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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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理想。他孙立虽无远大的理想,可愿为了主上李民,以及总理李纲的理想,贡献他的一切。
故此,哪怕是宋江的天然魅惑,依旧在影响着孙立,可孙立心怀大志,却是没被诱惑住。
孙立当即正色说道:“哥哥,此事万万不可。”
宋江当即就是一愣,宋江先前和这孙立说的投机,而且更明明感觉到了孙立对其依旧有敬重之心。原以为只要为孙立剖析了厉害,定能说地孙立归降,怎么这孙立的反应就如此差距呢。
眼看宋江发愣,面色有些不好。这孙立虽然依旧能坚持自身意志,可却也是有些受宋江天然魅惑的小影响,觉得有些愧对宋江的好意。人家宋江,那可是顾念兄弟情分,眼看他青州城被围数月,有城破之险,这才不顾风险的来劝说他孙立,给他孙立指生路来的。他孙立如此断然拒绝,貌似有些不近人情。
故此,孙立拒绝之后,随即有些愧意得解释道:“哥哥,非是小弟不领哥哥情面。实乃是小弟受我家主上活命之恩,兼几年来待我甚厚。小弟今日这条命,早已经不是自家的了。今受命守此青州,唯有与城共存亡,实愧对哥哥厚爱了。”
宋江闻言,这才缓了一些脸色,叹息的说道:“兄弟重义,实乃人杰。愚兄本不应违兄弟之志。可这忠义,有大忠,有小忠。当今大宋,乃我中原正统,效忠朝廷,方乃大忠。效忠个人,不过小忠。兄弟莫要沉迷小忠,而忘了大忠。”
这宋江若是说别的,这孙立也许还差着。可说着大忠小忠的忠义。那孙立却是上过政治课的。孙立当即不认可的反驳道:“哥哥此言差矣。当今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上古之时,民风淳朴,三皇五帝,均选有德之人,禅让天下。后天子有私心,这才使得家天下。此本是错矣。而当今大宋,太祖本是周臣,却已臣子之身,窃居上宝,又谈得上什么正统一说。反观我主,欲建一理想共和之国,更欲恢复上古民风,立法禅让天下,选德才兼备者继承。此乃大贤大圣之圣主。我跟随我家主上,方是大忠,若是投了宋室,那才是弃明投暗。若不是我军此时受困与此,弟不愿累了哥哥共死,弟还要劝哥哥与我共保圣主。”
宋江押司出身,虽然学问不是多么精深,可上古禅让制,也还是听到过一些地,今猛听地孙立说着李民要恢复上古之风,立法行禅让之国,不禁脑子有些混乱。
难道这李民就真的那么无私么?
这宋江不同于孙立,他可是知道李民如今可是快要打过来了。那宋朝,连李民在南方时,都无力讨伐,连派几路大军都搞不定,不得已派他们这路来掏李民的老家,意图靠李民的亲眷来要挟李民。这明摆着是李民势大。现在李民又快打过来了,明显是李民更加的势大。
宋江动动脑子,不仅有些意动。也许投靠李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这宋江与李民数次为敌,几次被李民放了之后,更投了蔡京,伪证了李民,却是怕李民不放过他。当即有些游移不定。
那孙立不知宋江是怎么想的,只以为如今被困这青州城,那李民远在江南,不可能援兵救他。而二龙山的军马,貌似也被大宋其他的大军给拖住了,无人救援之下,孤城不可守,久守必失。却是不想拉这宋江一同送死。
当下,孙立虽不认可宋江的观念,却也没劝宋江反过来帮他。见宋江不说话了,乃自招待宋江用饭。
