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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明末风暴-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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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你做得对,明军人数多,方才我看到的……有一万吧?”玛瞻犹豫了一下问道。

“村子里埋伏的约有三四千。后来出现的有一万。”那个牛录章京将俞国振带的虎卫夸大了一倍。

“是,是,我只有三千……两千人,自然要先退,等兄长到了再与他们大战。”

终于回过神来的玛瞻抿了一下嘴:“派人向兄长求援,我们去……胶州!”

为了尽快赶到青岛口,他带人经过胶州城时并未攻城。但他得到的消息,胶州城里几乎无兵可守,因为兵力都已经被抽调空了。他这一回军。也确实杀了胶州城一个猝不及防,城中百姓纷纷自北门逃走,但仍为建虏屠戮甚重。好在正当建虏意欲出城追杀时。虎卫也已赶到,看到虎卫身影,建虏不得不退回城中,据城而守。

“这些明军,明明是步卒,为何来得如此迅速?”

登上城头,玛瞻看着列阵于东门之下的虎卫,心中讶然,几乎溢于颜表。

他是骑兵,奔行二十余里才在夜幕降临之际突入胶州城。但是没有想到夺城还没有多久,虎卫便跟着赶来,速度竟然只是比他慢了一个时辰不到!

因为人数不多,所以虎卫只列阵于东门,而不是分兵四门——在对方全部是骑兵的情形下。分兵四门的意义并不大,对方大可以择兵少之处突围。而且,俞国振并不急着攻城,所以玛瞻还能在城头从容相望。

“若非如此强兵,扬古利超等公、劳萨巴图鲁也不至于在其手中丢了性命。”

听得部下所言,玛瞻深以为然。这样的对手。让他心中发虚,方才败阵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散去,因此他下令道:“乘着这伙明军尚未攻城,派人去向兄长请援!”

这已经是他派出的第二拨求援部队了。随着天色渐黑,即使是建虏也不欲在黑暗中行军,因此他们便在四城都燃起了大火,驱迫未能逃出城的百姓替他们用拆下的砖石将城门通通堵死,准备死守胶州城,以待岳托的援军。

“是我判断错了,原以为建虏只是会据个寨子驻扎,却不想他们竟然直接夺了城!”

茅元仪在城下看得城头四处火起,恨得牙齿痒痒,向俞国振道。

“这如何怪得我们,城中的知州不知御敌开城逃走,给了建虏可乘之机,要怪只能怪那知州。”从逃出城的百姓口中得知玛瞻是如何夺城的之后,俞国振都快麻木了。发现建虏去而复返,胶州知州竟然不战而逃,结果反将建虏放入了城中!

他们原本料想玛瞻只能寻个空寨子过夜,却不想竟然给他夺了一座县城,众人商议了一番,觉得错也有错着,原先的作战计划并不用调整。

玛瞻派出的第一批求援使者,是在深夜时分赶到高密州,得到玛瞻遭遇优势明军截击不得不退的消息,最初时岳托还有些不放在心上,但当得知截击的明军很有可能就是明国南海伯的新襄虎卫后,他心立刻就悬了起来。

他是知兵的,和黄台吉一般,他也将明国的南海伯俞国振,视为必除之大敌。而在战场上出现一万多新襄虎卫,也就意味着俞国振已经率军北上前来勤王,正是他除此大患的好机会!

更何况,玛瞻现在还陷入了险境!

玛瞻随他来之前,父亲代善可是交待了,要自己照看这个兄弟,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父亲那边肯定会疑心。

想到这,岳托就要出兵来救,而他的副帅杜度听得消息大惊,连忙赶来阻止。

“大将军,天色渐晚,敌情不明,不如先遣小队人马前去探明消息,再做处置——那明国的南海伯用兵狡诈,不可不防啊!”

虽然心急如焚,岳托终究是建虏中也有数的名将,他按捺住焦急,派出了两百骑侦察,自己先睡下。结果睡下没有多久,便又听到消息,玛瞻夺了胶州城,而新襄虎卫则聚兵城下,似乎准备次日就攻城!

第八卷四四四、城头变幻英雄计(一)

建虏不善守城,玛瞻的作战经验更是较少,这一点,岳托心里有数。

这次南征,父亲代善将玛瞻交给他,原本就是让他照顾着。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回去不好交待!

