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之血沃中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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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同时似乎有人在嘲笑命运呢!望月绫乃低下头,再轻轻吻了一下岳效飞,这才直起身子,向火堆中加了相当数量的木柴之后,跪坐他人身旁。看着沉浸在甜甜梦乡的岳效飞的身旁,痴痴的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处子身体的男人。
看他宽宽的额角,看他的短发,看他的一切。
远处的大海之上,传来的“隆隆”炮声仿佛在催促她快点离开一舰,一声紧似一声,一声响似一声。
绫乃似乎要请求再让她多留一会似得,忧郁看了一眼那个冰冷的洞口。再回过头看着仔细看着岳效飞,仿佛打算把他刻在心中一般看得仔仔细细。
“多可笑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也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居然……也许清醒之后你会恨我!不,你不要恨我,你没有失去任何东西,我保证!
你好好睡吧!当你醒来的时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听见了吗?忘了我吧!……我得要走了!对不起!我不能……”绫乃想像当中,岳效飞如果醒着,如果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话,自己一定会舍不得离开。
回想着他们从开始相遇,到现在仅仅不过半天的时间,而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可是可恶的命运居然开起了这么恶劣的玩笑,到现在为止他们还互不相识。
“可是啊!那是命呢!”
绫乃弯下腰来,再次吻了沉睡中的岳效飞一次,轻轻的,她明白绝不能惊醒他,如果他醒来的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呢。
“不,我不能为你留下!我是一定要走的,我有更重要的使命!虽然我们的相遇是因为……是的,仅仅是为了完全成我的使命,所以我献出了我的身体。可是,可是请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当时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我……”
心中虽然如此多言语,实际脸上除了挂着的两串晶莹的泪珠之外,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伸出手,最后为沉睡中的岳效飞掖好病号服,她决绝的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瞄了一眼火堆,又停下脚步再加了几块大的柴火。再扭头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岳效飞,突然她拨下了插在腰间的,那把岳效飞所有的“伞兵刀”。
她割下了一络秀发,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袂,把这两样东西放在岳效飞的手中,这才用蒙面布遮住脸,转过身去。
转身的时候,她的心中仿佛有一个要离开爱人的,心碎了的女孩在呐喊:“别忘记我,哪怕只是偶尔,或者偶然的梦中也请一定、一定要记得我!”
当她回过身来,那个刚刚向自己喜欢的男人献出宝贵身体的,还有着少女羞涩的女人已经不复存在,冷清的眼神说明她回复成了那个敏捷的忍者。
她迈起并不十分轻盈的步伐走向洞口,向外探视了一眼,确信没有埋伏,才迈步向外走去。
谁知才一迈步,黑暗的草从之中凭空冒起两个人来。他们的身上披着的怪异的衣服,使绫乃完全忽视了那一片草丛。
手中怪异有一根短管子(瞄准镜)的火枪指着绫乃的身体。“你不能走,我们长官没有醒来之前你不能走!”
