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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宁为悍妃-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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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笑着捏捏她的脸:“上天眷顾我,有这样的结果,真是万幸”

仁孝皇后的陵园建得极其壮观,进入戒备森严的陵园大门,走在大理石地砖铺就的路面上,满眼奇花异草,林木繁盛,空气清新,花香淡雅,三道玉石堆砌而成的拱桥过去,便是几进富丽堂皇的宫室,陵园中侍奉香火的多是当年仁孝皇后生前用的太监宫女,加上逐年添加的人员,足有上百人之多。

明珠随在安王身边,诚心诚意地向仁孝皇后跪拜磕头,安王只让她参与第一次跪拜,此后便教她站在一边看着,适时微微福身行礼即可,阮妈妈怕她过意不去,笑着安慰她道:

“王妃放心吧,皇后娘娘不会怪您,看到王妃有身子了,皇后娘娘不知有多高兴呢,怎肯让王妃累着”

整个祭祀仪式用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完成,考虑到路滑难行,在陵园耽搁太久天黑了回程更加难走,安王收拾起思念母后的忧伤情绪,吩咐众人收拾停当,又领了明珠再去正殿拜过母后灵位,默默祷告一番,这才徐徐下山回城。

五月很快过去,六月随之也过了,七月来临,天气越来越热,北边还有些雨水,南方听说发生了旱情。

明珠已经是满七个月的孕期,每天挺着大大的肚子,自己感觉像只青蛙,丑得不愿外出见人。其实她吃得好睡得好,心情愉快,精力充沛,没有孕妇们常有的各种不适症状,只除了肚子大了,其他容貌肤色依然鲜艳欲滴,娇嫩如花,如果遮了身子,光看脸,还只道她就是个未婚配的闺中少女,前世曾听到已婚生育过的前辈谈论怀孕的经验,说是如果孕妇变丑了,必定要生男孩,如果孕妇容貌不变,肤色水嫩娇艳,那就是女孩。

她跟安王说:看来是女儿的多,不许轻看我的女儿安王半恼半笑:我自己的骨肉,怎会轻看?再说以后我们总还会有儿子,你就是不生儿子,专给我生女儿,十个二十个我也不嫌弃,一样疼爱明珠气笑了:十个二十个?你自己生去吧安王忙哄她:打个比方而已,总要多生几个吧,一个两个太少,家里不够热闹……明珠冒汗:果然古代男伤不起啊,心心念念以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繁衍子孙为首要责任。

因怕生产时不顺利,她坚持锻炼,尽量少坐着,懒觉也不睡了,天天带了贞玉和侍女们在西院伺弄药草丹丸,让自己的小乐队在旁边奏乐歌舞,一边赏乐,一边教学徒,悠哉游哉,自得其乐。

七月中旬,有商队自西边和月国来,直接进了京城名贾封端的宝号,封端随后秘密去见安王,安王很和气地与他谈了一会儿话,封端离去,留下两封信和六只大箱子。

两封信分别给安王和明珠,是和月国国君哈里克亲笔所写,安王才不管是否侵犯人权,先把明珠那封小心拆了,看了一遍,微微一笑,复又封好,让人打开那六只大箱子彻底检查过,这才叫送进内院,交给明珠。

打开写给他的那封信,仔细读来,他脸上神情瞬间变得严肃冷厉。

玉煌送来的礼物,尽数摆放在明珠面前,和月国特有的奇珍异宝,各种特产,吃的用的,应有尽有,居然有羊绒毛线,各种挂毯地衣,全部手工制作,上面以彩色毛线编织出和月国优雅迷人的风土人情,精美绝伦,令人爱不释手,明珠又拿到了那支赝品绵玉笛,不禁无奈地笑了一下:这回不会再有人来求了吧?听琴和观棋展开一幅画像给明珠看,明珠凑上前仔细看那画上的一对盛装男女,和月国的新国王和新王后,玉煌还是那副暖透人心的笑容,他身边的王后是他的亲表妹,莫克家族的一位小姐,才十三岁,脸上稚气未脱,有一双浓黑如画的眉毛,眼睛大大的,和他一样透着淡淡的蓝光。

他在信上说:阿力带来了你的消息,我很难过五月盛典,和月国的国王必须有王后陪伴,接受万民朝拜,将与我共度此生的表妹也叫阿依娜,她还不大懂事,很纯真……我心中永远珍藏着一颗明珠,终此生为你在真主面前祈祷,你,一定要幸福

