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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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
子迟呼吸清浅,一手撑着脑袋,看起来劳累又憔悴,月棠觉得口渴,不忍心打扰他。
轻轻扭动了一下,想要起身来自己去倒水,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睡惯了的房间!
子迟忽地醒来,猛地睁开眼睛,恰好对视上月棠有些惊慌和诧异的眼。
一时间,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只觉得时间都静止了下来。
月棠吞了吞口水,喉咙里干痒难耐,忍不住低声咳嗽了起来。
子迟如梦初醒,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床边,温柔无比地将她揽起来,抱住搂在怀中,伸出手为她温柔地拍了拍。
“还是不舒服吗,我去请御医来。”他一夜未眠,只是靠在床边略加休息,所以声音有些沙哑,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冷漠。
月棠被子迟话语中的温柔弄得有些莫名,呆呆地任他抱着,竟然也忘记了动作去反抗。
直到听到他要去请大夫,这才坐直身体,轻轻脱离他的怀抱,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我……口渴。”
说出话来依旧是嘶哑的,不像平日那么清澈甘甜,子迟有些心疼,神情凝滞,缓缓地将月棠抱着放回枕头,让她舒服地靠着。
“我去端药来。”说罢,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起身去一旁端起早已凉透了药汁。
捧着药碗皱起眉头,扬声对着门外唤道。
“来人。”
宿雨一直守在外面,一听子迟唤下人进来,连忙跑了进门。
“王爷,奴婢在。”
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却发现月棠已经醒了过来,大喜过望的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王妃,您终于醒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微微开始颤抖,月棠微笑着点了点头,脸色还是苍白,内心却满满都是感动。
子迟面无表情,将药碗递过去到宿雨手中。
“马上吩咐下去,端煎好的药,还有,告诉厨房,准备清淡的粥和小菜,挑王妃喜欢的,知道了吗?”
月棠依旧愣愣的,不知道这冰山今天中邪了还是吃错药,忽然对自己这么体贴关怀起来,想起那晚他对自家的所作所为,怎么都觉得不可原谅,脸色也就沉了下去,把头扭向一边,硬着心肠不看他。
宿雨也呆了,从来没看到过这般细致入微的王爷,用如此温和的口吻对着自己说话,让她完全无法相信。
发现宿雨端着药碗居然出神,子迟有些不悦,微微皱起眉头。
“快去。”声音蓦地沉了下去,威严感也就出来了,宿雨吓得一哆嗦,飞快地转身出去。
唉,冷面王爷就是冷面王爷,哪里敢期待他的温柔呢,恐怕也只会对着王妃一个人展露吧?
…………………………………………
两个人就那么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把药喝了。”子迟端着药碗,面无表情,有些僵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却摆出一副冷漠的态度来。
月棠理都不理,佯装假寐微微眯起眼睛,撅着嘴将脸朝内,完全当成耳边风。
“我在叫你!”子迟微微提高了嗓音,显然对月棠的态度很不满意,也忘记了她尚在病中,有些不耐。
半晌,月棠方才缓缓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看他,不屑地白了一眼,极其嚣张傲慢。
硬的不行,子迟无语了,干脆来点软的。
走近两步,坐到月棠身边来,接近于讨好的口吻了,放下端了十几年的冷漠架子,尽量柔和地劝慰道。
“听话,把药喝了。”
月棠一阵恶寒,这种肉麻兮兮含情脉脉的口吻实在太不像冰山的风格了!
鸡皮疙瘩散落一地,月棠拉长着脸扭头看了看表情僵硬的子迟。
“喂,你正常点行不行?”
子迟怒了,猛地站起身,端着的药汁差点都洒了出来,脸色铁青。
都这样伺候了,她还要怎样,软得不行硬得也不行!难不成……又要用她昏迷时候那种方式吗?
月棠看着他变幻莫测的神情,只觉得这样子的冰山委实好笑,有种报复的快意。
哼,让你欺负我!真是没想到,堂堂的卓王爷也有今天!
子迟冷着脸看着月棠,忽然微眯起眼眸,表情变得有点狡诈,月棠一愣,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花招来。
“莫非,王妃是在怀念本王先前口对口的喂药方式,才故意这么矫情么?”