“必须去救!”这是根本不用选择的结果。

但是乘夜前往危险奇大,绝非上策,杜度也绝对不会赞同,除非岳托与他翻脸,根本调不动全军,只能带着正红旗本部过去。

对于岳托来说,这是一个难熬的夜,这让他产生极不好的预感:上次在济南城下,也是这样的一个难熬之夜,让他辗转无眠,最后得到的消息是蒙军正红旗旗主战死。

不过幸好,不断有信使从胶州过来,到凌晨时分的时候,信使带来的消息是明军只是尝试着偷袭了一次城,见城头防备甚紧,便已经退回。

岳托派出的侦骑,也带来了消息,缀着玛瞻的果然是明国南海伯的新襄虎卫和一队明国溃兵,总人数约是七八千人,并不算太多。而这个时候,玛瞻又派来了使者,这次却没有前两次那么急迫,只是说明军又攻了一次城,但依旧是扔下些尸体后便退了。

“看来明军果然兵力有限,以我说,像新襄虎卫这般烧钱的军队,明军不可能有太多!”

得到这消息,杜度松了口气道。

他们缴获了虎卫乙型火枪,也拿着这种明显比建虏和大明任何部队火枪更先进的武器问过随军的工匠。随军工匠说要造出同样的火枪不是不能,可是人工、材料加起来。至少得十余两银子一件。而缴获的铠甲更是让岳托、杜度这样的建虏将领喜欢,工匠说一副这样的甲少说三四百两银子。

他们缴获的火枪与盔甲倒不只是从登莱兵处,主要还是高起潜所辖的京营大军。俞国振在崇祯九年京畿之战中与朝廷签订了密约,其中就有每年向大明朝廷供应大量军械的内容。同时各镇总兵、参将等,也都希望自己的亲卫能装备上来自新襄的兵甲,暗地里与俞国振接洽求购者也有。

这些装备,随着高起潜的溃败落入了建虏的手中。建虏也凭此推测。俞国振装备一个士兵,大约就要花费四百两银子,他手中有五千虎卫。装备的开销就达到可怕的二百万两。

他们自然不知道,以新襄的生产能力,只要这个价钱的十分之一左右。便能装备这个数字的虎卫了。

“四千虎卫,三千明军,杜度,这是一个机会!”岳托猛然道。

“嗯?”

“从斥侯和玛瞻传来的消息看,俞国振应当就在这群明军当中,而他太贪心了,竟然想着吃下玛瞻,故此虽然攻城小挫,却仍然未退。我想他不是在造攻城器械,便是等待后方运来火炮之类的装备……”岳托在建虏当中也是名将。他一一分析,杜度则是连连点头,说到这,岳托冷笑起来:“你我两部,再加上蒙军、汉军。人数约有四万,他想吃玛瞻,我们还想吃他!”

“以你之见,如何吃法?”杜度眼睛微微一眯。

“若他入坚城而守,我们奈何不了他,可是野战。又是在胶州城下,那是找死!”

杜度还有些犹豫,岳托叹了口气又道:“这不是为玛瞻解围,若只是为玛瞻解围,我们全军进发,缓缓推进,俞国振必定退兵,其围自解。这实是为我大清除此后心腹之患——济南城下之辱,扬古利之仇,还不能让你看出,这俞国振实是我大清劲敌么?”

“你说的是!”杜度悚然而惊。

他们建州女真起兵以来,不敢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至少是将绝大多数敢于抵抗的强敌都摧毁了。到现在,明军将领中敢于正面与他们交战的几乎死绝了,唯有俞国振,不仅正面与他们较量,而且还屡屡获胜!甚至俞国振手下一部两千余人,就敢在他们十万大军合围中破围而入,救援济南!

“我亲率骑兵前去救援,你带中军看着辎重。”岳托道。

“这个……且慢,大将军,须得谨慎!”杜度原本是要点头的,突然间想到一事:“我们来时,皇帝陛下说了,这个明国的南海伯军略最为诡异,万一他是围城打援?”

岳托顿时也觉得寒毛竖了起来。

他们建虏在辽东,便打惯了围城打援的仗,现在仔细一想,俞国振确实很像是要围城打援!

俞国振有近万兵,其中至少有五六千都是他的精锐虎卫,玛瞻军略非其所长,只有两千骑兵,如何能在俞国振的虎卫围攻下守住胶州城?

一想到这里,岳托和杜度相视对望,都是色变:“果然阴险狡猾!”

“莫非他兵力不只这一万,否则如何敢做这围城打援的诡计?”岳托问道。

“总之要小心,你还是多带些兵马,无论俞国振有何打算,多带兵马总是不错!”

