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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家有鲜妻-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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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天冷,潘云祺的伤也好得慢,更兼新生的小孩儿日夜啼哭,闹得叶菀瑶一时半刻都丢不开手。根本分身乏术,不能相帮。而偏小谢夫人又一味逞强,不愿意找人帮忙,这样的心力交瘁,那脸色着实的就差了下去。

张蜻蜓笼着袖套冷眼觑着,又只说了半句:“秋后的蚂蚱。”

不过这也不是她,府里上下都看出来,二夫人蹦跶不了几天了。果然,待太子的大丧结束,重新临朝的那一日,小谢夫人忽地在家中晕倒,这回是彻底病倒了。

潘云祺此时倒是起得来了,他倒想理事,只是口腔红肿未消,还未曾镶得假牙,说话都漏风,怎好见人?

叶菀瑶推说要抚育幼子,更不去惹这个是非摊子,所以当家之职,责无旁贷的还是落到潘高氏的身上。

只是潘秉忠也知道自己这个老伴当当小家还凑合,但整个侯府要打理下来却不是她这把年纪的人能担当的。若是让长子这边插手,就更不像话的。毕竟这份家业还是二房的,老头子年纪虽大,但这点上可不糊涂。

于是亲来找了张蜻蜓,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你受点累,帮着你奶奶管管。要么,只好去把云龙媳妇接回来了。云豹媳妇,你说怎么办好?”

爷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蜻蜓还能怎么办?只得帮忙照管一二。起初,大伙儿都猜这二少奶奶定是要大刀阔斧,把这么多年的陈年老帐查个天翻地覆,再闹个石破天惊。却没想到张蜻蜓却一反常态,极是低调,除了年下事务,其余往事一概不问不理。几日下来,家下人都渐渐放下了心,反倒都赞这位二少奶奶通情达理,处事公允。

只是,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通情达理的二少奶奶不屑的把自家账本扔在一旁:“统共没两个钱,有啥好查的?有这工夫还不如把我的生意打理打理。嗳,绿枝,你到底算出来没有?我都放了你三天假了,你怎么还没个准数?”

小丫头们听着这话想笑不敢笑,少奶奶哪里放了绿枝三天假?分明是给了她三天时间,让她全心全意的来算帐。可怜的绿枝,从天不亮到半夜三更,除了吃饭出恭,全都趴在堆积如山的帐本里老老实实的干活,还给人这样数落,真是没天理了。

“快好了快好了,奶奶您别催了,到晚上就得!”

萧森刚进院子,就听绿枝说话的声音,还有些纳闷:“这是干嘛呢?”

张蜻蜓开了个玩笑:“我家绿枝在算嫁妆呢,年后就要许人了,怎么样,要不要也来排个队提个亲?”

萧森渐熟,也老着脸回:“行啊,可咱没聘礼,就光人一个,入赘行不行?”

“做梦吧,你没聘礼也好意思来提亲,趁早回家歇着去。”张蜻蜓一面揶揄着,一面让屋子里的丫鬟们都出去,只留了个周奶娘以防嫌隙。

收敛了颜色,正色问:“有事吧?”

萧森点头,却是笑了:“二奶奶,我不过是来通知声,晚上有位贵客来访,还请您留好窗子。”

呃……张蜻蜓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这个萧森,也学坏了。

第295章 小别胜新婚

屋子里很黑,但张蜻蜓的一双眼睛却明亮得像天边的星星,还闪着动人的波光,像是暗夜里魅人的妖精,勾魂夺魄。

刚到了安歇的时辰,周奶娘就把下人们早早的都给打发了出来。只在主屋里留了些宵夜,说是怕二奶奶晚上会饿,所以才预备下的。

可若是偷偷的去掀开盖子瞧一眼,就会发现,那其实都是二爷平素爱吃的东西。就连他的御寒衣物,也给悄悄的寻了出来,整整齐齐叠放在了熏笼上。

张蜻蜓簇拥着厚厚的锦被,兴奋的期待着潘云豹的归来。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他说。但还是先听听他说些什么吧,到底是有些什么事,会要她去办呢?

一更天过去了,没人来。这时候上夜的人还机警着,没这么早,张蜻蜓安慰着自己。

二更天过去了,没人来。这时候也不算太晚,总有些警醒的,万一给人发现就不好了,再等等吧。

可眼瞅着三更天的都快要过去了,怎么还没人来?张蜻蜓蹙着眉头,有些心神不定了。会不会是突然遇到什么事,来不了了?

