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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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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说皇上会惩治那个妖僧么?”

朱祐枫沉吟了一会说道:“会的,父皇虽说是荒唐了些,可并不糊涂,他只是被妖言迷惑住了,一旦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是会明白过来的。”

“可我还是有些担扰,要不,找太子商量一下吧。”

“不能找太子。”

“为什么?”

“说实话,明天的奏折递上后,我也预料不到是什么样的情形,不论怎样,这种事不能牵扯到皇兄,他的处境本就危机重重,所有人都盼着挑他的刺呢,我不能给他惹麻烦,若是真的触怒父皇,那也是我一人承担。”

“啊。。。”冰月跌坐在椅内。

朱祐枫看她一脸担心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还笑得出。”秋冰月没好气的说。

“傻瓜,没事的,你肯担心我,我当然开心,别动秋儿,让我静静的抱你一会,就一会儿,抱着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似有蛊惑人心之用,使她迷醉,使她眩目,如果可以,冰月希望就这样静静的被他抱着,永远都不要放手,不言,亦不语,只是紧密相拥,期望天长地久。

冰月轻轻噌噌轻拥着她的怀抱,怎么办,好像有些上瘾了呢。

许久,朱祐枫才将冰月放开,抬指细抚上她光滑的脸颊,幽幽开口道:“你去看看烟儿吧,也不知她受伤了没有,你也要早些歇息,顺带将白杨唤过来。”

“嗯。”冰月知道,虽然他们都不舍这一刻的温情,可他终究还有正事要做。

朱祐枫将冰月送至门口,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慢慢松脱。

“明儿见。”他翩然身姿伫立在门边,迎上她的目光,冲她展颜一笑。

“明儿见。”冰月凝视着那抹带笑的俊颜,微微点头,低着头缓缓转过身去,慢慢替他将门掩上,脚步沉重,隔廊回望了一眼烛光中正低头奋笔疾书的人影,心中有些微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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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爷,皇上还未睡醒呢,这是后宫,你不能硬闯啊,有什么奏折之类的还是留到早朝再说吧。”梁芳一脸笑容,拦着大步而入一脸怒气的朱祐枫。

“上朝?”朱祐枫停下脚步看着梁芳冷笑道:“咱们的皇上哪天上的朝,本王怎的没印象了。”

“王爷,你看你这话说得就。。。”梁芳笑着打了个哈哈。

“小人,滚开。”朱祐枫运起轻功,直接窜进了昭德宫的院子里,众多侍卫都来不急拦他,要不怎么说有武功还真挺省事的。

“父皇,儿臣有事请奏。”朱祐枫跪在寝宫外大声叫道。

“见深,你看看他,竟然跑到我的寝宫来了,他眼里没有我这个贵妃就罢了,可他竟然也不把皇上你放在眼里,皇上可不能再纵容他了。”寝宫内万贵妃一只胳膊搭在朱见深的胸前,娇娇的说道。

“爱妃休要发怒,别气坏了身子,这孩子从小没了娘,确实放纵了些,朕罚他就是了,”说着起身叫道:“梁芳,替朕更衣。”

“奴才在。”梁芳忙闪身入内,看了一眼万贵妃,一边帮皇上穿衣一边说道:“万岁爷,靖王爷昨儿晚上可做了一件大事呢?奴才看今早这么急准是邀功来了。”

“恩?他除了带兵平了那两次乱之外,就是净给朕找碴子,他能做什么大事?”

“皇上有所不知。。奴才还是不说了,免得让人听见又说奴才在背后议论主子。”

“梁公公,有什么话不要说了一半又咽进去嘛,你说着不难受,我们听着也难受不是。”万贵妃玩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是。”朱见深也跟着答道。

“奴才遵旨,皇上和娘娘要听,那奴才就是借一百个胆也不敢不说的,奴才听说昨儿晚上靖王爷带人抄了国师府,还要将国师就地正法,此事惊动了刑部,幸得康王爷带人及时赶到,才救下国师一命。”

“此事当真?”朱见深闻之震怒道:“这小子活腻了,国师是朕亲封的,他为何要杀?”

“回皇上,听说是靖王府的一个丫头与国师府的家丁通。奸,被靖王爷发现了,好嘛,他直接提剑就把国师府的家丁杀了个遍,这私闯民宅本就不对了,当时国师还正在做法事,也被他搅和了,皇上,杀几个家奴是不打紧,这惊动了天庭,神仙可是要降罪的。”

“你听谁说的,可有见证?”

