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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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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在县衙时,我们几个倒是清闲许多。”刘仁之似乎有些怀念,微微摇头说道:“可惜啊,县衙只是个小池塘,容不下二郎这样心有沟壑的人物,只做了两月,便走了。”

“什么原因?”楚质问道。

“下官也不清楚。”刘仁之不确定道:“听说是厌倦了。”

“厌倦了?”楚质微微盘算了下,随之轻笑说道:“刘主簿,麻烦你去准备轿舆,初临杭州城,还未到州衙拜望各位上官,真是失礼啊。”

“大人请稍候,下官这就去。”刘仁之连忙说道,心里再次肯定,这位县官固然年轻,但对于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可是一定也不陌生啊。

“嗯,宗卷的似乎有些散乱,回来之后,还要请刘主簿为我仔细讲解才行。”楚质微笑说道。

“下官敢不从命。”刘仁之垂头说道,心中轻叹,早知道县官这么明白,就不玩这些小花招了。

坐在平稳的轿子上,悠悠朝州衙出发时,楚质心里有几分喜悦,看来做个县官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只要小心谨慎,多加留心,自己还是可以胜任的嘛。

……

更新少了点,主角初到钱塘,思绪万千,要理顺才行啊,请大家见谅,多些支持。

第二百四十一章 名不虚传

拜见杭州的知州、通判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只是与他们聊了下汴梁城最近发生的事情,楚质便识趣告退离去,人贵有自知之是,楚质十分的明白,这里不是汴梁城,人家或者知道自己所写的诗词,但是与许多赫赫有名的文人名士相比,无论是名气还是声望,自己却显得相形见绌,没有老师与长辈们的扶持,而且杭州远离汴梁,人家未必会知道自己。

站在轿舆旁,楚质犹豫起来,不知道要不要去拜访下两逝路的帅、漕、宪、仓各司,怎么说也是上级的上级,官署也在杭州城,考虑片刻,楚质决定还是不去了,毕竟各司名义上是统领各府州的上级,但是品秩却不是很高,而地方长官如知府、知州,都是在京中有职官的,品位在各司之上,这与汉代的州刺史与郡守的关系略同。

况且县衙平时也用不着和各司打交道,直接受州衙的管辖,各司的存在,本来就是监察各州的,若是贸然前去拜访,谁知道知州心里有没有想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中有了决定,楚质也没有犹豫,直接挥手道:“起轿,回县衙。”

州衙与县衙只是相隔两条街道而已,而且出行的时候,楚质也没有打算张扬,特意换了便服而来的,轿夫随从也是如此打扮,没有衙役在前面开路,轿舆前进的速度固然慢了几分,却恰好可以仔细打量城中的情况。

掀开轿壁一角,楚质好奇向外望去,只见杭州城街道人来人往,聚散不定,街道两侧是两排高低起伏的砖瓦房屋,商铺旗帜鲜明,迎风招展,茶馆酒肆骡马行,珠宝脂粉勾栏院,行人熙熙攘攘,进进出出,牛嘶驴叫,小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倒是和汴梁城有五、六分相似。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忽然感到轿舆缓缓停了下来,但是还没有回到县衙,微微愕然了下,楚质也没有下轿,直接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何停下不前?”

“大人,是下官有事禀报。”壁窗前露出刘仁之拱手施礼的身影,脸上挂着笑容:“大人,刚才沈家传来消息,沈大人准备起程赴任,钱塘士绅闻言,欲为他设宴饯行。”

“在什么地方?”楚质问道,身穿常服,刚好直接前去。

“西湖旁的杏花酒楼。”刘仁之说道。

杏花酒楼建在风景如画的西湖旁边,楼高三层,砖木结构,画栋雕梁,装潢颇为华丽,酒楼四周遍植银杏,因此得名,在刘仁之的引领下,抬着楚质的轿舆,悠悠的来到酒楼前,随之缓缓停下。

在随从的搀扶下,楚质下了轿舆,看着眼前一棵棵银杏古树参天而立,树高五丈余,干围二丈八尺,形如山丘,冠似华盖,叶色已经转淡,龙盘虎踞,气势磅礴的模样,第一个反应就是摘几箩筐杏叶晒干制成银杏茶送给赵宗实,随之洒然轻笑,人家是什么身份,想要银杏叶还不简单,目光落又落到杏树旁边的湖面上。

