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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绝色唐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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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拿了她的丫鬟炎红尘开刀。“来人啊,把这死丫头带到量刑房去,没有本少门主的命令喊停,就折磨到她死。”

“你敢!”推开护自己的炎红尘,唐若鸢红着眼瞪已经得意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唐芷儿,自打唐雪凝把红尘给了她做丫鬟开始,唐芷儿就找尽了各种理由为难她,可每次至少顾及红尘是唐雪凝带进唐门的人也就留有分寸。虽然受尽了委屈倒也平平安安,可今一见唐雪凝已经动力要杀她的念头,唐芷儿就忍不住要先拿红尘试刀了。

唐芷儿笑,“终于舍得开口了啊,我以为你哑了呢!不过本少门主倒很想听听你这不敢的理由!你今日要是说不出,那我便让你见见我是敢还是不敢杀了这区区的丫鬟。”

学她的样子唐若鸢也笑,“若红尘只是伺候我唐若鸢的丫鬟,你要杀她我确实拦不住,但红尘可是如今夕月楼最得宠的炎公子的姐姐。你方才也看到门主有多喜欢炎公子了,若是你敢伤了红尘一根头发,炎公子又岂会与你罢休?唐门旁支里有能力做少门主的人也不只是你唐芷儿一个,你敢不敢试试门主会不会废了你这个少门主之位?”

“你……唐若鸢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的。”寥寥几句字字戳中唐芷儿的软肋,她也顾不得这样罢休有失颜面了,铁青着一张甚是美貌的脸,在众看客的神色各异中拂袖而去。边走一边咬牙切齿,是她的确忘记了那该死的炎洛是炎红尘的弟弟这一茬了。

037 花印

“小姐您没事吧?都怪红尘不好,若是红尘能打败那唐芷儿,小姐也不用受这样的委屈了!”就算炎红尘平日里冷冰冰的不善言辞,可见唐若鸢被伤成这样也红了眼。

唐若鸢苦笑,清瘦小脸的颧骨上一朵粉色夹竹桃花栩栩如生,那双单看起来则美轮美奂的眼睛的眼角一颗红色泪痣很是显目。在这个视女子肌肤白皙无瑕疵则为美的时代审美观念下,唐若鸢脸颊的花还有哪颗痣确实是有够丑,即便是她长了很好看的五官,也不足以弥补那些缺憾。

“我不是说过月试时不许你为我出头的吗?在唐门有又几个人容得下我们主仆?你这样平白冲出来只会授人以柄,我若死了不要紧,你又怎能陪着我自暴自弃?今天若不是炎公子恐怕我们两都是要死在这里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死了你弟弟会怎么样?以后不许你这样了,否则我绝是低声下气去求了母亲也要把你送出唐门。”

唐若鸢总是这般,不会耍凶狠却很会抓人的弱处,这话一出惊炎红尘就陪着她跪下来。她心里知道小姐与门主倔有小姐自己的理由,她怎可以逼得小姐去委屈自己与门主低头?况且自她跟着门主进唐门之时她就发过终身不离开小姐的毒誓,就算小姐赶她她也是不走,“小姐奴婢知道错了,求小姐不要送奴婢出去,往后奴婢什么都听了小姐的便是。”

“那你便回后院去吧,今日我冲撞了母亲,这还不知道母亲何时才会消气,你无需这这里陪我耗着。”

“是,奴婢这就回去,”看唐若鸢苍白的脸,炎红尘咬牙起身,拾起唐芷儿扔落在地都面纱要给她带上。欲言又止,“小姐既炎洛如此得门主的心,要不奴婢让他再去与门主说说,让门主免了文人小说下载小姐的责罚。小姐方才才受了重伤,若继续这样跪着怕是更难调理得好了。”

接过炎红尘手里的面纱,那被鲜血染红的地方似一朵朵盛放的罂粟花,唐若鸢顿顿又将面纱递回给她。得宠又如何?想当初她的父亲从南寰国来结亲,与母亲拜天地饮交杯,贵为正夫,可到最后还不是一纸休书断了夫妻情分,终身被囚夙院。“母亲的性子太过变化无常,你还是不要给炎公子添麻烦了。若是让他因为替我求情惹了母亲不开心,定是会拖累他了。这面纱既脏了我便暂时不带了,你拿回去洗洗干净。”

“是,”手里攥着那染了她鲜血的面纱,炎红尘一边走一边也不放心的频频回顾。每月月试后小姐不是被唐芷儿用各种暗器伤得体无完肤,就是被打成内伤久久难愈。经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愿这次门主能发发慈悲看在小姐已经受伤的份上不要再惩罚她了。

