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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明末行-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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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婿搂在怀里的魏蔓葶感受着丈夫温暖的怀抱,一股炙热而熟悉的鼻息不停的吹到了自己的耳垂里,瞬时间就觉得娇躯就软了下来,不自觉的就瘫倒在夫婿的怀里。

魏蔓葶媚眼如丝的白了庞刚一眼娇嗔道,“大坏蛋,伱不放开人家,人家怎么跟伱说嘛。”

“哦,好好!”庞刚扶着仿佛柔弱无骨的娇妻做好,两只大手扶着魏蔓葶的纤腰让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正,这才说道:“好了,这样总行了吧?”

一道妩媚的秋波横了某人一眼,魏蔓葶伸手拂了拂鬓角的秀发才说道:“皇上罢黜了温体仁这本身是一件好事,因为温体仁这个人耍阴谋诡计阴人是一把好手,但做正事却是不行的,只不过这些年来皇上的宠信这才做了这么久的首辅,但皇上此次提拔张志发接替温体仁的位子却是一个昏招。”

“为什么?”此时的庞刚就像一个虚心好学的学生,紧盯着魏蔓葶的娇颜。

魏蔓葶继续道:“皇上提拔张志发的初衷是因为考虑到内阁辅臣大多从翰林中选拔,这些人只会做文章而不谙时务,只能做皇帝的应声虫,而难以治国,很为不满,想从熟悉政治实务的封疆大吏中选拔人才。因此地方官出身的张至发由于熟悉政治实务而入了皇上的法眼,这一举措本身无可厚非。但是张至发并非治国之能臣,而是一个宵小之徒,昔日他唯温体仁马首是瞻,结成死党。朝廷里一向有所谓“传衣钵”的风气,犹如佛门子弟的宗派师承一般。张至发继承温体仁的衣钵,是在意料之中的,但张至发奸佞有余而才德不足,他的才智机变连温体仁都不如,因此除了奉行温体仁昔日的行事方法外已经别无选择,伱想啊,连温体仁这个老师都被皇上罢黜了,张志发这个“徒弟”又能撑多久呢?”

“高、实在是高!”对于自家媳妇的分析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庞刚竖着大拇指敬佩不已,浑然不觉得若是自己跟后世一部电影中的某个反面角色的表现几乎是一模一样。

庞刚虽然从后世的史书中知道崇祯在十七年的皇帝生涯中如同走马灯般的换了三十多位首辅,他们的平均职业生涯只有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但有些东西并不是史书所能够写出来的,比如庞刚对于换首辅的内幕和原因更是一头雾水,现在一听自家媳妇这么一分析,这才觉得恍然大悟。

想到此时已经是崇祯十年,距离明朝灭亡的时间只有数年的时间,庞刚叹了口气道:“大明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咱们也要早作打算才行。”

魏蔓葶的玉指轻轻搅动着垂下耳鬓的秀发,有些不解的问道:“夫君。贱妾觉得吧伱有时候像个会未雨绸缪的智者,比如说伱对目前的局势看得很是透彻,比如说朝廷对鞑子的态度,鞑子对大明入侵的时间方向以及一些大势看得异常的清晰。这点就连爹爹也多次在贱妾面前赞不绝口。但有时候却像个小孩,甚至连一些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贱妾想问问,伱到底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都逗贱妾玩呢?”

庞刚闻言后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道:“媳妇啊,伱夫君我那是大智若愚,天生是要做大事的,那些小事嘛就要靠伱这位贤内助做了。否则伱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了吗?”

魏蔓葶对于自家夫婿的皮厚早已很是无语了,只能是使劲白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

庞刚没有理会娇妻的白眼,皱着继续说道:“不过皇上派刘宇亮去河南“总督诸军”,也不知道这个草包能不能胜任。若是让李自成这孤流寇占了河南,咱们山东必然会受到他们的侵扰,真是头疼啊。”

“是啊!”魏蔓葶也皱起了好看的黛眉,“前年流寇就骚扰过河南,幸亏被洪承畴、孙传庭给赶回了陕西。现在洪承畴率领大军进驻宣大,那些流寇就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再也难以驯服了。”

庞刚咕囔道:“什么野马,如果皇上下旨让我去河南平定流寇。我保证半年之内就把他们扫平。”

魏蔓葶好笑的伸出玉指轻轻掐了一把嗔道:“伱以为皇上还会这么傻吗?”