月棠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
他他他他……他说什么!
口对口……难道先前自己昏睡之中,那些药汁,都是他用嘴巴渡给自己的不成?!
月棠的脸猛地红透,带着几分病态的娇弱,实在是忍不住一口气憋上来,大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流氓……咳咳咳……”
子迟脸色一变,连忙将碗放下,坐到她身边将她扶起,轻柔地拍着她细弱的肩膀,脸色颇为凝重和焦虑。
“对不起!我不该气你!”
情急之下,“本王”又变成“我”了,也顾不得摆臭架子,慌乱地对着月棠道歉,竟然是脱口而出,让咳嗽中的月棠再次呆愣。
一边咳着一边抬头看着他,墨色的眸子里写满了焦虑,似乎还有些心痛和自责,愧疚与后悔……
月棠心头一震,竟然是再也移不开视线,咳嗽也渐渐停止,怔怔地出神起来。
子迟眉心紧蹙,看着她略显娇羞之态的小脸,心跳飞快加速,呼吸也蓦地急促起来。
呐呐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怔怔地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探上月棠的脸庞。
扑通……扑通……近得似乎可以听到他的心跳,月棠鬼使神差地呆住,竟然半分都移动不开,直到他略微冰冷的指尖抚摸上自己的脸颊,月棠才惊醒过来,脸羞得通红,心跳得不能自抑,越来越快,越来越明显。
“月棠……”
子迟紧紧锁住她的眼,视线胶着在一起,半分也不想挪开,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魅惑人心的磁性,迷乱了月棠的心神,让她竟然也忘记了反应,只得呆呆地看着他绝世的容颜越来越近。
流光溢彩的墨色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光彩,仿佛一簇小小的火苗,跳跃着燃烧着,分外灼热。
月棠缩了缩脖子,却还是说不出话来,听着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却傻愣愣地闭起眼睛。
他清新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鼻息间,月棠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子迟似乎是轻轻叹息一句,满足地喟叹,向着面前那张诱人的红唇上欺近。
“王妃,清粥小菜都……”
正当到了关键时刻,宿雨和朝烟却闯了进来,话语到一半,就被眼前香艳的场景所震撼。
子迟与月棠如同当场被人逮住捉奸一般,迅速分开,子迟在心中暗骂一句,脸色很不好看。
月棠懊恼无比,一头扎进棉被,心中倒塌了一大片。
呜呼哀哉!真是倒霉透顶!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闯了进来,真是丢脸死了!除了懊恼,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失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宿雨和朝烟发现自己来得非常不是时候,吓得当即就缩了回去,端着托盘里的饭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子迟已经收起了尴尬神色,尽量摆出淡定镇静的模样,月棠闷在被子里腹诽这家伙真是条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端过来,伺候王妃用膳。”
说罢,神情复杂地看了看被窝里闷着当鸵鸟的月棠,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去换身衣服,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声音柔和愉快,带着某种意犹未尽的意味,交代完毕之后,方才起身大步离开。
路过宿雨和朝烟身边的时候略微停顿,吓得二人头低得更甚,恨不得埋进碗中去。子迟没再说话,扭头离开,直到远远离开了这边,宿雨和朝烟这才松下一大口气,彼此使了个眼色,飞快地往床边跑去。
子迟从房内出来,屋外天气正好,本来打算回房好好梳洗,再换上一身干净衣袍。却忽然想起来太医交代过,退烧和调养的药得分开来吃,思量了片刻,掉头往厨房那边走去。
'握拳,某织眼泪汪汪,为毛最近的订阅如此惨淡?大家都不喜欢月棠了吗?某织真的也希望这二人能尽快在一起,可是事情发展总是需要个过程,还是求大家表太急切,织织不是后妈,但是过程有些纠结是不可避免的,要不就没戏份可写了,对不起大家了,如果实在看不下去可以弃坑,某织还是感激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啦,灰溜溜下去……'
番外卷 一百七十八 误会一场
一百七十八 误会一场
本来打算看一看药煎好了没有,却老远地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争执声音。
子迟侧耳聆听,竟然是疏桐和池澄。
停顿下脚步,略微沉吟了片刻,打算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屋子里疏桐不服气的嚷嚷。
“你单单知道你家王爷,那谁来关心月棠的死活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为了自己与月棠,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要被迫干这些偷听的行当。
池澄试图劝服激动的疏桐,发现她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
“我不是说王妃不好,可是王爷对王妃是一片真心,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疏桐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看向池澄。
“我看不出来!你说王爷对月棠好,究竟哪里好了?月棠生病还不都是因为那个王爷气的,你不知道,月棠为了筹备王爷的生辰费了多少心思,请了师傅回来学做红豆络子,几天几夜都在忙活这个,这样也就罢了,为了讨王爷开心,她独自进宫去恳求圣上,跪了大半天还磕头求情,膝盖肿了,额头也破了,而你们家那位王爷除了发脾气责怪月棠之外,他还做了什么?你说,你说啊!”