此时正逢阳光明媚,蓝天白云,映入湖中,将清澈透明的湖水染成了蓝色,蓝的纯净,蓝得深湛,也蓝得温柔恬雅,那蓝锦缎似的湖面上,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如梦如幻的西湖,心中已经景仰许久,如今只见冰山一角,楚质却已经觉得名不虚传,恨不能现在就立即泛舟畅游,可惜时机不对,幸好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一时,楚质安慰了下自己,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饯行宴设在杏花楼,但是地点并不在楼上,而是在杏林附近的园子中,毕竟大型的宴会,客似云集,古代的楼阁固然精巧华美,却容不下那么多的客人,也只能另辟蹊径,将宴席设在空旷之地,况且盛夏时节,和风旭日,正是游园的最佳时机,在此设宴,自然深得文人士子们所喜。

提起园林,当然是江南为最,其特点是遵循有若自然的原则,仿佛造化天然所成,以满足人们亲近自然的感情,效法乡野与自然山水密切融合的路亭水榭,建筑美与自然美有着充分的交融,守园的门子固然是不认识楚质,但是却见过县衙的刘主簿,自然放行让他们进去,楚质漫步其中,有置身于秀美的山水画之中的感觉。

园林之中,还未开宴,却呈一片热闹的景象,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就的就是沈遘现在的情况,没有考上榜眼之前,在杭州钱塘薄有微名,怕出了杭州城,就没有人认识了,而如今名扬天下,衣锦还乡,不仅本地家乡父老余有荣焉,听闻沈榜眼就要起程赴任,纷纷前来送别,就连外地的商客路人,知道这个消息,也是欲前来目睹榜眼公的风采,可惜没有请柬,有关系的自然是拖人情,没有关系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人家在园林中绝欢声笑语。

放眼望去,人影晃动,看其穿着,便知是文人士子、富户乡绅之流,楚质随意扫视,立即发现了沈遘的身影,毕竟被人团团围住呈众星捧月之势,风度翩翩,俊逸的面庞绽放出亲切友好的笑容,自然让人难以忽略。

认清方向,楚质连忙带着几人走了过去,而沈遘似乎有所觉察,偏头观看,发现是楚质,旋即笑容越发灿烂,向旁边的人示意了下,迎了上来。

“景纯,你来了。”沈遘笑容满面,直接拉扯楚质走到众人旁边,微笑道:“待我为你引见本地的缙绅名流及各位父老。”

缙绅,是指已经退休的官员,当然也包括地主乡绅,名流就是有名望的人,其中自然包括文人士子,而父老,可不是单指家乡的亲人而已,在古代社会,父老是有特别的意义的,实际上是特指乡间各个宗族的族长。

古代的社会是很强的宗法社会,宗族中有自己的家法,朝廷和皇帝也是承认这些私法的效力的,朝廷之所以能够统治这样大的帝国,本身也要利用宗法和家族进行基层管理,这些缙绅在乡间形成了一个非常稳定的阶层,保证了乡间的稳定,一个县的官员也就是几十上百号人,想有效的管理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绝对离不开这些人的帮助。

由于各种原因的限制,朝廷的法令根本不可能直接渗透入乡村去,只能依然这帮与官员和百姓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缙绅们,负起率民为善的教化责任,以补充地方行政的不足,因此乡绅阶层是上层权贵与下层农民之间的桥梁,如果地方官员完全不与他们合作,那就有可能什么事情也办不成,而且还有丢官的危险,毕竟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并不是虚言而已。

当然,地方官员与缙绅们的利益是一致的,缙绅要地方官员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地方官员却要缙绅帮忙维持地方的稳定,可谓是相辅相成,要知道在封建王朝里,地主阶级才是统治的根基,在古代说要宣扬民主权利,那纯粹是自寻死路。

楚质也不是傻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清楚沈遘这是在为自己牵线搭桥,心中感激,露出温润和煦的笑容,向杭州城里的地主豪绅、文人名士走去。

“这位是……学士、……侍制、……知州。”虽然都是前的,但是其关系人脉还在,在杭州城可是极具影响力的,楚质自然不敢怠慢,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晚生、后学、末进,久仰、失敬之类的词滔滔不绝,这帮人都已经七老八十的了,就权当发扬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反正也不吃亏。

当介绍到某个前知县时,楚质终于不鞠躬了,改成平辈间的礼节,沈遘似乎忘记点明楚质的身份,就急忙为他引见缙绅,所以众人都以为沈遘这是在有意提携“后辈”,见这个后辈小子这么无礼,这让前知县心里有些不爽。

