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霸爱,盛宠奸妃-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百花谷,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花海,而此刻,这遍花谷里只能闻到浓重稠密的血腥味。
姬赫遥紧紧握着手中的拳头,目光晦暗的望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中年男子,咬着牙根问道:“他真的就是丘神医”?
“应该没错,臣虽没见过他,但是看过他的画像”,周护满脸不忍的道。
“皇上,末将们找了一遍,整个谷里没有一个活人”,侍卫统领上前禀报道,“看他们身上的刀痕已经死去不久”。
姬赫遥脸色抽了抽,顿时变得一片狰狞铁青,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起抖来,连吐出的声音宛如闷雷般沉重:“全死了,百花谷上上下下一个都没留下,为什么这么凑巧,好像已经有人知道朕要来这里,这些人不希望朕的腿可以治好,希望朕做一辈子的瘸子…”。
“皇上,一定是华凤兰泄露给太后的”,姬秋白咬牙切齿的道:“我们来这里的事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除了她绝对不会有别人”。
“华凤兰”?姬赫遥泛着血红的幽暗眸子扫向他,第一次瞧见这样的皇帝,姬秋白有生以来第一次竟感到微微心悸。
“是,臣和周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别人,先前在路上的刺客肯定也是她通知的太后,皇上,臣早就和您说过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姬秋白冷声道:“谁都知道华丞相是秦国公的人,这次我们路过华家,保不准整个华家都是秦国公的眼线…”。
“闭嘴”,剑光冷闪,姬秋白还没说完,一把雪白的长剑笔直的抵在他喉咙上,皇帝翻涌着杀意的双眼直直的瞧着他,“朕叫你闭嘴”。
“皇上…”,姬秋白身体一僵,艰难的吸了吸气,“难道到现在您还舍不得杀那个女人”。
“你没听到朕说的话吗,朕叫你闭嘴”,姬赫遥忽然怒吼的握剑将一旁的花草通通砍断,“这件事朕会查清楚,敢妨碍朕治好双腿的人,不管是谁,朕都要将她千刀万剐”。
他收回长剑,一只信鸽突然飞落进院里,周护从鸽子的腿上取下信笺看了看,连忙道:“皇上,昨日华贵人陪同华家的人前往云凉山烧香拜佛,下山的时候遇到一群劫匪将华贵人掳走了”。
“什么”?姬赫遥脸色大变:“不是让项钧好好保护她吗”。
“昨日去的都是华家家眷,带的护卫少,那些贼子武功高强,又以华老太太做要挟,华贵人为了保护华老太太这才被掳走了”,周护解释道。
皇帝咬牙,“立刻回华家山庄”。
-------------------
夜晚,一片肃然凝重,项钧跪在地上:“皇上,末将原本擒了一个黑衣人,本想抓他审问,结果他吞了毒药自杀了,不过臣瞧他鹰鼻蓝眼,那些黑衣人一个个身材高壮,好似都是乌平国人”。
“乌平国人”?姬赫遥脑海里猛地掠过一年前海陵王那张危险的面孔,心中骤然一惊,“可是这些人如何知道华贵人在云扬州,好似还认识她”。
“皇上,定是早有预谋”,华擎泽满脸着急的道:“昨日凤儿失踪后,臣便连夜通知了云扬几位知州封锁城门,连夜缉拿有关乌平国的人,可是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整整一天一夜,整个云扬州的县衙全部出动连那些乌平国人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这些知府衙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他们都会飞天遁地不成”,皇帝大怒,一巴掌拍到桌上。
“这几年常有乌平国的人在楚仪国生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周护皱眉道:“不过皇上不觉得奇怪吗,昨日是地藏节,前往云凉山拜佛的人可不少,这些贼人敢在人口如此密集的地方杀人掳劫妃嫔,事后这么久了连一丝踪迹都没有,再说他们又怎么知道华贵人在哪儿,一定是朝中有人泄露行踪,如果朝中有人帮他们的话,那云扬州某些官员说不定也早已被他们收买”。
华擎泽大惊:“周将军的意思是下面有知州知情不报,若他们连夜赶路,只怕已经快出了云扬州境内了”。
“华太守与臣的想法不谋而合”,周护点头道:“只是不知道他们掳劫贵妃有何居心”?
