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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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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对付他?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府?”秋冰月急急问道。

“我就是知道。”康王并未从正面回答冰月。

“你。。。说不说?”

“月。。。不许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朱祐杭撅着嘴不满的抗议,一脸气鼓鼓的样子,配上那张娃娃脸,着实可爱。

秋冰月强忍住掐他脸的冲动,道:“你不要叫得这么恶心,叫我四嫂,小王爷。”秋冰月摸着手臂上一层鸡皮疙瘩转开脸。

“那叫月月。”朱祐杭似乎很坚决,脸上是那种很执著的表情,秋冰月看着他那孩子气的模样不禁一乐,当初如被赐婚给了他,或许会是另外一种生活呢,似乎应该也不错。突然意识到越想越离谱,冰月忙将大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赶跑

就在冰月发愣时朱祐杭又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你应该叫我杭儿,而不是叫小王爷。”

秋冰月突然感到很无力,这个皇家小王爷耍起无赖来一点不比街头的痞子差,只得叹息的说道:“小王爷,就算如你所说,你喜欢我,可也得看我接不接受吧,哪有强迫别人。。。。”

“天哪,你怎么忍心如此伤害我脆弱的心灵呢?”朱祐杭捧心,眸光幽怨。

恶寒中,秋冰月决定闭嘴。

☆、121 超级无奈

“叫我杭儿。”朱祐杭继续不满说道。

“乖,不能这么叫的,不然叫杭弟好了。”秋冰月唉气,继续力图说服他。

“杭儿。”朱祐杭危险的挑挑眉。

“小王爷。”秋冰月来了气。

“杭儿。”朱祐杭依旧,唇边却闪过一笑。

“小王爷,小王爷,死小子。”秋冰月气得大叫,几乎被他整得崩溃。

“叫杭儿。”朱祐杭不为所动,清晰的又说出那三个字,人也靠近了一步。

“不许过来。”秋冰月大叫。

“杭。。杭儿。”尽管声音细小,但朱祐杭却听得很清楚,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莫名心里一闪,轻声说道:“你真好玩,我或许能明白他们为何都那么喜欢你了。”

秋冰月本想问他们指的是谁?就只听朱祐杭清冷而又带着蛊惑的声音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月月也喜欢杭儿的,是不?”

“嗯。。。”秋冰月迷迷糊糊的阖上眼,然而一霎那意识又清醒,刷的张开眼,脸涨得通红,“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再调戏我。”

“可你也说喜欢我了呢,真乖。”朱祐杭挑挑眉说道。再次抬手摸摸冰月的头,让秋冰月倾刻间觉得自己成了宠物,就像府里那只被捉弄的鹰。

“你玩的什么妖术?娘的。”秋冰月快被他折磨得疯了,心里那个火是突突的往外冒。

奇怪,秋冰月猛然发现自己有力气了,看来他是认为到了这里就万无一失,所以喂了她解药,但有一样他却没有料到。

“杭儿。。”秋冰月娇憨的轻轻靠近他怀里,不等康王有所反应,暗运内力于指尖,准确无误的点中了他的穴位,看着他傻了一般的脸,秋冰月唇边滑过一笑,从容的整整衣裙,向屋门口走去。

“别出去,”朱祐杭哑着嗓子叫道:“外面都是江湖门派的人,你走不出去的,他们不是我的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现在这样,会杀了你的,到时连我都救不了你。”

“你想吓我?”

朱祐杭摇摇头:“信不信由你。”

秋冰月心里清楚,他说的是真的,看来制住了他也走不了,不由无助的倒在了椅子里。

“你竟然会武功?不是四哥教的吧?”朱祐杭半躺在床上,这个姿势估计他不太好受。

秋冰月懒得搭理他,撑着下巴静静思考着该如何回去,不知道他这行宫离京里有多远,反正是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想来应该是有些距离了的。

可是现在她连屋子都出不去,就是想留下点暗号给朱祐枫也不可能,朱祐枫一定想不到,她竟会被困在他弟弟的行宫里,那他会上哪儿找呢,他一定是急疯了。

“你在念叨什么?”朱祐杭问道。

“要你管。”秋冰月顶回一句。

“哦,你这个样子真可爱,我喜欢。”