面对疏桐的不依不饶,池澄没了言语,闷了闷还是想要为子迟辩解几句什么,却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门外。
“王……王爷!”
疏桐也是一愣,诧异地转过身去,却看见满脸冰冷的子迟站在门外,俊颜上全是困惑与怒意。
顾不得行礼请安,疏桐呆呆地不知所错,天啊!刚才她说的那些话,该不会都被王爷听见了吧?死定了死定了啊!
子迟大步跨进门,走到疏桐身边,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势,疏桐吓得缩了缩,池澄连忙上前将疏桐护在身后。
“王爷,您……”字音还没落下,子迟深邃的眸子一沉,看向一旁咕嘟冒泡的药汁,对着池澄吩咐。
“你把药给王妃送去,我有话问疏桐。”
疏桐更惊,恨不得抓着池澄的衣角不松手,可是子迟目光凛冽,让她不得不松开,眼巴巴地看着池澄端起药碗离开。
“王爷,奴婢……”子迟大手一扬,制止了她的解释。
“你告诉本王,王妃进宫是怎么回事?”
子迟脸色凝重,带着几分焦虑,让疏桐心中一震,看到王爷这般关切月棠的模样,忽然有些了然起来。
疏桐安心了几分,低着头用尽量精简的话语,把月棠前前后后所做的事情,悉数告诉了子迟。
子迟的俊颜越来越僵,额头青筋突起,似乎极力克制着快要爆发的情绪,拳头紧紧握起。
该死的!他都做了些什么?!
枉她在背后为自己做了那么事情,心心念念想要帮着自己庆祝生辰,结果自己不领情不说,还恶言中伤了她,把她气得将辛苦做好的礼物都当面扯碎,现在月棠生病了,太医说是急怒攻心。
子迟心重重一痛,想来,她肯定是恨自己的冷漠无情吧?
从未有一刻,他这样痛恨过自己,懊恼得快要发疯,一点一点吞噬着他越发柔软的内心,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那……”他竟然词穷,不知道怎么开口,面对着疏桐都感到由衷的羞愧。
疏桐看到子迟冷漠高傲的容颜下,居然流露出深深的后悔与自责,这种神情震撼了她,她忽然觉得,也许月棠的单相思,并不是单相思呢。
“那天,你们聊天的内容,我都听到了。”
喉咙有些干涩,子迟依旧忍不住,把内心的那根刺说了出来,坦诚在疏桐面前。
他知道疏桐跟月棠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那天事情的原委经过疏桐应该都清楚,所以他才贸然过来跟疏桐问个明白。
疏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镇静的子迟,回想那天在王府后花园和月棠聊过的内容。
“王爷,您是说,听到了月棠来到王府的目的?”
尽管疏桐很小心地措辞,子迟的心中还是被重重一撞,眼中流露出伤痛神色,深邃的眸中浮现出不丝平日的情感,就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池水,在其中投下一颗石子激荡起了涟漪,一圈一圈漾开,再也保持不了之前的冷静。
子迟淡淡颔首,虽然面不改色,可是疏桐能感受他的怒意与压抑,不禁有些意外。
“既然您都听到了她的一番真情表白,干嘛还要这副受伤的模样?”
疏桐不爽了,吃亏的明明就是月棠,为何王爷还这样一个受伤的姿态,究竟谁比较惨啊?
子迟沉默,愣是被疏桐一句话哽得无语。
“表……表白?”
疏桐撅着嘴巴点点头,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