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0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男人的话,就有蛋子,就能硬起来,就能干!你们有千条理万条计,却不敢把自己脑袋上戴的绿帽子扔掉,一个要先戴些时候再说,一个的意思,戴着还不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耻辱啊,耻辱!你想想,俄国沙皇将中国的外兴安岭占去了,将乌苏里江以东的地方占去了,就等于把你的老婆抢走日了两回,不,是日了四十年!如果那时,因为你生病了,奄奄一息快死了,无法夺回来,无法报仇也就算了,等你身强力壮了,强盗和流氓们已经晕头转向了,战战兢兢了,你还不敢把自己的老婆从匪窝里拯救回来,你说,你还算男人吗?你还有一点儿血性吗?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可是,军人的天性是什么?是血性!是激情,没有了血性和激情的军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一盘散沙,一群行尸走肉!一群猪狗!”
栗云龙说罢,将桌子拍得山响,嘭的巨响,把所有的军官都吓得一愣神。
“我的话,也是一家之言,但是,这应该是我中国新军的立军原则之一。来人,哦,负责会议记录的军官请注意,将我的这句话写下来,明天,就给所有的官兵公布。”
“哦,忘记了一句话,反对对俄国继续用兵的将领,明天可以提出辞职报告,送军部来审批,我先声明,只要辞职报告拿来,我都签字,真的,我说一不二,革命要进行到底,不能有任何的残余,我们的民族革命,才刚刚开始了小小的一些,未来的道路还很长,事情更艰巨,但是,无论我们中国新军如何困难,都不会留恋不符合它建军原则的人,哪怕他是一个一等一的人才!”
“我不会打击报复你,我当然会将你的名字在新军中永远消除,但是,我会推荐你到其他地方,其他将帅的门下,或者是清廷的封疆大吏,地方大员,中央高干,只要你对新军有过贡献,新军就不会亏待你,但是,中国新军绝对不会忘记你曾经对他做过的贡献。”
栗云‘龙的话,震撼了全场,所有的军官都被震惊了。
龙飞,荣美尔,段大鹏等人,都暗暗敬佩栗云龙,难怪人家当团长,又当军长,确实肚里有货啊,几句话就说得这样简洁明了。
经过了一阵尴尬和冷静以后,众军官都表示,要听从军长的教导,认真反省自己的思想,坚决支持对俄用兵。
栗云龙根本不相信这些人马上就能反省到位,跟上形势的发展,完全领会上级领导的意图。他甚至做出了最坏的打算,约三分之一的军官离职,还要携带大批的官兵脱离新军的系列,大浪淘沙,烈火淬炼,新军的发展太过迅速,一帆风顺之中,其实隐藏着许多难以觉察的危机,还不如干脆引爆了这个炸弹,危机爆发得越早越好。也许只有危机和矛盾,才能使新军的成分更加纯粹一些。
兵不在多,在乎精悍。人不在多,在于一心。
还在中国军队犹豫不决,进行内部思想统一的过程中,俄国远东地区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俄国的满洲远征军的最高统帅库罗巴特金大将在海参崴自杀身亡。接着,沙皇不仅没有对其的死亡表示任何的哀悼之意,还公开进行算帐,剥夺其一切功勋荣誉,贬为陆军下士,接着,从欧洲的驻军里挑选了一名远东军区总司令,谢戈列夫大将,并且带着自己一套参谋班子,一个集团军大约十五万的兵力,自西伯利亚大铁路东进,要充实远东军区的战力,和中国军队继续抗衡。
不到一天,在天津的政委也发来了电报,证实了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俄国派出接触的武官萨松耶夫则明确表示,感谢英国和德国的外交友谊之斡旋,但是,俄国绝对不会屈服于任何一个别的国家。它总是依靠坚忍不拔的意志,来争取最后的胜利,这是俄罗斯民族由弱小而强大的根本秘诀。他为了证明自己国家的决心,还举出了被法国军事天才的皇帝拿破仑侵入的1812年,说开始俄军屡战屡败,连首都莫斯科都难以保障,最后,俄军还是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埋葬了拿破仑的野心和他六十万的大军。