安王回到内院,观赏了一下玉煌的礼物,看了那幅画,赞了几句,却只字不提玉煌写给他的那封信。

七月流火,明珠扛着个大肚子,稍微一动就香汗淋漓,一天要换几套衣裳,很不耐烦,安王还是不时会往外跑,一去三几天,去之前总跟明珠说清楚,只说是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又必须要办的事情,明珠也不多问,叮嘱他快去快回,自己多加保重。不外出的时候安王就尽量多地陪在明珠身边,内心暗暗祈祷明珠生产前外边不要出什么事,让他能够陪着她生完孩子再说。

俗话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开年以来南方一直大旱,滴雨未下,农民辛苦播种下去的种子**坏掉,河水干涸,商船不行。南方多水田,气候温暖,历来以能播种两季稻谷为幸事,眼看八月来临,第一个收获季节颗粒无收,意味着将有成千上万的贫民百姓得忍饥挨饿,民众无限焦虑,当地官衙也想了法子抗旱救灾,收效甚微。荒灾在即,民心不稳,朝廷正商议着要加大救灾力度时,忽然有驿报传来,灾区发生暴*,暴民有几千人之多,杀富济贫,深得贫民拥戴。暴民驱走官员,霸占官衙,毫无计划地大肆开放官仓,借此笼络民心,吸收更多的青壮年加入队伍,短短几天时间,就发展壮大到一万多人,声势浩大,眼看着要成了气候……

朝堂上,皇上高坐金殿龙椅,环视群臣:“此事当如何处置啊?”

有大臣奏道:“启禀万岁:旱灾加上暴*,此事若处置不当,有失民心,微臣以为,当以皇族人员为钦差,分两路前往,一路大力镇压暴民,一路怀柔施恩救灾,彰显天子龙威,和圣上爱民亲民之心”

皇上微微点头:“如此,可派哪两位钦差?”

庆王微不可见地扫了一眼左侧,一位老臣出列,是史部尚书周敏才,上前奏道:“启禀万岁:老臣以为,此事可以不用两位钦差,有一位才俊,能当起两项重任”

“哦?周爱卿且说来听听,他是谁?”

“乃是三皇子,安王殿下”

太子怔住了,飞快地扫了一眼庆王,庆王却面朝皇上,头脸摆得端正,谁也不看,脸上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

安王与庆王并排而站,姿势表情几乎与他一模一样。

“周爱卿说说理由”

周敏才禀道:“安王殿下文才武功兼有,要说镇压区区暴民,那是手到擒来,治水更不在话下,经验丰富,前年青州旱灾,不是安王殿下英明有才干,如何能将旱灾年转成丰收年?老臣窃以为,安王殿下乃天降奇才,定能为朝庭解此忧难”

皇上便看向三儿子,目光闪烁:“安王,着你为钦差,往南边镇压暴民,缓救灾情,你可愿意?”

满堂文武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皇上派钦差,什么时候问过人家愿意不愿意?若是安王回答说不愿意,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安王俯首道:“为国分忧,责无旁贷,儿臣听父皇吩咐”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朝局

第二百一十章朝局

安王回王府见明珠,说了事情经过,明珠也无语了,自己还差一两个月就生产,此时把安王派去南方,是何道理?

安王静静地搂着明珠,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不发一言。

天子亲自点将,谁敢推诿?身为皇子,更不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抗拒皇命,冒犯天颜。

唯有老老实实收拾心情,将家里大小事务安排妥当,对明珠和她身边人叮嘱来叮嘱去,临行又去宰相府拜托闵夫人多关顾明珠,只是不敢给明珠一个承诺,答应在她生产之日返回京城,但他向她保证:绝不允许她和宝宝有什么事,即使身在远方,心会放在她这里,一直关注她的情况,也会将自己的情况及时报给她,必要的时候会赶回来

不管有多么不舍,多么不放心,仍是要暂时分离,三日之后,声势浩大的钦差一行离开京城,往南方去了。

随后朝中连续发生了几起大事,全部针对太子党,庆王,开始动手了

先是工部查出贪墨事件,用于整修地方河堤农事水利的巨额银子在下放时被京官层层盘剥,大半落入官员们的腰包,剩下的一小部分到了地方,只够将那些河堤水利稍作修茸,夏季潮汛即将来临,若是河防有所不济,决堤水灾在所难免。皇上龙颜大怒,责令庆王严办,几乎所有工部的官员都被查了个遍,庆王铁腕之下,有几个挨得住严刑,该供的都供了,没什么供的别的也说出一些来,就有人提及安王负责的济河工程,庆王照样禀报父皇,皇上正在气头上,只说了一个字:查庆王便让人着手去办。