不过,此时的青州城,虽然尚有囤粮不少,可这城池更不知道还要被围困多久。孙立却也是早就下了限制军粮用度的军令。招待这宋江,也不过是两个窝头,外加一把野菜蘸酱。
宋江当下又是看的愕然不已。要知道,宋江即使实在梁山落草,也是没有这般惨过。当下,宋江不禁落泪道:“兄弟城内军粮已是如此窘迫,想来也是坚持不了几日。待粮尽之日,城池必破,兄弟也难免要受那国家法度。愚兄与兄弟结拜一场,却是不忍见兄弟身死。兄弟还是与我投了大宋吧。不论忠义,总可活命。”
孙立闻言笑道:“哥哥莫要忧心。这青州城,本是青州首府,大宋东北边军军粮转运之所,我这城内的军粮,囤积无数,以我之军兵,以及城内百姓,即使是再食上一二年,也是无有短缺,只是我家军法,军兵将官,上下一体,今青州被围,用度短缺,只有军粮,不见荤腥,军兵都是两个窝头,我身为青州主将,怎可不以身作则。故,我之伙食标准,与士兵等同,也是窝头两个。只是哥哥来此,弟焉能不尽心款待,故此这才加上些许野菜。今日,弟已是沾了哥哥的光了,哥哥却是莫要嫌此简陋慢待。”
宋江闻言愕然不已。没想到这孙立几年不见,竟然境界已是如此高了,竟然与军兵一体了。不由得更感李民的神通广大。只是听闻孙立豪言军粮能支撑两三年,却也是有些不信。
那孙立原本在宋江的天然魅惑下,就觉得有愧宋江,此时见宋江不信,当下在饭后,领了宋江观看粮仓。只见那一屯屯的粮仓,不计其数,均都是装满了军粮,宋江这才信了,心中暗自感叹不已。
当夜,宋江与孙立抵足而眠,尽说些怀柔之话,那孙立却是极端承宋江的情,可是,一待宋江劝其归顺,却依旧坚定立场,毫不动摇。
宋江最后,终于也是死了心了。不仅没全动孙立,反倒自家的心思,越发的动摇了。
次日,宋江告别了孙立,依旧让孙立派人用提篮放下城去,回转了徐宁大营。
那徐宁足足等候了一夜,那也是彻夜未眠。看宋江回来,连忙问道:“宋将军,可曾谈拢?”
宋江摇头苦笑道:“惭愧!惭愧!也不知那李民施了什么妖法,那孙立对其却是死心的很。全不顾与我的兄弟之情,宋某实在是有愧将军所托。”
徐宁闻言虽然大失所望,可是仍然安慰宋江说道:“宋将军甘冒奇险入城游说,已是大功,却莫要如此说了。只是其不愿投降,我军如今却又如何是好?”
第十七卷 第八回 狭路相逢
“将军不必忧心。既然这孙立不降,我急不可下,将军大可不必管他。径直领军拦截李民大军就是。”眼看徐宁犯愁,一旁的吴用,状似胸有成竹的说道。
徐宁闻言,当即不解的问道:“加亮先生此言怎讲?”
吴用手捻胡须笑道:“将军,莫要忘了。这青州城被我军围困多日,早已习惯了死守,兼之其更不知道今有李民大军回援。只要我军在营内密布旗幡,遮住敌军视线,趁夜暗中移军,只留下万余兵马,每日里依旧攻城骚扰。青州守军,必然不知我大军早已移去他用,依旧只会死守。如此,这青州守军,有和没有又有什么不同?”
徐宁闻言,当即眼光一亮,连声称妙。可一旁的宋江,却是对那李民有所畏惧,当即有些忧虑的说道:“先生次计虽然不错。可李民帐下猛将如云,李民更是神通广大,朝廷连派多路大军讨伐均不能胜,如今只有我军这一路兵马,连八万之众都有所不足。不能收编这孙立兵马,单凭我军,如何可胜的他?”
徐宁虽然也是久闻李民大名,可毕竟没得亲见,其本身更是武将世家,对神通等多有不信。今见宋江言辞,貌似自家必定不敌李民,当即微微有些不悦。可毕竟李民的名声在那里摆着,而这宋江,更是蔡京安插进来的副手,其言行举止,往日也多让徐宁佩服,倾慕。故此这徐宁,也只有暂时忍了下来。
而那一旁的吴用,闻听宋江此言,知道宋江依旧对李民有所畏惧。当即笑道:“哥哥不必操心,此阵我军必胜!”
宋江闻听此言。当即一惊,急问道:“先生何处此言?”
