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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家有鲜妻-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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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起点是低了点,但张蜻蜓也不承认,自己会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那些大家闺秀们能做得到的事情,她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况且,场面应酬毕竟是少数,两口子关起门来过日子的时候还是居多的。若是那只小豹子看她无比顺眼,她也能凑合着把他看下去,那他们怎么就不能做夫妻?

再怎么说,她觉得自己总比那个章清雅要强一些。别看那丫头是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千金小姐,可张蜻蜓觉得,就她那档次,比自己还不如。

她是没遇着邝玉书那样的男人,可她若是遇上了,首先一顿棒子,把这男人收拾服帖了,再把一屋子妖精给降住,再然后,看谁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哼,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还要靠娘家贴补银钱去婆家卖乖,张蜻蜓不替她丢脸,都替她娘觉得惭愧,养出这么个东西来,真是十成十的赔钱货。

张大姑娘这么一想,对自己信心又嗖嗖嗖的开始膨胀。不过转念一想,又泄了气,自己把话都说出去了,怎么好意思再主动收回?那也太丢脸了。

张蜻蜓既想要面子,又想要里子,可是如果没有个人借她个坡,她要怎么下来呢?偷眼往陆真瞟了瞟,可她说话永远是点到即止,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她再不理睬了的。

这救人救到底,送佛总得送到西吧?弄这么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张大姑娘暗自腹诽,却是无计可施。不由暗怨自己也是太过冲动了,怎么不先来陆真这儿取取经,再去闹腾呢?现在可是悔之晚矣了。

“哟,好香的红薯,有我的没有?”忽地,门帘一掀,是李思靖来了。

鬓角眉梢还有残余的油彩,陆真一见就没好气的道:“这又是上哪儿装神弄鬼去了?”

“大过年的,葛大叔那儿忙不过来,多少年的老街坊了,难道我不该去帮帮忙?”李思靖嬉皮笑脸的回了姨娘的话,才有空跟张蜻蜓打了个招呼:“二少奶奶,你怎么得空来了?”

张蜻蜓瞧着他呵呵一笑:“听说你小子有人上门提亲啦?不错嘛,吃个饭都能叫人相中,到时那谢媒的红包可得给我大大的包上一个。”

她说的是前几日在忆江南吃饭的吕悦容,那丫头初见李思靖,印像颇好,后来她爹吕劳德依约上门来跟董少泉谈生意时,就侧面打听起李思靖的情况,正好陆真也在,对这头亲事很是上心,两下里正在进一步的了解之中,若是能谈成,倒是美事一桩。

只李思靖有些不太乐意:“姨娘,您怎么八字没一撇就到处乱说?人家虽好,可要的是上门女婿,您真愿意把您辛辛苦苦养大的外甥就这么拱手送出去啊?”

“对。”陆真应得异常干脆:“你这小子要是肯有人要,我巴不得送得越远越好哼,人家也不过是要求日后得了儿子,给一个顶他们吕姓之名而已,哪里让你入赘了?再说,就凭人家的家底,能看上你,已经是很不错了。那姑娘生得也好,依我说,这头亲事很好。”

她白了外甥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你只是见那姑娘性子有些泼辣,怕日后人家管着你,不自在了,所以再三推辞。可是这婚姻大事,历来是由父母作主,你爹娘不在了,我是你亲姨,这事你就得听我的。”

李思靖哑口无言了,瞥了姨娘一眼,到底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摸摸鼻子,忽地跟张蜻蜓提起另一桩事情,转移话题:“二少奶奶,明儿我们还要到你家去唱堂会呢,到时您可得多长些脸,多给些打赏,好么?”

呃?张蜻蜓愣了,难道她一走,潘家还欢天喜地的要唱大戏?忙忙追问:“是谁请的你们?”

“你不知道么?”李思靖一怔:“是你们府上的管家来请的,本来想请庆云班的,可人家排得太满了,一直到十五都接不了戏,就荐了葛大叔的班子。不过他们那儿也出几个人,一起来演几出热闹的文武戏,包管你们看得过瘾听说还要请杂耍逗趣的,葛大叔帮着推荐了好些人。你们家老爷对你们可真好,说是要务必逗得你们几位姑奶奶开怀一笑呢!”

姑奶奶?张蜻蜓回过味来了,敢情不是潘府:“是章府啊!”

“正是。”李思靖肯定的点头,却又好奇:“这事肯定已经去府上请了,你怎么还不知道?”

