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之血沃中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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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华夏!你就是神州城的总检控官!”朱聿键心中顿时觉得喜出望外,他才谈到神州城的兴盛缘由,一下老天爷就给送来个“神州真理报”的主编和神州城的总检控官,真是瞌睡就有人给递过个枕头。
朱聿键高兴的拱着手道:“久仰、久仰,华贤弟的大名一向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在是荣幸之至。”
郑肇基心中也非常高兴,在一旁道:“难得三位大才相见,倒是值得畅谈一番,我这就使人端上桌椅,奉上美酒,三位在这大海之上随意畅谈倒是一件美事。”
朱聿键生怕这两个不答应,抢先道:“如此一切有劳郑司令。”
三人坐在椅子之上,一边享受着美酒,一边享受着海风,朱聿键又扯起刚才和郑肇基的话题。谁知他这一扯正弹在方以智、华夏二人的痒痒筋上,方以智立即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白三爷,说起这天下事来,莫过于公、明二字,公是公平;明是公开。公平就要由华兄来办了,至于公开却非报纸莫属。
我这份‘神州真理报’除了相关军事的事件需要受到检查以外,其余的事都可以照登。天下大大小小的事都摆在百姓跟前,这不就明了。当然,我这里主要做得到是这一半,毕竟百人百姓,众口难调,所以公平么,可就要华兄他们的司法来承担了。”
华夏向方以智拱拱手道:“好我的方大主编啊,难不成你一半,我一半这神州城就定了鼎了。白三爷,这天下的事呢方兄所言已经道出真谛,无非‘公’‘明’二字大略就是如此。但‘公’‘明’之所得却全在‘法’字上得之。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立法必公。
说起‘立法必公’却要谈到市民议会的选举。如果议会被官们把持,那么立法就不公,立法不公其余也就谈不上,‘立法必公’却要方兄来把握才行。这样才不会有官来干扰议会,所以新闻的自由是必须的,没有新闻的自由就没有‘立法必公’。
而我们《神州律》在这一点就明白表示,保证所有行政官员不以任何借口,任何手段干扰议会、议员,否则一结查实就属于黑社会势力,下场就是斩尽杀绝这是其一。
另外,官们受到监督,不但受到我们的监督,而且官员属于社会名人,城主一句话给概括了,就是‘名人无隐私’。所以官员们有一点点不合适就会被报纸曝光,或者被检查院发现,这个时候他也就大大糟糕。如此官们渐渐养成一种习惯,那就是一心为公!否则下台去吧,官么,多得是人想当,这是其二。
最后,司法系统,哦,就是我们了,我们是用法律的,神州律对于我们的规定是绝不允许以任何借口和任何手段与行政官员进行权钱交易。不论大小一经查实就会被定为黑社会,就要斩尽杀绝。
当然正常交往是允许的,只是可惜他们请我吃顿饭都不敢过了线,过了线那就已经不妥了。
还有就是我们的收入受到监督,银行实名存款、花销受到监督,不但我自己将来我的妻儿老小的花销都受监督。我倒是想受贿,只是没得花怎么办,有什么意思啊!还得时刻提防方大主编无孔不入的小狗队,唉!是个人就受不了他们啊!至于执法的警官们,他们同样算是官。收入被监督,银行被查帐,每天小狗队跟踪追击。
这样说起来神州城的官一定是苦不堪言,可是为何大家又都抢着要当官呢?那就是你会受人尊敬,而且在神州城当官的话,你的收入会相当不错。就如我,虽然不能和方大主编比,可比一般的人收入那是高得多了,而且我这是终生制的,只要我在一天,高薪就拿一天。”
24节 大海无垠
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那就是‘民比官大’,什么时候谁做到这一点,天下不过是小意思罢了,最主要的是如此中华民族才会真正的奋发图强,雄立于万国之巅。”
方以智举着手中酒杯,讶然的看着面前的华夏,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几乎就要“口沫横飞”的就是平时不多话的华夏。
心里还说呢:“这小子该不是喝多了吧!今个这话可真是不算少!”
久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有人聊天,这航程就显得没那么无聊。终于一句“到了……”截断了三人对酌畅谈。三人一齐来到舰首处望向远处的海岛之上张望。
滚滚白浪撞碎在岸边的礁石之上,一排排巨大的风车立在海岸边上,那些宽大的旋翼迎着海风,缓缓转动。尤其当风车构成一道风景的时候,就会形成一种美丽。可是朱聿键是再也弄不明白,难道这里有那许多面粉来磨吗?
