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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炼狱by幽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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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猫の咒缚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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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推荐 】炼狱 by:幽呼 

《炼狱》 第六章 畜类 上
“傅海海,这家伙竟然敢碰你的人!我刚刚经过门口听到548在一个劲地惨叫‘别杀我!’,可他却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真是歹毒。”朴凝煽风点火地站在傅海海背后添油加醋,变本加厉地虚构起情节来。

靠!真莫名其妙到极点,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我不可能杀那人吧。

可偏偏,这个头脑发昏的傅海海就是没有脑子人的其中一位。他阴狠地盯着我,就像要把我四分五裂,他双眼充血,在黯淡的灯光下如厉鬼般可怖。

嗨,老兄。我心里苦笑,你清醒点吧,我和他只不过刚刚才见,有没深仇大恨,怎么会执刀行凶?

可是我这一肚子的话只能硬生生梗在心里,比梗鱼刺还难受。傅海海强大的压迫力如排山倒海般压在我胸口,强烈的恨意如冰刀穿透我的身体,就连说话我也接不上气来。

“不是……我……”挣扎着开口辩驳,却发现声音已抖不成调。

“血在你身,刀在你手。”傅海海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着,重重摔打在我心。

手里粘腻得很,548的血把掌中的刀和我贴在一起,如果不是对自己坚信万分,我也说不定会认为我真杀了人。唉,说什么也枉然,别人只当作是欲盖弥彰。

我识相地缄口,现在也只有静观其变了。这傅海海到底是个什么样人?

“你凭什么杀了他?他是我的,要杀他的也应该是我!”傅海海的眼瞳猛然迸发出种疯狂的颜色,他抓下我手里的刀,塞到嘴里沿着刀尖添上面黑红腥浓的鲜血。

呼哧呼哧的声音可怕得让人发毛,光亮的刀背在他脸上反着精光,愈发显得原本就阴寒的脸更鬼魅。就像嗜血如命的恶魔,渴求着鲜红的浓浆!

我惊讶地张大嘴,浑身发毛。

他埋首狂吸血液,认真得可怕。忽然,他停下,抬头,精亮的眼神凌厉地望上我。我吓得一激灵,震慑得不能动弹。他慢慢抬起刀,晃过我眼角,止在我眉间,眼睛微微眯起。

“我杀了你!”声音不响,却激荡在空敞的房里。

我背后瞬间湿透,眉心刺痛,脸上微热,皮肤已然被刺破!

疼痛让我忽然安静下来,从混乱中我捕捉到一丝朦胧的灵光,我拼尽吃奶地力气狂吼:“杀人的是朴凝,骗你的也是朴凝!”

眼角掠过,朴凝脸色犹如受扰的蛇,惊恐而怨毒。他几乎已经得逞,把我这个碍眼的眼中钉借傅海海之手除掉,但他怎么也没料到,已胜券在握逼上死路的我也有回光返照的转机。

抵触眉心的刀停顿了力量,我那足以把整幢楼房震动的巨大声音让傅海海也惊愕万分。

“傅海海,他在胡说!”朴凝杀猪般尖叫。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扭头避开刀尖。没有刀光剑影的逼迫,这能使我的情绪更为平静下来。接着,我边整理着我的思绪,边开始冷静地剖析:“如果你对548还有所了解的话就能发现朴凝明显的谎言。我和548是第一次见,没有理由去杀个既陌生,又对自己不利的人,这是其一。二,我进这房间时,昏暗无光,如非有人指点,根本不可能发现刀在哪里,而且就算我杀人,又为什么要用这房间里的刀?如果我早有预谋,早就该把凶器带入才对。三,如果我要杀人,我是说如果。我会让朴凝这种擅长倒打一耙的人来给我把风吗?我想就算白痴也不会做这种冒险的事。四,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也看见了,我是晕倒在地的。这不是很奇怪吗?548是主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但绝不是什么好的收场,我还会装模做样的在这装晕?第五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刚才你应该听到朴凝的话了,他说他经过房间听到548在叫‘别杀我!’……”我顿了一下,看了看傅海海凝重的表情沉重地说:“你该清楚,他最大的愿望是是什么。他永不会说别杀我着三个字,因为他的愿望是,死!”

