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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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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相处



“那得要棺椁中之人,心中最爱之人的心头血渐洒寒玉棺。言偑芾觑献出心头血这人,也要真心爱棺椁中那人才可。随后,再集齐千朵魂归花铺在心头血之上,随后献出心头血之人,跪守寒玉棺旁七日七夜,便可让棺中人苏醒过来。”

心妍听到此处,浑身冷颤,若这两人所言为真,若她前生尸首也恰巧在寒玉棺内,那么…若是前生有人做齐了这几件事,她…她便会苏醒,立刻这一世,回到前生去么?

可随即苦笑,前生是杨骜将她亲手毒杀,他恨她还来不及,又怎会为她献出心头血、守棺七日七夜。前世的杨殇已经不在人间,自然不会为她做这些事情。

“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这几人兴许只是信口胡诌!茕”

心妍忍不住小声嘀咕,声音中满是烦恼。

“谁在那里!夜闯皇陵,意欲何为?”

那姓康的侍卫警觉喝道呐。

纷乱急促脚步声驰来,还带有兵刃掠风之声。

心妍一惊,从树后走出,迎了上去,伸手亮出皇帝的令牌,说道:“我奉命前来寻找魂归花,你们将这令牌看仔细了。”

那姓李的侍卫接过令牌仔细查看,忽然脸露畏色,提起双肩,高声道:“姑娘请!”

随即微微一叹,想必这女子是皇上极为厌恶之人,不然皇上怎会任其靠近那魂归花,平白送入巨蟒腹中,他指着西北之处一个上坡,“姑娘顺着这座山路上去,便能看到一片魂归花海。”

“多谢。”

心妍将令牌放入袖中,随即疾步走上斜坡。

走了半个时辰,便远远看到,夜色之中,前方有淡淡光晕,一点一点连成一片,想必每一点光晕便是一朵魂归花。

她开怀笑了笑,加紧步伐来到近处,月色之下,魂归花通体银白,正像是墓前摆放的花束,她平地里打了一个寒噤。

“柳心妍救人心切,这才斗胆摘下一朵魂归,诸位花神莫怪。”

心妍觉得每一朵花上必定栖着一位容貌极佳的花神,这一采摘,便要那花神香消玉殒了。

她小心伸出手去,摸到魂归花根茎,使力向上提起,将魂归花连根拔起。

心妍舒了一口气。正欲转身走下斜坡,忽听嘶嘶之声大作,陡然间一道黑影自眼前窜起,一头巨蟒朝她张开大口,要将她吞下腹去。

心妍惊声尖叫,五指松脱,将手中魂归花抛在地上,想拔脚逃走,可却惊惧之下,两只脚如同钉在地上,惊恐睁圆了双眼,瞪着眼前的巨蟒,心道这下铁定玩完了,今晚上得在巨蟒腹中过夜!

忽然一个极是急切的女子声音叫道:“心妍主子,拿起魂归花挡在自己身前,那巨蟒是魂归花的守护神,对魂归花有敬畏之意,你以花挡在身前,可以将其暂时喝退。”

是飘絮!

心妍顾不得回过头去看飘絮,便依言要拿魂归花挡在自己身前,可是她方才手中魂归花已经掉在了地上,于是情急之下,伸手便捞起近手处另一株花,挡在身前。

飘絮惊喊:“啊呀!不要!完了!一头巨蟒看护一株魂归,你又扯下一株魂归,便惊动了另一头巨蟒!”声音之中充满恐惧。虽她会武,可在这巨蟒面前,仍旧害怕极了。

心妍道:“什~~~~么~~~~?你干嘛不早点说?”

话音落处,呼的一声,另一黑影自眼前窜起,又有巨蟒吐着信子,危险凝着她。

心妍笑道,“飘絮,你瞧,它真不敢动我。”说着摇摇手中魂归花。

飘絮回以一笑:“它不敢动,你之前惊动那头却敢动,它们只认自己看护的魂归花!对别的巨蟒看护的花株却没任何敬畏之意!”

话音落处,第一头被惊动的巨蟒便朝心妍头顶咬下。

心妍哇的一声,蹲在地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方才丢掉的魂归花,头顶热气喷薄,巨蟒大口已在寸许之外。

心妍泪珠噼里啪啦直落,忽然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刷刷刷拔下数十株魂归,惊动了数十头守护神。

这些巨蟒同时窜起,心妍抱起一捆魂归花,钻到这群巨蟒之间,盯着那第一头巨蟒。

飘絮看的是瞠目结舌,“心妍主子,你倒是聪明的紧!怀抱一捆魂归花,那么这些巨蟒便不敢侵犯你,然后那第一头巨蟒若要伤你,必会摧毁你怀中花束,那么其余巨蟒自是不依的,要与它为难。”