“你。。你。。”秋冰月心情极度郁闷,却不再开口,反正跟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心想他的心态真是强,动都动不了还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花痴程度跟烟儿有得比,偏偏这里既没刀也没剑,想押他出去威胁那些人都不可能,真是让她崩溃。

“月月,你不乖,你让我都无法动了,一身都痛,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呢。”朱祐杭那双精亮的眼睛极为暧昧的看着秋冰月,眸水含怨,看得冰月心惊肉跳。

“我。。。我乖不乖,关。。关你什么事!”秋冰月明显底气不足,心里不断哀叫,若是再继续跟他单独在一起,自己早晚会被他欺负到人生崩溃。

“月月,你在伤我的心!”朱祐杭平静的陈述,可脸上的表情哪里是受到伤害,可也不完全像开玩笑。

☆、122 什么是爱

秋冰月很想尖叫,两手不停的扯着头发,表情极度痛苦。“喂,我说你睡不着就躺着,躺不了就把眼闭着,闭不了就把嘴关上,你信不信我点的你哑穴啊,烦都烦死了还要听你罗嗦。”

“嘿嘿,我高兴说就说。”朱祐杭一脸满不在乎,眼睛瞪得溜圆看向床顶:“你脸色不好,以后就呆在这里,什么地方都不许去,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我四哥?”

秋冰月闻言头也不抬说道:“你没他可爱,他没你无赖。”

“那我可以改。”朱祐杭一本正经说道。

“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改不改就能产生的。。。”秋冰月解释得很无力。

“那是怎么产生的?”朱祐杭似乎很喜欢这个问题,眼神里满是追问的表情,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式。

“呜。。。产生就产生了,谁知道他娘的为什么。”秋冰月受不了啦,谁知道这个人这么无赖,这么难搞,她快要逼疯了。

这俗话说得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此男,绝对是个中极/品。

看着朱祐杭依旧沉着的面色,秋冰月冷声问道:“小王爷这么煞费苦心的要带我走,目的是什么?”

“呵呵,当然是想与月月独处了。”朱祐杭眯了眯眼。

哼,秋冰月冷笑道:“找个*贼来劫我,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真心?你就是他的主子么?原来竟是你让他去刺杀你的哥哥?

“刺杀谁?四哥么?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让他去做这种事了,我也不是他的主子,这次我是不方便亲自出面,才找的别人嘛,我料定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突然想爱你了,不想你受到伤害,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保证不了在你落难的时候都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若是你受伤的话,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可你说的话字字句句都让我难过,你很不乖,还有,你又忘了,你该叫我杭儿,真是不乖,你的心好硬好冷,我脆弱的心灵都被你伤透了!”朱祐杭轻皱眉头,微眯着眼,半嘟着嘴,似怨似嗔,竟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啊!!!秋冰月忍耐不住,手握成拳直想冲上去揍他,好一会儿才将火气压下去,听他的语气,似乎并未说谎,难道那场刺杀的背后,另有主谋,而这主谋显然又不是康王一伙的。

秋冰月看着朱祐杭,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懂什么是爱么?”

朱祐杭意外的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

“干什么?你看什么?”秋冰月被那眼神看得发毛,心里不由自主又瑟缩了一下,忙转身静静的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漫天的雪花自由的飞舞着,枫,此刻一定急坏了的。

什么是爱?与他的相见、争吵、斗嘴还有他温暖的怀抱,都是很温馨的记忆,可自己却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个爱字,他心里一定是很渴望听到的吧。什么是爱?与叶聪的青梅竹马,那叫爱;与王爷的日久生情,那叫爱。可是这个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她说爱字?