朴凝的脸更惨白了,每说一个理由,他的身体就弹跳一下,仓惶不安地飞快转动眼珠,巡视着傅海海僵硬的背影。而傅海海,他楞了,傻了。我口中死字一出,他手中紧握的刀”砰”应声落地。他转动着僵硬的脖子,望向那颗惨惨微笑着的,低垂着永不会抬起的头颅露出疑问而痛苦的神情。

他脸上的阴冷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种深邃的悲苦。一瞬间,我竟觉得他像个需要抚慰的孩子,有着普通人的七情六欲,而不象个如神般虚无存在的主,没有激情的娃娃。

他和548是种什么样牵扯不清的关系,爱?恨?构筑在爱上的恨或反之?为什么一个想的是死,一个却要拼命地折磨对方又折磨自己?为什么彼此伤害才是他们永恒的真理?他们是被什么所牵袢,又是被什么所困扰?

隔绝在他们之间,形成他们水火不容,爱恨交织的鸿沟究竟是什么?


“你在胡说!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想的……”傅海海摇着头,脸上有种不能理解的痴狂,他踉跄着起身,踉跄着跑过去,搂住548冰冷的身躯,抬起那张犹带微笑苍白的脸,深深地痛吻上同样苍白的唇。

没有存在感的肉体让他颤抖,似乎不愿相信548已死似的,他吻了唇,又去吻那对略带血色的乳珠,用尽撕咬一番后,又跪下去舔那片血肉模糊的下身!

如饿鬼吞噬墓穴中腐烂的肉块!

我毛骨悚然地看着他吻着尸体,那种激狂的疯态让我不寒而栗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傅海海再次抬头嘴边已是一片血红,牙齿上沾着丝丝碎肉,他竟生生地撕548的肉吞咽!

我觉得我的脸几乎能和眼前的死尸相比,身体麻得无法动弹,胃里翻腾一片。

“你在胡说啊!”傅海海狰狞的脸上露出种恶心的柔情之色,他抚摸着548惨白坚挺的肉体,悠悠说:“他最大的愿望是和我在一起,永远……”

“他又不是被虐狂,他厌恶自己的人生。”我的声音在抖。

“不!不!”

“你爱他?”糟糕,我这刨根问底,死缠烂打的职业病!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和深深的探究心理。

“我……我……”

“不管是是否爱他,他也不爱你吧。”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触怒火山。

“你说什么?”傅海海眼睛忽然明亮夺目,仿佛燃了两簇火焰,他粗暴地揪住我头发喝:“你再说,我杀了你!”

“傅海海,你可不能杀他呀,”一直在身后沉默未语的朴凝忽然狡黠地出口:“你不知道,他可是平永诚的人呀。”

“平永诚?”傅海海眼中火光更炽,他抓住我头发的力量加大了,他狂笑道:“我当是谁,平永诚吗?他以前就对我的548虎视眈眈,窥测已久,如今又杀了我的人。好啊,还说没理由杀人,还有什么理由比这个更充分?”

我心里一疙瘩,傅海海和平永诚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也无法把他们的关系算进来。想不到,朴凝竟还留有这一手,真是毒辣,非但可以除掉我还挑拨了这俩人之间的关系。

“如果你要听小人之言,我也没办法,”我不甘示弱地紧扣住他手腕,“其实我能明白为什么548那么痛恨生命。你们这些主喜欢把自己的感情强诸在别人身上,但你们眼中的畜却是有感情的生命体,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也难免暴躁,更何况是人?在森林监狱存在的人无不想活着走出去,为此有多少人在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就算是朴凝,我想他也是为了活下去而做着这些人神共愤的事。可为什么独独548想着这么快了结自己?难道他是笨蛋?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他身上造成的伤害有多少,在他心里造成的伤害又多了几倍?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我原来是多么地骄傲,骄傲自己的事业,骄傲自己的家庭,骄傲自己的血液,自己的姓名!可是到了森林监狱,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名字,我只是548。’,你已经把他压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除了死他根本找不到第二条路走。你又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对他好一分,也许他会对你好十分?我言尽于此,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假如你还想杀了我,我也没法子,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想对我怎么样你也没这么容易。有什么伎俩你就快使吧!”

