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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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很好吃啊!”顾长欢力挺,“你们都尝尝,玲玲独创的酸甜藕片,不错哦!”
倒是不难吃,就是挺不好意思的,早知道这样,就不动做饭的心思了,“别勉强了,让人去倒了吧!”
“不会啊,很好吃!镜堂,长乐,你们都尝尝!”顾长欢点名,两人不敢不理,只得不情愿的夹菜。
顾长乐咬了一口,吧唧吧唧的嚼着,“恩,这个好吃,很爽口。”
明镜堂也点头,“第一次吃酸甜口味的,不错,好吃。”
顾长欢一副我没说错的神情,握住她放的桌下的手道,“这是你独创的菜,以后要经常做给我!”
夏玲玲在他掌心捏了一下,嗔他一眼,“刚才还说有厨子,不用我动手的。”
“是不用,不过,我喜欢,你会给我做不做的,对不对?”也不用特别去做什么,仅仅是一道菜,他就很满足。
所有的人都看两人‘交头接耳’,夏玲玲推他一把,往一旁挪了挪,拉开和他距离,并轻声提醒道,“你不要挨我太近!”
顾长欢才不介意大家看,他们又没出格的举动,看就看呗。
新年也没什么正经事要做,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这样的日子很散漫,可却过的很快,一晃眼这就到了初六。
夏玲玲特别去姜府吊唁老夫人,初八就运到江西老家,蒲城离那里太远,她以后就是想去坟头烧香都是妄想。
初六商铺开张,顾长欢有很多把她送到姜府,就忙自己的事情了。年前因曹州的事,很多事都压着没处理,新年这几天,一心想陪着她,就给自己放了大假,所以这么一推脱,积累的事情就分外的多且棘手。
明镜堂一直找机会和夏玲玲商量春宫图的事,可顾长欢黏的紧,他都找不到时间和她单处,这日顾长欢去忙,夏玲玲从姜府一人回来,他立即就找上去。
夏玲玲让人把他请到偏厅,故意凉了他近两刻钟才进来,都是他大嘴巴,让顾长欢知道是她作的画,昨晚五日之期结束,他参照图上的动作和体位,把她好一番折磨,到现在她都浑身散架般。
淡淡扫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冷声道:“明公子,有事吗?”
语气不善啊!他不记得自己有哪里惹到她啊?明镜堂浅笑道,“恩,没什么大事,就是找嫂夫人聊聊天!”
夏玲玲不客气的回答:“明公子,朋友之妻,要懂得避嫌才是!”
“。。。。。。”还真是呛人,看来他真是得罪她了,两人的交集只限于春宫图,该是没得罪她的机会啊?“敢问嫂夫人,在下哪里可有得罪之处?”
“你说呢?”夏玲玲音调上扬,淡淡的瞥他一眼,“你做过什么会不知道?”
“这。。。。。。恕在下不知!”他是真不知哪里曾的罪过人,莫非是因为春宫图,突然之间,他了悟了,“嫂夫人,冤枉啊,这是王爷派人查出来的,和在下无光!”他只是稍稍附和了一下,其他的可什么都没说。
夏玲玲摆明了不信,这么久顾长欢都没查出来,明镜堂除夕一来,他就知道了,分明和他脱不了关系。
明镜堂着实冤枉,平原无故的被人误会大嘴巴。
“我要休息,明公子没事请回吧!”夏玲玲干脆利落的打发人,脚跟一旋,就回内室。
被人这样对待,明镜堂并不觉得尴尬,释然的摇头笑着,真是独特奇怪的女子!
在天色渐暗,天快要黑下来时顾长欢才回王府,手上积压的事情很多,他得在初十上京城前都处理完。
最近太懒散,突然这么忙,有点吃不消,拖着疲惫的身子跳下马车,抬头看向王府大门时他不自知的勾起嘴角。
一天不见,可是把他想死了,不知她今天都忙什么,有没有想他?
想到夏玲玲,顾长欢一扫疲惫之色,精神百倍的大步朝王府大门走去,突然,他的衣袖被人拽住了。
“王爷,求您去看看小姐吧,小姐她不吃不喝的,现在瘦的都没个人影了。。。。。。求求您了,王爷,您去看看小姐吧。。。。。。”
顾长欢识得红霞的声音,不悦的甩开袖子,可她双手死死的攥着,他沉声道:“放开!”