萨松耶夫的话当然是扯蛋,是遮掩的布幕,其实,中国新军强硬的姿态,已经从不同的渠道传到了俄国沙皇的耳朵里,栗云龙,政委等人在天津和俄国人的接触中,都强调要俄国做出如下让步,一,俄国立即归还六十年以来,逐步侵吞的中国任何领土,包括东北地区和西北地区的所有地域,一寸也不能含糊,其二,俄国对华赔偿,赔款额在五亿白银以上,其三,给予列宁的人民革命军及其领导的政党布尔什维克(社会民主工党左翼)以合法地位。并允许其自主地选择乌拉尔山脉以东的地区进行活动。俄国君臣触摸到了中国新军的底线,立刻感到愤怒和绝望,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拼死一搏。
栗云龙把这个消息散发给高层军官,立刻引起轩然大波。众军官所有的分歧都消失了,就是对栗云龙那样严厉地训斥也没有了任何的怨言和反感,曾经一度想自动放弃职位逃离新军的马鸿溪等军官,也停止了行动,开始热烈地动员号召本部官兵,积极组织。
“师团长,您真的不走了?”一个军官悄悄地问。
在阴暗的军营里,万籁俱寂,月芽如钩,炎热的空气四下里流淌,不时有蝉惬意地长嘶,一片片的帐篷里,官兵们休息了,只有远处的马厩中,晃着昏黄的灯光,招引了无数的飞虫缭绕,战马的特殊骚味在微风中徐徐吹来。
“不走了,怎么着也等打败了毛子啊。”马鸿溪气哼哼地说:“栗大脑袋说得不错,看来,俄国毛子还真他娘的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把它彻底砸烂还真不行啊!”
“可是,师团长,我们真的有把握吗?咱们的坦克可是全完了,单凭着步兵和骑兵,咱不是俄国毛子的对手吧?”
“怎么不是?”马鸿溪的脸一绷。“咱哪一回不把毛子打得晕头转向,哭爹喊娘?”
“俄国骑兵厉害啊,一个可以打咱两个,”
“对,师团长,罗营长的话也是实在话,俄国骑兵很硬的!”又一个军官说。
“它硬?咱难道就是泥巴做的?”马鸿溪勃然大怒:“你们跟了老子七八年,也在新军里跟随着栗大脑袋混了一年多,怎么一点儿也不长进呢?真他妈的没有志气!你难道忘记了栗军长是怎样教导咱的吗?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你们说来说去,一直说的是战术上的,低等的,就没有想想高级的?咱打哪一仗完全靠着骑兵硬梆梆地往敌人的脑袋上撞啊?你们说说?”
“师团长说的也是,其实,步兵倒是最倒霉的,突破前沿,抵抗俄军的攻击,一直是主力,咱都是扩大战果时,侦察和包围时玩几把。”
在马鸿溪的师团部里,聚集了十几名军官,都是马鸿溪一手提拔起来的。因为军事紧张,栗云龙为了增加指挥官对于本部队的控制,没有从军部的层次对师团级的军官任命权进行任何形式的干预,使很多的师团长成为师团的实际主人,和军部的指挥之间有了一些离心的倾向,只是由于没有大的矛盾激发,还没有显现出来,栗云龙开始也没有太在意,为以后和清廷的国内战争造成了极大的隐患。
“这就对了!虽然咱和栗云龙军长不是一路人,但是,这人也不错,跟着他能升到师团级别的军官,说白了就是将军了,老子在甘军中混了好多年也没有的好事都实现了,咱不能忘本,我要求兄弟们,继续干下去。最起码,也要等拿下俄国的西伯利亚这一大块再说。”
“好,师团长说的是,我们都听您的。”
“是啊,师团长,我们都愿意听您的,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您叫挖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罗营长拍着胸膛保证说。
“好了好了,各位兄弟,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部队就要开拔,那时候,咱骑兵最苦最苦的日子就来了,一天在马上屁颠十来个小时,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呢!走吧走吧!不要再聊天了,万一给栗大脑袋的亲信们巡逻看见,就不好说了。”马鸿溪打着呵欠说。
军官们散去了,夜色恰好也开始清凉,骑兵军营里传来了巡逻队的马蹄声,月芽已经西坠,繁乱的星光灿烂无比。
马鸿溪独步帐外,对着远处的漆黑处眺望:“娘的,什么时候能娶栗大脑袋老婆那样的鲜嫩妹子?”
