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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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低笑,“他并没有说错。聂擎天、杨殇、忽。。。忽必寒,这些曾与你有不堪过往之人,朕。。。朕都要除去。聂擎天便是第一人。杨殇便是第二人。”却不说那忽必寒是第三人。
心妍背脊阵阵发冷,心想杨骜说出做到,从无虚言,难道他已经有了将这几人一一除去的阴谋?忽然心中满是异样,今儿个这杨骜怎么这么没气魄,说的话结结巴巴,像个娘娘腔。唉,想必他身子致残,连声音也。。。也变得尖细了。想到此处,心中登时一酸。
可随即又感到绝望,她当如何是好!忽必寒倒是死不足惜,然而聂大哥与殇,她当如何才能让这两人置身事外、安然无恙?
“杨骜,为什么你不能像是聂大哥、杨殇那样大度一些,为什么你偏偏这么偏激记仇!你为什么不能放下这一切,聂大哥与殇并不曾有意害过你,你何苦要至其于死地。”
心妍连问三句‘为什么’,天候、天骄惊愣的张大了嘴巴,心道心妍脑子坏掉了么,没的拿俺家杨骜皇上爷跟那些不上道的男人比对!二程耳边传来格格之声,他二人侧目望去,灭天将两只拳头指节握得泛白,青筋突起甚高,可见已到盛怒边缘。
心妍丝毫不知危险迫近,诚挚的道:“杨骜,若非有我,聂大哥并不会与你作对,便让我承担这一切,好不好!”
心妍说着,便伸手握住了杨骜的手腕。
“放肆!谁借你的胆子,你敢握他手腕!”
啪的一声,灭天剑鞘打出,击在心妍左手背,登时出现一道肿起颇高的红印。
心妍剧痛之下,骤然松开了手,连退两步,委倒在地。满眼泪水凝着坐在椅上的杨骜,心想竟连动他一下,也不能得,可见杨骜对她的憎恨已到了极点。喃喃道:“我。。。我。。。”
杨骜双眸之中闪过惊色,心忖,好家伙这一剑鞘打得真狠,一个男人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一个几十斤重的有孕少女。说道:“爱妃!朕是个废人,身不由己,无能放下你所说那一切。”
心妍愣了愣,伤心之下,想到杨骜怎么跟忽必寒学会了,称人爱妃?唉,想必他身子致残,竟连性情也变了。想到此处,鼻尖也酸涩难忍。
灭天睨向杨骜,冷声道:“天色不早,属下。。。是否应当告退?”
逐客令!二程大骇,身子一阵颤抖,恨不能抬起大椅便奔将出去。
那杨骜微微迟疑,微微一笑,故作镇定道:“不,这是你的营帐,当是朕离去。来人,移。。。移驾。”
“是!”天候、天骄两兵抬起大椅,便要离去。
心妍大惊,杨骜便这么走了?将她丢给这丧尽天良、吃人不吐骨肉的灭天老哥?倏地一下,心妍抬手攥住了杨骜衣摆,哽咽问道:“你走了,我呢?”
杨骜蹙眉,急于摆脱,不悦道:“你今晚会如何,这要看朕的影子兵要对你怎样了。”
心妍泪珠淌下,“他要代替你,与我欢。。。欢。。。”爱字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问道:“那样,你也没有关系么?”
“与朕有什么关系。”杨骜勾唇一笑,语带轻薄,“还是说,你不嫌弃朕身残体软,要朕也留下,咱三人一起欢。。。?”
“看来,这里并非属下的营帐。属下。。。告退。”灭天眉头轻蹙,眼中掠过怒意。声音中隐有威胁。
杨骜怒道:“天骄,将她拉了开来!看着极为讨厌!”
心妍只觉得心中仿佛有万马碾过,一颗心碎作了粉末灰尘,不待天骄走来推搡,已自缓缓松了杨骜衣衫,微微苦笑道:“皇上身有残疾,我。。。我恐你力难从心,那么,不送了,皇上好走。我与。。我与灭天会。。会。。”
她原本打算说几句激将的话,能使杨骜回心转意,不让她留下与那灭天单独相处。却不料话还未完,两兵已经将大椅抬出帐去,杨骜的身影已经消失帐外。
天候、天骄随后而出,灭天亦走了出去。
出帐一瞬,灭天道:“方才那小子口中不干不净,小小教训他。”这‘小小’二字,恐怕要让那小子送了半条命。
天候心道哪句不干净了?难道是那句‘咱们三人一起欢’有轻薄心妍之嫌?可明明说是要取心妍的性命的,灭天公子又何须顾及这么许多。拱手说道:“是!”与天骄一道命两兵速速抬椅而走。没入夜色。
灭天转过身来朝帐内走去,腰身一紧,背后一个柔软的身躯轻轻偎来,温柔低喃:“哥哥,五月不见,玲珑好想你。今晚可否陪玲珑,与玲珑说一说这五个月哥哥是怎么度过的?何以五月前一走了之,连封书信也不留下!”
