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军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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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原本就三个人,有一个大胖子正被雨果和约翰两个人狠揍,知事被弟兄绑着压在地上,还有一个女的吓呆了缩在墙角没人理她。
雨果一回头我才发现挂了彩了,甭问,肯定是这胖子所为!
知事在地上吓的魂都没了,磕头如捣蒜,嘴里被堵上了呜呜做响。
我狞笑着蹲下。
“小子,这回认识你大爷我了吧,凡事不可过分,伤天害理太重就有人收拾你,告诉你我这回来就是为了陈狗子的事情而来,你欺男霸女今天你还想要命吗?”我一使眼色,旁边的弟兄拔出一把大攮子,从他软肋狠狠扎进去。
其他弟兄用力把他压在地上,不让他扭动不休,一会功夫就安静了。
我摆摆手示意弟兄们收拾残局。
那边两个人还碰碰的暴捶,眼看那胖子要没气了。
“好了,停手吧,撤吧!”我不耐烦的说道。
约翰抽出芬兰刀在胖子脖子上切了一个T型小口,这样的话他一时间死不了,还能延长他的痛苦。
雨果临走还不甘的狠狠踢他一脚。
“你干什么去了?!”我一进门就看见吉路怒气冲冲坐着。
“还没睡啊?”我小心的陪笑。
“废话!你和一大群人不见了我怎么睡!”
“呵呵,还是你关心我!”
“解决了?”吉路问
“什么解决了?”我装傻,
“你说呢,还和我装傻!”
“呵呵,是啊,咱们什么时候开拔?”
“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克林又回了海参崴,留下一封信,要我们到奉天的时候去汇丰银行找这个人,所他会尽力给我们帮助的。”吉路递给我一封信和一张名片。
“唉,牡丹江,又要离开了!”我对着已经有点渐亮的窗外感叹。
远东 第二十八章 混乱的前奏
伊万安排了两列火车给我们,这已经是他职权最大限度了,海参崴对我的擅自行动本来就是有争议的,大公愤怒的下死命令给伊万,让他逮捕我。
伊万借口我身边的武装力量太强大迟迟不回应大公,为此伊万已经遭到好多次呵斥,并被捋夺站长职务,奉命调回大连。
“不好意思,让你受连累。”我不无歉意的说,
“没什么,从那来回那去!我也知道,现在我身份很尴尬,不能在你的小组里和你一起打天下很遗憾。”伊万站起来用力的和我握了握手,“这是我的配枪,比利时产,原先在土尔其缴获的,送给你吧!”伊万把一把精致的手枪交给我。
我抽出我的配枪递给伊万,
“不久我们会见面的,一定!”
“一定”
火车一路向西,穿越白山黑水。
雨果和约翰陪我在高等车厢喝伏特加。
“你到底有什么计划?”雨果问,“我们现在是你的保镖,但是我们不想继续做保镖了,你也知道我们是职业军人,不若安排我们和吉路一样为你训练新兵如何?”
我笑笑并不答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雨果得不到我的答复有点恼羞成怒,一墩酒杯起身。
“站住!”我恼怒的看着气咻咻的雨果,“什么素质?这就是你所谓的职业军人?”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一个部队的强弱往往取决于该军团的第一任长官,长官就是军魂。你们想练兵?你们了解我手下这些兵么?你知道他们要什么么?你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能让他们利马变的嗷嗷叫,什么时候一个表情能让他们视死如归?你们当然不能,这些年你们穿梭在亚热带丛林或许是最好的战士,或许是不错的指挥官,但是你们的队伍和我的有本质区别,他们是为了钱,而我这些兵并不怎么看重你所谓的钱。因为他们享受过的实在太少,眼界也很狭窄,所以你要是真想指挥这些新兵你原来的许多想法都要改变。”
我起身踱了两步,很郑重的告诉他们。
“你们也许真应该看看吉路是怎么训练士兵的,现在这些士兵身上隐隐有勇者气质。”
说到这我自己也禁不住一笑。
“也是他黑色头发起了大作用,告诉你,这些兵多数都对外国人有点排斥,我也想尽量快点安排你们下连队,到时候你们要尽量快的融合,不要太凶,不然会遭到强烈反对的,辽西一仗我就指望你们了。”我拍拍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雨果,雨果不情愿的坐下。
“你们先去休息吧,这次旅程还是很漫长的,对了,把花山叫过来。”
雨果和约翰开门离开,离开前约翰忿忿的嘟囔一句:“到时候在看谁才真厉害!”