绫乃面对威逼在身前的枪口,根本连看都不看。她早已料到他们会跟踪而来的,而和岳效飞的一番云雨正是她想出的脱身办法。
她身前迈动一步,狙击手和他的助手就向只好后退一步。从命令上来讲,他们为了阻止她的离去,完全可以开枪射杀。可是,从感情上讲,他们宁愿上军事法庭,也绝不会真的开枪伤害她。
岳效飞其人,虽然在神州城的百姓当中,有多种多样的说法,也有不少风言风语,可这些全都不会影响他在神州军当中的威望。
他在神州军中的威望绝不是用金钱或者其他什么堆砌出来的。它来源于胜利,正是因为岳效飞的出现,神州军从无到有,从弱到战无不胜,这士兵以上当中的地位绝不是任何人可以代替的了的。
而面前这个女人,放在这件事之外的她,一百个狙击手也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射杀。现在,她现在的身份经过刚才的事已经完全不同,因为她有了一个别名一一“长官的女人”。
狙击手和他的助手在这个简单的理由之下,被望月绫乃逼得一步步后退。
“您确定离开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这时,一旁响起了正宗的扶桑话,望月绫乃骇然的望过去。
令人实在想不到的是,来的人居然是松尾太郎,他是接受到慕容卓的命令前来的。
狙击手心中产生疑问:“现在前边正在战斗,可是救世军的参谋长却出现在这儿,他想作什么?”手中狙击步枪,有意无意的指向松尾太郎。
如果他有一点点的异动,或者打算回到扶桑方面的打算,狙击手会毫不犹豫的射杀他。
24节 三十六计
哪知,松尾太郎立即用汉语道:“我是根据参谋长的命令前来办理公务,我有参谋长签署的命令。”
这时,一旁的林中传来了城主近卫中的排长的声音,“他的确带来了卓参谋长的命令!而且他们需要一个单独的谈话空间。都跟我进去守护长官”
狙击手放下心来,按照命令带着自己的助手和林中出来的其他城主近卫进入山洞之中。
松尾太郎等所有人都进了山洞之后,才来到望月绫乃的身边,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绫乃被刚刚发生的一切弄糊涂了,眼前这个人绝不会是那些黑衣武士的上司,可是他们为何又会离开这里?
松尾太郎行完礼才接着说:“您确定离开是一个好的选择吗?或者,您不知道他是谁吧!”
绫乃看着面前这个穿着黄色战甲的人,很明显感觉到,他是一个受过忍者训练的人。
她警戒的退了半步道:“你是谁?”
松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
“我是谁,无关紧要,我只想知道您是不是一定要回到那个充满异教徒的扶桑去?”
“对,我是要回去,你打算阻止我吗?”
松尾依然毫无所动,嘴里说出的话莫测高深。
“那么,今夜之事请您务必严守密秘。而且对任何人都绝不可以说起!因为实在是事关重大,甚至关系您家族的生死存亡!”
绫乃没有答话,她想不透这件事为何会关乎自己家族的生存,这仅仅是一次逃跑用的手段,放在任何一个女忍者为了达到目标都会使用的手段。而在这里为何会有看起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松尾太郎见她没有答话,接着说道:“其实!您完全可以选择不离开,而且您的家族会因为您而获得无上光荣!”
“因为他吗?”望月绫乃心中涌起好奇,看来面前这个人完全清楚他的身份。
松尾太郎丝毫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追问一句:“请您告诉我,您的打算,是走还是留!”
“你知道我们的规矩!”
“那么,请牢记我给您的建议,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而我们也从未见过您,除非您再次遇到我们。现在,您可以走了。”
随着松尾太郎的话音刚落,绫乃已经身法极快的潜入到树林当中。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身后依然跟着两名特种兵在默默的追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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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军指挥基地前的开阔地上,已经成了一片血海之渊,无论多少扶桑士兵嚎叫着冲进去,他们的生命都会有迫击炮及枪弹的射击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九鬼直保在他的千里镜中直面这样的一面倒的屠杀时,内心之中的震憾不可以用语言来形容。
如果士兵们不冲锋,就只会有一些零星的枪声响起,可是当他们一但直起身体冲向前面敌军的敌阵时,那些发出令人恐惧的声音的炮弹就会落在人群之中,把一群群的士兵的身体炸成一块块的落在地下。
有心不让自己的士兵送死,可是他不敢,那边阿部忠秋的部队这时在海上的炮火之中煎熬,这里自己的士兵在一群群的送死,松平信纲率领一万旗本部队正在战船的运送下前往岛的北端,他们将在那儿登陆。
“看来他们也会有不好的遭遇,现在如果可以撤退的话……”
九鬼直保在心里对自己说。面对岛上的敌人,只有他与之打交道的时间最久。前面两次登陆,已经葬送了他八成的军队,如果今夜在这儿再打下去,那么全军覆灭就在眼前。最为重要的是,自己的生命会怎么样!