我这不离家出走了么?张蜻蜓颇有些尴尬的抽抽嘴角,心下却想,这小豹子要是不来接她回去,她明儿可怎么回家呢?要是不回家,这休书的事情不得闹到明面上了?那不是生米煮成熟饭,到时该怎么办呢?真让人挠头。

陆真心明肚明的冲张蜻蜓一笑,却是高深莫测的说啥也不肯给她指条明路。眼瞅着天都快黑了,张大姑娘只得磨着小牙,捞两个烤红薯回了家。

车上绿枝给她出主意:“姑娘,要不咱们打发个人去跟姑爷送个信吧,到底是老爷接你们回去,要是不到,那就太不好了。”

张蜻蜓拉不下这个脸,若是让她主动去找那头小豹子回家,她宁可不去闷闷的嘟囔着:“算了吧,回头就打发个人回去,就说我病了,回不去。”

“这不大好吧?”绿枝觉得很是晦气:“这大过年,您装的什么病啊?况且要是老爷打发人来瞧看,这不还是露馅了?”

张蜻蜓托着两腮,赌气起来:“总之我是不会去叫他的,大不了,我自个儿回去,说他病了!”

绿枝暗自翻个白眼,心想那跟您自个儿装病不一个样儿么?亏姑娘想得出来。

不过回了新家,不用张蜻蜓发愁了,因为潘云豹已经打发人来告诉她此事,并约定明日会来接她了。

周奶娘碎碎念着:“等明儿跟姑爷见了面,可得好生说话,别再使性子了。趁着这机会,就把这事给圆了过来,赶紧回家老在外头干什么?”

张蜻蜓心下不忿,既然还愿意陪她回去,怎么就不能亲自来跟她道个歉呢?真是头笨猪。

鼓着脸,把还温热的烤红薯塞给周奶娘一个,自己又剥开一个,狠狠的咬了一大口下去。没曾想,那烤红薯外表凉了,但芯里可还是滚烫的,这一口下去,烫得嘴巴里的皮差点掉了一块。痛得张大姑娘眼泪直流,死豹子,都是你的错。

被人怨念的潘云豹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着手上的工夫活,忽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将信将疑的问狗头军师:“这法子行么?”

蒋军师摸摸光溜溜的下巴,假意捋胡子:“本军师神机妙算,岂有落空的道理?”

胡惜容一边帮忙,一边呵呵直笑:“我说呀,还不如让云豹哥哥直接上二嫂子那儿去,给她揍一顿就完了。”

“非也非也。”蒋军师摇头晃脑,故弄玄虚:“这戏是当着众人的面演的,给的是二嫂面子,挨打那种事情是人家两口子关着门在屋里弄的,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否则这让二哥以后颜面何存?男子汉的威名岂不丧尽?”

胡惜容笑着追问:“那要是二嫂还不肯原谅云豹哥哥,可怎么办呢?”

蒋军师瞅着潘云豹嘿嘿一笑,笑得小豹子全身有点发毛:“你还有什么鬼主意?”

蒋孝才不告诉他,只附在胡惜容耳边低语了几句,胡惜容怔了怔:“这样……好么?”

蒋孝才一笑:“这就要看二嫂配不配合了,要是二嫂不配合,那就必须用这一招了。除非,老二你不想要回这个媳妇了。”

“我当然要她!”潘云豹义正辞严,重申立场:“只是老三,你到底想了什么主意啊?”

蒋孝才摆了摆手:“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就不灵了。总之送你八个字,釜底抽薪,出奇制胜!”

潘云豹听了比没听还难受,抓心挠肝的不知所云。

“你们在说什么呢?”董少泉因与张蜻蜓的关系,给他们瞒在了鼓里,也不知他们关着门在捣鼓些啥。

“没什么,没什么。”潘云豹连连摇头,想把这个干小舅子糊弄过去。

别看董少泉平时温吞吞的,发起脾气来可吓人得很,况且他为人实在太精明了,万一恼恨自己得罪了他干姐姐,要替张蜻蜓报仇雪恨,那潘云豹可是防不胜防。

胡浩然替兄弟打埋伏:“这不十五快到了,老二想着要弄点新把戏逗弟妹高兴,少泉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是么?董少泉表面应下了,可越发觉得他们心里有鬼。

今儿一早胡浩然被蒋孝才请着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三个人身上都带了伤,打得跟乌眼鸡似的,问他们也都不肯说。若说是外人打的,他是头一个不信的。就凭他们三个的功夫,一般的小混混如何能是他们的对手?定是三人内讧,才这么不好说。

可是大过年的,他们三个之间,有什么好打闹的?董少泉知道这几个家伙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拿定了主意不说,是怎么也不肯透露半句的。

于是只向胡惜容私下打听,可是胡惜容得了几位哥哥的严令,也不敢讲,却又不愿意骗他,只道:“少泉哥哥你就别多心了,总之他们不是干坏事,也是真的想逗二嫂开心。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是么?董少泉蹙眉想想,猜着了几分:“怕是二哥得罪了我姐吧?”