“昨晚康王爷带人赶到时亲眼所见,国师继晓不敢再住府中,昨晚带着一身伤,进宫来了,皇上是没瞧见,那身上伤得喔,神仙定是要降罪了。”梁芳不停的抹泪。

“皇上,平日里臣妾就说,这个太子和靖王爷留不得,皇上还不相信,这回惹出事端了吧,不严惩他们,神仙都不会原谅我大明朝。”万贵妃忽的跪在床上面向东南方向磕起头来,口中念着咒语。

朱见深这回是狂怒了,别的都好说,可惹神仙不高兴,那就不得了啦。

这朱见深一生不干别的,就是爱好信个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是小时候受了不少苦,精神上找个寄托,也是弘扬佛法嘛,但谁知信着信着就入迷了,最后逮着什么信什么,佛也信道也信,民间巫术也信,结果就是养了一帮和尚道士,巫婆巫师在宫里乱搞,还每人封个官做做。

这继晓是梁芳的亲信,本也就是个走江湖卖艺的骗子,流氓加无赖,平日里吃了上餐愁下餐,没成想偶然结识了梁芳,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将梁芳拍上了天,也将自己拍进了皇宫,继无赖再接再厉,一面拍皇上马屁,一面将走江湖的手段拿出来,来个跳大神啊,下油锅啊,喷个火啊,就把深宫里的朱见深唬得是一愣一愣的,立刻就封了他个国师,一时间恩宠无比。

但他的恶名,早已满城皆知,朱祐枫原来也有所耳闻,只不过没碰上罢了,而且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装看不见,但自从听了太子的一番话后,犹如醍醐灌顶,立时清醒,这次若不是烟儿,他也是要插手的了。

可惹谁不好,惹皇上的信仰,再加上万贵妃、梁芳等人从旁煽煽阴风,他们可是正愁找不到机会下手呢,这不自己送上门来了,昨晚上可真是笑了一夜,朱祐枫这次是没好果子吃了,可惜他一腔正义,却丝毫也感觉不到。

☆、88 颠倒黑白

朱见深一拉开门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朱见深压了压火气,问道:“朕早已说过,国事都交给了内阁和六部处理,你什么事这么重要,非要跑到朕就寝的地方来奏。”

“父皇,这个事内阁和六部若是能处理,儿臣也不用来打扰父皇静养了。”朱祐枫也没好气的说。

朱见深对梁芳说道:“拿过来给朕瞧瞧。”

梁芳冲朱祐枫笑笑,取下他手中奏折,递给皇上。朱见深打开看了几眼,忽然合上向朱祐枫的头狠狠扔去,朱祐枫下意识偏头一躲,心里偷笑一下,嗨,没砸着。

就听朱见深骂道:“臭小子,你还敢躲,你私闯国师府,惊扰国师,滥杀无辜,得罪天神,还好意思来这里邀功。”

朱祐枫惊呆了,“父皇,奏折上已写得明明白白,继晓淫辱民女,以祭神为名残害百姓,借宣扬佛教为由大肆兴建庙宇,拆民房、驱百姓,银子花得如流水,早就人神共愤了,现在京城中的女子,只要一看见光头的男子都吓得满街跑,就是这个继晓害的。”

“一派胡言,国师是朕亲封的,建庙也是朕亲准的,你这么说就是说朕姑息养奸啦,说朕好坏不分,是非不明啦?”

朱祐枫一低头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朕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朱见深指着朱祐枫一字一顿道:“好,你说国师奸*子,你拿出证据来,拿得出来朕就信你,拿不出你就是欺君,欺君是什么罪不用朕来告诉你,你好好想想,还奏不奏。”

朱祐枫脸色苍白,咬牙说道:“儿臣请奏处死妖僧继晓。”

“好好好,你个龟儿子。”朱见深气极,冲梁芳喊道:“摆驾乾清宫,朕要让文武百官一块看看。”

“奴才在,万岁爷别急,这儿有个槛,万岁爷慢着点。”梁芳回头冲万贵妃一笑,万贵妃肥胖的脸上也扬起阴恻恻的笑容,转身对一个宫女说道:去让她慌慌张张的知会太子一声,这么精彩的时候,怎能把太子漏掉。“

“是娘娘。”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端本宫内朱祐樘正准备去乾清宫上朝,就看见一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小桃?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婉心上前问道。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奴婢在路上看到皇上从万娘娘寝宫出来,押着靖王爷向乾清宫去了。”

朱祐樘大惊,“四弟去贵妃娘娘那做什么?”

