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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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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王爷想小住几日,我自不敢有所阻挠。”独孤夜话语温和,非常有技巧。

“只不过璟王爷有军令在身,轩辕曜固然狡猾,擒不到他,祁皇若要问责,少不了是一顿皮肉之苦,对冷家和淑妃娘娘也不大好吧?”

这一句,他问的是祁云澈。

他们在此地忙得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照顾这位办事不力的小王爷?

云王身为兄长,理当在此时劝其回去请罪。

哪想祁云澈还没说什么,祁璟轩倏的收起前一刻还如小猫儿般讨人喜爱的乖巧,遗憾道,“那真是太不凑巧了,本王得知有灾民身带瘟疫来苍阙,立刻派人去请本王的师傅来此为灾民医治,只可惜——”

他摇摇头,又叹叹气,十分的无奈,“师傅性情孤僻,若待他来到城中发现本王不在的话,兴许会掉头就走也说不定呢……”

才将是谁放任自己的女儿作弄他来着?

大祁三岁的孩童都晓得,璟王爷自小跟随国师游历大江南北,皇上都要夸他一句‘绝世’。

乖巧是天性,可若要使起坏来,绝不逊他几个哥哥。

抓过发尾看看,结已经解了,却皱巴巴的,祁璟轩心下有些难过。

“本王有军务在身,确实不能多留……哦对了,独孤城主应当晓得的吧?本王的师傅就是国师,不过现下说这些也没用了。”

说着他竟就冲两个将士挥挥手,转身就走,委实干脆。

身后,独孤城主极不情愿的开口,沉沉的声线里,是压抑得发指的窝火,“璟王爷……舟车劳顿,不若留下稍适几日再说……”

汐瑶忍不住埋头掩笑,来了这么多天,祁云澈被独孤夜当手下人使唤,她早就不痛快。

权当十二在报仇了。

祁璟轩闻声欢喜的定步转回来,“那我不用走了吧?如此甚好啊……”

那轩辕曜早跑得影都没了,若能在这里将功赎罪,父皇应该不会打他板子了罢……

坐回将才的位置,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张口没心没肺的问,“晚膳有什么好吃的?城主可否命人准备下,本王想先沐个浴。”

独孤夜黑脸,伸手捏眉心不语。

……

这一天因为璟王爷的到来,仿佛整个苍阙城都暖热了几分。

晚膳时颜朝闻讯而来,独孤府上颇为热闹。

经过沐浴梳洗后,祁璟轩面皮干净的半响更讨城主家的两个女儿的喜欢,只看独孤夜似乎不太高兴,毕竟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干脆利落的给他使绊子了。

城里城外,一派安然,除了早染上恶疾的灾民,不得一人再发病。

夜来,同至深的寒气将这座繁茂的城笼罩。

城外十里处的灾民坊正好被祁璟轩带来的精兵安营拢在了里处,营火通明,远远的看上去倍感安全,连孩童的啼哭声都少了许多。

忽然之间,孤弱的百姓似被祁军守护,红衣仙姑说得没错,来到苍阙,便可不死。

……

这夜众人饮了许多酒。

回到小院,汐瑶晕乎乎的随意洗漱了番,这便挪身上了床,卷过被子欲入梦乡。

她闭目默了会儿,才觉少了什么,勉强睁开眼来,书房那面隐隐有光亮透来,她扬声,“还不睡吗?”

那端传来祁云澈温润有加的声音,“你先睡。”

汐瑶撇嘴,卷了卷被子,“可是我冷,你不在我睡不着。”

不时,缓慢沉稳的步声行进,祁云澈来到床边望得她一眼,见她努力抬眸和他相视,熠熠闪烁的眸里带着祈求。

他拿这样的慕汐瑶没有办法,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汐瑶顺势钻进令自己窝心的怀抱,将他环住。

“我总觉得不太寻常呢。”酒意作祟,她仍感觉有些飘然,但这会儿心绪又很清明。

“无人染病,是对瘟疫所识不深有误,还是暗中的人在捣鬼?十二追擒轩辕曜到这里,是巧合,还是布局设计……”

她轻声喃喃,将祁云澈闷在心里的疑惑统统道出。

没有说的,是她不知这瘟疫和前世的是否有关联?

