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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荣誉之剑-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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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没有人会认出他这个迦太基军中的老兵,左顾右盼反而惹人怀疑。

马车缓缓移动,没花多长时候已到了城门,守城士兵拦下车,普劳图斯下车与城门卫兵交谈。

“他们是我的奴隶。”普劳图斯指着包括王玉婷与王重阳在内的随从们说。“这些是酒和布。”士兵检查车上的货物,普劳图斯跟上去解释。

王玉婷站在车旁,低着头一动不动,守城的卫兵从她身旁走过,她的眼珠转动,瞥着士兵的举动,如果有异样,裙子里藏着短剑。幸运的是士兵没有认出她,这些士兵一直以来呆在城里,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那位迦太基的女军官。

卫兵们没有发现异常,决定放行。普劳图斯回到车上,松了口气。

城里的行人突然发出叫喊,有人骑着快马冲向城门,但那些叫喊的人不是在埋怨那人骑得太快,差点冲撞了行人,而是在向他欢呼,甚至带着崇敬的语气。骑马的人是位年轻军官,没戴头盔,露出了黑色卷发。

王玉婷怀着好奇心看向他,可是仅一眼,她立刻心慌起来,低下头,甚至把脸转向一边。是那个臭小子!他们见过好几次,他认识她的。王重阳察觉到女儿不对劲,王玉婷不敢与父亲说悄悄话,只是以眼神暗示。

城门口的士兵向他打招呼,“你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普布利乌斯回答,“是的。虽然我的假期没有结束,不过现在得回到军营里处理些事。”自从经历了梅特卢斯的事件后,普布利乌斯的勇敢和忠诚使他成为了罗马的英雄。由于被错误当作叛乱分子受到关押,因此他得到了作为安抚的假期。

马车暂时没法进城,设置在城门的关卡使道路变窄了,普劳图斯吩咐奴隶把车赶到路边,给这位英雄让路。王玉婷也跟着马车移到了边上,她遮着脸,像是脸上有丑陋的痕迹不能见人。

普布利乌斯骑马通过关卡,王玉婷听见马路声在远去,她的心也渐渐放下了。突然,那种声音一阵急行,马蹄声又回来了。

“姑娘,让我看看你的脸。”

王玉婷听见那个人在说话。此时王玉婷从没有如此埋怨为什么自己的脸生得光滑,如果能来几道疤痕,或者生出几块胎记该有多好。她假装没听见。

“就是你,那位黑头发的姑娘。”

王玉婷听见了下马的跳跃声,还有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

守城的士兵在偷笑,王玉婷感到他们的笑不怀好意。普布利乌斯的英勇是有名的,但他的风liu多情使他出名更早,这些士兵等着看好戏。

王重阳从女儿的神色中体会到这位年轻军官可能认识她。普劳图斯也紧张起来,如果王玉婷被认出,他们所有人都得完蛋,可他现在完全没有对策。

“死丫头!没听见这位高贵的公民在叫你吗?”王重阳突然大叫,给了王玉婷一耳光。

王玉婷惊讶地捂住被打的脸,爸爸居然打了她!但她很快察觉到不对,脸上有东西——是泥。王重阳的手掌上也有泥,借着这一巴掌,抹上了王玉婷的脸。虽然不能改变容貌,但弄脏脸后,但愿那个罗马人不能认出她。

“你是谁?为什么打她?”普布利乌斯十分不满王重阳的举动,训斥说。

普劳图斯以主人身份出面调停,他护住王玉婷,把她抱入怀中,像是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姑娘,其实是为了不让她转身。“他们是父女关系,别介意。这个女孩很怕生,你吓着她了。”普劳图斯解释说。

“是这样啊!那么我道歉。她是你的奴隶?”普布利乌斯盯着黑发姑娘的背影。

“是的。来,向人打个招呼。”普劳图斯对怀里的女孩吩咐。

王玉婷配合地做出害怕的模样,颤抖着身体更紧地偎依进主人的怀中。

“你瞧瞧!这个孩子竟然怕成了这样,活像你会吃人!”普劳图斯笑着说。

普布利乌斯更好奇这位姑娘的容貌了,但姑娘害怕他,主人也护着,如果他依然强求,必然会当众闹笑话。普布利乌斯很知趣。

“普劳图斯,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在这里磨蹭什么?”

围观的人们发出惊叹,今天城门口怎么变得这样热闹,罗马城内的名人在这里集合了?