本想再等等,可实在困得受不了,倚在温暖的熏笼上,到底是禁不住身体的倦意,渐渐睡去。

“媳妇,醒醒。”潘云豹真是不忍心,可是又不得不狠着心把睡得正香的人儿唤醒。

“呀,你回来了?”张蜻蜓刚一醒来,就想起特意给他留的食物:“炉上给你温着吃的,还有……”

“先听我说!”潘云豹真没那么多时间了:“现在已近四更,我最多留半个时辰就得走。朝中有人想造反,现在咱家已经被监视起来了,搞不好到时还会有人来拿你们!”

什么?张蜻蜓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你好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并不复杂,无非是有些藩王看着太子病故,皇太孙年幼,二殿下和三殿下的母妃地位又不太高,生了觊觎之心,想要取而代之。

而潘府,作为掌握重兵的帅府,此时既是众人眼中的香饽饽,也是他们的眼中盯。都想收为已用,可又怕给别人捷足先登。

这些天萧森在府中日夜巡查,早就发现了有不少人在鬼鬼祟祟的监视着潘府。潘云豹之前让他来,可不是纯粹为了张蜻蜓,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所以才大张旗鼓的让他带队进来,也就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查探四方动静。

张蜻蜓瞬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以后都别出门,是这意思么?”

潘云豹苦笑道:“原本我今儿来就是想跟你说这话的,可是临时接到大哥的消息,他说这样太被动了,守株待兔不如引蛇出洞,所以少不得只好辛苦你们了。”

“大哥已经回来了?”张蜻蜓惊喜交加:“那他去看过大嫂和侄儿没有?”

潘云豹摇了摇头:“大哥人还没回来,但已经快到京城了。他递了信来,我刚已经送到大嫂那去了,所以才耽搁至此。大哥的意思是,让你明儿一早就去把大嫂她们接回府来。”

他忽地眼神有些怪异:“大哥还说,你这回让……母亲病得很好。”

噗!承蒙夸奖,张蜻蜓不胜荣幸。

“可既然这么危险,怎么还要把嫂子接回来?要是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做吧,别让嫂子回来操心了。她身子也不好,何必又让她来劳神?”

“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嫂子不同意。她说她现在人虽不在潘府,但只怕也早给人盯上了。若是分开两处,万一有些什么事情,难免要两头受人牵制,倒不如在一起的好。”

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但张蜻蜓却想到:“那若是咱家真出了什么事,岂不给人一窝端了?”

说到这里,潘云豹可不含糊了,面容肃然,眼神冷峻:“那除非是他活得不耐烦了,你放心,无论如何,就是皇上亲下了圣旨,我也不会让人动你们一根寒毛的。”

张蜻蜓听着这话,心头先是一甜,又是一紧:“莫非皇上,对咱家真起了什么歹心?”

若是如此,还不如一起扯杆子造反呢。

“这倒不至于,皇上心里还是明镜似的,只是现下这个大势,他也实在有些被动。”潘云豹跟她分析着朝中形势:“皇上是一门心思想把皇位传给皇太孙的,但他也知道,孩子太小,定是服不了众。若是勉强登基,要么就得选几位顾命大臣来辅政,可这往后就难免出现权臣。要么就得大肆封赏太子妃的娘家人,让外戚干政,这其中,甚至还包括那个吴德。”

什么?张蜻蜓头一个不同意:“要是那种王八羔子都当了高官,那这世上真是没天理了!”

“你先别生气,你这还有身子呢,大夫可说了,动不得气的。”小豹子先大力安抚下媳妇,才狡黠一笑:“爹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一定得劝皇上打消这个念头。”

那怎么打消?

潘大帅自有妙计。

交待完该交待的,潘云豹终于有时间说些体已了,将大手伸进张蜻蜓的衣袍,罩上她依旧略显平坦的小腹,颇有些不满:“怎么一点没长大?上回来摸也就这么点,现在还这样!”

张蜻蜓翻了老大个白眼:“你以为是吹气呢,十月怀胎十月怀胎,哪那么快的?至少要过上三四个月才显形!”

这样啊?小豹子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趴低身子,跟她腹中的孩子打着商量:“儿子,你能长快些么?也好早点出来……”

一语未了,脑门上又挨了个爆栗:“又胡说,孩子要是不足月的出来,我就把你给拆了,再说了,为什么是儿子?女儿就不好么?你敢偏心,我就让女儿不认你!”