我一字一句地严肃说着,虽然我的嘴巴是同事中出了名了“经过专业训练”的臭嘴,可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慨。

傅海海脸上神色未变,扯着我头发的手却松了,反过来勾住我的下巴,歪着嘴角观察我。

什么眼神,我又不是女人!我皱眉扭开头,避开他逼迫得窒人的视线。

“呵,这算是先礼后兵吗?在强词夺理,倔强如牛这份脾气上,你倒挺像他,”傅海海弩弩嘴指着548的方向,“我就喜欢这调调。平永诚太走狗屎运,怎么样,不如做我的人。”

“做梦!”我冷冷吐出两字。

傅海海嘴角歪得更邪恶,用力揽过我脖子,另一手固定住我后脑,探嘴狂吻过来。

一股死尸浓烈的腐味向我侵袭,嘴边立刻粘上了片微微凝结的的暗红血迹,烧心的呕吐感冲上喉头,我紧咬牙关死不让他钻入舌尖。

我们像野兽般撕打着,他扳着我的下颚,企图把我撕裂。我五指乱抓,在他脸颊上狠狠地甩了个耳光!

动作在清脆的掌击声后停顿。我胃里已翻绞得不行,跌在地上趴着,手指深深地抠着喉咙狂吐不止。那股味道仿佛粘在我腔内所有脏器上,任我怎么吐也驱除不尽。

“他也曾这么打我啊,”傅海海的声音神游物外地从头顶传来,他也蹲下身来,拉起我头发,看着我仍呕着酸臭胃液,肮脏难看的脸,“真像,真像……我的宝贝!”

这个疯子!

剧烈呕吐后的眩晕让我浑身没力,无法挣脱又无法反驳。

“可是你知道吗?他打我的结果是怎么样的……很惨哪!我也让你尝尝那种可怕的滋味吧,我的宝贝。”说完他猛扭我的手腕。

绝不能让他得逞,我扑上去反抗,推攘着他强大的力量。

“妈的,男人还真不好搞!”傅海海啐了一声,目露凶光,但我毫不畏惧,论力量我绝不差于你,而攸关性命之下必有勇夫,你能奈我何?

扭打之中,场面一片混乱,我们俩都不能看清周围的情况。就在这千钧一发时,一个人影在我面前晃过,接着嘴上被捂了块湿湿的布!

想都来不及想,我立时倒在地上。

拼尽最后的力量,我朦胧地听到朴凝邪恶的声音在笑:“我可以帮你得到他……”


整个人都在晕,仿佛身体是条漂浮在奔腾海面上的小舟,翻来覆去,摇摆不定。思想不能集中在一处,麻痹的肉体也不能聚集起完整的力量。那块布上到底是什么?麻药?

我感觉被人抱着,走着,微张的眼睛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沉的天花板,压抑而消沉。

“到了。 ”随着声音,身体忽然一顿,我感觉抱着我的人定下了身。

神志不清地转头,一扇黑漆的石门像巨人般揽在面前。门上刻着“厄巴大”三个大字和一幅雕刻。雕刻呈圆状,深刻而栩栩如生,这是耶酥受判的故事,神圣的耶酥站在审判庭前接受十字架的裁决。

门被朴凝推开,血腥味扑鼻而来。非常空旷的房间,异常的干净,纤尘不染,可不知道为什么,每个角落似乎都有浓烈的血腥味冲来,钻入身体的细胞,腐化我仅存的忍受力。

探照灯”啪”的一声打开,滚烫的强光直直地冲我的脸照射过来,我头脑更眩,闭紧双目不敢张开。

身体被抛下,跌在一张皮椅上,脏腑的翻动,身躯的弹动又让我反恶欲吐,我深吸几口气,背脊紧贴椅背,勉强把心内浮躁压下,可难受的感觉已让我汗流夹背。朦胧间,耳边传来阵水声,接着冰冷的感觉淋遍全身,带着冰渣子的水从我头发浇到脚底。

“这样他就会马上清醒。”是朴凝。

“呜……”浑身的冰冷让我直打哆嗦,冰水像渗透入骨髓似的把我的血液都几乎冻僵。

努力地喘了几口气,迷蒙的神志竟应了朴凝的话逐渐清晰起来。强烈的光芒仍让我的眼皮刺痛,慢慢睁开眼,傅海海和朴凝如恶魔般的脸横陈面前。

这下看的更清楚,我坐的椅子对面是堵高墙,墙上嵌着面与墙同宽同高的镜子,我能完全看见我狼狈的模样,也正因为这面镜子,房间的视野更加开阔。房内的光犹如另一轮烈日当空,烘烤着我的意志,折磨着我的灵魂。

身上分不出是冰冷的水珠还是火热的汗滴,粘腻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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