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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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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人强。”真讨厌,吃饭就吃饭,还在暗里较什么劲呢?人家大相朝皇上不就是来议和的吗?我拉着狼宵的衣袖,叫他给我装珍珠丸子汤,离我太远了我装不着,他夹起一块烤肉给我:“先吃这些,别挑食。”想着喝汤也就顺口吃下他夹的肉,他才满意地笑着给我装了小半碗,我勺起喝了点,真的很好喝,很鲜美,像鱼又像是虾的味道,里面还有青菜的清淡,这汤,就该是这么煮的,不管狼腾这里怎么折腾,也弄不出这个味道,而这味道,真的好相熟啊,似乎就是我常喝的一样。“好喝吗?”轻扬的声音极是好听。我抬头看着大相皇上笑,然后用力地点头,当然好喝了。“吃饱了吗?”狼宵淡淡地问:“吃饱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了。” “怎生如此急呢?狼宵少主,朕的大相菜式,还包括了饭后甜点,又有水果,茶等等,一一且品尝,何须太急。”大相皇上一挥手:“陈公公。”那唇红齿白的小公公就拍拍手,好几个宫女端着盘子进来,在每一张小桌子上都放上了糕点。我看着觉得有些头痛啊,这是我见过的,上面有着红红的小果子,还淋上了糖酱,轻咬一口,一嘴的甜意。“好吃吗?”狼宵轻声地问我。我微笑地点头:“好吃,里面是水果的,很好吃。”说完我自已都有些讶然,而不是因为我说话了,是因为我一口咬下去,里面真的是夹着切成一块一块的甜果子。心里忽然好不安起来,我放下没吃完的半块,狼宵却想取过就吃,我拍他的手,从盘子里再拿起一块给他。他吃我剩下的,似乎是太亲昵了,还不如我自已吃光光呢。“狼宵少主这王妃,家居大相何处呢?”大相皇上又轻描淡写地问。狼宵得意地笑道:“京城。”满足地吞下最后一口糕点,带着他的自得说:“大相皇上是否还记得狼宵前去京城一事了,就在京城里偶遇上秋知,秋知父母早亡,本性单纯,与我一见钟情便跟了我到狼腾来。”“是吗?”大相皇上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一见钟情。”“正是,秋知非我不嫁。”“狼宵少太还没有正式立妃。”“正好有大相皇上在,可以以看看我们狼腾的婚俗习惯。”“才没有答应你呢。”我忍不住地反驳狼宵。大相皇上就笑:“看来狼宵少主过急了啊。”“想要现在回去吗?”狼宵转过头来淡淡地说。我摇头,手指着唇,我不说话了。但是他们非得要谈我吗?有些哀怨地看着大相皇上,他一直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我,哦,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熟了,因为他像夏君棠。是啊,那眉,那眼,那脸,那轮廓,都像极了夏君棠,想到夏君棠顿时对他也生出很多的好感,朝他微微一笑。他双眼亮起来,像星星一样的灼亮,亮得让我都不敢直眼看了。腰间蓦然地一紧,狼宵一手占有性地抱着我的腰,一边站了起来:“秋知,你该休息了。”我抱着他的手,摇头摇头我不要回去,他却不再理会我的哀求,一手紧抱着我的腰向大相皇上说:“抱歉,王妃身体不舒服,本王先带王妃回去。”半拖半扯着我走,我回头看到大相皇上那若有所思的眼神,也许出了这个门,我就再也见不到大相的人了,于是我便仗着胆子说:“大相皇上,你和夏君棠长得好像,你和他认识吗,请你告诉他我在这……。”狼宵捂住了我的嘴惨,从后面一手抱着我的腰就出去,半步也不停留了,真是野蛮的狼腾人,连话也不许人家说完。不过大相皇上,真的好像好像夏君棠啊。哦也,三更完了,投票票哦,呵呵。

第五十章:我是夏君蓝