花山显然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最近他和吉路一直在为我军队调动的事情忙碌,着急上火,忙的蓬头垢面好象老了好几岁。
这怪不了我,离开的时候只是害怕大校他们害我所以什么辎重都扔了,虽然在牡丹江补充了一点,但是也不能完全解决,况且我现在名义上还是人家俄军的二级部队,花山也不敢放开手脚为我装备。
好在我把那几门大炮都带出来了,花山也联系了辽西的驻屯军,知道弹药补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花山和吉路说过,我们是完美的搭档,一个主军事一个主后勤,配合得当将建立不世功勋。
这些都是胡子们告知我的。
吉路一直反对用原来招降的那些胡子补充在部队里,由于我的坚持才不得不把他们编入队伍,但是为了区别单独把他们编为一个中队,这就是后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八百胡子兵的前身。
胡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受别人的气那还了得,反抗的尤其强烈!不过吉路的镇压更强烈,胡子们都跑到我这哭诉,要我给他们做主,因为我好歹也是绿林人。
我好言安抚,并且和吉路打招呼要他善待胡子兵。
为此吉路和我大吵一架,坚持不让步,最后我只好把这些兵留在身边,一部分编为警卫亲兵,一部分仍然划为作战部队。
这些胡子打仗不怎么地,情报倒是很灵通,我这阶段净听他们的小报告来着。
但是也提醒了我该组建情报部门了,一个军队没有情报部门就等于一个人没有眼睛一样。只不过一直身边没有合适的人而已,等这次辽西之行完了之后我一定要组建自己的情报组。
“花山君,最近辛苦了,请进一杯。”我给他斟满一杯酒。
花山端起来冲我点了点头一饮而尽。
“我们到达奉天后驻扎在那?不会是在奉天城里吧?”我问道
“当然,你们进军辽中县,那里有我们的人接应。”花山很疲惫,有点懒懒的。
“我倒不是太关心这个,小三怎么样?”
“哦?你说她?她很好,她没会不好呢!”吉路有点嘲讽口气。
“你好象对她很不满?”
“当然,我建议你应该除掉她!”花山眼露凶光,
“哦?”我被他吓了一跳,“你们原来不是同僚么?”
“算了。”花山叹了一口气,“你要尽量小心防备她,我也惹不起她。”
我们一时间陷入尴尬的沉默中,拿着酒杯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听着铁轨和车轮的撞击声。
“前途未卜啊!”我叹息一声。
“不会,怎么会呢!”花山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
远东 第二十九章 绝代凶人(上)
又是一夜没睡,满心寻思的全是到达辽西后该何去何从,列车行进到长春的时候略微的停一下补充点淡水。
亲兵队长全虹宾进来象我申请说弟兄们坐车时间太长了,屁股都平了,希望下车去溜达溜达。
我了然一笑,这帮家伙要去压“花窑”,就是要去窑子里面体验温柔的意思。
我冲这家伙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滚吧,但是不许惹事啊,这里是吉林将军的地盘,要是出了什么娄子我们这两千多人都得交代在这了!~”我嘱咐道qi書網…奇书,其实也知道是白嘱咐罢了。
土匪要是不惹是生非就不叫土匪了,有句行话叫打粳米骂白面,逛窑子喝烧酒,夜夜睡高楼,枪就别在腰里头。
充分说明了吃这行饭的德行,就是狂,一言不和就妈了巴子的动刀枪。
全虹宾嘿嘿一乐,扭着大屁股跑了出去,接着就听见轰隆隆的下车声音。
我在车上看着这些棒小伙活力四射的奔下车我也跟着乐。
年轻真好,要是年轻的时候不玩乐那到了老的时候想玩乐大概也没信心了吧。
吉路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是你给他们放假的?”语气极其轻蔑。
“恩那,怎么了?”我不明白吉路的怒气从何而来。
“荒唐!荒唐!他们现在是正规军,不是原来的野土匪!你居然公然放他们去嫖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你以为长春城外的二十四营骑兵是死的么!现在我手下的兵也想下车,一旦放他们下去势必造成混乱,你你你~”吉路大概是想说你气死我了什么的,但是被我气的面色发青说不出话来。
“吉路,我拢共放出去不过一个哨的人马,加上我的亲兵才二百多人,会出事情的话也在我能力范围内!还有,你对这些人的态度一定要修正!我们一个团队的最重要的是上下一心,我知道你更看中那些你训练的新兵,因为他们服从纪律,但是 我要的是马上就上战场的兵。这些新兵有几个见过血?听过枪?我们面对的是什么人你知道么?辽西的悍匪差不多都在那了,那都是久竟战争的老油子,登登眼就杀人的主儿,连官军都拿他们无可奈何屡次败北,你就那么有信心你这些两个多月前还是农民矿工的兵们是人家对手。还有,俄军不但不会支持我们,必要的时候很可能还会和我们正面交锋,你是在俄军里呆过的,凭良心说,就我们现在这个草台班子能顶住人家一个骑兵营?”