呃……甫为人父的准爹左右都讨不着好,蔫蔫的趴在她腹上,小心不压着孩子,表示要悔过自新:“好了好了,爹错了。乖孩子,你好好长大就成了,一切全听你母亲的,她说是男你就是男,她说是女你就是女,要你哪天出来你就哪天出来,记着了吗?”

张蜻蜓实在忍俊不禁,闷笑连连,捧着小豹子的脸,轻声嗔道:“傻瓜,这种事是老天爷早就定好的,哪里是我能说了算的?我别的也不求,只要咱们的孩子健健康康,没病没灾就好了。对了,你这赶着要走是吧?我去给你拿吃的来,还有那厚衣裳,都给你准备好了。”

她掀开被子想跳下熏笼去拿吃的,却给潘云豹拥在怀中,不肯放开,亲吻着她的后颈,暗哑声音里隐含着炽热的情欲:“我什么都不要,就想你……”

张蜻蜓心中一颤,有些羞窘,半边身子却给他压抑而急促的鼻息撩得酥麻起来,有些熟悉而隐晦的热意在体内悄然涌动。

“现在,不太好吧?”微微转头,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但嘴唇却又似经不起诱惑般印上那正四处寻觅着的同伴。

小别胜新婚,暗沉的夜,给了人最好的掩饰。

吻,从一开始就热辣无比,唇舌交融,极尽深里。

原本潘云豹今儿来,就没想着克制自己,可偏偏临时又有事耽搁了,在紧迫的时间面前,却滋生出份不一样的激情。

大手急不可耐的抚上自己的领地,似要经过重新确认,才能再度宣誓他的占有性。圆润的胸,纤细的腰,滑腻的肌,饱满的臀,一切在熟悉中到底还是添出些不一样的感触。

“好像……长大了些啊。呀,你又咬我……”

张蜻蜓拼命咬着唇,才克制住那些令人羞愧万分的吟哦。两手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全靠身后之人扶持才不至于丢脸的跌下去。

体内的撞击,是那样的迫切,那样的有力,像是贪婪的小兽,炽热的想要把她吞噬殆尽。

背上早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非但不冷,反而带出些不一样的水声,混合着两个人急促的喘息,让人兴奋得连脚趾都紧紧蜷曲。

好半晌,张蜻蜓才拾回些破碎的声音,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提醒:“慢……慢些……有孩子呢!”

想到孩子,身后那人终于冷静些许,减缓了速度,在深处的挺进变得温柔起来。多余的热情只得狂乱落在留连在她肩背处的吻中,落在肆意撩拔胸前那柔软敏感处的手中……

深陷其中的女子已经无法呼吸,每每这样的极致的感受,都会让她有一种最深切的被需要的归属感。这一刻,她不再是个外来的侵入者,她是她身后这男人的妻,他深爱的,唯一的妻……

“你……好歹吃两口东西再走吧。”沙哑着嗓子,还未从迷离中全然恢复的妻子还心疼着大半夜里跑来跑去的丈夫。

“好。”温柔的打来热水先给她拭净身子,抱回床上好生睡着,丈夫就着火盆里不甚明朗的红光,狼吞虎咽着妻子为他精心准备的食物。

“全吃光了哦,还是媳妇最疼我。”爱怜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似是叮嘱似是誓言般嘱咐:“好好照顾自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放心去做吧。”

嗯。张蜻蜓努力睁着已经快要合拢的酸涩眼皮,微笑着答应。直到看着重又蒙上黑巾的小豹子趁黎明前最黑暗的夜色开,这才放心的沉入梦乡。

但她不知,就在潘云豹刚跳出潘府的围墙,就有埋伏已久的黑衣人发动了攻击。

“什么人?”萧森及一应在潘府日夜巡查的卫士们顿时察觉到了那凛冽的杀气。

第296章 等着喝罚酒

张蜻蜓今早起迟了些,周奶娘训诫着外头的丫头们,一再让大家放轻了手脚,不许吵嚷。

绿枝昨晚交了帐,难得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眼见无事,天又飘起了雪,便到小厨房来转转,想叮嘱榴喜给那些进府值守的侍卫们多炖些御寒的羊肉汤。却见案板上整整齐齐摆着给那些侍卫们送饭的食盒,揭开一看全都没动过,心下不觉奇怪:“怎么还没把早饭送去?他们可比不得咱们,起早贪黑的,这样冷天,让人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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