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有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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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听冷清仁那句,“……来一个抓一对……”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也不敢接下这要命的任务。
众人都对郁晓蝶摇头失望,余下的便是韩采文与陌紫菊,陌紫菊坐于当场,却似乎神魂都飞上了天际,自从陌南行要与她脱离父女关系之后,她从此就是这等模样。
采文心想,那你们还有得选么,她心下叹了一气,也不要人叫了,自己立了起来,轻轻的道:“那我去吧。”
众人一滞,心想便只有她了,便听冷清仁赞道:“采文夫人的能力,咱们都领教过,再说外传都说采文夫人是王爷的宠爱,相信由她去要人,定能更加信服于人。”
清风难受的道:“采文,你……”
“别担心,我去过皇宫,熟门熟路的,找得到地方。”
可清风却想,这哪里是找什么地方,这有可能是送了性命呀!她又一次因采文的选择而感动,心想若是采文能办成这件事,往后待她的话,清风定当亲妹妹对待。
采文却不愿去探众人心思,她怕自己会难受,都不去,却让她前往,果然是她新来好欺负不成……而自己还说做什么红颜祸水,岂不想这祸先临了自个儿门!
禹圣焱,我所受的委屈,你必得赔我!
采文驱车去了皇宫,非常淡淡然的接受了这莫大的任务。在宫门口她等了很久,通传的宫人久久都不出现,采文心下有丝急切,陪她同往的琴音便道:“夫人,此事他们都不敢做,怕这怕那的,你何故非要揽在自身,咱们这就回去,让那帮子家臣前来要人。”
采文怪道:“他们所说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若真中了蜀王之计,追燕王府一个以下犯上、图谋不诡,那还不得世界大乱呀,你难道希望暴发战争不成!”
琴音欲言又止,此时她若再挑拨,定会生有嫌疑,于是便聪明的不吭声,只待看这事情发展,瞅准机会,她定当迅速完成自已的任务。
采文实在等不到人,见那有座告御状的金鼓,也不多想抡起鼓捶就击了起来。一阵砰砰的鼓声震声的响,不时间就见朱红的宫门开启,一路禁军模样的官兵虎脸问道:“是何人击鼓,报上名来。”
“妾身韩采文,燕王府禹圣焱的宠妾,只因王爷入宫多日,心下挂念,希望大人们能准我与王爷一见。”
那队禁军厉声道:“无知妇人,此地也是你能乱闯、乱嚷的地方吗,来人啊,把她们给我轰出去!”采文见这情势,也没必要跪了,拔身就往里冲,她快手抓到一个禁卫,辣声问起,“您这将军到底是何道理,我是堂堂燕王府的夫人,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燕王位例人臣,是大禹有名的大将军王,我不相信你这小将真敢阻我……”
那将领听闻,眉眼有些异色,似胆惧,但突一凌目瞪来,“拉下去,若再在此喧哗,休怪本将唯你是问。”
“我不走,你大禹皇宫扣了我家王爷,没凭没据是何道理,若今日我没有见到他,那臣妾定当让这天下人来凭凭理。”
“谁在些喧哗?”突然一声阴冷的声音从宫里出来,采文见是禹圣极,老远就唤道:“二皇兄,是嫂子我呀……”
第39章救夫
“谁在此喧哗?”突然一声阴冷的声音从宫里出来,采文见是禹圣极,老远就唤道:“二皇兄,是嫂子我呀……”采文乱摸两把泪,丢掉手中的禁卫兵,趁这些人跪下行礼时,三步并两就奔了过去。
“蜀王殿下。”采文躬身施礼,一看禹圣焱已看出她的身份,于是赶快说道:“我是来见焱的,希望皇兄你能通融通融。”
禹圣极笑了一声,只闲闲的说,“本王何时不许人见燕王了,只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一切都照规矩办事,本王也管不了太多呀。”
他一推三二五,采文自知从他这里难行通,但却给她了一个信息,他们没敢动禹圣焱,不然此时的她,恐是如冷清仁所料,早被他们抓了起来。
采文立即回道:“理解,我完全理解蜀王的难为,那么妾身也不难为殿下,便跪守在此,等有了妾身见殿下的规矩,妾身再进皇宫去。”
禹圣极眼一眯,直觉韩采文是在跟他抬杠,他道:“我看你是皇弟的妾室,便给你几分颜色好意让你回去,而你却如此做,难道当真想体会一下京中大牢的滋味不成!”