心妍道:“正是。”忽然手臂一阵滑腻,她低头一看,数条黑色小蟒缠在她的手臂之上,这一下当真寒毛直竖,毛骨悚然,心妍吓得妈呀一声,将怀中魂归花尽数抛到空中。

如此一来,花枝尽数落地,数十巨蟒同时朝她攻去。

飘絮道:“这下玩大发了!”持剑斩向巨蟒,然而蟒身极硬,剑刃根本无法割进去。飘絮与这头巨蟒对看一眼,啪的抱拳道:“承让承让!您老皮真后!小女子自愧不如!”噌的一声跃到树上。

心妍拔脚便跑,心想不如故技重施吧,于是连连拔下一百多株魂归花,惊动了一百多守护神,想以这一百多头巨蟒对付先前的数十头巨蟒。

可刚将一百多株魂归花抱在怀中,又感觉到胳膊湿腻,被无数小蟒缠住了,又惊又叫抛了花束,继续向花海深处奔去。

身后尾随的巨蟒由数十头变作上百头,再到现在有四五百头。

心妍当真欲哭无泪。再这么下去,这花海低下藏着的守护神还不得全被惊动?

想到此处,浑身发颤,心想管他呢,那便比一比脚程,于是提起裙摆,在花海之中狂奔,跑一步便踩到地上盘在花下的一头巨蟒身上,她每每一惊,转了方向,继续疾跑…

“柳心妍,朕来这里许久了,你仿佛玩的极是欢乐?”

一道极是清冷的男子声音传来。

心妍左闪右躲,群蟒缝隙之中朝花海畔看去。

只见杨骜垂手站在那里,他衣袂随风飘动,神态甚是俊逸,月光洒下,他双眸染上一层薄辉,温柔极了。

心妍撇撇嘴道:“你有办法么?请走这些守护神?喂,杨骜,我看你平时凶残的很,和这些家伙互咬该不成问题吧?来,你发个威,吓死它们!”飘絮在树梢上噗的一笑。“心妍主子,你可求对人了!”

杨骜抬眼睇去一眼,“你倒镇定的紧,瞧那孩子在莽林之中横冲直撞也无动于衷。”

飘絮从树上落下,颔首道:“属下远远看到皇上来了,这才放心大胆的无动于衷。哈哈,哈哈!”笑声之中满是尴尬与愧疚。

只听哇的一声,心妍被巨蟒叼住了后背衣裳,蟒身甩动,要将心妍摔在石上,这一下若是摔出,必定跌的血肉模糊。

忽闻一阵笛声幽幽传来,笛声宛若摄魂之音,这些巨蟒闻声,纷纷瘫软卧倒。

心妍瞥眼看去,只见杨骜横笛唇前,那笛声正是出自他口。

他缓缓走到心妍之处。

笛声近处听来更觉更摄人魂魄,心妍只觉身后巨蟒骤然松口,她身子忽的一声向下跌去。

巨蟒高约两丈,她若直直坠下,必将四肢折断。

离地数尺之时,腰身一紧,杨骜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中,抱她缓步走出魂归花海,转头对飘絮道:“拿起一株魂归花,立刻回到皇宫交给邓御医,让他为玲珑施救。”

“是!”飘絮持花而走。

心妍在杨骜怀中极为不适,局促道:“我自己可以走路。。。”眸光掠处,瞥见自己双脚上只剩下罗袜,而绣鞋方才魂归花海中跑掉了,于是又道:“没有鞋子,也可以走路。”

说到此处,鼻尖、脸颊猛然一凉,天空飘起的大雪,一片一片落在两人肩头、发顶。

杨骜看看天色,“雪势太大,先去皇陵之中避一避。”

心妍寻思,只他和她?

杨骜轻睇她脸颊,微微笑道,“没错,只朕和你,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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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夜欢



心妍暗暗起誓,只纵容自己这一回,忘却所有不快,与他多相处一会儿,只一小会儿。言偑芾觑

“你未婚妻你不用理会么,不用立刻赶回去照顾她?虽风雪很大,你一人向山下走去也不难。”

心妍口是心非,明明希冀他留下,却每每说着违心的反话。

“那么,你自己去皇陵入口檐下避一避雪,朕先行离去陪玲珑。茕”

杨骜将心妍放在地上,环胸睨着她脸颊,他神色特异,像在看她笑话。

“嗯,好。。。我一人避避雪,天亮了,就回去。。。”

心妍淡淡应了,垂着脑袋,盯着自己脚上罗袜呐。

忽然两滴水珠落在袜上,她抬手摸在自己脸颊,才知自己流了眼泪。

心妍悄悄把眼抬高些许,面前,杨骜静静站着,还未离开。

心妍声音染上哭腔,“你怎么不走?”

