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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妾为财狂-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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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刻被几百几千双眼睛牢牢注视。别说逃了,连在冰冷的河水里蹭下被冻僵的脚都会有几百双眼睛刷刷刷地瞄过来。看神情各个巴不得他逃跑。更有甚者,有老百姓抓住了偷懒的洋鬼子,却不要赏银,只要拿鞭子打人。“这是替我二孙女打的!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鬼东西!我二孙女还没生娃娃啊,你们大人小孩都不放过!若不是你们,老子现在是四代同堂了!打死你们!”打人者老泪纵横,岸上百姓更是义愤填膺。

而那些淮安王的军吏,原本就受姑娘们瞩目,如今更享受英雄待遇。“军爷,喝口汤吧,天气冷。”姑娘们动不动就上来送殷勤。温热的汤带着脂粉香柔声细语地往嘴里送。一帮子军吏虽然嘴里不说,强装严肃充铁汉,心里可美滋滋的。

在强大的“注目礼”下,修河堤的工作是又快又好。质量也达到空前高度。纟

176,第二张榜单

在河堤修造的同时,新的明府大人威信立了起来。//这个威信始自一个“信”字。而淮安王则更镀上了一层光辉。

在“信”字的背后,奸商舒眉点钱点得眉开眼笑。

“俘虏们若是干得好,可以免去死刑,可以转为普通在押囚犯,甚至可以释放归国。只是永世不得入我华夏。”淮安王发话说。这句话是七公子拜访完他后说的。其实这句话很有玄机,因为朝廷本来就没说要杀光这三万人,这三万人变成了地方的累赘。而淮安王一句话,却偏偏让这些俘虏燃起了希望——自己还能有机会活,还能有机会离开!

这种情绪在淮安王挑选了10人于众目睽睽下“放生大海”后尤其高涨。

却不知这十位老幼残是因为吃白饭叉不能干活才放走的。“他们不能干活,但是他们会帮我们向那些意图不轨的国家传达一个消息——中华不可侵犯。”七公子如是说。

淮安王此举大获人心。加上河堤的修建,陌香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跟安全。在此时的陌香,若是谁有胆子说上一句淮安王的坏话,怕会招来一群人直接动刀子拼命。

三万人修河堤,十几万人督工。这河堤的修造速度之快自然不用说。原本计划要四五个月的工程,在三万俘虏的“奋发图强”下,眼看着工期就缩短了一大半,一月份才过去一半,全城的主要河段就由夯土变了青砖。

有了舒眉做榜样,陌香河段的其它工程也被“招标出去”。/非常文学/不过他们很快意识到,只有舒眉的“金刚青砖”才划算。于是舒眉眉开眼笑地开始就地卖砖块。十台加强迷你版不停地运作着,青砖的产量已经增到每天最少18万块。还总是一产出就被“运”走。以至于舒眉不得不规定,来人手帮忙的包工头可以提前获得砖料。陌香河的河道为此深挖了大概一米——取沙。

舒眉这算是正大光明地捞钱。淳朴的人们还想不到这些黏土、河沙在后世都要几千元一车。而放到这个朝代,舒眉就简直是在做无本生意。工人是俘虏不说,甚至连搬运费别人都自己掏了。“掌握了技术·就是好。”舒眉笑嘻嘻的。

邓爷爷说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两头收钱,丫头实乃奸商之楷模。”这是七公子的评价。他仍然很闲散,经常去葫芦岛闲逛,更经常在舒眉前后左右出现。只不过他闲逛时多了一件事——舒眉请来了烧陶工,土铳正在“研发”过程中。舒眉有时候都怀疑,这七公子不是来闲逛的,是来监工的。

陌香的工程大体完成时,预款已经用完·朝廷的拨款又未到。城外仍然在修造河堤,城里却开始安静起来。但是有舒眉在,陌香怎么可能会真正安静?陌香又出了第二张榜。

发这张榜的不是明府大人,而是舒眉。这第二张榜引起了轩然大波,几天之内·陌香城内的江湖好汉不但没走,还涌进了更多江湖人士——舒眉建擂台。头奖除了一千两银子,一套削铁如泥的“至尊”刀剑,据说前一百名都还有一样神秘礼物。

这哪里是打擂,简直就是陌香这个区域的江湖排名榜吧!

