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3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雎沓骼锩嫒タ础D鞘且桓龊艽蟮穆沓鳎锩嬗幸话俣嗥ゴ舐恚庑┒际怯美锤耄飧鲂⌒〉暮笤合衷谟辛蕉颖刈拧�
原本关着赵茗的那间马橱已经空了,这里本来有五匹马,现在只有两匹,北信君对她还算是客气,如果多留下一匹,那种空间就有可能让马来踢她,现在那两匹马都给小心栓着,这样使它们不能去踢赵茗。可是……现在的赵茗已经走了,她留下了一副从齐国大狱里弄来的木枷,这木枷绝对结实,不是一般的次货,沉重无比。
也许赵茗的身体很结实也很有力气,但问题在于她到底是一个女人,就算她一直爬倒在地上,也是吃不消的,那脖子上的痛苦连动着带动她的身体,会把她的精力每一分都耗尽。
但现在只有这一副木枷,人却是不见了。北信君冷冷看着,忽然道:“这两匹马原来就是这样子的么?”他这一说话,囚掬想起来了,道:“不对,当时为了给她厉害,这两匹马不是一个边的,而是一边一匹,赵茗是给关在中间的……但是……”但是现在马却在了一边!刚才囚掬心急,所以就没有细想,力气大的人就是如此,他们喜欢战斗却是不愿意多动脑子!
北信君大吼:“来人,把马给牵开!”两名神牛力士过来,拉开了马匹,在这两匹马的身后,是一个草剁子,这个草剁子一看就显得过于厚了,一个神牛力士过去,三下一扒开,就看见了一个深深的洞,从这个洞里,可以通向外部,这种厚度的墙,北信君也许可以发功打破,但如赵茗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特别是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北信君大怒,他想了想,道:“让那个赵致的过来!” 囚掬吓得急忙而去,不消片刻,那赵致就来了。她的嘴角向上勾着,北信君一看就知道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也就是说,她知道了赵茗的身份,所以把赵茗给救了!一念至此,北信君大怒道:“是不是你放了她?”
赵致也是怒,冷声道:“人人都说北信君知人识才,武力过人,是一个大大的英雄,却原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会向女人发狠耍无赖!”北信君冷冷道:“是么,只是本君很想知道,你们赵氏武馆数次得本君之助,现在这样,算什么?恩将仇报还是见义勇为?”
赵致一下子就意识到什么了,她咬着唇道:“不要和不相关的人扯上关系!”北信君笑道:“是么?不相关?如果真的不相关,你救她做什么?你不知道她是本君的奴隶吗?” 赵致道:“她是赵国的公主,岂是你的奴隶,你太过份了,不要说她是我的师姐,就算她不是,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有良知的,就不会容你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来!”
“说那些都没用了……”北信君摇摇头道:“本君很想知道,有人救了她,但不知道谁会再来救你?人来,把她枷上,如果反抗,杀了她!” 赵致脸色一变,跳起来道:“等等,我是有心要救,但是并不是我救的!”北信君呵呵笑道:“你以为本君会相信你这样愚蠢的话吗?”哪知道这时六大神牛力士之一的囚隆出来道:“大王君上,那个新来的小子不见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钟离氏献
“什么?”北信君微一个错愕,赵致得意道:“怎么样,人不可罪及无过,我可没有放人,你不能因此罪我!”北信君回身道:“那个一心要拜师的小狗屁孩子把本君的女人给救走了?” 囚隆点头道:“应该没有错,因为我们把他是关在这后院的,方才我们点人没有算上他,我多了一个心,去看,发现已经没有这个人的任何踪影了!”
“君上……你看……” 囚掬过来,手上拿着一块碎铁片子。不用说,北信君就认出来了,当时那个少年身上抱着一把破旧的铁剑,现在看来,他是用这样的一把剑,撬开了木枷,然后又在后马槽里的墙下挖出了一个洞,这个位置常常有马尿浸入,的确是松了不少,用剑的话,并非是做不到,再加上有两匹马挡着,没有人注意,的确是可以轻轻松松的把人救走!
