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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王家有女-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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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慧学算是看出来了,曲卿和王蘅一个软一个硬,不管她说什么都有话,索性道:“反正事情不解决,咱们说什么都没用,毕竟是他们小夫妻的事,若是我弟弟不肯纳妾,我娘也不能逼着他,可如今他也有纳妾的心思,可见是极想要个子嗣了,既如此,弟妹就该贤惠大度,为我弟弟纳妾,这个道理您应该不会再反对了吧?”

王蘅笑道:“是,您的意思是只要蒋姐夫不答应,蒋夫人就不会逼着他纳妾对么?既如此,那的确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了,我之前言辞失当,在这儿给您陪个不是,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蒋慧学语结,总觉得自己是掉进了王蘅的圈套,可仔细想想又想不出来,只得作罢,反正这纳妾是蒋家的事,周玉若是不同意,就是不贤惠!

一丛蒋家出来,上了马车,曲卿便长长舒了口气,对王蘅道:“你也真敢说,我听了都心惊肉跳的,真怕钟少奶奶气的暴跳如雷,到时候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王蘅道:“其实这样的事就是要看两家的气势,谁的气势足,没理也有理了,再者说,即便咱们有什么不当的地方,也不过是晚辈之间的龃龉罢了,到时候娘和蒋夫人再说话就顺理成章了。”

曲卿笑道:“说到处理这样的事,我到底是不如你。”

王蘅笑道:“可你刚才说的那番话的确是好极了,钟少奶奶被我气得那样,听了你的话也安静下来了,都说再而衰,三而竭,你看到最后她就没什么精神跟我打嘴仗了。”

曲卿忍不住一笑,王蘅却掀帘子往外瞧了瞧,道:“前面就是天香楼了,我听说二姐最喜欢里面的桂花鸭,不如买一份回去。”曲卿点头,叫马车去了天香楼的后门,两个人戴了帷帽,进了天香楼。

天香楼的掌柜迎上来,好一番客套,又亲自吩咐大厨去现做桂花鸭,又给王蘅和曲卿奉茶,王蘅见他这么殷勤,笑道:“您这么热情,我只是买一份桂花鸭回去反倒不好意思了,不如置办一份上等的席面送到周家,记在我账上。”

听了这话,掌柜的更是笑得眉不见眼的,道:“哪能叫您破费啊,王老爷也经常在这儿请客吃饭,给小店带来了不少生意,我这心里可感激的很呢,王老爷上回来还说了,但凡五少奶奶来吃饭,都记在他的账上。”

王蘅笑道:“我做女儿的怎么好叫父亲破费,你把父亲的帐算一算,我一块给了。”

掌柜的忙不迭的应了,直夸王蘅孝顺,王蘅叫什锦跟着过去给银子。

话说到这儿,王蘅索性就坐下和掌柜的闲谈起来,曲卿就坐在一旁听着,听王蘅问掌柜的生意如何。

掌柜的倒是不客气,只是诉苦:“五少奶奶都不知道,自打这青芜馆在京城扎根,这生意是越发难做了。”

王蘅好奇道:“青芜馆?我怎么没听说过?”

掌柜的道:“是新起来的字号,之前只是在苏杭一带做些胭脂水粉之类的零碎生意,可自打去年年底,青芜馆就来了京城,酒楼,客栈,赌坊,青楼,无不涉足,要么是青芜馆的生意,要么就是有青芜馆的干股,连我这天香楼的生意也被分去了不少。”

王蘅笑道:“人外有人,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掌柜的苦笑,看他那样子,好像青芜馆的出现真的抢去了不少生意似的。

从天香楼出来,曲卿好奇道:“天香楼在京城也是首屈一指的酒楼,居然会怕一个刚起来的青芜馆?”

王蘅道:“掌柜的说这话,肯定是有几分夸张的,不过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出现过,之前有一个叫祥瑞云的绸缎庄,也是一夜之间起来了,几乎占去了绸缎这一行近七成的生意,只不过没有维持多久就销声匿迹了,生意场上,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

曲卿点头,她对这些事情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是最近周惠说着要做生意,常常念叨这些生意经,这才听了一耳朵罢了。

回到家,王蘅和曲卿去见岳氏和曹氏,把见到蒋慧学的事情说了,又把说的话也学了一遍,岳氏一听蒋慧学说把她表妹接过来,不分彼此,生了儿子后和周玉一起抚养孩子的话就恼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曹氏也有些生气,蒋家也是读书人家,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王蘅道:“倒是怕有损亲戚情面,有些话实在不好说出口,祖母和娘看该怎么办呢?”

