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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宁为悍妃-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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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安王府登车回到自己自己的庆王府,立即召来陆云飞,吩咐道:“即日起多派人手,不管白天黑夜,给我不错眼地盯住安王府所有大小门,包括狗洞都不能放过,严密监视进出的人,稍有可疑者,一律跟踪彻查,必要时不论是谁,先拿下,搜了身再说”

陆云飞应了一声是,刚要转身出去,庆王又唤住他:“尽量做得隐蔽些,不要让明珠觉察”

安王府芷蘅院,太子接过明珠手上的金牌,冷笑道:“庆王果然等不及了仗着他岳父兵部那点权力,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肯拉下脸抢兵符呢”

他将兵符收入袖笼中,对明珠说:“我也是为这兵符而来的,江登在左侧门等我,拿到兵符立即出城去与安王会合——你不要担心,好好保重,你平安无事,他才会安心”

明珠看着旁边的陈规马正,说道:“你二人随江登去吧,王爷更需要你们,我在家什么事都不会有,叫王爷放心”

陈规马面露惊喜之色,却还有些迟疑,太子朝他们点了点头:“去吧江登领着你们,一路上有快马替换,尽快到他身边——王妃的安危,由我负责”

陈规马正双双给明珠行了个礼,随太子走了。

不一会儿,芷蘅院里多了四名美貌健壮的侍女,她们就是太子的贴身女侍卫,原本跟来了安王府德辉院,太子去探望明珠,她几人就静候在角门边,如今听太子的命令,暂时接替陈规马正,做了明珠的贴身侍卫。

皇上龙体违和,连续七八天不上朝,国事由太子主持。

这日大朝,皇上早早便由内侍扶着登上金殿龙座,满朝文武无一缺席,连几日不见踪迹的庆王都来了,大家神情端肃,静悄悄地列队站在堂上,无人率先开言。

太子和不远处的镜王对视了一下,又很快调开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南昭国向天朝称臣多年,此时违约滋事,趁天朝边境防守松懈,突然发难,攻下一座边城,镇守南疆的威远大将军许久安丧母,正在热孝中,闻讯已匆忙赶赴边城,皇上仍不放心,临朝聚集群臣商议,欲再派一位位高权重者前往督战,以显天朝威严,不容冒犯。

有人上奏:此去南方,路途遥远,不论派了哪位王候公卿前去,也得走个月余才到南疆,到时战事或胶着或已经结束,这督战都收不到什么效果,如今安王正在南方,不若快加鞭,将圣旨带到,让安王奉皇命前往督战。

立即有人站出来质疑:安王已经身兼数职,又要镇压暴民,又要安抚灾民,还要想办法缓解灾情,他又不会分身,怎么能再跑去边疆督战?

庆王淡淡地说道:“安王手下多的是奇才,他本身又是个将才,听说他此去南方,日夜兼程,一去到地方,暴民几乎在一夜间就被镇压下来,官员归衙,政务恢复如常……他如今,应是闲得很呢”

真有这样的事?驿马天天跑,怎么没收到捷报?朝官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庆王轻哼一声,看向太子,太子脸色如常,眼睛沉静如平湖,不起一丝波纹。

皇上说:“太子,是什么状况?说来听听”

太子躬身道:“禀父皇:儿臣只在前两日收到安王一个折子,他心系灾民,确实紧急赶路,两日一歇,武官们倒没什么,文官们有些报怨。其间安王在客栈歇息时不小心碰倒灯烛,点燃帐幔,脸上受了轻微烧伤,儿臣未告知父皇,怕父皇担心……至于庆王方才说的那些,儿臣不敢妄信,确实未曾见到捷报”

他心里暗想庆王在随同安王去的户部官员中,不知安插了多少个密探,安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中,妄图就此将安王钉死在南边?做梦

安王传给太子的密信,确实说一夜间将暴民镇压下来了,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只捉了带头的十余个,其他统统解散,愿归家的归家,愿入伍为国效力的入伍,灾区恢复平稳。太子想他少年时多在南方游历,南方有故人和隐密的力量,这个是一定的。

只听皇上叹了口气,说道:“安王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如此紧张,反害得自己受伤身边人是怎么服侍的?还有那些随行的大小官员,让他们闭嘴朕的儿子吃得苦,他们就不能吃吗?”

