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liu快活。
故此,安道全当即抱拳鞠躬:“在下安道全,今后就跟着先生听用了。”
李民欢喜不已。有了这安道全,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却是安全多了。
安道全有了一整棵的三千年何首乌垫底,终于用药也不那么抠了。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把准备给卢俊义用的药,调制了出来。随即就找人来砸卢俊义得胳膊。要求砸得越碎越好。但最好一下完成,以免错位太多,不好正位续骨。
虽然安道全的这个要求,也算是比较高了。可如今李民这里,最不缺得就是有功夫的主。
不过,为了完全,这事最后还是由李民做主,交给了鲁智深来完成。鲁智深也痛快,双臂微微一鼓,猛地一合,卢俊义刚刚长得差不离都好了的臂骨,再次碎开了。
一旁的安道全,那手法叫快,几根金针扎下,当即定住了卢俊义手臂的经络。卢俊义当即就觉得这胳膊不是自己的一般,连带着鲁智深砸碎他臂骨的疼痛都消失了。而这时,安道全一手抓住卢俊义得断臂处,不断的捏弄,另一只手则捏着一根银针,时不时地扎入卢俊义得断臂处,配合左手的捏弄,给卢俊义正这骨。
而就在李民看得入神的时候,王六来报,高俅来访。
李民只得撇下卢俊义他们,来见高俅。
这高俅,今天并没有上朝,一来这不是大朝会的正日子,有司职大臣,可去可不去。不是所有的大臣都要上朝的。二来,高俅也没预先知道今天朝会会有什么,更操心着自己的事,自然也不会如往常一样,每天都在赵佶面前晃荡一下了。
今天高俅可是给李民送赦令来。高俅为了他老高家的香烟后代,愣是雷厉风行的把追缉林冲火烧草料场的罪过给撤销了。并给林冲捏造了几个在草料场立的功劳。把原先判决的罪给抵了。
李民拿着这份赦令,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李民只能拍了拍高俅地肩膀,安抚他不用心急。化解他高俅命数的事,包在了他李民身上。保证他高俅在这一两年内,就能抱上亲儿子。
对此,李民在有了安道全的承诺后,那是很有把握的。
而高俅对此,却正是搔到了痒处。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一个劲的对李民称谢。
又胡乱说些,李民猛想起武松走了些日子了。也不知道武松那脾气,会不会惹祸,这高俅办事利落,让他派人去阳谷县打听一下,成不成,也好有个底。
李民当即也不客气地对高俅说道:“高兄,我有一兄弟,名叫武松,前日我算他兄长有难,故此让他回去接他兄长武大来京。若是快马,也是到了。我却怕他脾气莽撞,遭人害了,你派个人,与我去那阳谷县看看。却也让我省心。”
高俅闻听更是佩服,心说:果然是神人,连身边人的亲人有难都能算出有难来,实在是高啊。
高俅当即巴及道:“此事就交给我了。我叫金牌快脚拿我的太尉府的令牌去。保证不能让那武松委屈了。”
说完,高俅转身就去布置。李民也没挽留他。
等李民回转里间,安道全已经把卢俊义得胳膊弄好了,内服外抹,安道全拍胸部保证卢俊义得胳膊,一个月后,就跟没受过伤的一样,甚至了有了这首乌断续膏的滋养,卢俊义得这条胳膊长好后,很有可能比原先还要强壮结识。
李民大喜,当即命人安排酒宴庆贺。随后,又趁没什么事的时候,对鲁智深笑道:“鲁哥,你林兄弟的事,已经了了。这是他的赦令。还要劳烦你跑一趟。给他送去。”
鲁智深揭过林冲得赦令,很是欢喜,当即说道:“好兄弟。果然说到做到。这酒洒家也不喝了。洒家这就去沧州,把我那林兄弟接回来。”说完,鲁智深就要走。
李民一把拉住道:“鲁哥,不要急,喝完卢员外的康复酒,再走也不迟。”
鲁智深摇头道:“洒家在这里吃酒,洒家那林兄弟却还不知在哪里吃苦。此事洒家若是帮不上手也就罢了。如今这赦令在手,却不能让他多吃苦头了。卢员外这里,洒家告个罪。以茶代酒,先敬卢员外一杯了。等洒家带了我林兄弟回来,定培员外喝个痛快。”说完,操起身边的一盏茶,也不管冷热,一口灌下。
卢俊义等人个个感怀鲁智深义气,全都连说无妨。也全都不管身边的茶水冷热,陪了鲁智深一杯。
鲁智深拱手谢过,再次要走。
李民只得再次苦笑的拦住说道:“鲁哥,不要匆忙。我算那林教头如今已经不在沧州了。现今应该在那梁山泊落草。你若访他,径直去梁山泊就好了。不要生事,早去早回。”
鲁智深很是奇怪李民怎么知道林冲在梁山的。可一想到李民的神异,也就释然了。连我他都能弄出神通来。算个林兄弟的下落,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时,李民又让人给鲁智深准备了一匹马,以及五百贯的路费。并领着众人送鲁智深出了府门。
鲁智深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一拱手。随即上马就走了。可还没等李民等人回府。鲁智深又兜马回来了。
李民狠是纳闷。不知道鲁智深这是干什么。
第三卷 第一回 张天师
“鲁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不去了么?”鲁玉比较纯,见鲁智深回转,径直好奇的问道。
鲁智深尴尬的一笑,对鲁玉说道:“弟妹,洒家忘了点事,和兄弟交待一下,这就走。”随即又向李民说道:“兄弟,借过说话。”
李民好奇的上前问道:“哥哥,还有什么事?”