“居心,她一个小小的贵人抓了她能有什么用处,无非就是觊觎她的美色”,姬赫遥气得发抖,她那样的美色几个男人看到了能忍得住,想到她若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他便忍不住胸口气血翻涌,“若是那些知州上下欺瞒,人恐怕是追不回来了,周将军,你连夜带着朕的书信前往边疆给吴统领,让他突袭平凹城,然后召集桑州的陈将军和苗州的马将军率领三军前往云扬州边境,朕御驾亲征,定将这些乌平贼子杀个片甲不留”。
================
明日继续。。。
☆、御驾亲征
众臣无不骇然,姬秋白第一个反对:“皇上,您这是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前两年又是大水冰灾,虽说百姓们的日子稳定了下来,但国库的银两已经所剩不多,乌平国的皆是骁勇善战之辈,若是真正开战只会民不聊生,天下大乱,为了一个女子不值得”。
“你认为这只关系到一个女子的问题吗,他们在挑衅朕的权威,近年来乌平国的人常年在边塞地区滋扰生事,朕睁一只闭一只眼忍忍也就罢了,如今他们得寸进尺,竟而堂而皇之的抢走朕的女人,等下一次,他们抢的便是这楚仪国的江山了”,姬赫遥眸色如火的将桌上的杯子扫落,“朕要让他们知道咱们楚仪国不是好欺负的”。
“可是我们并不能十分确定是乌平国的人所为”,姬秋白实在没办法赞成他的行为,“如果贸然的攻过去,对方既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交出华贵人,甚至可能这只是一场误会,到时候该如何收场,皇上,三思啊”。
姬赫遥布满嗜血的眸子瞪向项钧,“你确定那两个死去的黑衣人是乌平国的人”。
“千真万确”,项钧点头罘。
“好,朕就拖着那两具尸体前去会会他们乌平国,谁若是再阻拦就给朕滚回京城”,姬赫遥森眸一扬,沉怒的声音杀气凛然。
------------------
乌平国飙。
“把我放开”,华凤兰躺在马车上,身体被粗糙的绳子一圈又一圈的捆着,这样的姿势已经维持了好几个晚上,她现在只觉身体颠簸的又累又难受,连喉咙都叫的微微沙哑了。
尤其是天气越渐炎热,马车里像蒸笼一样,热的她汗流浃背,头昏眼花,脑袋昏昏沉沉。
马车的门好似被人打开,她身子骤然一轻,被人横抱起,她睁开眼,便映进一双湛蓝幽邃的瞳眸里,“拓跋赤…”。
他穿着一身红袍,面容凛凛如雕刻,魁梧的身体给人一种野兽罩下来的危险,华凤兰心中不安,三天前就是这人把自己从云凉山掳劫走了,这三天日夜兼程的赶路,她也不知道现在到哪了,只是看外面的平原她心中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这里哪里”?
“乌平国”,拓跋赤低头凑近她,近的鼻息扑在她脸上,他的呼吸有一股酒味,华凤兰闻得极为不舒服,厌恶的别开脸,“你最好马上放我回去,我是楚仪国的妃子,皇上要是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一年不见,你说的话倒真叫我意外了”,拓跋赤玩味一笑,“不知道他要怎么一个不放过我法,你觉得他一个瘸子能对我做什么,更何况你曾经还是楚云荻的女人”。
华凤兰被他脸上的笑弄得心发冷,“拓跋赤,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带我来乌平国想干什么”?
“自然是想尝尝天下第一美人的滋味”,拓跋赤狂傲的哈哈大笑,“去年在楚仪国皇宫一见,本王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有趣又美丽的女子,没想到这次去楚仪国竟然能碰到你,你说咱们算不算有缘,人海茫茫都能遇到,如今来了乌平国你就好好做本王的女人,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找不到这儿来”。
“你这个变态…”,华凤兰咬紧牙,颤抖的厉害,她从来没有这般恨过自己的容貌,上次是李壮天,可是这一次远在乌平国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你放开我,如果因为这张容貌,我毁了便是”,宁可毁容也不要委身于这个人。
“如果你敢毁容我就把你赐给我军营里的将士们,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拓跋赤猛地掐住她下巴,阴狠的警告了声,抱着她大步走进驿站,直接将她扔到床铺上,“来人,给她好好的沐浴更衣,本王今晚要好好的享用她”。
“不要”,华凤兰惊颤的蜷缩着身体缩在角落里,眼看着几个侍女朝她走过来,她心里一横,头朝床头柜上用力撞上去,“砰”的一声,满头鲜血的晕厥了过去。
“可恶,快点叫太医”,拓跋赤暴怒的上前解开她的绳子,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想他也是堂堂乌平国的王爷,将来还是皇位的继承人,做他的女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她却宁可死也不肯伺候自己。
“王爷,不好了”,随行的侍从急匆匆地从外面奔进来,“平凹城今日凌晨被楚仪军队突袭了,现在整个平凹城都落入了楚仪军队手里”。
“什么”?拓跋赤不敢置信的推开她立即起身走了出去,“楚仪国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掀起战火,领队的是谁”?