夏日的天总是如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只不过唐若鸢跪下一个时辰,天就渐渐从艳阳高照变得乌云密布狂风乱做。不到片刻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砸下来,落在她身前的青石板上溅出一朵朵雨花。

头上的发,身上的衣,很快就被湿了个透,加之受了内伤胸口憋闷,狼狈不堪的唐若鸢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情形让她忆起了儿时那次在月试上输得惨不忍睹光景。那时的她虽毒功差得出奇倒也不令人那般厌恶,彼时她和唐芷儿一样都是好看得让人惊艳的女孩儿。

唐芷儿是初落成的美艳,而她则是令人一看就胸口一紧的我见犹怜。尤其是她眼下的那颗泪痣,伤感得心碎。想来她也是受人爱慕的,虽然门中同龄的男孩儿总对她毒脔的身份有所避及,可从厚石墙那边抛进后院的东西则是日益增多。为这她不知做了多少个恶梦,生怕唐雪凝知道了会误以为她动了情念而责罚她。

可终究唐雪凝还是知道了,在那次天也是这样黑沉沉的日子,她月试毒功又输给了唐芷儿的日子。唐雪凝罚她服下了一种毒,毒发时,她疼得在瓢泼大雨中打滚,捂着灼烧得无比疼痛的脸向唐雪凝求饶。可唐雪凝却似没听到,拉着笑脸盈盈的唐芷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日之后她昏倒了再醒来,她的容貌就毁了,一朵开得极度妖艳的夹竹桃花深深的印在她脸上。她在湖水中看清这张脸,抱头痛哭整整一天,自那日之后她就戴起面纱不再敢以真面目示人。

手抚上有浅浅凸痕的颧骨,被雨水洗刷得愈加苍白的手指沿花印的轮廓慢慢划过,苦笑弥漫在唇角。现在整个唐门的人都看见她这副鬼样子了,那些曾经往后院抛过东西都男子看见自己曾经心仪的女孩儿现在是这模样,回去定是要懊悔死了。这样也好,她本就不是可以与人两情相悦花前月下的女子,断了念头于人有益。

笑着笑着,一口鲜血就从她的口中吐出来,忍不住一阵晕眩唐若鸢昏倒在落得密密的雨滴里。

一双黑色的鞋踩过雨水汇集的地面,留下的鞋印很快又被洗刷干净。撑着油纸伞的冷面男子一步步走向昏睡在地的唐若鸢,如鹰般锐利的眼,高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一头雪白的发极不符他年轻的面容,却还是幽幽的贴在他宽阔的后背。

脚步在昏睡的唐若鸢身边停下,男子蹲下身子轻轻拭干她面颊的雨珠,那朵花印刺得他的眼生疼。发自心底苦笑,对着已无意识到人喃喃自语,“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他。即便我为你倾其一生,最终在你眼里我还是不如他!你为他负我,他却为另一个女人负你,你我这一生都在为不属于自己的情争斗,究竟值不值?”

手中的油纸伞抛落空中,男子快如闪电般的单手抱起昏睡的唐若鸢,点地腾空而起,一抹身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雨色中。描着江南秀美景色的油纸伞在狂风中飞了好远才缓缓坠落,落在一地树叶凌乱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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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神秘男子

炎红尘撑了雨伞去寻唐若鸢不想却扑了个空,想着是不是唐雪凝又想出了新法子折腾小姐所以将她带了去,却不敢贸然去夕月楼。小姐说过若她再为门主责罚她强出头就要送她走了,这么多年她甚是了解小姐说一不二的性子,所以更不敢对她的交待有所违逆。担心着再寻回来,却在茅草屋门口看到样貌怪异的男子,一头银发面容却只不过三十有余的样子,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我唐门重地?”在院子里与男子对望炎红尘很是紧惕。和唐若鸢独自生活在这后院的几年光阴她已经习惯了这后院只有她和唐若鸢的存在,突然出现是人总会有让她有不安之感,而且能找到这里来的人必定来者不善。

男子看她,对她防备的样子不以为然,“这话是不是该我问你?这后院可是毒脔的住所,你这丫头冒冒失失的乱闯是不想活了?”