曹氏看向了默默拭泪的周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玉成了蒋厚学的妻子,那么为蒋厚学纳妾的确是身为正室的义务,如果周玉执意不肯,蒋家完全有理由用善妒这一条把周玉给休弃了,但是要她们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在别人家受气,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即便不能阻止蒋厚学纳妾,也要为周玉赢得一席之地,让蒋厚学把周玉风风光光的接回家才好。

所以这事的关键还在蒋厚学身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

曹氏叫来了周安,问他是否见到了蒋厚学,周安脸上满是无奈:“蒋妹夫说他也不想纳妾,可二妹迟迟没有身孕,他面对蒋夫人的诘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蒋夫人,他只好妥协,同意纳妾。”

周玉含泪道:“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无情!”只要纳妾这事不是蒋厚学的主意,对周玉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岳氏叹道:“既如此,少不得我出面和蒋夫人说道说道,纳妾可以,让她外甥女进门是万万不能的。”

海氏紧跟着道:“那我陪娘一起去。”

王蘅回了飞云轩,看到周旭正跟阿顺一起玩儿呢,见她回来了,周旭给她倒了杯茶:“事情怎么样了?”

王蘅叹道:“只怕是不容易,蒋家估计打定了主意要把那位表妹给纳进门,只怕娘去说也是无益,只要二姐没孩子,说什么都没用。”

周旭道:“其实也是二姐太软弱了,小时候大家一处玩,二哥那个性子你也知道,最爱招猫斗狗的,我记得有一次过年,祖母给了我们一人一个小金猪做压岁钱,二哥就把大姐二姐的给哄了去,大姐明白过来后直接就去找娘告状了,可是二姐就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这样,大家都特别护着她,如今看来,反倒是害了她。”

王蘅道:“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对女人不公平。凭什么生不出孩子都说是二姐的错?说不定是蒋厚学自己不能生呢?即便把那什么表妹娶进门,就肯定说一定能生儿子?真真是无稽之谈。”

周旭道:“道理谁都明白,但这个话是断乎说不出口的。毕竟二姐是蒋家的媳妇,下半辈子都要在蒋家过,若是认真计较这个,即便是蒋厚学身体有毛病又如何?二姐得了个不敬夫君的名声,在蒋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就是为着二姐,也不能跟蒋家翻脸。”

王蘅道:“可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若是换了我。敢嫌弃我不能生,我立马和离。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受这个气。”

周旭弹了弹她的额头:“知道你气性大,不过你若是真的和离了,岂不是没有终身的依靠?”

王蘅冷笑:“怎么就没有依靠了?只要有钱,什么事办不成?我可以抱养几个孩子。从小把他养大,将来为我养老送终,不也是依靠?难不成非得是丈夫才是依靠?”

周旭忍不住一笑:“得了,我是说不过你,对了,天香楼叫人送来一桌席面,这是怎么回事?”

王蘅把在天香楼的事说了,又问周旭:“你知不知道那个青芜馆是个什么来历啊?”

周旭只低着头看阿顺,道:“不知道。”王蘅若有所思:“那还真是奇怪了。”

过了两日。还不见蒋厚学来接周玉,周玉慌了,岳氏心里也直打鼓。就带上海氏一起去了蒋家,谁知去了大半日,直到用过午饭才回来,却是气的脸色发白,王蘅也不敢问,只朝海氏使眼色。

海氏的脸色也不好看。趁着倒茶的功夫跟王蘅走到了梢间说话:“今天我们见到那位表小姐了。”

王蘅赶忙道:“怎么样?是个美人儿?”

海氏冷笑:“自然是个美人儿,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小门小户出身。眼珠子乱转,举止轻浮,一点规矩也没有,我们刚到,就见蒋夫人跟钟家大少奶奶商议纳妾的事,娘就生气了,说没有主母的允许,哪有就擅自纳妾的道理,蒋家到底有没有把二妹放在眼里?结果蒋夫人没说话呢,那个表小姐就开口了,跪在娘跟前又是哭又是辩白,说自己也是命苦,无依无靠的,求二妹给她个容身之地,还说她一定会替二妹分忧解难,不会跟她争宠的。”

王蘅气道:“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简直是恶心!”