庆王唇边泛起一丝冷笑,忽上前奏道:“既是安王受了伤,那不若由儿臣前往南方督战吧儿臣也可以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用不了半个月时间,就能到南疆”

皇上摆摆手:“安王轻伤,应不碍事拟旨,着安王前往边疆督战”

庆王对上太子的眼睛,太子一脸冷涩,庆王却微绽笑容。

父皇是不可能让他离开京城的,因为他手中掌握着父皇的保命丹药连日来父皇精神不振,缠绵病榻,是因为他做了手脚,给父皇吃了无效的假药,骗父皇说炼丹炉出了问题,丹药不好。他要让父皇再次痛不欲生,才拿出真药给他服用,强调自己的重要,他得和父皇谈条件,药不能白给他吃了

父皇痛得实在忍不住了,曾使人去找明珠,刘皇后的人早守在芷蘅院,拦着内侍,谎称:安王妃即将临产,身子极度不适,如今躺在床上,几日不曾下地了

父皇想续命,依靠的人只能够是他庆王

一名在大殿外值守的将官拿着一封急信匆匆走进殿来,双手举着信,单膝跪下:“启禀皇上:西境有加急战报”

“什么什么?战报?难道……”

“有战事了么?是哪个国家敢如此大胆?”

大臣们又议论开了,太子忙从那将军手中取过信封,待要呈上去,皇上说:

“打开看,是什么,说给朕听”

太子依言拆开信封,一看之下,脸色大变:“西境赤沙国借道和月国,前来冒犯我边境,陈大将军战死,边防失守,赤沙强兵连掠三城,战况紧急矣”

皇上险些晕倒,幸得内侍扶住,他颤巍巍地指着太子:“你可看好了,陈大将军英武威猛,岂是那么容易战死的?还有个陈少将军呢?他在哪里?西境一向防守得牢固,怎就如此不堪一击,被人连掠三城?”

太子道:“父皇不必着急此战报为陈少将军所写,陈少将军言道陈大将军久病未愈,未曾想到和月国刚与我天朝订了盟约,竟放任赤沙借道而来,赤沙国骑兵骁勇凶猛,突然袭击,陈大将军在紧急防御时中了毒箭,不治身亡,陈少将军退守雁关,苦苦支撑,祈求援兵速至”

皇上一呆:“西境——不是也有骑兵吗?安王组建的那支精锐骑兵营,三万多人,哪里去了?”

兵部侍郎奏道:“禀皇上:前些时北面边境不稳定,那支骑兵营暂调往北边巡防去了”

皇上急道:“那还等什么?颁旨,速往西境发援兵”

“可是,派谁领兵前去?”

皇上恼了:“满朝文武,谁去不行?”

董宰相出列奏道:“皇上,南昭国滋扰边境,派了安王督战,此事尤甚于南边战事,亦该以位尊者带兵前往,大败赤沙兵勇,将之驱赶出境,方显我大国之威”

皇上沉吟了一下,问:“依董爱卿之见,派谁去好呢?”

董宰相道:“如今能去的,唯有庆王殿下”

“庆王不行”

皇上口气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还等着这个儿子炼好丹药给他治病呢

群臣都静下来,垂着头,谁也不作声。

董宰相说道:“庆王殿下文治武功,稍胜于安王,当此重任却再合适不过”

皇上淡淡地说道:“朕另有事要庆王去做,另选一人罢”

一人上前奏道:“臣以为太子亲征,最能体现我大国之威”

放你母亲的狗屁

镜王低低地骂了一声,瞪着面前那个人,太常寺卿徐放显然是听见了这声骂,稍稍转过头来看他,脸涨得通红,小胡子撅了撅,终是没敢说什么。

皇上迟疑不决:“太子亲征?董爱卿以为如何?”

董宰相说道:“老臣以为不妥太子尚在监国,理应侍奉君前庆王殿下不能去,还有别的皇子,灵王与仁王,十七八岁,少年出英雄,亦可为国分忧”

皇上怔了一下:灵王和仁王?在他眼里,那两个皇子只会风花雪月,侍弄琴棋,懂什么国家大事?董宰相跟他来这一下,分明是怪他偏宠庆王,不舍得让庆王冒了生命危险,去边境督战。

一人出列,捺袍跪下:“启禀皇上:臣愿去边疆督战,不将赤沙贼子杀光驱尽,誓不归还”

众人看去,只见一个英气勃发的年轻人,蟒袍玉带,金冠灿然,却是皇上亲弟弟泗水王之子镜王。

皇上大喜,这镜王与太子同岁,六岁习武,很有些身手,小时就因为他长得健壮可爱,又常陪在大皇子身边,出入深宫,大皇子封为皇储之时,顺便也封了他一个王爵,这样的殊荣别的侄儿是没有的。