一百八四章, 寂寞黑龙江
用了五天时间,中国新军完成了战略动员,但是,却采用了相对保守的策略,实现分兵组合,这是栗云龙和军官们商议以后出台的一项新措施,做法是,将部队番号分成两个,一个继续留守在原地,一个随军团主力出征。比如六个步兵师团,就各出动一万五千人,其余大部为新招兵员,则留在原地训练,为了保证训练新兵的质量和随时随地能够支援前线出动作战的要求,一个师团部分成两部分,师团长带领部队出征,副师团长和部分军官组建一套新的领导机关,等于再建了一个师团的框架。分别称为,师团A部,B部。
这样离奇的做法,是仿造了二战时苏联军队的生殖方式,它保存着许多的影子师团,可以随时地动员新兵,扩大战斗,所以,在德国法西斯的计划中,明明已经将全苏的正规军队师团都消灭了一遍,对手却不见减少,奥妙就在这里。这种做法对于新部队的成长和扩军的迅速性,有着难以估量的效果。栗云龙奉行了拿来主义,照单全收。
因此,中国新军出动的兵员为步兵六个师团,每师团一万五千人,其中约六千多人为老兵,踪迹步兵战力为九万人,炮兵,骑兵师团的情况大致相当,只是由于该特种建制部队的人数少了,总的兵员也就少了些,合计,中国军队正式出兵九个师团,十二万人,又因为交通运输实在困难,又临时征集了一万五千民夫加强后勤部。
列宁的人民革命军得到了及时强化,从战俘中挑选了五万俘虏兵进行教育动员,筹建新的人民革命军师团,然后,加上原来的老部队,暂时确定了三个师,每师一万三千人,多余的人员,成为俄国工农兵同盟军,相当于民兵性质,不发给武器,可以参加后勤工作,以观后效,再确定其前程归属。
在中国新军的要求下,俄国人民军全部动员,约四万正规军,两万参加后勤工作的民兵。中俄两国的联合军团总计能有十六万人,运输人员另有三万五千人之多。
十六万大军,几乎是中国新军成立以来调集的最大一支部队了,俄国人民革命军虽然说别有称呼和建制,可是,在原则上要求,它必须服从中国新军最高军部的指挥,实际上,和夏季军队单位是一样的,列宁等人对于中国军队的指挥艺术,战略战术等都非常赞赏,行动上绝对配合。经过阶级意识的教育,俄国战俘都能自觉地站到了穷苦人的立场上,思想面貌焕然一新,士气也极为高涨,战斗的意志很坚决。列宁及时地提出了,不怕牺牲,英勇斗争,推翻沙皇反动腐败政府,建立一个崭新的人民俄国的口号,得到了士兵们的拥护。
一个人和一个民族的改变,思想是其根源,俄国战俘一旦武装了新的思想,对于中国和沙俄军的感情彻底变化,说他们遭遇了洗脑绝对不为过,他们为了穷苦的俄国阶级弟兄和中国人民的友谊而战,志向远大,敌友分得非常清楚。
“中国兄弟,好!”
“大鼻子好!”
“中国大哥!”在行军中,一旦中国新军和俄国人民革命军遭遇,或者汇聚到某一处,大家就会互相问好, 欢欣鼓舞,热情洋溢。想想几个月前,两部分人等还是死敌,就令人感慨万千。
按照军部的统一指挥和计划,自哈尔滨城北上,中俄两国的战略同盟军全部作为一支,鱼贯而北,沿着呼兰河的主干河道,北上二三百里以后,再依靠着通肯河的西岸地区,继续北上,在北安城的南面渡过了乌裕尔河,过北安城,二龙山屯,越纳谟尔河,东北向龙镇,龙门等地继续前进,在辰清附近跨越了黑龙江的支流逊河,到达了孙吴城,再次越过逊河,北上过潮水镇,渡公别拉河,过西岗子,直趋黑河城。前后行程一千公里,花费了十五天的时间,才到达了黑龙江的岸边,著名的海兰泡的对面。
选择这样一条进兵道路,是栗云龙早有预谋的,一来这是近乎直线的道路,距离相对短得多,二来,越过了国境线,对面就是海兰泡,俄国沙皇军队曾经在那里制造过惊天的屠杀惨案的地方,政治意义重大。
如果从河流分布的流域图上观察,会发现黑龙江在这一带是典型的西北走向,在黑河以南甚至呈现可观的南北方向,巨粗的蓝色河流印迹在黑河附近,做了两分的上游趋势,一股西北向为,黑龙江的横源头,一路北偏东的另一条支流结雅河,两河的交汇点象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