什么跟什么?炎红尘气结,这男人居然恶人先告状,“你若再不说就休要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炎红尘的话让男子面色一冷,抬手轻轻一挥手,她身侧的那棵粗壮的峨眉含笑就被男子强劲的内力击的不停摇晃,一枚深深的掌印留在树干上似乎在嘲笑炎红尘的不自量力。

“你到底是谁?”炎红尘大惊,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有如此深的功力?整个唐门除了唐雪凝恐怕找不出他更厉害的人了。

收回手男子依旧如方才般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因为炎红尘的慌张而得意,“我是何人何须告诉你这丫头,既然你闯到这里来便进来帮她换身干净衣衫。换好了我便放你走,倘若你敢耍诈我现在便捉了你送到门主那里去。”

门主?看来这男人也是门中之人,炎红尘的心暂时算是放下了。虽然小姐在唐门人的眼中没什么地位,但任他们再大胆也不敢轻易动小姐。所有人都可以看出来门主对小姐还是留有一些母女之情的,门主那般不喜欢小姐但小姐十几年来竟还能安然无恙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疑心未消的顺着男子指的方向看,趴在小木桌上一动不动的唐若鸢让炎红尘一下就慌了,急忙跑到她身边唤,“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把炎红尘对唐若鸢的紧张看在眼里男子不由的有些讶异,鸢丫头不是雪凝指定的毒脔吗?怎还会有与她亲近的女子?带着些疑惑对炎红尘说,“她受伤太重所以昏过去了,看来你们很熟,既然这样你先替她把衣衫换好,我再替她疗伤。”

看看男子说完转过去的背影,炎红尘才记起外面下着大雨,一摸昏迷不醒的唐若鸢身上的衣衫冰冰凉凉湿个透。也顾不得弄清这个奇怪的男人是谁,用尽全力把唐若鸢扶进里屋。

男子替唐若鸢疗伤炎红尘就守在床边,看着他把一点点内力注入唐若鸢体内,看着她的面色好转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会儿功夫男子收回内力,对炎红尘道,“去练毒房取些诱蛇香,再到灵蛇冢去抓几条百花蛇来。”

炎红尘不解,问,“你要百花蛇做何用?”

“你这小姐体内被下了毒,且这毒已中得久远,想来是日日下在饭菜里,或是下在饮水里。这毒必须用百花蛇的毒液和了它的鲜血服下,以毒攻毒方能解毒,否则不出半月她必死无疑。”男子扶仍旧没醒的唐若鸢躺下,整个过程都没有看对他的所做所说持怀疑感的炎红尘。

“练毒房里就有现成的百花蛇,为何要去灵蛇冢上捉?”对他炎红尘还是不放心,就差没挑明我万一走了你伤害我小姐怎么办?

“我要的是雒鸩洞口的百花蛇,那样的百花蛇才够毒。练毒房那些贪生怕死的最多在半山腰上捉几条,你觉得那样的蛇可以?”腾出空男子总算瞧炎红尘一眼,“你放心我若要害她用不着带她回这里还替她疗伤,你要真不放心我这就走,她若出了事与我也无多大关联。”

他做势要走炎红尘才妥协,“公子你别走,我信你便是,若小姐醒来就劳烦公子替我照看下。”

男子点点头算是给炎红尘一个安心,看着她出了院子才回到床边解开唐若鸢的穴道。睁眼唐若鸢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虽觉得陌生但却没有炎红尘那样的防备,她懂自己没有让任何人费尽心思救好再利用的价值,这个人为什么会救她她也好奇。捂着胸口硬撑起身唐若鸢开口,“谢谢公子救小女子一命。”

看着她男子总算是有一丝笑意,“鸢丫头不记得我了?你当初说长大了要嫁我的承诺我可没忘呢!”

“长大了嫁给你?”喃喃重复男子的话,一些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回忆渐渐涌上来。“琉叔?你是琉叔?”唐若鸢开心,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重逢。她口中的琉叔与她一样都是唐门的毒脔,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关系她与这琉叔原就比较亲近。琉叔本不是唐族人,他从小父母双亡,是第三代门主应邀前往南寰国时带回唐门的。三代门主很疼他,给他取名唐卿琉,袭最小嫡位。

唐若鸢很小的时候琉叔自愿上灵蛇冢雒鸩洞闭关修炼,许多年都没有出来。门中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在雒鸩的剧毒下了,没想到他竟活着回来了。唐若鸢笑,细细的打量他,他一如许多年前一般丰神俊朗,只是曾经那一头黑如墨玉的发竟全白了。她一时忍不住问,“琉叔你的头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唐卿琉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刚进雒鸩洞时受不了那灼热的毒,故而头发白了,眼睛也看不清了。还好我有毒功护体,多留上几月也就适应下来,眼睛慢慢的也调理清楚,只是这头发就一直这样了,我想这头白发应该没有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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