回去也是一个人闷着,宫女是很少和我说话的,拿着珍珠无聊地穿成长长的一串,他以为我爱玩这些,叫人送来了不少,我就无聊地拿着鱼丝长线穿起来打发时间,等他来了绕到他的脖子上去,不重死他也压断他的脖子。静静的夜外面一定很好玩,因为有大相的人来了,他不可能不找些节目的,可惜我只能看着窗外的月光如水一般了。穿着珍珠老是钱对不准,疲倦得就觉得想睡,还没有沐浴呢?却是眼皮睁不开了,软软靠在床边撒了一地的珍珠,宫女进来抱我,却是将我放在床底下,那床底下面早就铺得好好的了,好个狼宵,又对我下药,气得我咬牙切齿啊,可是还是抵不过睡眠的效果,终是眼睛闭上睡了过去。天一亮是狼宵把我从床底抱出来的,他一动我,我就迷糊地醒了,还是有些意识地看着他,他笑嘻嘻地把我放在床上:“别生气啊,我马上就离开了。”我气,可是等我完全地醒过来,他已经不在了。这个狼宵,有本事就不要来了,看我不用珍珠把他缠死。气恼得宫女也不敢管我什么的,我要出去走走,她们居然也愿意,十几个跟在我的身后像是粽子一样。“狼宵说有一个大相的公主曾经在这里住过,住在哪里啊?”宫女便指着远处一仿江南高阁一样的宫阙说:“那便是玉棠公主曾经住过的,玉棠公主是我们狼腾的王妃娘娘。”“哦。”那一定是遥不可触手的人吧,可是一个公主啊,该是怎么样的高贵和仪态万千呢?这隔着水的一半宫殿,是属于狼宵的,而那则是狼腾老主所居主的,狼腾王身体不好,大半的江山和国事都交给狼宵那混蛋打理,他倒是游刃有余地还来盯着我看。“狼宵呢?”我笑眯眯地问着,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总不能让人家知道我在想什么,再告诉狼宵,要不然他才不会送上门让我发泄怒火。“今儿个和大相皇上去骑马了。”最好从马上摔下来,呵呵,我承认,我很坏,谁叫他要软禁着我。“啊,狼宵。”我兴奋地一叫。后面的宫女都看了过去,我提起裙摆在后宫就跑了起来,宫女反应过来急急地追:“小姐,小姐。”谁理你们啊,我跑得飞快,正巧才出了花园就看到了好几个大相的人,还没有看个清楚是谁,他拉了我的手就跑:“这边。”后面也有人挡着宫女吧,跑得老远了便听不到宫女的叫声了。气喘吁吁地在一处的宫殿边弯着喘气,拍心口笑:“终于甩开她们了,咦,你不是大相皇上吗?”不是去骑马了吗?怎么在这里了。这近看他啊,真的很好看,而且心也跳得飞快的,有一种想逃却还又停住的心思在纠缠着。他倒是不像我一样累得直喘气,而是定定地看着我,忧伤盛满了那一潭沉静的黑湖水,他低声地叫我:“知秋。”这声音,就像是谁在梦里,叫了我千百遍一样,可是我想着头就开始痛,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再去想了,有些诧异他居然能知道我的名字,笑眯眯地说:“狼宵是故意说反我的名字的,大相皇上,你长得好像夏君棠啊,你认识他吗?”他眼里的忧伤更重:“朕的名字,是夏君蓝。”我第一个反应便是说:“和夏君棠只差一个字哦。” “他是我皇兄。” 他有些急切地抓住我的双肩摇晃:“知秋,我是夏君蓝,夏君蓝你不认识了吗?”我摇摇头,有些歉意地笑:“我不认识,夏君棠说我摔了一跌,忘记了好多的事儿,对不起啊,我想你也是认错了人,我只是一个没有家世的女子,怎么会认识皇上呢?我不会施礼,你不会怪我吧。”狼宵也没有要求我要施礼过,我也没有把他当成少主。他无比的失望,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一脸的忧伤让我觉得他很可怜。他一定是认错了人啊,坐在他的身边:“你有见过夏君棠吗?” 他抬起写着痛疼的眸子:“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啊?”真是的,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是皇上又不是我的谁。他却有些霸道地答我:“朕是大相的皇上,朕还是他的皇兄。” 那好吧,我也是大相的人,我也想回到大相,先巴结好他还是重要的,笑逐颜开地说:“那我告诉你,你能捎带上我回到大相吗?狼宵太可恶了,把我骗到了狼腾就限制我的行动,好啦好啦,你不要不耐烦,我说重点就是,我和夏君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啊,反正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哥哥。”狼宵别拿我当三岁的小孩在拐我。托着下巴看着地上,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可是我把他给忘了,我很想很想记起我和他是怎么的喜欢,所以我到这来,想记起我以前的事。”他并不说话,低头紧紧地抓着拳头。我站起来瞄瞄,没有看到宫女来,这不知是什么地方,开着一树灿烂的小白花,我开心地去摘了二朵闻闻,果然没有人跟着的时候,连花也格外的漂亮,闻起来特别特别的香。回头看他还哀伤地看着我,折了二朵花转回身:“皇上,给你闻闻就不难过了,很香很香的花。”