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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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竹扁了嘴说:“江浦和乌云岚年纪小,抵挡不了被打的痛苦就承认了,其他几个咬死了银子是捡的不承认偷窃,我问过看押他们的守卫,说几人都被打的皮开肉绽,却都不改口!”
蔚明珠淡淡一笑,这还不够,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就再等等吧!
冬竹见她丝毫不关心,就急道:“小姐你不救他们吗?再打下去会死人的!你明明知道他们是冤枉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看着他们死呢!”
“死不了,你就放心吧!要死了我给他们偿命!”
蔚明珠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也不准坏我的事,就按我说的去办,要是你擅自跑去作证,那就是你害死他们,和我可没关系!”
冬竹的确起了这样的心,听蔚明珠这样威胁,又不敢去了,愤愤不平地盯了蔚明珠一眼说:“小姐,我怎么觉得你铁心石肠啊,你以前就算胡闹,可是都不会这样,我……”
蔚明珠冷下了脸,盯着冬竹问道:“怎么,后悔跟了我了?行,你要觉得我这样的主子不配你跟着,我去三叔母那边把你的卖身契要来,你现在就可以走!”
冬竹眼睛一亮,脱口就说:“小姐你真的放我走?”
蔚明珠的心顿时就冷了,看着她淡淡地说:“当然,我不是说过吗?我不留对我有二心的人,你要是想走我又何必强留你呢!只是走可以,唯一一个条件就是不准把我做的事说出去,你要答应了,我这就去要卖身契!”
冬竹立刻点头:“行,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蔚明珠看看她,也不劝,真的去要卖身契了,三叔母开始还不肯给,蔚明珠淡淡地笑道:“三叔母,你能坐上这个位置我也帮了忙,要一个丫鬟的卖身契这样的小事你也要为难我,难道三叔母是想做我蔚明珠的敌人吗?”
三叔母还嘴硬,振振有词地说:“一个丫鬟虽然不值几个钱,那也是府上的人,这要给了你,过两天大家都来要,我不是难做人吗?”
蔚明珠笑道:“三叔母,行,我也不为难你,这丫鬟和我院里的丫鬟都值多少银子,你给我一笔账,银子我全付行了吧!算我买下她们。”
三叔母想到蔚明珠手上有不少银子,就点头说:“也好,这样我也好交代。”
她让管家算了蔚明珠几个丫鬟的身价,蔚明珠把银子付了就拿了卖身契回到院里,她把胭脂也叫了去,当着冬竹的面说:“胭脂,冬竹不愿意做我的丫鬟,我今天把她的卖身契还给她,你的也在这里,我念在你们跟了我一场,不用你们付银子赎身,要走就拿了卖身契一起走吧!”
胭脂惊讶地看了看冬竹,劝道:“冬竹你怎么回事啊,小姐对我们这么好,你怎么要走呢?你能去哪里呢?你家里不是都没人了吗?”
冬竹看看蔚明珠,也有些心冷,自己侍候了她这么多年,要走她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虽然她刚才是一时冲动说了这话,可是也是想激一激蔚明珠,见她不挽留,也没脸赖着不走,就倔强地说:“小姐有这么多人侍候,也不缺我一个。我不是孤儿,只是我父母当年养不活我才把我卖了,我离开就去找父母吧!胭脂,你好好侍候小姐,我走了!”
她已经收拾好包袱,说完就拿了自己的卖身契往外走。
“小姐,你就劝劝她啊,她一个女子上哪去找自己的父母呢?她父母早离开京城了!”胭脂看蔚明珠不出声,忍不住劝道。
蔚明珠看看她,想起曹铸说的话,就说:“人各有志,冬竹也许觉得跟在我身边委屈了,她想奔好前程我又何苦拦着她呢!就让她走吧!胭脂,你也一样,这是你的卖身契,你现在要拿走我决没二话!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我可就不一定会放你走了!”
胭脂摇摇头说:“小姐,我不走,我说过要侍候你的就会信守诺言,你不赶我走我一辈子不会走的!”
蔚明珠看看她,想起自己在冷宫最后还是只有她陪着,眼睛就有些湿了,伸手拿起卖身契递给她说:“好胭脂,我知道你的心了,这卖身契就给你吧!以后你就是自由的人,什么时候想走我都不会怪你!要留下,我也可以对你说,只要有我蔚明珠一口饭,就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咱们共患难也同富贵!”