说话的人缓缓出了肩舆,一身白衣在风中轻荡。王玉婷大喜,救星来了,是赵弄潮,赵弄潮来接他们了。

“你们认识?”普布利乌斯惊讶地看看赵弄潮,又看看商人。

“我向他订了货,可他迟迟没有送到。”赵弄潮埋怨地说,“交货的日子一推再推,他保证今天一定送到,可我等了许久,不见我的货在哪儿,所以出来看看。没想到他仍然在继续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赵弄潮看见了普布利乌斯要求瞧瞧王玉婷容貌的一幕。幸好他多了个心眼,担心他们过不了城门的检查,才想到出来迎接,正好化解这场危机。

经赵弄潮这么一番埋怨,普布利乌斯更加不敢再流连了,立刻上马告别,奔向了军营。

马车回到道路中央,在车夫驱使下入城了。

王玉婷这次真正长松了口气,但她不敢松懈,可能随时会出意外状况,任何意外对她都是致命的。

赵弄潮也回到肩舆中,由奴隶们抬着。肩舆旁站在位侍卫模样的年轻男子,王玉婷多看了他几眼,他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让她感到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第八节 宴饮

王玉婷很生气,她冒险来到罗马为的就是与起弄潮商量回现代的具体事宜,可赵弄潮不仅把她当作不存在,甚至入城后连面也见不到了。她和父亲只能跟着普劳图斯,去了商人在罗马的住所。

傍晚,普劳图斯接到利略元老家的宴会邀请,这上商人感到蹊跷,他不认识利略元老,与元老更没有交往,怎么会邀请他?他又读了遍邀请信里的文字,惊异地发现这是赵弄潮的笔记,普劳图斯明白了。这次邀请他当然会去,而且只带上两个仆人——玉婷小姐和她的父亲。

得知赵弄潮打算利用宴会与他们会面,王玉婷的心情总算好了点儿。听说要出席宴会,她很兴奋,在新迦太基时,巴尔卡家举行的那场盛宴让她至今记忆由新,尽管那碗蜗牛粥使她恶心了很长时间。不过她的热情几秒后便冷却了,这次她不是被邀请的客人,而是以奴隶身份跟随主人前往,可能连屋子也进不了。

与预想中一样,她果然进不了屋子,只得留在中庭。普劳图斯嘱咐他们等着,赵弄潮会找机会让他们进去,或者他会找机会出来与他们见面,千万不要惹事。王重阳与王玉婷答应得很干脆。屋子里灯火通明,谈笑声不对传出。

父女俩在院子角落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真是很无聊。院子中等待主人的不止他们两人,还有其他客人的随从,他们都是奴隶,有人负责招待他们,送上凉水。王玉婷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他远离那群奴隶,安静地坐在另一个角落。他看起来像士兵,身着皮甲,佩着短剑。这个人与赵弄潮一起出现于城门处,是赵弄潮的卫兵。照理说王玉婷应是第一次见到他,可他给人的印象是他们很久前便认识了。

“有没有人愿意帮忙?最好来个姑娘!”利略家的管家急得晕头转向。元老突然吩咐举行宴会把人数有限的利略家的奴隶害苦了。管家走向这些外来的奴隶,希望有人肯伸出援手。

他一眼瞧见了躲在角落中的王玉婷,如见到救星似的大步奔了过去。“我的好姑娘,就是你了!快去厨房!”

“你干什么?把手放开!”王重阳揪住管家的手腕,把他的手从王玉婷肩头上移开。王玉婷哼了声,帮什么忙,到厨房打杂这种事,即使当她最落魄的时候也没干过。

管家捂着手腕,那个中年男人的手掌实在有劲。不过他没发火,反而更加哀求,看来真的缺人。“我的好姑娘,我不会使唤你干重活。现在该上菜了,这里的年轻姑娘五根指头就够计数了,你行行好,帮帮忙吧!你会得到报酬的。”管家提到报酬时把声音压得很低,似乎这是个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而且隐藏着极大的好处。

王玉婷不在乎管家能拿出多少报酬,即使用脚趾头想,那点钱她也是不稀罕的。她的黑眼珠微转,想到了其它。“这是个机会。我想我能进去。”她对父亲说悄悄话。

她答应了管家的请求。

仆人们在坐榻间穿行,忙着为客人们倒酒。利略元老坐在主席,他的身旁坐着最高祭司阿米利乌斯,祭司是今天的主宾,上次由于他忙于丧事,因而没赶得上参加利略元老收养继承人的仪式。赵弄潮提议一定要将最高祭司请来家中做客,利略元老也认为两个家族即将结为姻亲,应当补请阿米利乌斯,所以打听到祭司今日正好有空,匆忙下了决定。