鲁智深正中的对李民说道:“兄弟。我走之后,那林冲得家小,还请兄弟派人多加照看。虽说那高俅已应了兄弟,不再去找林冲家小的麻烦。可那高衙内却是一个痞子,行事无忌的很。切莫让他口上应了,却暗中害了林冲家小。”
李民当即心里一惊。李民自高俅作保之后,本就以为此事了了。还真没考虑过高衙内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如今听鲁智深这么一说。顿时知道自己有些大意了。同时也有些感动:交朋友,还就得叫鲁智深这样的,这真是拿林冲得家人当自己的亲人了。
李民当即向鲁智深保证这事就交到他李民身上了,并当着鲁智深的面,叫来了王六,让领三十人,分作三班,轮流守在林家外面看护,单有异相,立马返回通报。
鲁智深这才放心的离去。
而就在鲁智深走后不久,为卢俊义庆贺的酒宴刚开席几杯的工夫,徐知常和林灵素散朝回来了。
卢俊义当即邀请他们一同饮酒。李民对此也没拦着。毕竟徐知常和林灵素虽然算是他李民的俩徒弟,可每一个年龄比他大不说。也是各自有真本领的。而卢俊义他们跟李民,更是半朋友半门客性质。而且还是那种门客花钱供养主家的那种。大家坐一起喝顿酒,增进一下感情,倒也没什么。
而徐知常和林灵素虽然不屑和卢俊义这些凡人,而且还是没什么身份的凡人一起喝酒,可冲着李民这师尊的面子,却也不好说什么。当即也就坐在了李民身旁。
并随口饮了一杯,就向李民说起了朝中的事来。对徐知常和林灵素来说,朝中的事,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尤其是万法大会和艮山,更是早晚都会被世人知道的。而且这里的人,不是李民的半拉属下,就是钻营李民门路的无回枪之流,实在没什么好瞒得。
而卢俊义等人一听这是朝中的事,当即也不闹了。甚至张氏三兄弟这样的一根筋,也都在老大的压制下,不说话了。要知道,张家老大,现在可一门心思的想见皇上,想让皇上说他们是好汉,圆了父亲的遗命。
只是,如此一来,本来好好的为庆祝卢俊义康复有望而热闹的喜庆气氛,却全都因此压抑住了。不过,没人为此在意。甚至就连卢俊义本人也不在意。不就是一顿酒么,什么工夫喝不行,哪能和朝廷的事相比?
当然了,若是鲁玉在此,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只可惜,她送别完鲁智深,一回府,还没等开席呢,就被他老爹赶一边去了。对于鲁雄来说,女人不上桌。别看鲁雄平常宠着鲁玉,可这方面却严得很。庆祝卢俊义康复的酒宴,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跟着参合,跟他这老爹同席,让外人看着没家教。故此,鲁玉也只能无奈的找月茹和李师师玩去了。
而徐知常和林灵素把今天朝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之后,徐知常还很是气愤地说道:“这宿太尉等人却是不知道好歹,竟然还想请张天师来压师尊。真是不知死活。”
而一旁的林灵素,反倒笑嘻嘻的说道:“师兄何必与那些愚夫置气。我看倒是一件好事。如今我正帮着官家筹建神霄派,准备一统天下道门。收集天下的道藏典籍好供师尊借鉴。正缺个因由。这万法大会一开,三山的道派一来,有师尊坐镇,你我二人联手,正好把这天下道门全都镇慑住,从而一领三山,统帅万门。岂不快哉!”