吴用手捻胡须,胸有成竹的笑道:“两军交战,莫过于天时地利人和。而今我军奉圣旨讨伐,有大义在身,而那李民。虽凭借神通立国,可依旧不过是一撮叛军,乃是不义之军。如此,以正伐逆,以大义伐不义。我军可占天时,此我军必胜一也。其二,这青州虽是李民发家之所,可李民如今立足江南。而今不远千里来援,路途遥遥,兵马疲惫,而我军却是以逸待劳。兼,这青州之地,乃我大宋腹地一州,四邻皆我大宋疆界,我军随时有兵马粮草来援。故,我军可得地理,此我军必胜之二也。其三,我军乃朝廷正义之军,更多是北方兵丁。而那李民却是领的南方叛军而来。南人不习北性,初来此东北苦寒之地者。多有水土不服者,我军伺机而战,可得人和。此我军必胜之三也。何况,兵者诡道也。而今我军已知李民大军来袭,流星探马,昼夜布防。完全可了敌先知,择地利之处设伏,有心算无心,我军不胜也难。而至于说那李民的神通,小弟也是早有盘算。小弟来此之前,早已向相爷禀明过此事。相爷也知李民神通大法,虽说彼时李民兵在江南,可却也恐李民留守二龙山的余部之中,有其弟子属下,得其真传,以神通坏我大军,故此,暗中请了两位仙师与我同行。只是这两位仙师,不喜沾染红尘太多的因果。严令我,非与李民等神通者出现,不与参战,且不可轻泄其存在,故我也一直未得禀报将军与哥哥。今李民领军来此,正是两位仙师展现神通之时。李民有大法,自有大法者降之,顾得报与将军与哥哥安心。”
那徐宁闻言大喜。而宋江喜过之后,却是微微地堵心:这吴用,何时也绕过我与蔡京打上交道了?何时也有事不与我说的瞒着我了?
不过,宋江老于行政,却是喜怒不行于色,当下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异样,与那徐宁一样,皆是欢喜的称赞吴用,并请吴用请出两位仙师叙话。
而此时,李民大军,虽然不像吴用说的那般不堪,可吴用也总说对了一样。就向北方人不习惯那南方老是湿漉漉的潮湿天气一般,那南方人,也是不怎么适应北方的天寒地冻。尤其是此时,李民领军征战一年多,来到这青州地面,已是隆冬时分。而李民军长途跋涉地不断突进,士兵疲乏之下,还真是被这南北不同的天气,弄地大规模流感发生。
好在,李民虽然没有经历过H1N1,可总经历过非典,对于防止传染病,却是还有些了解,消菌,隔离,补充营养,多加休息。一连串的措施,虽没有让患病的军兵,立刻好转,可也是把病情给控制住了。
不过,如此一来,却也是给了徐宁一些布防之机。要不然,依着李民军原先攻城掠地的速度,那徐宁前脚得到信,李民大军估计后脚也就到了,如何能给徐宁劝降孙立,以及从容布置得机会。
只是,吴用的五胜论,也就只此尔。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是瞎掰。当今有道无道,那可不是靠说地,老百姓的眼睛,那可是雪亮地。虽然老百姓的行动力略微有所不足,可只要有一个领头的,有一个希望,那老百姓的潜力,那可是无穷的。
李民自拿下诸城之后,行军放慢了速度,那斗地主,大公审。所行之处,均是大快人心。虽然因此,也不可避免的加大了一些,地方恶势力的对抗。可那些恶势力,终究还只是一小撮人。此时的民风淳朴,就连乡间地主,也多是地方表率,书香世家,那就更别提那些富农了。
真正的为恶乡里的,都是一些官商勾结地大地主,此等地主,多聚集一方,养着几千的庄客,为祸一方。可他们那点武装势力,对如今的李民大军来说,算得什么,那怕是李民大军中多有受不了北方天气严寒而患上流感地。可剩下那些健康的,也足够铲平那些地方恶势力了。
何况,李民军中病倒的,多是体质不太好的小兵,李民手下的那些将官,一个个壮的虽比不了鲁智深,可也壮的与牛一般,却是一个的病的都没有。此时冷兵器时代,领军打仗,士兵是一方面,可更重要的,还是领军的将领,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如今李民手下领兵作战的锋将有的是,那战斗力,可是杠杠的。
而这一日,李民大军来到青州的方山附近,前方探路的哨兵,却是率先与那徐宁派出来防备李民大军来袭的流星探马遇上了。
双方都是一个小队十个人十匹马。猛然间遇上,双方也都是一愣。
不过,李民这边连日来,百战百胜,士兵们早就养成了李民军战无不胜的信念。尤其那李民军探马的小队长,那原先也是江湖中的一介高手,虽然到不了二流,也是三流巅峰的样子,跟着李民的日子更是久了。那性子可猛呀,眼看对方也不过是十骑兵力,当即一声大喝:“兄弟们,与我杀!”喝罢,率先杀出。
那李民军剩余的探马军兵,眼看队长杀上,当即也是一声喉的,各自催马杀上。
只是十个人纵马疾驰,竟然狂奔出了百十人大队冲锋的气势。
那徐宁军的探马虽然也是军中精锐,可他们此行只是为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