客人当然不仅仅阿米利乌斯一人,利略元老的好友们,养子陈志的朋友都有受到邀请。

“这就是普劳图斯吗?他的戏剧我看过无数场,可是作者本人却是第一次见到!”最高祭司阿米利乌斯惊讶地望着商人说,以为自己身处梦境中。

普劳图斯点头问好。

“普劳图斯先生是我在意大利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刚从南方回到罗马,我可不能放跑他。”赵弄潮谈笑着,阿米利乌斯喜爱欣赏喜剧艺术,他早已经打听到了。

爱看喜剧的不仅有阿米利乌斯,卷头发的青年也来了兴趣。“我小时候最喜爱的就是喜剧,悲剧太沉闷,令人想要入睡。普劳图斯最优秀的喜剧作家,到现在意大利依然没有能超越他的诗人,可惜他已经好些年没有新作品了,否则他的光辉一定能盖过雅典人阿里斯托芬。”

“西庇阿的儿子,听了你的赞扬我简直羞愧得想钻进陶罐里!”普劳图斯高举酒杯,向普布利乌斯敬酒。

“现在年轻人总沉迷于希腊的东西。希腊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但他们的文化中也有放荡不堪的成份,使我们的年轻人变得浅浮。”利略元老略显不满地说。他转移了话题,“普劳图斯,你在南方做生意,与汉尼拔的军队打过交道吗?”

这个问题让商人紧张了,他知道有许多罗马人因他与迦太基军队做过生意而不满。商人回答:“我曾经多次受朋友托付,向迦太基人赎回他们被俘的儿子,所以他们的部分军官我是认识的。不过那位独眼的布匿将军却从来没见过。”

高明的回答。赵弄潮为普劳图斯微笑。但即使普劳图斯能为自己化解危机,也不能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言多必失。“普劳图斯说到了高尚的事——为朋友赎回被俘的儿子。我听说汉尼拔以三名俘虏作为使者,让他们回罗马向我们询问赎回俘虏的事。元老院的意见怎么样?由于受瓦罗执政官的牵连,这段时间我没能进入元老院,目前事态的发展我已经看不清了。”赵弄潮就着赎回俘虏的事把话题转向了政务。

这件事让元老很头痛。在得知可以赎回俘虏后,许多家庭已经准备了赎金,只要元老院同意,他们会立刻捧着钱去找迦太基人。元老院为这件事争论不休,不能让这些钱流入迦太基人的口袋,那样做只会使汉尼拔更强大,而罗马因财富外流会受到更大压力,但出于人民的情感和兵源紧缺问题,又迫使元老院必须同意。

“我认为不能赎回俘虏。”利略元老坚定地说。

元老的话没有说完,有人打断了他。“我看见了这样的事。”普布利乌斯不高兴地插话,“元老院说服公民们,解放了他们的奴隶,为的就是把这些奴隶编入军队。你们在给奴隶自由的同时,却又不允许人民赎回他们的亲人,眼睁睁看着自由的公民成为奴隶,这样做明智吗?人民会伤心的。”

“年轻人的浅见!”利略元老重重地批评,“如果我们输给了迦太基人,人民会更伤心。这个时候不宜用同情心去怜惜他们,将来还有许多危险,同意赎回俘虏会让士兵们习惯临阵退缩,要让现在的士兵知道,向敌人投降不会得到任何同情,没有后路。这样的决定虽然很严酷,不过痛苦是值得的,从长远观察是有益的。只要我们取得战争的胜利,这些成为俘虏的人同样会得到释放。”

普布利乌斯不服元老的说法,想要辩驳。最高祭司只是听着他们的辩论,看着他们的神色,他不说话,如同观赏一出戏剧。他的身份特殊,不便于对政治事务展开看法。

赵弄潮发出一声惊叫,打断了争论。他的酒杯倒了,酒液弄脏了衣服。他提着湿淋淋的衣角,很尴尬。

“我的房里有衣服,或许你能合身。”陈志轻语。这句话是赵弄潮为他设计的,赵弄潮故意弄翻了酒杯。

“非常感谢。不过我只带来了廷达鲁斯一个随从。”

“你可以差遣我家的奴隶。”利略元老说。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家的奴隶似乎没有空闲……”

“让我的奴隶服侍你吧!他们就在外面,你见过他们,他们也见过你,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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