采文吓得哦一声,“原来候在这里等王爷也破坏了您的规……哦,不对,应该是大禹皇朝的规矩,此时采文知晓了,那么……”她左右一看,便道:“我就向后退去,蜀王看我跪在哪里合适,那我便跪在哪里等着……”
她抑制不住泣声哀求着,声音柔弱可怜,大眼清澈见底,一汪的水包住长长的杏眼,要说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要想跪你就跪个够,本王不奉陪!”禹圣极生怒,突觉与韩采文根本无法沟痛,于是围身回他的蜀王府。而他前脚还没有出前门,就听后面有人哭哭咽咽的说道:“我命可真苦,好不容易攀上燕王殿下,却不想他一离开王府,我这个昔日受宠,今日受忌的小妾就再无立足之地,呜呜……本想着来宫中找夫君,却不想采文无势又无地位,被这一纸宫规限制了脚步……呜呜……”
她哭的小声,真的很小声,不过恰好让守卫宫门的禁军听闻,也能让刚走、又没完全离开的蜀王听闻。禁军看这女子在宫门口哭哭叨叨,可实是大胆得很,但又听蜀王都不管她,任她在这里哭泣,于是他们也不敢多问,怎么说人家可还是燕王妾室不是!
蜀王折回身来,韩采文要哭要闹、大吼大叫,他还能给她治个什么罪,但她就嘤嘤的低泣,可怜的模样已引起一些进出的大臣注意,忽听她所言,无不交头接耳,再看到禹圣极在此,于是又害怕的缩着脖子,应该进的进、应该出的出。
流言蜚语的厉害,禹圣极完全可以想象,于是严声吩咐道:“把她带进颜太妃宫里,亲手交由燕王管教。”
“是,王爷!”禹圣极走了,你进的去,可不容易出来,只要那人不动,你们就老死在宫里,那我还省了不少心思。
采文回头给琴音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暗示她回燕王府,把这里的情形告诉清风他们。
还是颜太妃的宫里,一路过来全是高耸的黄墙,仍然没有什么人,前面为她带路的是黑面的两个禁军,来到颜太妃的宫殿时,采文有礼的对两位将军道:“谢谢兵大哥,你们慢慢走。”二人对看一眼,却是一眼摇头,转身就离开。
似乎对她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一般!采文疑惑的看看他们消失的方向,再回望一眼身后静得出奇的宫殿。没有再多疑,立即就走进前院里,她东张西望半天,也没有看到上次带路的那位阿秀宫女,于是便扬声唤了两声,“燕王殿下,燕王殿下在吗?”
“没人?”她自问一声,便由着原来的记忆,往宫殿里面走,弯弯转转几道几桥,来到了上次见颜太妃的佛堂前,眼看门上是紧锁着的,于是又扬声问道:“燕王殿下……燕王殿下……”
“采文夫人。”这时她身后突然有人问一声,采文着实吓了一跳,回身一看是阿秀,不觉松了口气,温声问道:“阿秀姑娘……”
才问一声,颈上大痛传来,采文嗯都没有嗯出来,就被一掌劈昏了过去……
……分割线……
迷糊间只觉什么啪啪带风的响,有声音倏得响起,“滚,我再不想看到你,每见一次你,我就会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恨,为什么你还要一次次送上来,为什么……滚……”
采文迷糊的醒了过来,她躺在一间空旷的黑屋子里,而声音鞭笞的来源就在屋子的里间,采文听着一声声阴冷的鞭子抽动的声响,一步步心颤的往里屋里走,手上一推房门,轻易就打开了,里面有烛光溢出来,采文一点点打开房门,却被很大一股力气拖了进去,她没站稳立即摔倒在地上。
“哼,又来一个送死的,阿秀,把她绑起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厉声吼道,采文立即被拖了起来,这时她才看到禹圣焱……他被绑在一根特别大的柱子上,所捆的不是绳子,而是手腕那么粗的铁链……他的衣衫都被打得血破了,一条条狰狞的血口子,入目惊心……
“禹圣焱……”采文不由得唤了他一声,他狞然的冷颜只死死的盯着面前凌厉的老妇,颜太妃。而采文、双手已被阿秀捆了起来,她却无所觉,四处惊看环顾一眼,这里竟然是一间像刑室地方。
颜太妃手拿皮鞭喘着粗气,很像监狱里行刑的狱卒,那么的阴狠、无情,她用长鞭指向禹圣焱,“我早教训过你,你却一再触及我的伤疤,一次次不受教,那好,我能生得你,也可以杀了你。”
而禹圣焱却只冷问一声,“告诉我原因,为什么是你?”