他伸出手掌,我轻放在他手里,谁知他却双手一合,把我的手合在他的手心里,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温暖的手灼得我害怕,用力地抽了回来,他是皇上我不敢骂他,只能戒备地说:“男女受受不亲的。”“知秋,你真的把朕也忘得一干二净。”他苦笑起来,逼切地说:“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你再想想,再想想,难道……。”我听到了脚步声响,往后看了看,悄声地说:“我连自已的名字,都是夏君棠告诉我的,不然我不知道我是谁呢?我真的不是你认识的人,有人来了我得藏起来,千万千万不要告诉他们啊。”急急地在殿前的大红柱子后面藏了起来,还怕让人发现了,一手提着裙摆,侧脸看着他还偏头直直地看着我,笨蛋啊,这样会让人发现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嘘,叫他千万不要揭露我啊,唉,不要看不要看,我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知秋。”气急败坏的声音果然是狼宵的。我屏住呼吸,可是脚步声还是精准无比的地踏了过来,然后一口大手就把我给捞了出来,对上他又气又急的脸,我还甜甜地笑:“真巧啊。”“我在找你。”他恼气地咬牙说着。 “我还没有找你呢?你就来找我,昨天为什么让人下药?”跳起来拍他的头,他有些叹息,抓住了我的手瞪着那大相皇上说:“跟我回去。” “不要,回去不好玩,我想回西北。”“你最好以后连想也不要想了。” 他冷哼。“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就想要回去,你把我骗来不仅不治好我,还不许我走,你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抗议无效我也得抗议。他挑起眉:“我是狼腾的少主,这狼腾的天,还是我说了算。”“朕想向狼腾少主要云知秋。”那沉默着哀伤的大相皇上又说话了,看着我的眼神是那般的眷恋不舍,怪哉来着。“好。”狼宵居然也笑眯眯地答应着。我也开心起来:“狼宵你终于答应了,那你放开我的手啊。”还牵着干嘛呢?他一敲我的手,又宠溺地揉着我的短发,弄乱了再拔好,就是这样乐此不彼地做着事,还要说我:“你怎么越来越是笨了,看来鱼吃得太少了。”我发现他们才是怪怪的,一个说要,一个说好,我怎么又笨了,难道不关我事不成。事实上,这也是与我无关的,狼宵拍拍手,然后好几个女人一起上来,他傲然地扫了一眼说:“不知大相皇上想要哪一个,这些女子都叫云知秋。”骗人,我鄙视地看着他。狼宵却还是得意得很,又揉我的发:“猪,现在明白了吗?”“你才是猪,你为什么就不让我回去呢,难道你要把我关到死,闷到死吗?”他脸色一变,有些黑压压的沉:“别在我面前说死。” “唉。”长叹一声:“我看到你我都气饱了,我回去。”无聊极了,就会闷着,就会叫人看守着,囚禁着,人生真的无趣啊。他却揽着我的腰:“别回去,想不想去骑马,我教你骑。”“好啊。”骑马我很乐意,学会了骑马,我或许还能骑着就逃走。他又邀请了大相皇上一块儿去,几个人到了那诺大的骑马场,他一匹漂亮的大白马最是耀眼了,他说教我骑,扶着我上马再想跳上来,我一手肘往后面拐:“别上来,马会很辛苦的。”马多的是,何必二个人挤一匹马呢,而且这样太亲密了,我才不要。“我若是不教,你怎么能骑。”“不,我不要你上来。”他还是想上,我就从一边滑了下去,戒备地看着他。大相皇上踩着一个公公的背跃上了马,傲视着要扯我上马的狼宵说:“狼宵少主,不如由朕来和你赛一场,谁输了,便答应谁一个条件。”狼宵一听就放开了我的手,眼里闪着一种狼性的霸气:“好,本少主和你比一场,在西北,我不如你阴险,在这里你却未必能占得了便宜。”说比就比,双方都有人一起陪跑着,好几匹马在同一阵线上,狼宵的是白马黑衣,而大相皇上是白衣黑马,我忍不住想笑,这看起来蛮怪异的,宫女带着我到一边坐着,给我扇风打伞的,一块令下,几匹马就如箭矢一样地冲了出去,黑白交错着跑得最是快。慢慢地看也看不清楚了,八月的西北热得要人命,宫女的扇子用力扇着还是觉得没有风一样,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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