“你在意么?今天晌午时候,朕与玲珑亲热。”

杨骜环住心妍腰身,将她拉进怀中,左手执起她小巧下巴,凝视她双眼。

他身上男儿体息使她微微烦躁,心妍想了一想,在意又怎么样,他们总归在在一起了的,缓缓道:“那是你的未婚妻,你们屋里的事,我在意什么呢?没的妨碍你们好事。”

杨骜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一紧,随后缓缓的松开,他舐舐嘴唇,微微苦笑。

“朕为了什么呢,玲珑身受重伤,险些丧命,朕却丢下她,半夜来到皇陵。是啊,为的是听你说一句‘不在意’,为的是弄明白,你兴许根本不需要朕出面解围,今晚,是朕一厢情愿罢了。”

杨骜眸光锋锐,薄唇紧紧抿起,拂袖朝斜坡下走去,衣摆被风吹起,掠过心妍手背。

心妍伸手捞过,却未能触及他的衣料,她见他走的毫不留恋,一时慌了神。

“杨骜!”

心妍高声唤了一句,抬起脚便朝他追去,岂料步子迈得着急,踩在裙摆之上,砰地一声,跌倒在地,脸颊埋入雪地当中。

她快速爬起身来,放眼看去,前方一片夜色,只剩下雪地上两行脚印,却哪里还有杨骜的声音。

“杨骜。。。不要走。。。”

心妍喃喃说着,缓缓蹲下,随即坐在雪地上,低声抽泣,耳边风声萧萧,伴着疾雪,凄悲之感登时升起,心妍泪水落得也急了。

沙沙——

脚步声缓缓响起,来人仿佛在思考是否应该走来。

心妍抬起头来,看到数尺之外的挺拔身影,她心头一震,倏地站起,朝那人疾步跑去,扑在他的怀中。

“我以为你丢下我,一人走了。你走便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我。。。”

“朕从未被女人拒绝过,朕不甘心,要再问一次,你在意么?”杨骜轻问。

心妍想也不想,脱口道:“你告诉我,我在意不在意?我若是不在意,看到你嘴上沾到玲珑唇上胭脂时候,我会浑浑噩噩,不知是生是死?我是在意,很在意,在意极了!你知道我嫉妒你与旁人亲热,你。。。你满意了。。。唔。。。”

剩下的话,零零碎碎在杨骜炽热的吻中难以说的完全。

心妍紧紧搂住杨骜的腰背,踮起脚尖,迎合他的吻,亲吻他的唇,轻咬他下颌。

他坚硬胡茬轻轻刺在她的舌尖,莫名的暧昧亲昵,使她如同着迷一般,吻着男人的颊。

杨骜呼吸渐渐急促,她柔软唇瓣,划过他肌肤,在他体内燃起一簇簇灼烫的焰。

“妍儿,你知道,这样的你,朕不能、无法也不会抗拒。”

杨骜退下身上宽大龙袍铺展在地上,将心妍轻柔放在龙袍之上,随即手掌探进她裙衫,将亵裤缓缓拉下。

心妍额间布满细汗,急促喘息,

“这样的我。。。你会厌恶么?若是我说,我。。。我也想你,也想你跟我亲热,你还会说我水性杨花,说我玩弄于你么?”

“现在不说这些。”杨骜声线沙哑的说着,吻在她眉尾小痣,薄唇在她肌肤辗转,来到她姣好颈项,以齿肆虐她肌肤。

“说,你爱朕。”杨骜声音难掩紧张。

心妍张着迷离泪眸,伸手轻抚他俊秀的眉眼,手指触碰到他长睫时,他不适眨了眨覆满薄欲的眼。

“我爱你,不是从这一生开始。”

杨骜心中怦然跳动,前送身躯,狠狠进入她的身体,雪花纷纷落在他宽阔背脊,化作了水珠,和着汗迹自紧窄腰身淌下。

月过中天,又到月亮西斜,急促喘息渐渐止歇。

心妍脸上羞成紫红,方才冰天雪地中,不顾一切与他纠缠,现在想想,当真羞耻极了,于是转过身来,背对着他,生怕与他对视,两人尴尬。

杨骜为自己和她穿整衣物,自她身后将她拥在怀中,他呼吸仍未平复,脸颊埋在她颈项,合眼小憩。

“三爷,你在想什么?”

“脑子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想。”

“嗯?为什么?”心妍咕噜一声转回身来,凝视他微微疲倦的双眼。

杨骜咬咬她鼻尖,“累。”

累到脑袋放空?那是有多累?心妍想到方才他在她身上近乎无度的索取,当即红了耳根。双手局促不知放在何处,于是拉拉他衣襟,扯扯他腰带。

手心一凉,抓到一根玉笛,于是将那玉笛从他腰间取了下来,举到眼前仔细打量。

“刚才,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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