像兄弟一样用拳头砸了砸我的肩膀:“周Sir,没问题!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凌晨两点走,争取天亮找到那个古墓。”

他说:“为什么选这个时间?”

我说:“夜里他们都在古墓里,我们去了就是送死。当然,他们会杀你,不会杀我。天亮他们才可能离开,我们趁虚而入,把你女朋友带走。”

他说:“等下!他们为什么不会杀你?”

我说:“我们有协议。”

他说:“要是他们发现米穗子不见了,追来呢?”

我说:“那只剩下拼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希望那时候你不要再叛变了。”

他说:“我对别人滑头,对朋友绝不会!”

我说:“我不相信你。好了,你回帐篷好好休息,到时候我叫你。”

他说:“谢谢!”

我回到帐篷的时候,天有点黑下来,季风和浆汁儿没有点灯,她们在幽暗的暮色中说话。

我在她们旁边坐下来:“后半夜的时候,我和白沙去古墓。”

浆汁儿说:“你真去啊!”

我说:“真去。”

浆汁儿说:“我了解他们的体力,你打不过他们的!”

我说:“武斗不行就文斗。”

浆汁儿竟然没听出我是在胡搞,她认真地说:“你以为类人会跟你谈文学?比诗词歌赋?万一你救不回来那个米穗子,那你就回不来了!就算你把她救回来,我又不安全了,那个宝珠很可能又来抢我!你想过这些吗?大叔!”

我说:“你说怎么办?”

浆汁儿说:“要不,你把电击器给白沙,让他自己去。”

我说:“绝对不行。我离开的时候,会把电击器留给你们。”

季风说:“我们又不去抢人。”

我说:“我和白沙夜里出发,万一在黑暗中,他故意和我走散了,然后跑回帐篷,怎么办?”

季风说:“你不带电击器,那万一他半路袭击你呢?他把你害了,然后再跑回帐篷,还不一样?”

我说:“他不敢动我。”

季风说:“周老大,他年轻,他不一定打不过你!”

我把手插进了裤子的口袋:“他害怕我身上的电击器。”

季风说:“你不是说要留给我们吗?”

我狡猾地笑了:“但是他不知道。”

季风就不说话了。

浆汁儿说:“可是……宝珠发现米穗子不见了,肯定会来湖边找她啊!”

我说:“救回米穗子之后,我们给她和白沙一辆车,让他们离开这儿,自己找出路回吴城。”

浆汁儿说:“那我就不懂了!”

我说:“你不懂什么?”

浆汁儿说:“他们两个人在荒漠上逃亡,肯定九死一生,现在米穗子在古墓里,怎么说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把她救回来呢?”

我在黑暗中看着她模糊的脸,半天才说:“因为爱情。”

浆汁儿哑了一下,突然说:“那当时我在古墓里,你为什么不去救我?”

我说:“因为你是自愿的。如果你不想在那儿了,我怎么都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就比如现在。”

浆汁儿没说话。

我感觉有人在黑暗中悄悄抓住了我的手,抓得很紧,是浆汁儿。

夜渐渐深了,我们三个人在睡袋里躺下来。

天上的月亮昏昏黄黄,周围套着一个车轮大的光晕,那预示着明日将有大风。

季风突然说:“我感觉,罗布泊上有很多座太阳墓,每座太阳墓下都只有一条通道是对的,通往正常的世界。周老大,你想想,我们见到两个太阳墓,它们并不是同一座。”

我说:“嗯,有道理。”

季风说:“现在我们就该好好想想,究竟哪条是对的。”

我说:“没用。那两座太阳墓给的提示并不一样,只能到现场临时琢磨。”

浆汁儿说:“什么时候去找啊?我宁愿随便选一条,不管钻出去看到什么,都比这个鬼地方强,我都快憋死了!”

我说:“再等等救援,实在不来,我们再去找通道。”

浆汁儿说:“就算他们出现了,也只是在视频中,我们也上不了他们的车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有办法。”

浆汁儿说:“什么办法?”