李民无语了。虽然林灵素上次也提过,李民也默许了。可那是让林灵素借皇上赵佶得力量去运作,李民可从来没想过和天下道门为敌,一统万门的。这什么东西,别管大小什么事,只要一沾上天下两字。那在李民的印象中,那可没有不出人命的。尤其是这万法大会,李民怎么听,怎么觉得就像一个武林大会。而他李民还是南霸天那种要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似的反派大Boos,这就更让李民心虚了。
可奈何徐知常听完,不禁没表示反对,还认同的点了点头。李民就更郁闷了:你们俩人有着心思没什么,别拿我当靠山啊。若是你们俩人的这些特异功能都不管用,我出来也照样白给啊。
只是,李民早先装逼装惯了,此时即使坐了腊,却也说不得什么。真是为人末装逼,装逼遭雷劈啊。
不过,若仅仅是如此,却也顶多郁闷一点罢了。最少,就算徐知常和林灵素都真的不行了,他李民也是还有后手的,那鲁玉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实战派,又会了天雷拳,以她蒙事,李民就不信一帮老道,就还有人能打得过鲁玉。最少李民坚信就是十个林灵素拿霹雳子蒙人,也绝对奈何不了鲁玉分毫。而鲁玉一个天雷拳,绝对能让林灵素立马四分五裂。只是无能到要让自己的女人出手,李民确有些寒惨。只能当后手。
可除了这事,更让李民郁闷的是,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个笨蛋,跟本没有领会他李民的为民为国之心。朝会上,一个把承恩宫,推dao了神霄宫上,一个只要艮山的兴建,与己无关就行。实在是让人可闹可恨,这根本只是怕有天劫而随意应付的行为!
而更有气的是,这两人说完一幅沾沾自喜的样子不说,酒桌上听完的人,也没有一个认为修神霄宫和艮山有什么不对的。反倒一个个惊赞朝廷果然大手笔。
李民彻底郁闷的无语了。合着就我一个人瞎操心啊。
不过,这也却是李民下意识对他们的要求太高了。且不说,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个出家人,本就没有什么国家和金钱意识,前半生更是在骗财蒙人中度过,指望他们能有什么觉悟,这根本就不现实。就是李民现今结交的这帮人,别说鲁雄和张氏兄弟等人,根本就是不缴税的,更不知道这些大工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不花他们的钱,建了也就建了。就连卢俊义等缴税的大户,对此也没有什么感觉,反正钱也交完了,国库的钱,是官家的,怎么花,自然随着官家意了。
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认为国库的钱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自然也就听了就算。当然了,若是听到蔡京他们贪污工程款的话,他们也会气愤。只不过那种气愤,也绝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那种,恐怕更多的是我没沾上便宜的同仇敌忾。
故此,李民也就只能成为一种孤人了。这,也许就是觉悟者和先驱者必然的悲哀吧。
李民郁闷的自我安慰着。不过,李民的面上,却还保持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只是思想在压力下,微微的溜号。
而李民在没有什么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装着沉稳的沉住气,保持高人高深莫测的风范。
可一旁的鲁雄和卢俊义,却全都坐不住了。鲁雄首先不安的问道:“女婿,怎么这张天师也来么?那可是活神仙啊。”
李民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徐知常已经自傲说道:“什么张天师,一小儿亦!仗着家传的道法精妙,四处张扬。不用师尊出面,凭我的大日神光,就可败之!”
李民正在郁闷当中,却也不禁被徐知常得狂言说的好笑。要知道,龙虎山的张天师,那可不比别的老道,那名号可是世袭的,即使在二十一世纪,那都有着传人存在,数千年的传承不衰,若是没有点真道行,那岂不是早就被历朝政府打假了?
如此这么一个家族,即使李民在现代不信神鬼那会儿,也是如雷贯耳,保持半信半疑的观望态度,如今亲身经历了这些神异事,却也更新张天师他们绝对有些真本领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