接着有御史弹劾当朝阁老钟太师纵子行凶,当街强抢民女,推搡之下害死人家老娘,民女冒死敲了登闻鼓,呈上万字血书,钟太师将近七十岁,跟随先帝下来,做过皇上的师傅,教过太子文辞,比董宰相资格老得多,皇上在前一桩事件上生的气未散尽,又来这一桩,极不耐烦地一拂袖:

“钟太师年纪大了,归田养老吧念他只养了女儿,老来才得一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事由太子亲办”

太子自然不能徇私,忍着心痛遵照旨意办事,扶持了他十多年的老师被遣回乡下老家,那唯一的、惹事的公子哥儿发配充军,去了遥远苦寒的漠北。

钟太师倒下来,还是被太子亲手推倒的,接下来又会是谁?一时间朝局动荡不安,许多立场不坚定的人纷纷转了风向。

接下来被整治的人,不用说还是太子党的人,皇上信任庆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户部秦尚书及两位郎中、兵部林侍郎、礼部几个位阶颇高的官员,纷纷被揪出来,以各种罪名押监,户部秦尚书以贪墨罪,被抄家,妻儿没入官坊为奴,本人流放边疆。

朝堂上凄风苦雨,太子犹如秋天悬挂高枝上被风吹得乱晃的一片树叶,朝官们竟是眼睛都不敢往他站的位置看一看,只有镜王和几位宗室子弟还坚定地站在他身边。太子与庆王偶然对视,电光火石之间,彼此眼中都有无数利箭射向对方。

工部贪墨案扯不下安王,董明律平日油嘴滑舌,临阵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公事公办,严肃地拿出几箱子帐册,里面工工整整,记录了济河工程的所有出入帐目,有凭有据,丝毫不乱,庆王不能拿董明律怎么样,贪墨案是与刑部陈侍郎一道查的,陈侍郎历来公正不阿,铁面无私,对庆王的暗示什么的根本听不懂。

安王虽然远远去了南方,一时也动不得他。不过好歹将他支走了,以后他还能不能回得来还另说着,眼下对付太子要紧。

皇上将安王派去了南方,心里对明珠也有些愧意,不时让刘皇后派人给明珠送吃的用的,或亲自遣张公公代他去探望,散朝了常留下董宰相,嘱他回家记得提醒宰相夫人多去看看女儿,皇上自己也比以前勤勉了,从太子手上要了些奏折来亲自批阅。

送到皇上面前的奏折出现了弹劾太子的折子,起先是一本两本,后来逐渐多起来,不过十几日,竟有二十本之多

有说他聚党结派的,图谋不轨的,有说他不敬母后,有失仁孝的,有说他在处理政务上有失偏颇公允、枉法徇私的,有说他办事拖沓,不够干脆利落,致使某些事端未能杜绝于未发之时,例如此次南方旱灾,发生了暴*,就是因为太子优柔寡断,不够重视,没有采取有力得当的措施所致

皇上脸色就不好看了,又一次在朝堂上当着群臣向太子大发脾气,甚至扔了折子,庆王出面为太子说话,说太子近日太过操劳,身体又不好,太子妃此次怀孕不顺利,缠绵病榻,太子内外兼顾,确实太吃力了云云。

皇上便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回太子府养着罢,何必在此劳心劳力”

太子跪在丹墀下,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庆王关心地注视着他,内心却是另一种想法。

若能一举呵成,促成太子被禁锢太子府,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但他的如意算盘没能打响,他的人未及对太子落井下石,皇上信任的几位阁老,包括董宰相,出面为太子说话,你一言我一语地,为太子寻找说话的机会,引着太子自行述职,太子机敏,趁势而上,口才本来就极好,舌灿莲花,硬是三两下又把皇上说得渐渐消了气,缓和了神色,训他几句,挥挥手表示既往不咎,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

庆王一阵懊恼,好不容易抓住点太子的小尾巴,就这么被他躲过了,还不能死揪着不放,否则就显出自己的不合常理了。

慢慢来,还有时间。

安王府,明珠没有了安王在身边陪伴,心里显得有些空落落的,但她并不孤独寂寞,她天性会玩会乐,自娱的节目多得很,而她基本上也没机会自个玩,贞玉形影不离地陪着她,安王一走,她索性又搬回芷蘅院住,晚上和秋痕、琴棋书画轮流在上房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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