“这是你应得的,如若不是你,我也没有今天!”颜太妃冷酷无情,阴狠绝然,“你早就应该离开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送上来,我好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你的毒死,不然如今我也不会一再受这心魔之痛,啊……”
“果真是你下的毒,我身上的寒毒来自于你!”
第40章恶毒母亲
“这是你应得的,如若不是你,我也没有今天!”颜太妃冷酷无情,阴狠绝然,“你早就应该离开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送上来,我好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你的毒死,不然如今我也不会一再受这心魔之痛,啊……”
“果真是你下的毒,我身上的寒毒来自于你!”禹圣焱目如死潭,声如寒冰,一个字一个字心痛难当的问出,“母亲,你就这般恨父皇,连同亲儿一起怨恨?”这般冷硬之人,竟然让采文看到他一滴滴的掉泪,那泪水滑下俊颜,犹如禹圣焱心口上的血口子……再一次雪上加霜,伤痕累累。
采文的心一时间都揪在一块儿了,看着他痛得直硬的眉眼,那幽冷的黑眸、坚硬痛苦的俊颜,她犹如身同感受,心痛难当,一汪的泪水便涌了出来……只见颜太妃长鞭飞扬,狠狠的一鞭直往他身上打,她一脸阴狠,下手不留情面,早已给禹圣焱最为肯切的答案。
“住手……”采文心下猛痛起来,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却不想颜太妃眼上一怒,一鞭一子竟然朝她挥来,“啊……”只觉胸前火辣般的烧疼起来,采文躲避不及,生生吃下第一鞭子,“啊……”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来干涉我教训儿子……”颜太妃面色阴狠越盛,特别是对上采文时,更有一种恶毒之色……采文身上大痛,极力隐忍,她哭道:“你算什么母亲,有你这样对自己亲生骨肉的吗,你这根本是家庭暴利,应该处以刑法才对……”
“早听过你牙坚嘴利,是个厉害人物,今日一见才知你更是胆大包天,本宫教训自己的儿子,还用得着别人插手不成……”她厉颜瞪向面无所觉的禹圣焱,大吼道:“就算我杀死他,在这个大禹皇宫里也没有人可以管。”她再欺近一步,对采文阴声道:“就算我现在用这条鞭子勒死你,也没有人会过问一声,哈哈……”
采文心下岂有不害怕,但看她这般理所当然,早就愤怒难耐,她坚难的爬起来,一旁的阿秀本有心拉她下来,却被她一手挡了开,采文身上大痛,痛得她直掉眼泪,她却跑到禹圣焱跟前,手上立即扯起那粗大铁链,边哭骂道:“你死人呀,她这么打你,你还承受,你死人吗你,呜呜……”
“住手,我还没有发泄够了,你敢救他,我连你一起教训……”颜太妃怒眼冲火,挥鞭就打上二人,采文生生再受下他这一鞭子,那种痛是要命般的撕扯,若不是手拉在禹圣焱的铁链上,她早就摔在了地上。
“禹圣焱……走呀,跟我走呀……”采文撑着他的身体站起来,沾满血的双手捧起他死水一般的俊颜,她盯直着他的眼睛,“焱……焱,跟我走好不好,我们走了好不好……焱,我是采文呀,你看看我啊……”
背上又是一鞭子挥了下来,同时是颜太妃暴怒的声音,“你这女人好歹毒,竟然敢挑拨我儿子离开我,我打死你这死女人,打死你……”
接受三鞭,前后都被打伤,采文再不能受下这一鞭子,正在颜太妃大骂之时,她迅速转身冲了过去,双手抱住了她再要扬起的双手。
“你这个女人才心狠呀,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呢……呜呜,我们都以为焱被别人害了,才会滞留宫中杳无消息,可没有想到竟然是被亲生母亲绑来泄愤,呜呜……你倒是有什么愤要泄呀,这一鞭鞭下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难道没看到他在痛吗、在流血吗……呜呜……你是他母亲,母亲呀……呜呜……”
禹圣焱似乎突然清明一点,他看到了哭求着母亲的采文,她让他千疮百孔的心渐渐找到呼息的源泉,他同时也看到母亲狠劣的眉眼,那雍容典雅的母亲,此时就像地狱中的恶魔般,让人胆战心惊。
采文的哭求根本没有打动颜太妃,她眉眼生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