我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睡吧。”

浆汁儿说:“你不说我睡不着!”

我说:“那我告诉你,我是吹牛的,我没办法。能睡着了吗?”

浆汁儿说:“没关系,反正这地方也没有税务局。”

接着,我把电击器塞在了季风的枕头下。

季风说:“去古墓的路上,你要时刻注意那个白沙;到了古墓之后,你要万分小心那些类人。”

我说:“我知道。”

我的脑袋里自带闹钟。

到了凌晨两点左右,我一下就醒了。

悄悄爬起来,亲了亲浆汁儿的额头,然后摸黑走了出去。

白沙的帐篷里黑糊糊的。

我站在帐篷门口叫了声:“白沙。”

很快,他就从帐篷里走出来。

我说:“走了。”

他说:“不开车?”

我说:“车灯那么亮,还没等我们走到古墓附近,就被他们发现了。”

他说:“我们停在半路上,回来再开啊。”

我说:“罗布泊这么大,你找得到吗?”

他说:“这么说,我们也不一定能找到那个古墓了?”

我说:“撞撞运气吧。”

他说:“OK。”

我拿着一只手电筒,递给他一只,一起照着脚下的沙子,朝西北方向走去。

他在后面跟着我。

走出几步,我停下来,回头对他说:“你怕吗?”

他也停下来,说:“不怕啊。”

我们的手电筒都照着脚下,在夜色中,他的眉棱下是两个黑洞,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之所以和他说话,是为了他走上来,和我并排走在一起,没想到他却站住了。两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一起走夜路,谁在背后谁主动。

我说:“你过来。”

他解释说:“我们一前一后走更安全,你警戒前面,我警戒后面。”

我说:“那你走前面。”

他慢慢走过来,好像笑了一下:“算了,我们还是并排走吧。”

我说:“你怎么又改了?”

他说:“走前面,我怕掉进陷阱里。”

就这样,我和他一起朝前走了,中间隔着约2米的距离。如果他突然扬起手电筒砸过来,我有机会躲避。

我们各有一只手电筒。

除此,我还背着布布的那副望远镜。

沙漠上除了软软的沙子,什么都没有。如果我和他发生厮杀,望远镜也是武器。

他说:“周先生,你的体力怎么样?”

我说:“很好。”

他说:“可是,我感觉你有点喘了。”

我转头看了看他,发现他离我越来越近,之间只有1米远了!我朝旁边躲了躲,说:“你离我远点儿。”

他立刻跟我拉开了距离,笑了:“你怕我。”

我说:“你高看自己了。”

他继续笑:“你怎么想的,我全懂。你确实应该对我戒备点儿。”

我说:“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杀我吗?”

他说:“如果我杀你,理由比脚下的沙子还多。”

我说:“直觉告诉我,你没有这么腹黑,毕竟我是帮你去救你的女朋友。”

他说:“救她?不重要。我倒觉得,我们这样散散步更重要,你看,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万籁俱寂,我们单独在一起,聊聊天,互相增进一下了解。多好。”

我停下来,盯着他说:“白沙,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

他很认真地说:“我不叫白沙。”

我说:“你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你女朋友都这么叫你。”

他笑了:“她知道的也是我的假名。”

四周一片漆黑,月亮的样子更古怪了,四周那车轮大的光晕变成了暗红色。

他继续说:“对女人,不要太实在。我们都懂的。”

我说:“你留在沙漠上自言自语吧,我回去了。”

他说:“我想请教个问题——你走得了吗?”

我硬着头皮冷笑了一下:“只要你敢靠近我,我就用电击器戳倒你。”

他也笑了:“可惜啊,你没带。”

我的脑袋“轰隆”一声。

他什么都听见了!

第15章 营救

我后退了一步,说:“我知道你偷听了,不过那是我故意说给你听的,需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吗?”