特别是见识过那套刀剑的江湖人士·都很有远见地猜到,这次的擂台,必定会成为武林一大盛事。

“一刀下去,王屠户的刀就开口子了!绝对的神兵利器啊!”陌香的人在说着那套刀剑的故事。

若他们听到舒眉跟胖二哥的算账,一定晕死过去。“定制的精钢山寨版倚天屠龙。五千元,加开了血槽又开了刃。”舒眉说,“稍微有点本钱·不过没关系。咱们到时收门票收回来。”

现代精钢对这时代的糙铁,等同于菜刀对排骨——顶多有点硬。

江湖人士一聚集·陌香的商贩们都乐哭了。生意好到爆啊,客栈几乎家家客满,青楼更是人满为患,相比冬至节前的惨淡·小商小贩们都巴不得把舒眉当财神给供起来。舒眉选的场地也奇特——将两艘西洋大船横向停泊在海港子口。然后宣布道:“按抽签,分两个赛场。被打落船的·一律出局。上船观看的,另收门票·不上船的自行在沙滩上观看。欢迎参与赌局。”

众人都说好,在船上打,看得清。

却不知这一来,门票赌票全被舒眉包揽。

海港子的鱼市一下子被替换成小商小贩的聚集地,小孩子奔着糖人来,男子们手里痒痒想堵上一把。有聪明的咸鱼贩子改行烤起了咸鱼——比卖干货赚钱多了。

那些原本就在陌香的江湖好汉们则赚了大便宜,早早地就报了名。“能进前一百就了不得了!”他们心中欢喜。

凡是报了名的好汉,关于他们的信息被乞丐们千方百计收集起来,传给葫芦岛,制作成宣传册子,发给张天师以及明月清风。张天师现在可了不得,他在海港子前搭了个关公台,一边贩卖各位选手的信息,一边大肆宣扬烘托气氛,还借着关帝爷爷收香火钱。

而另一边不远处,牛三等人则搭起了巨大的木“屏幕”,挂上了各报名选手的名号,写上了赔率。最上面是空白的,据说是留给好汉

至于船上,胖哥何三少早就安好了喇叭,确保“观众朋友”们看不到也能听到。

“这算什么?”淮安王问舒眉。

舒眉正忙呢,笑眯眯地只丢下一句:“选秀啊!不过选的是武打明星!哈哈哈哈。”

舒眉跑开了。七公子才慢悠悠地说:“她在帮你招贤。你不是头疼找不出将才吗?个江湖佼佼者里,总有不少又能打又能带兄弟的吧。你不方便要求武举。等她选好了,你再现身请人,这便是一段佳话啊。”

淮安王这才明白舒眉的用心,不由得,嘴角微弯。又问道:“那为何选在船上?又为何要收什么门票?”

“很简单,你不是要选水师之将吗?连船都晕的好汉,就算选了出来,你也不能用,所以安排在船上。至于收门票钱——她不敲上一笔银子,她怎么甘心?——对了,我带着姜山上船,又欠了她二两银子呢。你要有零碎银子待会帮我付了吧。我都一屁股债了。”七公子无奈道。

淮安王笑。纟

177,人头猪脑

就在舒眉“承包”陌香河堤的时候,遥远的京城长安安宁。。

事实上,淮安王要重修陌香城河堤,便引得轩然大波。他的折子一批复,便有许多不怀好意的人在等着看淮安王吃瘪——这小子打打仗就算了,居然开始操心地方上的事。

“修水利费时费力,见效又慢,最是吃力不讨好的。皇子皇孙从来都避之不及,他还来招惹。这招棋,淮安王走得很臭。”有老臣们感慨地摇头说。

“听说七皇子也在陌香闲玩,他竟然没有阻止王爷这招昏招?真是怪事。”有人不解。

七皇子虽然不像淮安王一般手握兵权又封着王爵,却是先皇在世时最宠爱的皇孙,在如今.女皇心目中的低位也甚高。虽然向来只管风花雪月,但他聪颖无双对政事可看得明明白白。按道理,他不会让淮安王捅这个烂篓子。

“几个皇子中,七皇子最为捉摸不定。先前皇长子在世时,他虽与皇长子感情最好,却从来不得罪任何一方。如今皇长子过世,他的举动便更让人看不懂了。”有人说。

“什么看不懂,不就是索性再也不管事吗?”有人言出讥讽。

于是有人摇头,有人感慨,各自散去。只有一老一小站在原地。老者是门下省宰辅次执赵灵台,已经六十高龄,却精神奕奕。按当时的习惯,凡入了宰相圈子的,都尊称“宰辅”,算是以机构代称呼了。。他在朝中以稳重著称,弟子门生也多。行事异常稳健,近年来更是保守。表面上对哪个皇子皇孙都不偏不倚、正气低调。明眼人却都知道这是老猴观风。也多亏他素来机敏圆滑会做人情,虽然不是四皇子五公主的人马,四皇子五公主倒也不得罪他。加上他三个女儿全都嫁与朝中重臣,到如今虽然在宰辅中只是排名第三的次执辅宰,地位却颇为稳固。