“是啊,崇祯估计是不敢让放我出来了。”庞刚苦笑了一声。自己现在将山东经营的如同自家的自留地,现在山东的官员任命、防务已经完全落入自己和魏同年这队翁婿的手里。可以说自己现在已经是山东的土皇帝了。崇祯的脑袋又没被门板夹过,怎么可能让自己把手再伸向河南呢。

除非自己主动向河南伸手,但庞刚也知道,现在崇祯还没有宣布自己为反贼那是因为自己并没有举起反旗,加之大明也没有余力来对付自己,但如果自己真的擅自进入河南的话,那么恐怕崇祯就是忍者神龟转世也会毫不客气的调遣洪承畴甚至是驻扎在山海关的关宁铁骑来对付自己了。

可是自己若是真的和崇祯打生打死,那不是叫李自成那些流寇和满清看笑话吗?一时间,庞刚不禁为难起来。

“相公、相公!”看到夫君皱起了浓密的眉头,魏蔓葶有些心疼的伸出小手在他的眉头上抚了抚柔声说道:“夫君,伱别想那么多,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咱们现在是大军在手,等时机成熟再图谋也不迟啊!”

庞刚一想也是,反正机会还是有的,慢慢等就是了。

抛开心事的庞刚精神头又来了,笑嘻嘻的神情又涌上了他的脸,身后搂住了魏蔓葶的娇躯。

魏蔓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周围一片空无一人,便身子一松,星眸紧闭,软软的倒在了丈夫的怀里。

看魏蔓葶娇艳欲滴的俏脸横在眼前,庞刚色心大动,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噙住了她鲜红的樱唇。

魏蔓葶“嘤咛”一声,身子一下子绷紧起来,连呼吸都停了下来。庞刚在她柔软乾燥的唇上轻啜了几下,她才彷佛活过来,身子微微的发抖,鼻里也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蔓葶!”庞刚的手在她的白玉似的脖颈上滑来滑去,“咱俩也要一个孩子呗。”

“嗯……”魏蔓葶微张双眸,小声腻道,看来若兰怀孕的消息对她来说也是个刺激。将身子向夫婿靠了靠,把庞刚的手拉到她的胸口,那里娇腻凸起下是怦怦乱跳的心,“夫君,贱妾也要一个孩子”魏蔓葶媚眼如丝的呢喃道。

没想到魏蔓葶人前端庄,人後竟是如此妖媚。随著庞刚的大手前後左右的搓揉,她胸前的凸起不断变换著形状,愈变愈挺拔。

庞刚再也忍不住,拦腰抱起了娇妻,大步向后面的屋子走去……

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们食言了

懒洋洋的阳光照在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大床上,屋子里透着一股混杂着幽香和令人迷醉的气息。

庞刚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具雪白的娇躯乖巧的伏在他的怀里微微的喘着气,晶莹的娇躯上渗出了点点细细的香汗,一股气若幽兰的幽香不时冲进庞刚的鼻中。庞刚的大手在这具娇躯的背部无意识的抚摸着,怀中的佳人舒服的轻轻的哼出声来,犹如一只乖巧的波斯猫。

良久,怀中那句娇躯轻轻的问道:“夫君,你派遣林峰和若兰妹子的大哥前往欧巴罗,等若是打开了和那些夷人的通商之门,这个消息是瞒不住的,这样一来咱们青州势必要成为大明的众矢之的,你就不怕引来朝野上下的非议么?须知咱们现在的根基还没有稳到不惧怕任何挑战的地步啊。”

庞刚轻叹了一声:“蔓葶,不是我太冒险,而是时不待我啊,现在咱们青州的发展已经到了一个颈项,若想继续发展下去光是山东一地已经有些小了,若想扩大实力势必要扩大地盘,可现在无论是向河南、湖南亦或是江苏发展都不是时候,要继续发展就得需要海量的银子。你也知道,光是咱们现在的两万六千多大军每年要花费的银子就要六七十万两,水师更是一个无底洞,光是现在一百多艘战舰的规模每年投下去的银子就不下一百万,至于培训水手、炮手、以及训练用的花费就更是海里去了。你说咱们不另辟财源能行嘛!”

魏蔓葶舒服的把俏脸贴在夫君宽厚的胸前。娇俏的琼鼻轻轻一皱:“哼,上次你让我爹帮着招募的两万大军已经招募完毕,这下要用的银子就更多了,我看你怎么办?”