“王爷,求您了,去看看小姐吧。。。。。。。”红霞不听,仍旧扯着他的袖子哀求,见他无动于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求您了,小姐很可怜,您就去看看她吧,就一眼,求您了。。。。。。”
多福传过很多次这样的话,顾长欢听得不耐烦了,命令他以后不许捎话,多福这才打住,可红霞这边不罢休,每次都哀求,无奈之下,多福只得告诉她王爷不会来,让她们死了这条心,不曾向她竟找上门。
顾长欢打定主意不再见绿袖,所以即使她以命相逼,又或者丫鬟苦苦哀求,他都不会答应的:“来人,把她拖走!”
站在门口的护卫立即上前,一人架住红霞一直胳膊,往路上拖了十来米把人丢下,红霞从地上起来又要上前,护卫挡住她的去路,“姑娘,请回!”
红霞睁着不过身强体壮的护卫,就大声嚷嚷起来,“王爷,小姐跟了您三年,你不能这样无情啊,求您了,去看看小姐吧。。。。。。。”
顾长欢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大门,多福停好马车跑出来,对着不死心的红霞无奈的摇头叹气。
“多福!”
“王爷!”多福立即跑过来。
“绿袖最近怎么样了?”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把人送走,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是不安生。
多福道:“每天浑浑噩噩的,情况时好时坏,也不吃饭,人消瘦了好多。”
这么严重吗?顾长欢略担忧,站在原地怔了片刻,问道,“大夫怎么说?”
多福道:“这是心病,大夫也束手无策。”
“那要是现在把人送走呢?”
“怕是绿袖姑娘的身体经不起颠簸。”
顾长欢默不作声的继续朝里走,多福跟着后面,等着王爷的下文,顾长欢也不发话,穿过走廊、穿堂、庭院,在快到茗香院时突然止步,“多福,让门口的护卫注意点,别再让人来闹,还有,绿袖的事别传到王妃这里。”
“是,小的记下了。” 多福要退下,可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王爷,多寿从春风如意阁查清,嬷嬷没让绿袖姑娘避孕过,身体健康,和正常女子无疑。”
反正绿袖没怀孕,所以这消息已不重要,顾长欢摆摆手,“恩,你下去吧!”
大步走回茗香院,到门前时深吸一口气,把不快的事全抛到脑后,推门进去。
“王妃,本王回来了!”他边朝内室走边喊人,可没人回答他,“王妃,王。。。。。。人呢?”
内室空空的,根本就没人,三个丫鬟也不在,顾长欢心头有些失落,纳闷道:这人都去哪儿了?在饭厅吗? 可这个点吃饭好像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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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夫妻算账
这么想着,他还是抬脚朝饭厅走去,还没到达,就听到长乐和双胞胎的咋呼声,待穿过拱门沿路来到饭厅,看到一家人正围着桌子赌钱。
爹和娘一伙,玲玲长乐还有双胞胎一伙,两伙人面对面坐着,中间是明镜堂当庄家,一堆人脑袋凑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听着大家的笑声和那灿烂的笑容,顾长欢也被感染,心情瞬间愉快,踩着轻松的脚步走进去。
“玩的这么高兴,赢多少了?”一屁股把双胞胎挤走,他在夏玲玲身边坐下,她面前放了一小堆银子,他打眼一瞧,约莫有一百两。
“喏,这都是赢的!”夏玲玲敷衍着,两眼却是盯着摇具,“大大大!”