你就不能不这么聪明的么?胡惜容不能否认,却也不能承认:“少泉哥哥,你就别再为难我了。”

董少泉心下冷笑,恐怕这就八九不离十了。既然连他都瞒着,肯定是得罪得不轻。不过看潘云豹还算认真做活,努力改进的份上,就姑且先不问了。看看他明日的成果,若是姐姐原谅了他,那自然无事,可或是姐姐不肯原谅他,那他可要去抱打不平了。

小豹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侥幸过了一关,好险,好险可是他哪儿知道,后头还有个更大的难关在等着他。

一夜无话,只是张大姑娘有心事,翻来覆去半宿都没睡好。

好容易到了天亮,却是左等潘云豹也不来,右等潘云豹也不至,眼看着日头越升越高,张蜻蜓肚子里的火也是蹭蹭蹭往上直窜。

“不等他了,咱们走!”

“上哪儿去?”周奶娘很是诧异:“老爷请您,可是回去吃晚饭的,咱们差不多申时出门也就行了,您这么一大早的跑过去干嘛?”

呃……张大姑娘囧了。她只听说请了她,就打算一大早的跑去了,哪里注意了要去的时辰?怪没意思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就是早点去又怎样?总不是一家人,我陪爹嫂弟妹聊聊不行么?”

周奶娘难得有机会,嗤笑了她一回:“可是今儿可与平常不同,老爷说明了准备了戏班子的,现在府上肯定乱着。您平常早点回去无所谓,可今儿非得晚些时候不可,要不,这不是给他们添乱么?嫁出去的姑奶奶了,那回娘家就是做客,可不兴这么没规矩的。”

张蜻蜓平白得好一顿数落,顿时打消了兴致,回屋去了。可是东摸摸,西蹭蹭,做什么都不能专心。

连福伯的一对孙子孙女都瞧出她坐立不安了,过来拉她:“二少奶奶,您要闷得慌,不如过来跟我们下棋好么?”

张大姑娘扭头一瞧,那桌上黑白分明摆的是围棋。拜托,她才好不容易认得围棋那两个字,哪里懂得下围棋?这家小孩也真讨厌,没事玩这么高深的东西做甚么?

可是张大姑娘又怕给俩小屁孩小瞧了去,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不会,却是反问:“你们会抓石子么?”

俩小孩都笑了:“这个谁不会?”

张蜻蜓乐了,抓一把围棋子当石子:“那咱们就玩这个!”

当下,一位少奶奶,跟两个小屁孩围坐一堆,大头挨小头的玩起了抓石子,还玩得不亦乐乎。

周奶娘看着又好气又好笑,怎么觉得自家姑娘越活越回去了?真是的。

她自去打点准备姑娘出门的东西了,可是回头再看一眼,周奶娘的脸上又忍不住挂起了最诚挚的微笑,要是姑娘早点和姑爷和好,赶紧添一双儿女,那该是多么美的事情?

一想起儿女,周奶娘就想起那个来历不明的娇蕊。哼,想跟咱们姑娘争宠,瞎了你的狗眼,周奶娘是懦弱,是无能,可绝不容许任何人真正侵犯到她最疼爱的三姑娘的利益,否则,她能跟你拼命。

在大户人家呆了十几年,周奶娘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想顺顺当当生下一个孩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她忽地想起,从前周姨娘给林夫人逼着堕胎时的那个方子,改天得偷偷再去抓一副,给那女人喝下,就是到时要抓她去偿命,她也不在乎。

游戏中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等张蜻蜓高高兴兴玩到吃午饭的时候,又去睡了个午觉,来接她的人终于到了。

“二少奶奶,是二少爷打发我们来接你的。”来的是追风等四位小厮,抬了一顶四不像的大花轿,扎得花团锦簇的,比成亲时的八抬大轿还漂亮,请张蜻蜓坐进去。

张蜻蜓纳闷了:“你们二少爷呢?”

追风赔笑着回答:“二少爷已经在章府等着您了,您去了就知道了。”

这家伙,什么意思?怎么撇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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