庞刚失笑起来,“还能怎么办,凉拌呗。现下咱们青州的水泥、精盐、铁矿以及各种赋税每年可以为咱们带来六百多万的利益,养五万兵马和一支水师应该是足够了,大不了将各地的开支减小一些就行了,怎么着也能撑几年。”

芊芊玉手在夫君结实的胸膛上无意识的画着圈圈,魏蔓葶娇嗔道:“你呀。人家朝廷养着百万的大军,一年所需的军费也不过三四百万的银子,你看看你才养了数万大军每年的花销却比朝廷也少不了多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庞刚轻哼道:“你怎能拿朝廷的那些豆腐兵来跟咱们青州军比。咱们的青州的兵马跟朝廷的兵马那是一回事吗?鞑子不过是派了数万人马过来,朝廷十数万大军就被吓得噤若寒蝉,让鞑子挂着“免送”的牌子大摇大摆的压着数十万百姓和抢来的财帛返回了辽东,这样的大军不要也罢!”

看到丈夫生了气,伏在夫婿怀里的魏蔓葶伸出小手轻轻抚着庞刚的胸脯以示安慰,一边娇笑道:“好了,妾身知道夫君本事最大了,妾身不该在这件事上质疑夫君的本事。”

庞刚佯作生气的“哼”了一声,伸手在娇妻雪白丰腴的双股上拍了一下,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魏蔓葶俏脸上刚消去的红晕又布满了脸庞。“咛婴”一声,原本想说的正事也被抛到了脑后。俏目媚眼如丝的横了丈夫一眼,一咬银牙,一翻娇躯整个人都趴在丈夫的身上,皓首贴近庞刚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夫君,人家也要一个儿子,你可不能偏心呢。”

庞刚闻言苦笑,这种东西和偏心可没什么关系,天地良心,自己向来都是一碗水平端的。不过再怎么大度的女人都有小心眼的一面,庞刚自然不会蠢到和女人在这种事上讲道理。

不过此时的庞刚却是来不及分辨,此时他的分身已经被一股温暖湿润给吞没了……在台湾的南部伫立着一座雄伟的城堡,这座城堡属于属于西方式的棱堡形式的海岸堡垒,规模非常壮观宏大。城内的房舍、营堡高低错落。层次分明,各层间均有楼梯相通。城堡的周围和角落则分布着菱形和半圆形的堡垒,上置炮位,是城内主要的攻防力量。

城堡分内城和外城两部分。内城呈方形,共有三层;最下面一层是仓库,地上两层则有长官公署、瞭望台、教堂、士兵营房等设施,在城堡的最高处,悬挂着一面由红、白、蓝三种颜色组成荷兰国旗,代表者勇敢、祝福于忠诚。

外城衔接于内城的西北隅,原是为加强内城的防卫,避免敌人长驱直入政治中枢而建。呈长方形,比内城稍低,内有长官、职眷宿舍,会议厅、办公室、医院、仓库等公共建筑。

此刻在一间宽阔的办公室里,荷兰驻台湾总督普特斯曼普特斯曼坐在一张银白色的椅子上,左手端着一杯咖啡,右手拿着小勺子不断的搅拌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在弥漫在会议厅里。

在普特斯曼的面前正坐着一名身着素色长袍,脚踏一双薄底快鞋,头戴四方巾,一副标准的明朝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这名年轻人面色俊朗,神情沉稳,正在不紧不慢的喝着一杯红茶。

若是庞刚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位正是上次带着船队来攻打青州的福建游击将军郑芝豹之子郑森。

普特斯曼品了口咖啡后,将咖啡放在面前的桌上,用带着怪异口音的汉语说道:“郑公子,您此次前来不知道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呢?”

郑森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神情不骄不躁,端着茶杯的手依旧很是稳健,只是从他嘴里吐出的语言却暴露了他不悦的心情:“普特斯曼阁下,我们大明有句老话,叫揣着明白装糊涂,说的就是您这样的情况,关于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您不会不知道吧,又何必多次一问呢?”

普特斯曼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他当然明白面前这位南洋最富盛名的海盗头子的儿子来的目的,但出于某种目的他又不得不装糊涂,现在的普特斯曼只能用沉默来回答对方的责问。

郑森看到装作低头喝咖啡的普特斯曼,心头暗恨,他不得不把话给挑明道:“普特斯曼先生,我记得上次我们共同商定的是我们提供消息和资金,您出动战舰,在江苏、浙江等地拦截山东的过往船只,切断他们的商道,可是您好像并没有完成您的承诺啊!”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可以跟您解释一下。”普特斯曼放下了咖啡,耸了耸肩膀,“好吧,郑公子,我承认我们并没有履行先前承诺的东西,但这是有原因的,先前您给我们的消息是错误的,青州的水师并不像是您说的只有那种巨大的三桅战船和十艘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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