若是有人下毒,前世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还是轩辕氏吗?若只是巧合,一定有解药,那解药要如何得到……

一下下抚着汐瑶的背脊,祁云澈从深思里抽离回来,低头望去,只见到她趴在自己腿上,面色有些呆愣,他笑笑,“明日有三年一度的祭祀,我同独孤夜都要去,你和十二不要乱跑。”

稍作缓释,他再加重语气正色道,“替我看住他。”

“请问,王爷是在求我出手相助吗?”她得意,昂起臻首卖乖。

祁云澈宠溺道,“是。”

祁璟轩生性顽皮,偏还是头一回到苍阙,之前已经在饭桌上鼓动汐瑶,明儿个一起乔装出去玩乐,浑然不知这城中水深火热。

又闻得有祭祀,他那爱凑热闹的性子,刚打了胜仗,以为这里无硝烟便是太平。

“那你拿什么报答我?”

汐瑶爬坐起来,两只葱白玉滑的手挂在祁云澈脖子上,口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吹在他面上,挠得他心痒痒的。

“你想我如何报答你?”他问,眉目已是了然。

“喔,就帮我暖床吧。”

汐瑶勉勉强强道罢,扯着他的衣襟,双双卷入芙蓉帐中……

……

次日,祁璟轩起身来已是巳时中。

细细算来,他有将近两个月滴酒未沾,从东都到京城,又从京城追到苍阙,总算得闲,满身的疲惫混着隔夜的酒意,折磨得他哀声不断。

寒冬冷意浓厚,正院的偏厅里,孟萦同汐瑶饮茶闲聊,两个女儿见到璟王爷,一股脑儿的就扑了上去,将他缠得好好的。“独孤夫人,有茶喝么?”

揉着额头,祁璟轩连抱着自己腿的小丫头们都顾不上了,直苦脸讨茶喝。

一面,他还不忘同汐瑶道,“待我休息休息,一会儿我们去千叶寺瞧个热闹去。”

他揉完了额头又按住胸口,兀自难受,“也不知是否太久没饮酒,我这一早心口好闷,喘不过气,不行……要找个大夫来瞧瞧才好。”

孟萦命人将女儿带下去,这便动手亲自为他泡茶。

汐瑶与她颇谈得来,嗔了祁璟轩一眼,再同孟萦道,“他那是娇贵病犯了,哼几下就没事,找什么大夫,眼下城里城外最缺的就是大夫,你莫要添乱了,国师到底何时到?”

她语色温和,却不难让人听出不容反驳的意思。

祁璟轩酸酸的睨她,捡了个自觉宽敞的位置坐下,折着眉头,“汐瑶,你还没过门呢就给本王摆嫂嫂的架子了,我是真的难受,不信你摸我额头,烫着呢。”

“你还不是给我摆王爷架子?”汐瑶瞪他,不乏警告。

到底不是在自己的府上,独孤府的主人家还有满屋子的丫头婆子,他们两个还不是真正的叔嫂,说这样的话……

若被哪个迂腐些的听了去,不定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只祁璟轩脸色确实不大好,说话的声音也不如昨日洪亮,听着委实虚弱,就这样子还想往外跑!

孟萦听他两个对话,不动声色的看看周围的下人,温淡的眸里有清晰的告诫,罢了笑说道,“十二爷这是在跟未过门的嫂嫂撒娇吧,倒是比我夫君那几个弟兄有意思多了,我倒羡慕你们这相处,这般才像一家人。”

得了台阶,汐瑶感激的望了孟萦一眼,这才起身朝祁璟轩走去,说,“你可莫要无病呻吟,否则……十二,你这是怎么了?别唬……”

话还没容得她说完,祁璟轩脸色蓦地紧绷,俊秀的眉深蹙起,放在胸口上的手死死揪住,仿佛受了莫大的痛楚。

他强忍着,抬首来看汐瑶,想喊她不要过来。

哪想胃中翻涌得厉害,冷不防张开嘴喷呕出大口鲜血!

汐瑶正来至他跟前,那一口血悉数喷在她身上,手上,还有下巴以下,颈项……到处都是血点……

汐瑶愕然僵滞,祁璟轩已经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屋中的下人被吓得惊出声,孟萦手中的紫砂杯子落地碎开,反映过来之后,她起身也想靠近。

“别过来!”

一声厉喝,汐瑶侧头看向她道,“烦请独孤夫人为十二爷请大夫,屋中的人立刻去沐浴,身上穿的衣服烧掉!找一处僻静的院落安置,七天后……不,暂且不要出来,更不能随意走动!”

她说完,才将一只染了血的手抬起给孟萦看,那血,是黑色的!

孟萦窒了窒,当机立断,对身旁的老嬷嬷道,“照云王妃说的办。”

“汐……瑶……”祁璟轩浑浑噩噩,眯着眼望她,“我怎么……看不清楚了?”

不过瞬间,他怎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身子其烫无比,汐瑶跪坐在地上,将他抱着,拉起他衣袖,结实光滑的手臂上分明没有脓疮溃烂的痕迹,怎会这样?