所以已经被神州军吓破胆的他,只想找到一个理由,一个撤退之后不受惩罚的理由。然后率领自己的人马远远躲开,再也不受这些恶魔的伤害。
正当他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船上的守军发出了呼喝的声音。紧接着一条黑影极快速的在船上穿行,来到他的面前。
九鬼直保拔出自己的佩刀,嘴里发出喝问“谁?”
“报告大人……”
黑暗之中,九鬼仔细分辩着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忍者。
“……”直到面前的望月绫乃报告完毕之后,九鬼直保呆呆坐在自己的“将位”之上直发呆。
心里对自己说“他们太厉害了,分明早已知道我们的忍者潜入到岛上,可是放任他们行动,让他们看到那些错误的情况,然后报回来错误的消息!怪不得,不该有大炮的地方有了大炮,不该受到打击的地方受到打击,这仗不能再这样打了!”
想到这儿,他的千里镜又望向那边阿部忠秋所率领的旗本部队,“隆隆”的炮声显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稠密,看来那边的一百多艘战船已经完蛋了,如果说撤退的话,现在正是时候!
下了决心的九鬼直保,一回身发下命令:“我们撤退!快,叫岸边的军队上船,至于远处的就不要再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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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卓坐在指挥中心的作战室中,神情冷漠的听取松尾太郎的汇报。
“唔,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这件事将来除了他问起来以外,不允许对任何人提及。”
松尾大郎道:“是!”
“好了,你走吧!”
看着松尾太郎的背影,慕容卓心里说:“这次我算是尽了力了,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一切全都是当慕容卓从追踪的城主近卫处获得消息之后做出的决定。
如果,这个扶桑女人最终没有离开,那么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说的,只需要叮嘱那些特种兵保密就好。
可是,如果她离开了,那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虽然现在夜袭已经开始,她就算送回去消息也无关紧要。最糟糕的可能性是,扶桑人知道了岳效飞对于自己身边女人的态度,拿她来进行威胁,那将会今后的战争进程产生难以预料的后果。
当然,还是取决于他的态度,如果仅仅是逢场作戏,那么无论她走不走也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可万一那小子认了真呢!
想到这,慕容卓停止了无所谓的猜想,回过身向城主近卫发出命令:“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而你们的追踪到只找到那匹马为止,最后在水里发现了你们的长官,其他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
25节 温柔李湄
这次月夜当中对抗扶桑军队的进攻,是“进入”扶桑前的最后一战,而且整个战斗之中毫无悬念。
九鬼直保逃跑之后,驱逐舰队对松平信纲率领一万旗本部队的百多只战船进行穷追猛打,结果能够活蹦乱跳的登上海岸的仅仅不过千余人。
即使如此,忠于德川家光的“旗本部队”依然发动的进攻,结局毫无新奇之处,被“天灯”的照亮的他们,大都倒在严阵以待的“外藉佣兵”和朝鲜“盟军”的枪口之下。
清晨,对马岛上的硝烟还没有最后散尽的时候,岳效飞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不知为何,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使他的大脑几乎不能正常思考。喉咙和鼻子之中火烧火燎的极为疼痛,他感觉当中呼出来气烫到几乎可以燃烧起来。
“这里是……!”他动了动身体,尝试转动着酸涩眼睛。
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屏风,黑色的头发!岳效飞心中不由一喜,甚至有点佩服自己的吸引力。
“她没走吗?!”
岳效飞轻微的动作显然惊动了她,她抬起头来。
“哦,岳大哥你醒了!”
传来温柔的女性的惊喜的声音,却正是那个朝鲜公主李湄。看见自己清醒,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
岳效飞的心中……。
很快大把的医生,护士涌进房中。现在岳效飞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肯定在医院里,可是自己怎么会在医院当中呢?自己不是……。
正当他尝试回想起来的时候,可敬的医生们已经把大把的药粉、药末、药汤端上来,仿佛是打算拿这些东西把他喂饱似的,几乎不歇气的从他的嘴里灌了进去。
迷迷糊糊的岳效飞呻吟着:“我的天啊,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会要了我的命的!”
强烈的感观刺激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