“文通兄。”某前知县叫道,不要觉得奇怪,有志不在年高,而在于地位,人家地位尊崇,能称之为兄也算是自己的荣幸,或者已经习惯成自然,见到某个白花胡子的老者称呼自己为兄,沈遘依然面不改色,微笑应声。

“却不知道这位小郎是……”某前知县故意迟疑道。

“瞧我这记性,居然忘记了,真是糊涂啊,失礼。”沈遘抚额轻叹,毕竟在汴梁城的时候,根本不用他介绍,人家都知道自己旁边的是大名鼎鼎的楚质,而如今杭州,知道楚质是什么人的,还真没有几个。

“钱塘知县楚质,给各位前辈见礼,还请各位以后多多指点才是。”楚质真诚说道,毕竟人家是告老还乡的官员,无论是经验还是影响力,都具有天然的优势,能得到他们的帮助,肯定少走许多弯路,而沈遘热心为楚质引见众人也是这个目的。

“原来是县令大人在此,真是失敬啊。”几个级别高的缙绅还倒没有什么动静,钱塘县的那些地主富户商人却坐不住了,父母官在前,还不乖乖上来见礼,敢无动于衷,以后还想不想在钱塘县混下去了。

“没有想到文通贤侄与楚县令还是旧识,二位少年才俊共聚于此,真是难得啊。”某个白胡子老者抚须长叹道,毕竟人家退休前是礼部的主事,而且多多少少与沈家有那么一点关系,自然不用那么的拘泥于礼节。

“当浮一大白以示庆贺。”有人插话道,众人纷纷附和,这人是司仪,负责接待来客的,既然这样说,其实这是在提醒可以开宴的意思,显然客人也来得差不多了,沈遘自然明白,热情洋溢的请众人一起分列入席,安然坐下。

桌案前已经摆放瓜果茶点之类的膳食,见到众人坐下,早已经准备妥当的伙计纷纷将美酒佳肴端了上来,第一杯,不用说,自然是众人敬沈遘的,希望他起程赴任一路顺风,身体安康、步步高升。

酒杯刚放下,悦耳的丝竹弦乐之声悄然响起,一群衣着艳丽的少女踏着轻盈的步履,盈盈从侧门走入宴会中间,随着舒缓的旋律,悠悠起舞,卷起阵阵香风,腰肢双臂轻柔扭动,曼妙浮凸的身材随之展现在众人面前,轻歌曼舞,欣赏着俏丽少女轻盈的舞姿,觥筹交错,享受着美酒佳肴,宴会气氛慢慢热烈起来。

“文通,此去江宁赴任,出门在外的,不比家里有人照拂,言行须记谨慎。”酒酣耳热,一些父老们开始说起肺腑之言、淳淳叮嘱。

沈遘自然是连连点头,见到这个熟悉的场面,听着滚瓜烂熟的言语,楚质恍惚了下,想起了远在汴梁的亲人好友。

小饮片刻,一曲丝竹乐声罢了,翩跹起舞的少女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当然不会让宴会冷场下去,宴席中立即有人提起要行酒令,以助酒兴,这是宴会的情趣所在,自然得到众人的赞同,问题在于,风雅而富有情趣的酒令实在太多,猜谜、投壶、 掷骰、字词令、叶子戏等等,一时之间让人难以决择,最后还是由某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拍案决定了下来,既然来客甚多,那就以击鼓传花为令吧。

“输者应当如何?”有人问了句废话。

“自然是罚酒。”有人下意识的回答。

“光是罚酒也不成,还须入场与各位小姐一同起舞助兴才行。”那个问废话的人笑嘻嘻的提议道,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沉默了下,一帮青年士子立即高呼赞同。

“这些小子,真是……”某个老者满面严肃,开口说道:“有几分我当年的风范。”

被邀请而来的舞伎闻言,或低头含羞,或媚眼如丝,却没有人表示异意,毕竟请她们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增添酒宴的氛围。

击鼓传花,这是一种既热闹,又紧张的罚酒方式,由一人击鼓,击鼓的地方与传花的地方是分开的,以示公正,开始击鼓时,花束就开始依次传递,鼓声一落,如果花束在某人手中,则该人就得罚酒,因此花束的传递很快,每个人都唯恐花束留在自己的手中,击鼓的人也得有些技巧,有时紧,有时慢,造成一种捉摸不定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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