白沙说:“你说了吗?我不知道啊,我是看出来的。”

我说:“看出来的?”

白沙说:“你一直把它放在左裤兜里,现在那个裤兜是瘪的。”

我把望远镜抓在了手中,很绝望。

站在坚硬的柏油路或者水泥地上,会感觉有退路。但是置身沙漠里,脚下软软的,走一步陷个坑,就像噩梦纠缠,很绝望。尽管这种地理也会给对手减速,但只要他的体力强一点,我就必死无疑,逃不掉的。

我平静地说:“你来吧。”

他“嘿嘿嘿”地笑起来:“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并不信任他,我觉得,他可能认为时机尚不成熟。

我说:“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开玩笑,我只问你,你还想不想救她了?”

他说:“当然,走了。”

我说:“你走前面。”

他说:“公平点,我们还是并排走。”

于是,我和白沙继续朝前走了,之间保持着2米的距离。

有一个铁的事实——他已经知道,我没带电击器!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挺陡的沙坡,他突然加快脚步,朝上冲过去。他拿的手电筒四处乱晃着。

他冲到坡顶,停下来喘息,回头等我。

我一步步朝上爬去。

在接近他之后,我再次感觉到了危险。我发现他把手电筒关了。

我的手电筒开着。相对说,我在明处,他在暗处。而且他居高临下,如果他想攻击我,地形对他太有利了。

我停下来,问他:“你为什么关掉手电筒?”

他说:“你上来就知道了。”

我说:“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说:“前面一马平川,他们会看到手电筒的光。”

这个解释合理。

我说:“你先走吧。”

他就继续朝前走了。

我这才爬上了沙坡,也关掉了手电筒。

走出了一段路,他说话了:“周先生,老实告诉你,吃晚饭的时候,你对我说要和我一起去救我的女朋友,我当时的想法是——半路杀了你。”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他:“后来呢?”

他说:“我改变了决定。”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你说的一句话。”

我看了看黑糊糊的他:“我说什么了?”

他说:“为了爱情。”

他确实偷听了我和季风浆汁儿的对话。

接着,他又补充说:“尽管我并不是为了什么爱情,但是你这句话打动我了。”

天蒙蒙亮了。

一路上,白沙一直阴晴不定,现在,他的脸终于一点点清晰起来。我发现,这小子不能熬夜,眼睛红红的,脸煞白。

四下眺望,不见那片枯死的胡杨木。

我们继续朝着西北方向走。

我说:“你很爱米穗子?”

他说:“我只想在吴城安个家,落个脚。”

接着,他对我讲起来——去年年初,他从昆明来到吴城,认识了米穗子,两个人恋爱了。

一个月前,他们开始商量结婚的事儿,米穗子提出——必须要买一套房子,而且不能是按揭的,必须是全款的。不然,她母亲就不同意结婚。

白沙没办法,只好去抢劫……

说到这儿,白沙笑了:“没有房子就没有女人,多现实的问题啊。我觉得,中国并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一房一妻制。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古代把老婆称为大房、二房、三房了。”

说着说着,白沙住口了,朝左边望去。

我也看过去——金黄色的沙漠上,果然出现了一些枯木,我们的方向偏了90度,此时,那些枯木离我们大概3公里远。

那就是令狐山他们的家,那就是季风和浆汁儿寄居过的地方,那就是米穗子被软禁的地方……

我赶紧在一个沙坡下趴下来。

白沙也在我旁边趴下来。

我掏出望远镜,探出脑袋观察,那些死掉的胡杨木就像一群人,正朝我看过来。古墓在一个高地上,死气沉沉,不见一个人影。更远的地方,竟然有一片雅丹。

白沙说:“他们会离开吗?”

我说:“浆汁儿讲过,白天他们会出去寻找古墓。”

白沙说:“就算是他们出去,也会带着米穗子。”

我说:“不一定。”

白沙说:“难道他们不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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