三十的老娘倒崩了孩儿,尿沟里面翻了船。北信君万万没有想到,或者说他怎么可能想得到,自己竟然会坏事在一个看起来很诚心要拜师的小屁孩的身上。但北信君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小孩子是怎么会想到要莫名其妙的救一个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人。
囚掬道:“君上,我们要追吗?”北信君摇摇头,有这个时间,赵茗一定可以逃到城外,而在城外,官府的力量一点也不足,是不可能抓到她们的,特别是在北信君手上没有足够的追踪人才的份上,北信君本人的话也许可以追上去,可他没有那个时间,他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浪费自己的精力,而这本身还要大量的时间,时间,还有齐国临淄本身的人口密度,这种人口密度把所有可能的线索都破坏了。
“这是天……意……只求他们不要再落在本君的手上……”北信君不知道,在十年后,他在灭了燕国之后,转过身来大举进攻赵国,发动了著名的灭赵大战,在这一战后,手下的军兵莫名其妙的把赵茗一家人给抓出来了,当时的赵茗已经隐居起来,给曹春初生下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姐姐叫曹嬴,弟弟叫曹秋。北信君给他改名叫曹秋道!收为自己的弟子。但可怕的是……北信君把赵茗和曹春初杀死,曹春初给弃市喂狗,赵茗给大鼎烹煮,北信君吃掉了赵茗一部分的肉,留下她的骨头用细绳子固定住,放在自己的寝宫用以自娱。
赵茗的阴影给了北信君大大的不快,这让他加大了离齐的准备,和他来临淄时一样,北信君在来齐时带来了大量的东西,现在很多放在商会的会馆里出售,时间紧,不可能变成钱,但谁让北信君又发财了,不过那三十多万金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到手的,有那些个合约,所以要等,慢慢来。但猗梁却是大赚了一笔,这些钱有一部分给变成了齐国的物品,多以漆器等为主,在魏国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由于多了一大批的商货,所以猗梁要把商路建成起来。他派出了赵苦为首的一批赵氏武馆的弟子,现在他们全都换上了一层皮,再不是魏国的人,而是齐国的商团成员,可以再度大模大样的回到魏国。不过他们不会再回安邑了,而是会在半路,取道大梁,现在的魏国主要的财力都在大梁。
在两日后,北信君决意离齐,和他离魏一样,北信君选择小心的离开,低调的走人,在天没有亮的时候,他就带人出了门,有公子田婴带着。此时,愿意随北信君出去东骑的有百多人,他们有商有士,最大的是法学者,居然还有一大批的游侠,齐国多游侠,在北信君成名后,他们就自发的组织在一起,决心追随北信君。虽然赵茗的事情让北信君很不快,但北信君不是那种因私而废公的人,他和这些人细说一番,欣然把这些人编入了自己的新卫军,名叫狴犴。由此,不知不觉,北信君手上的军号已经有了八支。
他们是赑屃师,螭吻师,蒲牢师,饕餮师,睚眦师,金猊师,囚牛卫,狴犴卫。北信君决定把传说中的龙之子们全部凑齐,看机会把嘲凤、蚣蝮、椒图三军也成立起来。不过诚然,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活也要慢慢的干!囚牛卫只有百多人,但新成立的狴犴卫却有两百多人,现在由一个有名气的游侠头子夏虫八带领。夏虫八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是一个有一定武力的勇士,但莫名其妙的,他看了北信君的比武,那是一次吸引人的比武,夏虫八一下子就迷上了北信君的英姿,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古代人也是会追星的,夏虫八从前没有见过如此惊人的武力,因此他决定招集他的朋友与手下追随北信君,所以他花了一点时间,没多一会,由于他本人的威信,竟然真的成了。
在城外,北信君向田婴告辞。田婴感叹,道:“今天想必很多人会失望,一觉醒来,却是不见了北信君。”北信君笑道:“本君还是会回来的。”田婴笑道:“但愿如此。”两人说着,太阳出来了。北信君笑道:“从来没见到这么可爱的太阳!”田婴莫名其妙道:“为什么说可爱?”北信君神秘道:“因为太阳不刺眼!”田婴笑道:“等它全出来了,就会刺眼了。”北信君摇头道:“不会的,它出来也不会!”说着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只小木盒,这正是老刀替北信君制的水晶片子,三十多个老工人休工不停的日夜打磨,抒它们制成了,一共五副眼睛。其中四副是墨镜,还有一副是北信君用来装B的,虽然那话说的好,莫装B,装B被雷劈,装嫩B,往死里劈。可是……北信君觉得自己也算是有了一点可以装B的权利,他就如此了。眼看着北信君把一副茶黄的墨镜戴在脸上,田婴公子愣的莫名其妙。
墨镜是水晶的晶片,那效果就没有说了,老工的手艺更是厉害,老刀让人用发出自然香气的不知名的木质把做成镜架,上面用着两面的骨胶,虽然看上去有点粗,但细说来也是不俗,这墨镜就是墨镜,北信君一戴,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就让田婴羡慕的不成样子。
北信君一拱手:“青山依旧在,绿水总相逢,我们下次见!”说着一拍马,便开路起行!