打击下属是做上司最忌讳的,但是必要的时候不能不敲打一下,否着做下属的便会没了章法。
“但是我们这一仗必须赢,我说过,战争胜利的硬件有三个:先进设备,优良战略,高素质的军队。现在我们的武器可以说是最先进的,有你和雨果约翰这种沙场老指挥官我不担心战略,唯一的缺点就是军队。我必须保证这些人不会枪一响就发蒙,也不能让他们楞在当地,所以一些指望就在这些土匪身上。”
“我拒绝!拒绝把这种家伙加在我的队伍里,这是对我的侮辱,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那么我将告辞。”吉路的话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
我看着他心里也是恼怒非常,但是一看他消瘦的脸庞和深陷的眼窝就觉得只有愧疚了。
我沉吟了一会儿,最后不得不点头。
“好吧,你派传令兵把他们招回来吧,我把他们全编入我的警卫营,更名为‘冲锋营’你不会反对吧?从今天开始他们直接听命于我,我亲自带兵。”
吉路仍然不满意,但是知道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只好答应。
“对了,雨果和约翰都要下连队带兵,你安排一下吧,尽快让他们熟悉士兵们。”
吉路没言语转身离开,但是我知道他很不满意。
吉路前脚还没出门,全虹宾满脸是血的跑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当家的(他们的通病,一着急就出来黑话),碰到茬子了!您赶紧把枪给我,我他妈要崩了他!”
很显然,这群家伙是吃了大亏。
吉路幸灾乐祸的看着全虹宾,一面把眼睛投向我,那意思是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我刻意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把枪收上来,就是怕他们闯祸,但是我也奇怪。这个全虹宾是个练家子,手上少说也有七八年的功夫,我之所以让他当我的贴身护卫就是看中了他那一身横练的功夫,寻常大汉十多个也近不了身,今天怎么这么狼狈!
“你他娘的慢慢说,瞧你那熊样!怎么?打架打输了,那你还有脸回来!”我一被吉路看了笑话,将气都发在全虹宾身上了。
“他~”叫我弄了个张口结舌。
“平时那能耐呢?!妈个巴子的,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我愤愤的起身穿大衣,把手枪一掳顶上火。
这是一个集市,茶馆饭店林次街比,热闹非常。
现在正有一大群人围在街心看大热闹。
我远远就听见喝骂声不断,等分开人群一瞧不仅大惊失色。
圈里有六个大汉,其中五个都挂了彩,被人家一个人揍的是鼻青脸肿,脸上血肉模糊,眼看支持不住了。
当中这个大汉发如飞蓬,脸若野猪,身上褴褛,更是味道非常,我远远就闻见这味道,呛的人眼泪直流。
肩宽背厚腰粗,胳臂上的肌肉疙里疙瘩健壮非常。
现在他正狠揍一个弟兄,一拳下去把那个弟兄揍的饿是面目全非。
全虹宾一看眼睛都红了,大吼一声飞身一脚。
碰
正中!不过,全虹宾被弹了回来,狠狠摔在地上,而那大汉不过才踉跄了两三步,回身瞥了一眼全红宾满不在乎。
我草!看来我不出手是不行了!
“住手!”我拔出手枪指着大汉,
大汉看了看我手里的枪,肩膀一晃,我眼前一花,就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