“好好啊到底是我皇家子弟,孝义忠勇,敢于担当重任你本为武官,此去便是亲自征战镜王听封:赐你尚方宝剑,金印一方,封你为征西大元帅,率十万将士,即日奔赴西境征讨赤沙贼兵”

“臣遵旨”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生产

第二百一十三章生产

战报天天传进京城,平民百姓只知有战事,却轻易不知胜败,边境战场如何纷乱,并不关他们的事,天天外出寻找生计,日子还是照样要过的。

而那些有子侄在军营服役的家庭就难过了,又要顾着生计,又要牵挂家人,忧心劳神,苦不堪言。更别提收到战死文书的人家,生离死别的痛楚,撕心裂肺的嚎啕,再不能换回活蹦乱跳的亲人

刘皇后多次派人来侍候明珠,均被她拒绝,刘皇后恼了,派了更多些人来,强行进驻芷蘅院,亦步亦趋跟着明珠,与琴棋书画抢着侍奉她,说是奉了皇命,要对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明珠无奈,心知不能讲道理,不顾母亲闵夫人的劝阻,叫来侍卫将刘皇后的人统统拎出去,十几个侍卫手执皮鞭守在院门前,如狼似虎,未经王妃批准,一个都不准进芷蘅院。

刘皇后听报大怒,待要亲自跑来训斥明珠不知好歹,明珠却早让人去报了庆王,说刘皇后太过份,压制她不得自由。庆王便去劝刘皇后:明珠不是一般女子,你越压着她,她越要反抗,她不用你的人就算了,如今一定是防着你的,不必去招惹她了

刘皇后冷声道:“难道就由着她把那孽子生下来?”

庆王脸色一变:“难道不让她生?这不是要她的命吗?我不管那孩子,但谁想害明珠的命,我绝不答应”

刘皇后负气,也就不再去理明珠了。

数日后,明珠临产,几个稳婆是早就养在院中的,阮妈妈和秦妈妈把方方面面的事项都想到了,准备充足。琴棋书画四位女侍卫守在上房廊下,寸步不离,阮妈妈领了芷蘅院的仆妇们侍立在院子中,王妃四大贴身侍女和秋痕、秦妈妈带了几个手脚利落的婆子仆妇在房内侍候,闵夫人和明珠的大嫂二嫂端坐房内,隔着一层薄薄的帷幔,全程陪护。明珠在历经小半夜的痛苦挣扎,终于生了——居然是对双生儿,一女一儿,前后相差不到半分钟,姐弟俩个头不大不小,经验丰富的稳婆笑着说:估计在六斤左右,姐姐略重些,弟弟较轻。

阮妈妈将消息放出去,合府上下乐开了花,奔走相告,欢呼庆贺。

新生儿和产妇都侍弄好了,明珠看着大嫂二嫂怀里皱着脸直哭的新生儿,禁不住泪流满面,对闵夫人说道:

“为人母如此艰辛,痛得死去活来,女儿感谢母亲,当年不辞苦痛将女儿生下来”

闵夫人流着喜泪,疼惜地替她轻拢头发,又用绢帕给她拭去泪水,笑道:

“好女儿,我有你,倍感欣慰快活你如今也有了孩儿,往后的日子,你会明白,他们将带给你什么样的乐趣……听母亲的话,高兴起来,别哭,月子里,流泪可不好”

太子接到喜报,高兴地笑了,吩咐:“密信里告知安王:母子平安,让他放心”

消息传进宫里,刘皇后气恨不平:安王就有这样的运气,竟然还是双生子庆王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倒又让安王的孩子占了先

皇帝寝宫,巨大的铜祷鎏金瑞兽香炉缓缓吐出缕缕轻淡的香雾,垂垂掩映的黄色帷幕后,皇上神色疲殆痛苦,闭目躺在龙床上, 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张公公跪在床前脚踏上,手里拿着湿毛巾,一下一下替他擦汗,老眼中早已饱含了两泡泪水。

万乘之尊又如何?病成这样,被刘皇后和庆王掌握着,不许朝臣近身,太子来了也只能在门外站着,早已被刘皇后买通的内侍假意入内传报,实则只跟刘皇后通气,刘皇后自然不准太子见皇上的面。那天张公公好不容易甩开庆王暗探,去找到太子,将皇上的真实状况说给太子听,太子却只是叹了口气,未做任何表示。

张公公失望极了:太子他可以结集董宰相等阁老一同前来,只要他们来,他会想法子让他们见着皇上,若太子争取,皇上会答应让他和众皇子轮流到面前来侍奉汤水,那样就没有刘皇后和庆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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