田婴哼了一声:“老刀家的刀形标记,当我不知道么?”此后,老刀家开辟出了第二财源,大量的制造这种墨镜,一般以一副一万金的高级价格出售,一年的收入竟然达到了三十万,此后以百年十至二十万左右的浮动。且不说田婴回头去找老刀氏做墨镜,北信君一行却是开始了回程之路。行了没多久,北信君就自己回到了大车里,和小狐白露月勾一起说笑。
至于那一众收来的侍女们,却是在他们后面的车子里,这也是没有法子的,白露是北信君名正言顺的二夫人,月勾是从北信君最早的人,而小狐头上更有着定阳公主的封号。她们三个从哪方面来说也不是婉儿、舒儿、柔儿、兰宫圆、仓井忧、仓井空诸女能比得了的。
白露看着北信君目光灼灼的盯着羊皮地图,却是听见了声响。新来的夏虫八当即过来请示:“君上,有人追我们!”北信君大感不满,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夏虫八不知道怎么回话,他不说是多少人来,也没说对方离我们多近了,只是这样一说,也就是北信君了。只从这句话中分辩出对方必然不会多,不然夏虫八就要示警了,可这样子也是不行,看来回到郁郅后要让他们好好的训练一下军事能力。也就是说要到彭卢军校去学习一下子。
不过北信君也是好奇,他不想在自己离齐的时候出现意外,于是就下了车,此时,他才看见,原来仅仅只是一辆小轺车,车上一个御手,在后还有一个人。北信君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那个小小的人影是一个女孩。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裙。到近了,当她从车上跳下来,北信君才发现,原来那是上衣,上衣的白,而下裳,却是青色的条纹长裙,在头上有一支荆木的发杈,女孩的脚上踩着一双丝履,当她跳下车的时候,北信君看见一截白得耀眼的小腿!
蓦然,北信君吃惊了,他张开了自己的嘴,就他来说,正常很小有人能影响他。但此刻北信君却是不得不吃惊,因为这个怀里抱着一只小包,一脸委屈的小女孩竟然就是那个小钟离氏。她多大?十五?十六?不会是十八,最多十七!“你怎么来了?”北信君上前相迎。
钟离氏立刻语带哭腔的道:“先生把我赶出来了!”北信君道:“他为什么赶你出来?”他是问那个驾车的御手,那御手回道:“在下不知,只知道是先生让我送钟离氏来给君上,君上收到,就行了,请恕在下告辞!”他竟然赶着车子回去了!
北信君有些迟疑了,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离氏泣道:“先生知道了……”北信君奇道:“怎么可能,本君不是替你都拦下了吗?”“可是……那是你走后的事了!” 钟离氏解释道:“君上走了之后,先生忽然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虽然不知道,可我也不傻,于是我就说不知道,当时先生大怒,我没见过他那样生气的,他说他最恨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他说我是一个善良直白的好姑娘,但他看错我了,他要田大官把我送人!我一急就承认了……”她边哭边道:“先生再问我为什么那么做,我就说当时田大官和往常一样打乱我的头发,可你去跑来扭我的脸,然后田大官也跟着学,把我的脸都扭青了,我当时太气,没多想,就那样做了!先生就说,明明是我在生田大官的气,为什么要把错怪到你的身上,虽然君上扭了我的脸,但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和我开玩笑,反而是关心痛爱我,后来君上更是为了我……我……先生说我那样对君上……就要用一生报达君上……先生说他是个废人,给不了我什么……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