胭脂想拒绝,蔚明珠硬塞进她手中,真诚地说:“这卖身契我早就想还给你们了,你听我说,这卖身契能拴住的是人的身体,而不是一颗自由的心,我还给你,就是希望你身心都自由,以后也可以直起腰杆做人!胭脂,我就只能为你做这些,其他的还要你自己努力!”
“小姐,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胭脂拿了卖身契就跑出去了。
蔚明珠知道她是去追冬竹,也没阻止,姐妹一场,送个别也是胭脂的心意,她只是冷冷一笑,冬竹还会回来的。
这丫头心性高,以为手边有点银子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把这世道也想的太简单了。如果真是这样容易,她蔚明珠早离开蔚家了,何必受人管制呢!
她坐在桌边想了一会,借口赶画又进了地窖,换了男装到自己的院里,她叫来钟灵,让她找个人去盯着冬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插手,只需要回来向自己禀告就行。
钟灵这些日子已经习惯她的发号施令,也没问为什么,出去找人照做。
蔚明珠就一人拉了马出门,一路上大雪铺地,路边店铺都关了门,街上行人也很少,她信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家酒楼,她一时兴起就下马走了进去,上到楼上要了两碟小菜给自己换换口味,还要了两小盅酒。
蔚明珠前世酒量就不怎么样,每次和宗政麟喝酒都必醉无疑,她这是想连连酒量。
两小盅酒一下肚,脸就红了,头有些晕乎乎的,她不敢再喝,结了帐就下楼,在楼梯上差点和一个人撞在一起,她低了头赶紧说了声对不起就溜了。
宗政墨回头看了看,蹙起了眉,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那丫头的?可是看穿着却是男人打扮,还一身酒气。
他摇摇头上了楼,刚进包间,就听到楼下有喧哗声,隐隐夹杂着蔚明珠的声音。
宗政墨就径直走到了窗边往下一看,就见刚才撞到自己的少年被两个男人围住,硬说他的马撞了人,让他赔偿。
那少年的脸对着宗政墨,虽然做了一些装扮,可是宗政墨还是一眼就认出是蔚明珠,就蹙起了眉,这丫头才多大啊,怎么就喝起酒来。
“爷,你看什么啊?”来报信的钟傲跟了过来,好奇地跟着往下看。
“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宗政墨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往下看。
钟傲笑道:“爷,还真被那丫头说中了,周家的确和海盗有联系,阆金帮的现任帮主就是周家的二爷,只是周家对外都说他早已经因病暴毙,所以没人能联想到他是周家的人!”
宗政墨点了点头说:“查到周家金库的位置了吗?”
钟傲摇头说:“这个还要一点时间,爷别急,我们已经有人打进周家和阆金帮了,迟早会有消息的!”
“嗯,做的好!”不义之财人人都有权利占为己有,宗政墨从蔚明珠一说起周家和海盗有联系,就打上了周家的主意,他倒不是有野心想成为南齐首富,只是一种本能而已。
在太子之争中,他虽然不想皇位,但基本的自保也是有必要的,而就像那丫头说的,手中有钱才是一切,他不拿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正说着,就见蔚明珠被一个男人拖着走了,另一个男人牵了她的马也尾随而去,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没人阻止。
宗政墨皱起了眉头,他看出蔚明珠的马是匹好马,这两人一定是看上她的马才讹诈她的。
那丫头真爱现,有几个银子就弄好马,宗政墨都不知道怎么说她了,这事钟灵已经禀告过,他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想着丫头爱马弄匹玩玩也没什么,哪知道一纵容就弄出这事,早知道就不让钟灵帮她买马了。
抬眼一看,那三人都没影了,他就沉下了脸,这丫头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要是由着这两个王八把她毁了,那不是自己也没脸吗?
“行了,钟傲你就放手去做吧!我有事先走了!”宗政墨急急往外冲。
下到楼下,他看看四周就往三人消失的方向跑去,跑了好远都不见,宗政墨脸色都黑了,如果因为自己一迟疑就让这丫头失了清白,那他别混了。
他拧身上了屋顶,几个起落就上到了最高的钟楼上,往下一看,就见蔚明珠的快马往城门方向跑去,蔚明珠被骑马的男人横放在马背上,头朝下青丝乱舞,也不知道清醒着没。
宗政墨一见就炸毛了,这丫头自己都没舍得这样虐待她,这人凭什么啊!