她细细的看,心中越发忐忑。

是瘟疫吗?还是中毒?还是别的???

得孟萦站在身后远处提醒,“昨夜璟王爷饮了酒,许是火气攻心?”

顾不上其他,汐瑶扯开他衣袍一望——

在他胸口那处,黑色的脉络清晰可见,且是在那周围,无数个晶莹剔透的水泡密密麻麻的泛起……

谁和谁相拥取暖

刚至午时,千叶寺。爱夹答列

宏伟庄穆的大雄宝殿内,上百名僧侣端坐在蒲团之上,手里拨动着佛珠,口中吟诵佛经,为整座苍阙城祈福。

主持方丈身披赤色袈裟坐在当先,身后是他十个得意的大弟子,每个人都和着眸,神情沉肃而庄重,这场吟诵,已经从天光微曦十分持续到此刻。

再有半个时辰便到正午,当吟诵完成,百姓们就会进寺上香。

千叶寺乃大祁为数不多的千年古寺之一,正因如此,苍阙的僧侣众多,除了这座宝寺,城中城外共有寺庙几十座榛。

大祁兴佛教,苍阙不但是繁华的商贸边城,更极富佛教色彩。

每隔三年一次的祭祀,祈求风调雨顺,祈求国泰民安,是城中之余上元节最大的盛会。

在殿中不起眼的角落处,静念心中的不安愈深抑。

八日后,八日后……

耳畔边是充斥了大殿的天籁佛音,可脑海里,红衣仙姑的说话久久盘旋。

将眼虚出缝隙,他向前面的师傅看去,仙姑说期待师傅的表现,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夜师傅在得到木瓶子后,笑得近乎癫狂,静念想起来就忍不住颤栗,而此刻,他竟是在极度的慌张中胸闷不止,全身还在发烫。

难受……

莫不是太过紧张?还是吃错了东西?

不行不行,他心里颤颤的想着,这里是不能再留了,祭祀完之后,找个机会出城回老家吧……

大殿外,城中有名望的人士被邀坐在临时建起的露台上座,当中城主独孤夜,还有那位神秘非常的花公子最为引人注目。

两个风姿卓越的男子,均是神态安然自若,听了一早上的佛经,并未显出丝毫不耐。

寺庙大门敞开,外面挤满了前来上香的百姓,只这会儿多是为了一睹‘花公子’的真容风采。

近来与之相关的传言越发离奇,感受到那些投来的各色目光,独孤夜目不斜视的同祁云澈打趣道,“都在传花公子出身祁国望族,游玩到此,遇到逃难而来的灾民,故此出手相助。这一点,倒猜得七八成的似。”

祁云澈未语,淡然的深眸始终注视着大殿内那数百名僧人。

昨日无一人发病,城里城外都是,实在太不寻常,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轩辕氏那对兄妹到底想做什么?

“担心?”许是独孤夜坐得闲了,一而再的寻身旁的男子说话。

这苍阙虽由他们独孤家与祁家轮流治理,不过说到底,此地还是祁境,出再大的事,他携家眷回东华海便是。

他一身轻松,多有想看看这位未来大祁的国君会如何应对的看客心态要浓厚些。

祁云澈根本不想理会他,听着让人焦躁的佛经,预感却是不妙。

前朝崇尚道家,而圣祖皇开国便尊佛教为国教,倘若轩辕曜引灾民来此只为了打击他,可能性实在太小。

倒是这场三年一度的祭祀……

忽然间,就在他眼皮底下,殿中一个位置靠后的小和尚蓦地站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即便背对于殿外,都能让人感到他正遭受莫大痛苦。

独孤夜和祁云澈同时变色,站了起来!

小和尚疯魔一般抓挠全身,撕扯身上的灰色袈裟,众目睽睽下,衣袍落地,露出他干瘦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上黑色的脉络触目惊心……

静念自己亦被吓得不轻,不可思议的低头望住灼烧得无比疼痛的胸口,那片皮肤已被他抓得血肉模糊,周围完好的地方,有淡黄色的水泡泛起。

这是——

他愕然瞠目,猛然间喷出一口浓黑的血!

血雾犹如黑色的毒烟,彻底打断了吟诵声,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惊慌。

以静念为中心,僧侣们向四周躲避开,那是瘟疫啊……

快步行入殿中,先听到方丈主持一声‘阿弥陀佛’,祁云澈蹙起眉,见那小和尚已不支倒地,勉强吃力的在殿中寻望,他问,“是谁?你在找哪个?”

独孤夜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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