岳托命人拿来地图,从高密直到胶州,几乎是一马平川,围城打援的话,对方会将伏击地点放在哪里?他找来找去,也判断不出,那么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如杜度所说,多带兵马了。

“我料想俞国振心中有一个时间,若是到了这个时间我们的援军还未动,他必然会向玛瞻大举进攻。故此,必须尽快派出援军,而且援军数量还不能太多,若是太多,便会迫使他放弃围城打援计划,直接打掉玛瞻。如今看来,我先带五千骑去,这个数字,大约就是俞国振判断中可以吃下的兵力。但在我走后半个时辰内,你再遣大军全力而上。若是俞国振果然在半途中伏击我,我先坚守。以待你的援军——你看如何?”

岳托说这话时相当客气,毕竟杜度方才的提醒让他避免了犯一个可能的大错误,甚至可能会救他的性命。

“便如此!”

两人议定,岳托便点齐了自己的亲卫,五千人马出了高密,直接扑向胶州,而在他离开不足半个时辰。杜度下令全军出发,正红旗与镶红旗加上仆从军队,一共是四万余人。岳托带走了五千,杜度又派出三万援军,浩浩荡荡。便向着胶州城扑了过去。

杜度自己,则是坐镇后军,他们一路劫掠而来,所抢的人口财货不计其数,如今都禁在高密城里。在援军离开之后,过了三个时辰,杜度得报,一队正红旗兵带着数百男女从东面而来,乃是援军途中扫荡了几个镇子的掠获。

“确认是正红旗?”杜度倒不惊讶,他们入关头号目的还是抢掠。救玛瞻也不误抢掠,才是应有之事。

“是,前来禀报之人就在门外。”

“召他进来!”

不一会儿,杜度便看到一个八旗旗丁小心翼翼过来,然后干净利落地行礼:“奴才席特列见过主子爷。”

“你倒是眼生……这些人怎么回事?”

对方一口流利的满语。让杜度完全失去了警惕之心,他开口便问道。

席特库的回应也是如同他料想的一般,他是奉本部牛录章京之命送俘前来,其余事务则并不知情。杜度问了他们的那个牛录章京姓名,确实是最贪不过的一人,便笑道:“他胆子倒大。既是如此,便开城,让这些人进来吧。”

他传出令去,席特库自然出去指挥进城事宜,到得城门外,他目光与被俘的汉人中一个对了一下,点了点头,那汉人脸上飞掠过一丝喜色。

“这些汉人倒是乖巧,少吃不少苦头。”

“不乖巧就得用鞭子抽,乖巧同样得用鞭子抽,汉人就是奴才,不打就想着算计主子,只有打怕了他们……”

城头的建虏看着这群俘虏随着整车整车的财货依次入城,一个个在城头大放厥词,眼见人都到了城中,押送汉人的旗丁开始拿出一个个酒瓶子痛饮,城头上的见了顿时眼热,个个凑上来道:“你们倒是有了大好处,大伙都是兄弟,何不分润……”

“想喝酒,好说,好说!”

押送的旗丁也不小气,一个个将身上揣着的酒瓶子拿了出来,顿时你争我夺乱成一团。一个镶红旗的旗丁抢到瓶酒,仰首正准备灌下去的时候,却看到那些押进来的汉人接近了装着财物的大车,他正待喝斥,就见汉人中一个向他笑了一下,绑着他手上的绳索就脱落在地。

紧接着,那汉人将手伸到了大车中,从一堆棉布绸缎里抽出了一样东西。

“杀!”那汉人厉声喝道。

“砰!砰!”

顿时,火枪声,白刃声,纷纷响了起来。镶红旗的旗丁还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为何方才还老老实实的汉人,转眼间就脱了绳索的束缚,像变戏法一样从大车中抽出一杆杆火枪,也没有看到他们点火绳,那火枪便砰砰地放响,然后一个个旗丁惨叫倒下!

不仅如此,给他们酒喝的那些满口流利满语的押送旗丁,这个时候也一个个兴奋至极地扑上来,嗷嗷叫着将刀捅进他们的身体,仿佛与他们是生死仇敌一般!

在席特库看来,镶红旗的旗丁与他确实是生死仇敌。

与席特库一起降伏的几百满人,俞国振可不是把他们放在耽罗就扔下不管了,对于这些满人的工作,一向是由他亲自过问,将岸亲自主持。他们的思想教育,比起虎卫还要严格,每日里都要哭诉建虏爱新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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