他从屋顶飞掠过去,抢先出了城门,在路边树上等着,过了一会,男人的快马飞跑过来。宗政墨猛地跳下,一脚就踢到男人胸膛上,那男人在半空中就口吐鲜血倒飞出去,宗政墨跳到了马上,头也不回拉起缰绳就飞驰而去。
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一脚足够男人去了半条命,至于掉到地上有没有命活着,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一直纵马跑了好远才勒马停住,低头将蔚明珠捞到怀中,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双目紧闭,他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她人中上掐了几下,蔚明珠才慢慢睁开眼。
迷迷糊糊看到眼前有个人影,她一巴掌就挥了过来,骂道:“混蛋,敢抢我的马,你找死!”
宗政墨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冷了脸说:“看清楚了,是爷救了你!”
蔚明珠还没看清人先听清了声音,惊讶地叫道:“宗政墨,怎么是你?”
“不是该叫五哥或者墨哥哥吗?”宗政墨低头,板了脸说:“上次就说再直呼我的名字我会罚你,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那就接受惩罚吧!”
他一提就将她翻了过来,横在自己的腿上打了她几下屁股,蔚明珠尖叫起来:“宗政墨,你混蛋……你……”
“啪啪……”宗政墨又打了几下,冷笑着问:“你叫我什么?”
“宗政墨,我一定要杀了你!”蔚明珠酒意上头,体内的劣根性就被激了出来,不管不顾地嚷道。
宗政墨目光更沉,这丫头还没长记性吗?
他冷冷一笑,拉住她的裤子就脱了下来,露出两半白白的嫩屁股,他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上面,边打边问:“这样也不改口吗?”
“宗政墨,你混蛋,你欺负人……”蔚明珠边挣扎边乱叫,就是不改口。
宗政墨继续打,屁股都被他打红了,这丫头还是嘴硬地叫着宗政墨。
宗政墨火气也上来了,如果不是他赶来救她,这丫头说不定就被那王八废了,她不但不感激,还这样蛮横,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决不会记住!
你想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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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墨几下剥了她的棉袄,让她只穿着里衣就拖到了树林里,树上地上全是雪,他拿她的衣服将她绑在树上,冷笑道:“你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蔚明珠,几时认错我几时放你下来,不认错就一直在这受冻吧!”
他弯下腰脱了她的靴,就让她站在雪地上。
蔚明珠瞬间就被冷醒了,酒意全没了,一会嘴唇就冻的发紫,她抖抖索索地一泡口水就吐了出去,叫道:“宗政墨,我好歹也是将门之女,你要冻死我,我看你怎么向我爹交待!”
宗政墨抱了手退后两步,好整以暇地说:“谁知道我把你掳走呢?看你这一身,一定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蔚家说不定还以为你在家呢!等到他们发现你不在,你早就冻死在这了。就算他们发现,也以为是歹人做的,谁会想到我身上呢!”
蔚明珠就傻眼了,在心里腹诽这人怎么那么聪明,竟然猜到自己是偷跑出来的旄。
她瞪着宗政墨,宗政墨微挑俊眉,凉凉地看着她。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一会蔚明珠就撑不住了,感觉脚下的雪地好像刺骨的冰刀,刺的自己的脚都痛起来,身上也冷,她一挣扎,树上的雪和雪水就哗哗往下落,头发和后颈上一会就湿了。
“宗政墨,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不甘地叫道嶷。
宗政墨耸耸肩说:“没仇,就是你这丫头太野,本宫教教你礼貌,免得你给蔚家丢人!”
“不就是叫你的名字吗?那有什么!名字取来不是让人叫的吗?”蔚明珠早想改口了,就是这样弱势改的话太没面子。
“本宫的名字只有父皇和母后才能叫,你一个小丫头见了本宫不行礼就算了,还这样没大没小,我不教训你岂不是谁都可以爬到我头上!”
宗政墨见她脸都冻紫了,在心里暗笑,看这丫头还能撑几时。
“你都打了我了,还嫌不够吗?”蔚明珠讨价还价,自己屁股都还痛,他怎么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啊!
“我是打了你了,也不见你改啊!”宗政墨淡淡地说:“也是看你是女人,要是换了别人对我这样无礼,杖毙也没人敢说什么!”
蔚明珠这次就理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