“是吴宪吴统领”,侍从忧心忡忡的道:“王爷,平凹城一万多百姓都被困在城里,吴统领说今日黄昏时一定要见到您,否则会将全城百姓全部屠杀掉”。
“他不敢的”,拓跋赤阴森的冷哼,“他这么做会挑起两国战火,楚仪国那个懦弱的皇帝还没那个胆量”。
“王爷,如果他真杀了呢”,侍从压低声音道:“眼下正是立太子的重要时候,皇上最是在意乌平的百姓们,如果因为您而造成平凹城百姓死亡,难保康临王那边会借机在皇上面前告您的状,到时候您就麻烦了”。
拓跋赤脸色微变,扫了眼房里的华凤兰一眼,“你给本王看紧她,本王这就去平凹城一趟”。
遥远的天际,橘色的残阳已经开始渐渐泛黑,眼看着,快要天黑了。
一千名挂在城楼上的平凹城士兵在烈日下暴晒了一日,奄奄一息。
平凹城外,海陵王拓跋赤带着一万军马出现在城楼下,执剑怒喝:“吴宪,你胆敢违抗两国之间的协议,你最好带兵速速离开平凹城,否则本王的铁骑兵定将踏平你们楚仪”。
楼上的楚仪侍卫听到他的话立刻往里面跑去,不一会儿,城楼打开,当先一人骑在马上的身着宝蓝色的华袍,袍子上用明黄金线锈着金龙,张牙舞爪,威仪尊贵。
拓跋赤扬了眉,眸中掠过丝错愕,姬赫遥冷冷一笑,“一年不见,海陵王倒依旧是狂妄的狠,如今还放言要踏平我们楚仪,你确定你们楚仪有这个本事”。
拓跋赤阴鸷的笑道:“明明是你楚仪国先侵犯我们乌平国再先,怎么,如今皇上您御驾亲征,莫不是想开战是吗,别以为我们乌平国怕你们,皇帝陛下,我劝您最好马上放了平凹城的百姓和将士,乌平国的尊严和子民是不容侵犯的”。
“那朕的疆土就可以任由你们侵犯吗”?姬赫遥大手一挥,一群侍卫拖着两个黑衣人从城里走出来,扔在拓跋赤面前,“前些日子一群乌平国人在云扬洲境内掳劫朕的贵人,朕的手下当场擒杀了这两个乌平国人,海陵王,你们乌平国是不是得先给朕一个交代”。
看清楚那那两人的容貌,拓跋赤眼睛微眯,脸上却不容声色的冷笑道:“皇上,您若是想开战,何必找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本王瞧着是你们楚仪国的人先杀了我们乌平国的人,然后假冒说是刺客”。
周护大怒:“明明是你们乌平国的人在我们楚仪国犯事在先,海陵王,别以为我们楚仪国怕你”。
姬赫遥淡淡道:“自然你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朕只想告诉你,你们必须在明日天亮之前交出华凤兰,每过半个时辰,朕会便让人在城楼上诛杀一千名平凹城百姓,若是午时还见不到,朕必将血洗平凹城,当然,如果朕的女人有半点损伤,这平凹城的女人也将会付出同等的代价,不要跟朕说你们没有抓她,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朕要见到她人,见不到,你们就准备好开战吧”。
他面色充斥着嗜血的戾气,一字一句敲击在乌平国将士们的心里,身后的人一阵议论纷纷,拓跋赤握紧了缰绳,怒道:“你敢”。
姬赫遥冷冷一笑,挽箭朝城楼上射出一箭,一名悬挂在城楼上的平凹城将士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空中坠落,粉身碎骨。
乌平国将士们怒气冲冲的拔出刀剑,姬赫遥不为所动,依旧一脸冷漠,“朕已经召集了桑洲和苗洲的兵马过来,十万大军明早就能赶到,朕现在城里还有五万,如果你们想开战,尽管试试,只要你们确信有胆能活着出去”。
说罢,冷冷的调转马头回了城里,他背后展翅欲飞的金龙给身后的人留下一片阴森的恐惧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