“方先生,这许多风车是……”
“白三爷,那是荷兰工匠和书院里的‘鲁班盟’里师傅们的巧心安排,风吹动这些风车之后,会带动底下的什么‘水泵’就会为‘水站’加足压力。”
朱聿键点了点头,“唔,这里是海岛,吃水是没岸上那么方便!”
方以智摇摇头道:“三爷,您误会了,那些水不是用来吃是。这里的风车给水站的水加足压力,然后水站再把水送到是用来使咱们神州城那些机器转动起来的。比过去拦水筑坝要便宜许多呢!”
“真看不出来呀,这些红毛鬼还有这等本事。”
方以智点占头道:“谁说不是啊,谁能想到会做生意又四处烧杀的红毛鬼能有这样的本事,当时建这些风车的时候,大家用惯了水车之力,都以为这样做可能不会有好的结果。谁知那些荷兰人和鲁班盟的巧匠们一试居然就成功了。”
朱聿键晃晃头:“是啊,谁能想到呢!”
方以智看着那些不住在转动的风车,满有兴味的继续向下说:“当时我手下的记者们去访问的时候。他们谈到荷兰,荷兰许多地方比大海要低,海水时常冲上陆地为害。所以他你就利用风车和水泵将海水在从陆地上送回海中。”
朱聿键不以为然:“那庄稼都冲毁了,还要那些土地何用呢?”
方以智大笑道:“白三爷此言差矣,那些土地大多在海边之上,尽建得是些船钉厂,锯木厂之类的作坊,他们都是为造船服务的。否则荷兰人为何被称为‘海上马车夫’就是因为他们船多,在世界各地来来往往的运货。”
“有这等事!方先生不愧为博学鸿儒啊!”朱聿键当然知道海外依然还有多国,风土人情各有不同,可是从没有人告诉他海外还有这样好的办法,风车可以和水车一样出力,使机器动弹起来。
方以智摇头:“什么博学鸿儒!三爷再也休提这等称呼。在神州城两年以来,我算是悟透了一点,光读书没有用,学以致用为根本。然而最主要的还要说‘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可行了千里路还不够,要把看到的比我们这里好的东西学回来,用起来,给他来个万流归宗。行路之人,人人如此的话,我堂堂中华焉能不雄立于世界万国之上!”
朱聿键被华夏和方以智两人一路上的话,说得胸中是热血沸腾。他迎着风,张开手臂。海风从两臂之下穿过,使他有了一种飞翔似的感觉。倘若陈妃再来凑个趣的话,就像极了《泰坦尼克号》里的主人公了。
常年忙于政事的他,看着眼前相互推挤、挨擦的碧波,看着远处岸边如同巨人手臂一样伸展的风车,朱聿键只觉胸中烦恼一忽儿被海风吹了个精光。如今他就想要见到那个传言之中,神州城真正的女主人,岳效飞的夫人一一王婧雯。
接连下来连着几天,王婧雯与徐震寰陪着朱聿键在岛上南端的热兰遮及北端的新城市包括军营及正在扩建中的船坞看了个完完全全。直到十几天后,朱聿键离开之间的那一刻,朱聿键才有机会与王婧雯深谈,神州军重回神州城的事情。
这里是岳效飞的三位夫人,为朱聿键送行摆得家宴。他这次来岛上,完全放弃了他皇帝的架子,甚至不提他与岳效飞翻脸的事情,一心只想要岳效飞回心转意,受了“一字并肩王”的封号。
甚至朱聿键最后说道:“三位岳夫人,这次在下是诚心相邀贤弟前往神州城。我承认我以前是有负于岳贤弟的一片苦心,记得他当时问我‘一个神州城放在身边,为何硬是学不会呢?’,说起来真是惭愧,贤弟金戈铁马为汉人的江山征战四方,我却在想他会不会谋我的皇位,说起来真是可笑之至,实在是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
“三爷,你也不必自责,我家夫君是个急脾气的人,你也别和他当真!三爷,这杯酒全当我姐妹三人替夫君向您赔罪的,三爷请!”