看她玩的高兴,顾长欢也开心,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很好看,应该多笑的、。
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其他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我说王爷,眼珠子要掉下来了。”明镜堂忍不住打趣他,真是陷入情网的男人,谁都看不见。
顾长欢白他一眼,一副要你管的神情,不过还是稍作收敛。
没多久,晚饭准备好,玩的正兴起的众人暂被打断。晚饭后,玩到二更天,被顾长欢强制中断。
顾长欢道:“太晚了,都回去睡觉了。”
“这才二更天,还早着。”老王妃输了近两百两,虽说不多,可咽不下这口气,誓言要讨回来,“再玩会儿再玩会儿。”
顾长欢拉着夏玲玲起身,“不行,玲玲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走了,我们回房了,不管他们。”他一整天都没见她了,想和她独处,说会儿话。
“大哥,你要和大嫂你腻歪就直说,我们都理解的。”顾长乐可是知道他的心情,好笑的挥着手让他赶紧把人带走,揶揄道:“去吧去吧,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这丫头,真是口无遮拦!不过倒没说错,顾长欢瞪她一眼,揽着夏玲玲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顾长乐嬉笑道,“娘,我看家里要添小娃娃了。”
老王妃早就盼着,所以也乐呵呵的,“恩,今年一定能抱上。”
走到门外的两人听到她们的话,相视一笑,顾长欢道,“要是娘知道你不想太早生孩子,肯定会着急的。”怕是等不了两年,要是开春还是没怀孕,娘一定会心急的催促的。
“恩。”老王妃旁敲侧击的问了她好几次关于两人的房事,也提过想抱孩子,她都给拿话绕过去了,可时间一长,她就没里有搪塞了,这古代女子都是十几岁就是生孩子,就是顾长欢也是在老王妃十七岁时生下的,要是她用太早生孩子对身体不好的理由搪塞,在她面前没有说服力。
其实,她说两年内不要,却一直都挺担心的,顾长欢的欲望太旺盛,要她要的这么凶,想要做好避孕工作有难度,所以她一直都有意外受孕的心理准备。
两人回到茗香院,里面黑乎乎的,没人开门也没人掌灯,“丫鬟去哪儿了?”
夏玲玲道,“过年也没啥忙的,我下午就放她们的假,都回家探亲去了。”大过年的,看别人家里热闹团聚,她们心里该是不好过。
顾长欢摘下挂在门口灯笼,就这红红的灯光推门进屋,一手牵着她一手照亮前面的路,“这里是凳子,你先坐下,我把蜡烛点上。”
把灯点上后,顾长欢把灯笼挂回去,折回卧房时见她胳膊肘支在桌上,托着下巴紧盯他看。
“做什么这么看我?”顾长欢走到她身后,让她向后靠在自己身上,俯下身让下巴抵在她头上,“宝贝儿,想什么呢,跟我说说?”
“你很重,不要把力气都放在我身上!”她本来就没多少力气,他还老当她木桩似的撑着身子,她好累的说。
顾长欢起身,嬉笑着挠她的头发,弄的发髻散开乌发垂下来才罢休,然后用手做梳子,慢慢的帮她理顺,“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压的。”‘
夏玲玲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谁说的,今晚我压你!”
“好啊!”他很爽快的答应,虽说有时她也主动,但只限于开头,到后来就是他反客为主,他倒是很想看看她主动起来是何种风情。
夏玲玲无奈的叹口气,急色鬼一个,和他扯起来会没完的,“别闹了,我和你正经事。”
顾长欢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她的的头发,漫不经心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夏玲玲瞧着面前桌上的蜡烛,忽地,烛光爆出火花,火焰跳动,晃的她的眼也眨巴了几下,她稍稍停顿,一本正经道:“你在曹州损失多少银两?”
正把头发缠在手指上玩的顾长欢怔了一下,“还没清算出来,你问这么做什么?怎么,要帮我这振兴船行吗?”曹州这次重创,管事、工人得从头换到尾,琐碎的事情很多,他从京城参加宫宴回来后,有的忙。
夏玲玲“不是,我是想说,依照契约,你亏多少要给我多少,这件事上我出的力气不大,所以只拿五成好了。”
他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不悦道,“玲玲,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跟我明算账?”两人是一体,她还要分钱,这是什么意思,把他置于何地?
“这是两码事!”夏玲玲抽掉他手中的长发,扶着桌子起身,和她面对面站着,两人身高落差太大,确切说是她仰视他,
“这是一码事。”顾长欢手攥紧放在身后,“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开口啊,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
“可这也是我付出所得的酬劳!” 夏玲玲回答的理直气壮,“这是我应得的,我要拿回来。”
顾长欢仍旧是不理解,他的就是她的,她就是要把他所有的财产拿去都没关系,可为什么非要划清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夏玲玲摇头,迎上他质疑的视线,认真道,“我说过,我就是我,不依附于任何人。没错,我们现在是夫妻,可这不表示我要依附你而活,你明白吗?”
“不明白。”顾长欢被气坏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绷的紧紧的,双眸阴郁的锁在她身上,“你知道,你就是不想和我长久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还想着离开,我哪里做错了,还是对你不够好啊?”
“顾长欢,你冷静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