“什么是爱?”秋冰月回身看向朱祐杭,缓缓说道:“爱一个人是没有私心的,纵然不能与对方厮守终身,也会静静的在一边关心着他,只要他开心自己就开心,爱是无私的,是奉献,是放手,是唯一,是不求回报的,没有强迫,不去占有,平淡而又痛并快乐着,你家里有那几位夫人,或许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而你还在口口声声说爱我,听着好像很伟大,但我在你心中不过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只是床上的工具罢了。”

秋冰月的语气带有几分无奈:“杭弟,人生在世不过白驹过隙,若是纠缠于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岂不是庸人自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为何非要强加在一起,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才叫爱。”

两行清泪缓缓滑落,自己与王爷,本是一场政治婚姻,两人开始从未指望过这样的姻缘能有什么幸福可言,却没想到现在反而深深陷进了这份意外的爱里,可纵然如今日小枫这般爱她,太子那般爱婉心,当有一天红颜老去、美人迟暮,这份爱,会不会也随岁月一起消逝?有时候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却太难了,一个爱字竟如此沉重,古往今来引得多少男女为它断肠。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爱是无私的,纵然不能与对方厮守终身,也会静静的在一边关心着他,只要他开心自己就开心。那么她对叶聪的感情该是这个爱字的最好诠释了吧,。

“什么才叫爱?我不懂什么才叫爱?”朱祐杭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慨、几分哀怨、几分不明所以。。。。。。

☆、123 发狂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白杨被点穴后,过得半个时辰方才被追马车空手而回的张常等侍卫解穴,自他闯荡江湖以来实未吃过此等败仗,无奈技不如人此番倒是挫了挫他那狂妄的性子。

众侍卫集聚后仍无秋冰月半点消息,烟儿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怨自己只顾着谈情说爱,没有紧跟小姐,白杨也意识到事关重大,不敢再有丝毫耽搁,也不管皇家围场如何戒备深严,遂打马前去报信。

这里是京郊围场外的一排帐篷,其中一间篷内炉火烧得正旺,两个身影围炉各坐一边,不时低声交谈几句。

“小枫啊,看来你的棋艺长进不大嘛,那个白杨不是棋中高手么?怎么你们天天在一起也不让他教教你?”

“皇兄说笑了,朝中谁不知太子棋艺高超,我怎么练也不是你的对手的。”

“哈哈,你倒是会说,不过你的箭法是越来越好了,今日射猎又让你拿了第一,父皇笑得真开心啊,近段时间都很少看他笑了。”

“多谢皇兄夸奖。”朱祐枫云淡风轻的笑笑。

“报。。。奴才参见太子殿下、靖王爷。”

“何事喧哗?没见孤正与王爷在下棋么?”朱祐樘头也不抬,一只手捏着白子说道。

“回太子殿下,靖王府上有一名叫白杨的在外求见。”

“噢,小枫,怎么样,说什么什么就到来着,哈哈,快请他进来,正好我跟他杀上两盘。”

朱祐枫却是一惊,白杨不是该在府里留守的么?天已经这般晚了还跑来找他,难道。。。府里出事了?

“快喧。”

白杨一脸焦急神色的进得门来,见太子也在,不禁一愣,只得先向朱祐樘行礼,朱祐枫看他一身狼狈,心下已然明白几分,低声喝到:“莫不是府里出什么事了?”朱祐枫只盼不是心中想到的那个最坏的消息。

白杨略微踌躇,瞟了朱祐樘一眼,不知当不当讲。

“说。”

“是,王爷。”白杨上前与二人低声说道:“今日属下等跟着王妃去庙会,没想到刚逛不久,王妃就被人劫走了。”

“什么?”朱祐枫险些站立不稳,原心想再怎么样糟糕也是冰月走丢了或是又在府里见了什么人了,却一万个想不到居然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这不是太离奇了么?究竟是谁敢来挑战他的权威,难道真不把他当成王爷了。

不禁心中大怒,一手把桌子掀翻,棋子滚落一地。

朱祐枫指着白杨吼道:“简直是岂有此理,你们不是都应该在王妃身边的么?啊?她怎么还会被人劫走?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你的一身功夫呢,是不是最近都太闲了,你明明知道我们身边暗中潜伏着一个影子,居然还是这般大意,本王平日里是如何交待你的?看个人都看不住,不如趁早滚回武当山去。”

白杨脸上红白交替,紧紧咬住下唇,做声不得,确实也是他疏忽了,只顾着儿女情长。朱祐枫心中一团火直烧,让他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小枫,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我们应该听白杨说清楚的。”朱祐樘的脸色沉了沉,从小,他见到的四弟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面容,喜怒不形于色,就算天崩下来,他也只是淡淡笑笑,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的脸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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