海氏道:“谁说不是呢,我还是头一回见一个大姑娘说这样的话呢,娘就问蒋夫人,这就是贵府的家教?蒋夫人估摸也是脸上过不去,就叫人把那个表小姐给带下去了,钟家大少奶奶就说,这纳妾的事是势在必行,倘若二妹执意不答应,那蒋家也不稀罕这等不贤惠的媳妇,这不是威胁着要休妻么?娘气的二话没说就回来了。”

王蘅奇道:“既然只说了这么两句话,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海氏道:“我们绕到翰林院去找蒋厚学了,蒋厚学倒是个知书达理的,说自己也是万般无奈,总不能违抗母命吧,不过他说只是纳妾,是断不会休妻的,娘的脸色这才好看些,问他为什么不来接二妹,蒋厚学说,怕把二妹接回去也被蒋夫人吵闹,倒不如先住在娘家一阵子,他这几日也没回家,只在衙门里吃喝呢,娘看着就心软了,中午是与他一起用过饭才回来的。”

王蘅道:“那娘怎么气的那样?”

海氏苦笑:“要说也是巧,娘刚离开,想着蒋厚学在翰林院当差辛苦,就叫人去买了些点心给送过去,谁知正好看在蒋厚学跟那个表小姐在衙门后门说话呢,那态度别提多亲热了,娘气的只让人把点心去喂狗,气冲冲的回来了。”

王蘅道:“既这么说,蒋厚学岂不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海氏道:“若不是亲眼看见,连我也相信他是真心实意的呢,如今只怕是故意如此,想稳住咱们,等那个表小姐进了门,生米煮成熟饭,咱们也就没有辙了。”

王蘅担心道:“二姐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海氏道:“我就说读书人最是趋炎附势,寡情薄幸,当年他蒋厚学需要咱们家提携他的时候,对二妹多殷勤啊,一个月就带二妹回来一趟,说是怕她想家,常回来走走也好,也不见蒋夫人有什么话,这两年,二妹回来的次数是越发少了,唉,想想这人心善变,真是不寒而栗。”

王蘅迟疑道:“那二姐和蒋厚学闹成这样,会不会和离啊?”

海氏也愣住了,道:“应该不会吧,若是和离了,二妹可怎么办啊?”

王蘅点点头,和海氏端了茶回了正厅,岳氏却叫了周经略,周安,周惠,周旭几个人来,曲卿也在。

王蘅见气氛肃穆,搁下茶就坐在了周旭旁边,岳氏叹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坚持不叫人进门,那玉儿说不准就要回来了,可如果这次妥协了,以后玉儿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委屈呢,你们三个是她的亲兄弟,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该给她撑腰,咱们一起想个主意。”

周惠忍不住道:“实在不成那就和离,等二妹回来再给她找个好的,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也断不能便宜了蒋厚学。”

周安斥道:“劝和不劝离不知道啊?这么做虽然出气了,对二妹的名声却不好,再者说,咱们周家还没有出过和离再醮的呢,传出去周家的名声又如何?这世道,总是女子吃亏,能大事化小的还是大事化小为好。”

岳氏点头:“我也想过和离的事,可这话说出去容易,和离后玉儿可怎么办呢?她还这么年轻,难不成就孤孤单单过一辈子?即便再嫁,要找个好人家也有限。”

周旭道:“可蒋家摆明了一定要纳妾,我看他们倒跟有恃无恐似的,和离虽然不好,可若是不和离,二姐也讨不到好处,这事的确难办,不过二姐是个什么意思?”

周经略这个一家之主刚才就一直蹙眉,此时忍不住抱怨道:“她那个脾气,能有什么主意?”

岳氏不悦的看了一眼周经略,她把人叫过来时是为了出主意的,而不是责备女儿的,她道:“正是因为玉儿是个没有主意的,我们这些亲人才要帮她拿个主意。”说着又看向了三个儿媳妇:“你们心里有什么想法也都说出来听听。”

海氏为人端庄沉稳,她的主意也是中规中矩,四平八稳:“这事须得祖母出面,祖母是长辈,蒋家不告而娶,怎么都是他们的错,至于二妹没有子嗣的事,蒋家无非是怕将来孩子的出身太低,那么由我们来找一个良家女子抬为贵妾,生下儿子寄在二妹名下,这样蒋家若是还不肯,那么就是他们有失公允,咱们也有话说了。”

岳氏点点头,海氏的主意倒跟她不谋而合,她又看向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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