他身边有一个年轻官员,正是他的小儿子工部侍郎赵宣廷。一个细长眼的年轻人。“淮安王这战,赢得蹊跷啊。若说七皇子没有助他,那又是谁在助他?”老臣说。淮安王的举动让他这个官场老将也云山雾罩。

“儿子此去陌香,定会把事情查个明白。”赵宣廷说。他正是此次押送修堤钱粮跟工部派遣督造运河的两位“新贵”之一。另一位则是宰相钱观的爱子钱如意。

“陌香,又是陌香。这陌香真不太平啊。”老宰辅说,“你此去,凡事小心些。我知道你的心性不要与那钱家如意发生顶撞,他是主,你是辅,处处忍让些。另外,不要得罪两位皇子也不要走得太近。”

“孩儿明白。”

“什么时候动身?”老者问。

“最好今明两日,快马加鞭,正月中旬可到。”年轻人回答。

“切记。局势未明,莫轻举妄动。”老宰辅链连连交待说。

看来这个老宰辅对儿子此行颇不放心。

事实上,他担心得也有道理丞相钱观之子“如意郎”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钱观此次帮他儿子领差事,无非就是想给儿子捞点轻松事,让儿子在女皇面前多露露脸,为将来做村算。至于那如意郎本身,并不是出身科举,而是先皇在世玩笑时就许下的官位,算是皇恩浩荡。钱如意此人为人轻浮跋扈异常,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仗着老子是丞相自己又跟四皇子五公主交好,在京城是数得上号的嚣张衙内。欺男霸女打鸡骂狗是家常便饭。老宰辅的儿字要“伺候”好这位正差,恐怕不容易。

赵宣廷去找钱如意时,正碰上这位胖如意在发威。“上次那面水晶琉璃镜呢!本少爷要去那个破地方你却连面镜子都搞错,气死我了!”原来是如意郎在准备出行的行李却发现心爱之物不见。话说这水晶琉璃镜正是京城的热销产品。连皇宫也存数不多。

“敢给本少爷找不痛快!来福,给我把她剥光!屁股打开花!”如意郎不顾他在自家的门前只管使劲儿呼呼喝喝,其场景实在不堪。看那不小心办错事的小丫头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赵宣廷心中不忍,连忙上前陪着笑脸道:“不就是面镜子吗?如意郎何必如此在乎。说不定弄丢了还是好事呢。”

“咦。小宣郎。莫非你有?”如意郎见是赵宣廷,便唤着小名斜眼问道。

“我倒是没有,不过陌香有啊。你可知,这镜子就是从陌香来的?你去了那,要什么镜子没有?我看这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说了,你打小丫头片子干嘛,打她不好玩。我跟你说,陌香那地方有的是美人儿,江南第一美人杨若兮的名号听过吧,那娇滴滴的大美人可也在陌香呢。我看您还是别打了,早点跟我启程,早点去那痛痛快快地玩!”赵宣廷拉着如意郎说。

如意郎一听就乐了,拍拍赵宣廷的肩膀说:“你,很好!怪不得说你老子会做人,你也很对味嘛!”

言毕,竟然真的放过了那战战兢兢的小丫头,乐滋滋地催着人打包行李了。小丫头感激地朝赵宣廷磕了一个头。

如意郎以为自己这个手下很乖巧。

却不知赵宣廷此时脑中想的是:“哼,人头猪脑。四皇子五公主手下尽是这种酒囊饭袋竟然也能掌控朝廷。可见朝里是没人了。淮安王也不过是挣扎两下而已。可恨我出生得晚,没赶上大皇子的时候,否则倒也能遂了我的心,轰轰烈烈一场,也不枉我一腔抱负。”

原来,这赵宣廷毕竟少年心性血气方刚,与老宰辅完全不同。

赵宣廷与人头猪脑的钱如意直奔陌香而来。到达时不早不晚,正是正月十八——擂台开赛之日。

那胖子如意郎一路颠簸,进了陌香早已按捺不住。加之城内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不像之前沿途那般寂寥。于是便把全部交接事宜都甩给了赵宣廷,自己带着四个亲兵,随着人潮往陌香繁华处逛去。

此时最热闹的是什么地方?自然是海港子附近。

也不知道这人头猪脑的家伙会惹出什么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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