“奴婢忙向人打听,听说是靖王爷参了国师一本,皇上要亲自审理呢。”

“祐樘,这可如何是好?”婉心担扰的看向朱祐樘,朱祐樘背着手道:“冲动,怎的不来与我商量就。。。”说着赶紧抬步走向乾清宫,都来不及理会身后婉心的叫唤。

“小桂子,跟着太子,去前朝候着,一有消息,立刻通报于我。”婉心急忙吩咐道。

乾清宫早已是乱成一团,谁也没想到皇上今天会亲自上朝,而且还是暴怒而来,万安等人也都小心翼翼的候着,大家心里纷纷猜测到底出了何事。

“怎么这么少的人,平日你们都是这样上朝的么?”朱见深坐在龙椅上发着怒,他的文武百官,到的不过几十人,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一边大声说笑高声喧哗,但一看到龙椅上的皇帝时,都差点没吓得尿裤子。

看着人快来得差不多了,皇上才宣靖王进殿,朱祐樘用眼神示意了朱佑枫,也不知他看懂了没有。

“众爱卿听着,靖王朱祐枫今日上奏,说我朝国师*民女,滥杀无辜。可朕却听到另一种说法,靖王爷自恃王爷身份,私闯民宅,伤害国师,公报私仇,今日朕在乾清宫亲自审问,孰是孰非,自有公断,来人,宣国师继晓。”

继晓是被人抬进来的,他上半身裹满白布,仿佛是受了很重的伤,全身没一块好肉见不得人似的,朱见深一见他这模样差点没哭出来,朕的国师啊,神都看不下去了。

朱祐枫暗自皱眉,什么时候把他伤成这样了,娘的,装孙子装到乾清宫来了。

这场面朱祐樘一看心里就有几分数了,论恩宠,四弟和国师本就不在一个档次,论身体,一个重伤,一个半点事没有,你说皇上会同情谁,不管用哪个部位想都知道四弟今天是讨不到好了,朱祐樘直觉得背上凉嗖嗖的。

这个四弟,为了叶将军的事就与父皇闹了一次,那事还没过去呢,怎么又要奏父皇宠着的宝贝,嫉恶如仇是要,可也要讲方式方法,这冲动就是魔鬼了,搞不好恶没惩到,反把自己填进去,当日在书房对他说的话他又当耳旁风忘了,早知他这急性子,当日就不与他说那么多,就他这样,还怎么能得到父皇的宠爱,看来还得自己在太子的位置上耗下去才行。

☆、89 是非不分

朱祐樘心里正苦思对策时,皇上发话了:“继国师,你来说说昨夜之事,倘若有半句谎言,朕定不轻饶。”

“是,皇上。”继晓费力的翻身起来跪下,气如游丝的说道:“昨夜是月圆之夜,臣正在家中做法邀众仙庇佑我大明江山,谁知靖王爷带人突然翻墙而入,二话不说就要杀臣,后来臣才闹明白原是臣府中一家奴与靖王府的丫环通奸,按说这种事人家你情我愿的,本也是好事,臣实在想不通王爷为何要杀光臣府上家奴,连臣也不肯放过,这一切天上众神都已看见,我大明的王爷都如此险恶,只怕天神要降罪我大明了,臣还请皇上明断,给臣一个说法,平息众神之怒。”说完还硬挤出了两滴眼泪。

文武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皇上,这妖僧一派胡言,全是颠倒是非黑白。”朱祐枫没料到他竟能编出这样一套谎言,一时气结。

“你说他胡说,那就是你有证人啦?”朱见深语气不善的问道。

“回皇上,康王爷昨夜也在,他可替儿臣做证。”说着看了百官中的康王一眼,可朱祐杭却不知在想什么,愣是不看他。

“杭儿,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朱见深叫道。

这回再装聋作哑也不行了,朱祐杭跪下说道:“回皇上,儿臣昨晚收到线报,说是靖王爷硬闯国师府,等儿臣带人赶到时只看见靖王爷提剑指着国师,而国师府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国师浑身是伤,如是儿臣晚到一步,只怕国师就。。。。”

“够了,靖王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的证人都证明你滥杀无辜。”

“杭弟,你怎么这样说?”朱祐枫惊诧的看向康王。

“四哥,不然我要怎么说?昨晚我到时看到的明明就是这样,我也和你说过今日上朝一定照实禀报,难不成你要我说假话么?”朱祐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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