王婧雯说着,和宇文绣月、纪敏萱两人一起端起盛着美酒的水晶酒杯向朱聿键敬酒。
朱聿键饮下一杯美酒,接着说:“婧雯夫人再要如此说,在下真要惭愧死了。此次岳贤弟没有在家,我倒想请几位夫人为他做次主,收下这封诏书,应下这个差事,全当在下替天下百姓求他了。”
王婧雯放下酒杯,用手帕轻轻沾沾唇道:“三爷,要说抗清之事,我夫君自然会义不容辞,哪个叫他姓岳呢!只是这诏书,我们是万万不敢收的。我夫君抗清军,护百姓或者有些手段,真要做个王爷,只怕要难为死他了。再者他又不在家里,我们三个妇道人家又哪里敢替他做主呢!”
朱聿键心里还不明得和镜一样。人家已经怕了,不愿和自己打交道了。况且自己祖上屠戮异姓之王的事也没少做,她们三个自然不信。可是自己为了这大明的天下费得苦心,哪个又能清楚呢!
25节 螳臂挡车
“好、好、好,婧雯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之至。不收便不收罢。”说着朱聿键再端起杯子。
“我想有一点我还明白,最少岳贤弟还认我这个兄长,最少他还不会看着我死。所以……”
朱聿键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狡诈的笑容。
“所以,这次我回到福州城,就带了我福州城的百姓和文武百官、三宫六院一起来这岛上。为了抗清忙了这些年,我也该好好歇歇了。至于汉家江山关我何事,有岳兄弟这少年英豪在,我只管放了手让他领了人去做就好。”
王婧雯、宇文绣月、纪敏萱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说道:“这个皇帝大人什么时候学会了我夫君的赖皮劲!”
朱聿键得意的把手中酒杯中的美酒咽下肚,接着又说:“三位夫人也不必为难,就算我那岳兄弟回来了,真要怪起你们三人让我上岸,你们大可推到在下身上,就说是在下自己来到这儿就不走了。与你三个全无关系,反正你们也做不了他的主。”
王婧雯从侍女手中拿过酒壶,一面亲自为朱聿键倒酒,一面说:“瞧您说的,就算你到你兄弟的岛上再住些日子也使得,只是三爷的军国大事哪个又能懂得了那么多,能替三爷分忧呢!我家夫君只怕年少无知,反倒会误事也说不定呢!”
朱聿键笑道:“想令尊王士和当年也属老成持重之人,为何会生出岳夫人如此刁钻古怪的丫头。真乃怪哉也!”
王婧雯抿着嘴笑而不答,转而又道:“三爷,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
听了王婧雯的话,朱聿键苦笑着摇摇头道:“唉,一言难尽啊!我那里现在……我已经告诉朝臣,要请我那兄弟回来坐那‘一字并肩王’的位子。这倒还在其次,如今除了江南博洛一部堪称军力强大之外,其余各处皆守备空虚,即是进军恢复大明的最好时机。只是朝中一些大臣贪图太平时日,不愿进军……。”
朱聿键在朝堂之上的事,放着神州军安全局,密切注视福州城的一举一动,王婧雯又如何能够不知道呢!甚至包括他朝中几人在朝中上下其手,她们也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次请朱聿键来也是因为岳效飞临走之时的交待的清楚。
“福州城是将来我们万事具备之后,进军的重要地点,所以那里一定要把握在亲神州城的力量手上。至于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真有一天出了事了,也要尽可能保住他的活命吧!”
这才有了王婧雯邀请朱聿键来岛上造访的事情的发生,为得是做出一个姿态,神州军依然鼎力支持朱聿键的隆武王朝。当然她们也没想过朱聿键会拿这个诏书来说事,这个可是万万不能接的。
宇文绣月在一旁道:“三爷,您的苦楚我们都听说了,只是这个诏书还请您收回,我家夫君是万万不敢接的。当然此次之事,我们也不会和外人说。三爷,说起来福州城和天下的百姓也就指着您呢!”
就在朱聿键离开福州城前往台湾接受城市建设的“震憾教育”的同时,福州那些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百官之中,自然有会用特殊手段应付此种事件的人。
看着信鸽在天空之中自由飞翔的身影,黄鸣俊慢慢低下头,背着手在自家花园之中开始溜弯。
“他此刻已经完全信服神州城的那一套东西,可见我与那边的商议全是对的。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