能使玲珑公主唤哥哥之人,除了杨骜本尊,还有何人?这灭天大公子正是杨骜。只听他淡淡道:“今晚,哥哥没有心情。小妹乖,回去营帐歇息。哥哥抽时间去陪你。”
杨骜轻声说着,便将玲珑的手从他腰间掰了开来。未回头朝她望去一眼,便掀帘走进了营帐之内。
五月不见,这便是他对待新婚妻子的态度?玲珑脸上血色褪尽,不甘心的追到帘边,从细缝向内望去。
帐内。
杨骜走到依旧委坐地上的心妍身边,伸手将她横抱在怀,径自朝床榻走去。
“禽兽!放开我。”
心妍两手挥打这丑陋男子的胸膛,切齿冷喝。
公子盛怒,耐性全无,将她抛在床榻,随即动手解开自己黑衫之上一颗颗纽扣,眼中神色颇为急切,一步步迫近,直至将她逼在床榻角落,动手撕扯她身上衣物。
心妍想到‘杨骜’竟绝情绝义任她被这‘灭天’欺辱,便气怒难当,狠狠咬在‘灭天公子’手掌之上,牙齿紧合,鲜血咬下一块肉来。
“方才还有一句话,忘了告诉你。当时助你逃窜,以致让你与杨殇在一起生活五个月的杨煜。杨骜还未对他下令治罪。若你挣扎不从,那么在下不介意出了这营帐替残废皇帝下一道死令。”
煜儿!心妍身子一震,想起她逃离那日,最后一眼见到杨煜之时,他受了重伤,躺倒在地,却不知这时怎样了。牙齿缓缓松开,轻轻道:“不,不要伤害煜儿,不要伤害他。我。。。我从命。。。。从命就是。”
杨骜倒并非有意隐瞒身份,只是过去五月,丢下江山社稷,去寻心妍下落,便带着这幅人皮面具,以免被人认出,惹来麻烦。那日桃花林附近遇到无常、黑白,听那两人口口声声喝骂杨骜如何不堪、如何卑劣,这才忍将不住出言道‘在下是灭天,杨骜的影子兵’,进而将那两怪打得落荒而逃。想到此处,冷冷一笑,抓抓心妍鬓际发丝,“听话就好。”握住她手腕,将她手掌拉起放在他的腰腹之处,声线沙哑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帮我。。。好么。”
帐外。
玲珑看到此处,呼的一声将帘子放下,低低道:“姓柳的狐狸精小贱人!!!”
深深吸了几口气,也无法平复心情,恨恨道:“原来哥哥并非没有心情,而是魂被这贱人勾去了!所以才对我全然没有兴趣!此仇不报,愧为苍穹皇后。”
小婢走来,福身道:“皇后娘娘,已经照你吩咐的替皇上备好了沐浴用水,送到了您的营帐,娘娘是否和皇上一。。。一同沐浴歇下。”
“不长眼的狗东西!倒学会奚落你主子!你去哪里给我挖个皇上来陪我沐浴!”
玲珑抬手抽了那小婢两个嘴巴,见那小婢抽噎,便不耐道:“将眼泪憋回去,不然挖出你双眼,扔在地上踩爆了!”
那小婢生怕眼珠爆裂,立时止住了哭。噗通跪倒在地。“是,是,立刻憋回去!”
玲珑等她一眼,径直朝东走去,来到军营偏远角落,远远望见一个营帐与诸多营帐隔绝,单独驻扎在林边,营帐外,刺客清风,正仗剑守在营帐口。
玲珑走了过去,轻问:“清风,程天侯、程天骄把那人送回来了?”
清风见了面前的人儿,立时身躯抖擞,站的直挺挺的,回道:“是。天候、天骄依照皇上的命令,给那人用了点刑,让那人挂了点彩,才刚送回。”
玲珑颔首,“替我守着,别让人知道我进了营帐。”
清风颔首,“是。”掀起帐帘。
玲珑走进营帐,便见一名男子,头发散乱,满脸血迹,鼻青目肿,口唇已被击打烂了。她淡淡笑道:“突松国主,当真好生落魄,堂堂一国之主竟被手铐、脚镣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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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今天三更。。
今天更得好晚。。。真的对不起,因为23号那天出行,把写字时间打乱了。一时调整不过来。
今天一觉起来已经中午了,给我郁闷的只想撞墙!!下午才写的字。。抱歉,抱歉。。今天字多点。
这两天会调整好时间,争取前一天预写第二天的文。么么么~~~
姣好曲线
他听到女子染笑的嗓音,抬起头来,冷哼道:
“是你,你来做什么?莫不是看你哥哥覆个面具样貌极丑,于是你便移情别恋,爱上了飘逸如仙的在下吧,哈哈,哈哈。言偑芾觑”笑声之中满是轻浮之色。
玲珑道:“呸,你方才不是带着我哥哥的人皮面具么?虽你方才是我哥哥的模样,可是,气度嘛,倒是差得远了。我哥哥即便此时覆个丑面,但那份王者气度,却是谁也不能及的!移情别恋?你想的太多了。”
忽必寒极是尴尬,嘴硬道:“是了,定然是你哥哥冷落你,小姑娘寂寞怀春,来找我寻求慰藉么?嗔”
玲珑听他言语轻浮,她也不生气,心道这人迟早要死,便让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又能怎么样?淡淡说道:
“哥哥五个月前,病倒在床。我一直在旁照顾。然而那时追柳心妍与杨殇而去的士兵翌日时候,并未将那对亡命鸳鸯带回,相反却带回了重伤的五哥。”
玲珑说着,脸庞失落,微微苦笑漱,
“那时五哥说,他不是大哥的敌手,被大哥打得好惨,无奈之下唯有任大哥带柳心妍去了。”
忽必寒淡淡道:
“哼,可苍穹王那小子机灵的紧,对这种哄三岁孩童的话哪里肯信。虽苍穹王已是病入膏肓,却一下便知杨煜有所隐瞒。是也不是?”
玲珑坐在椅上,颔首道:
“正是这样。谁能瞒得过哥哥呢。那时哥哥病的极重,呕血之下,向五哥问明了柳心妍的去处。我当时便想了,哥哥这一病再难站起,我便一辈子守在他身边。可是谁知。。。谁知。。。”
抬起衣袖,抹抹眼泪,续道:
“谁知,哥哥翌日便不见了踪影。未曾留下只字片语,便不知去了何处。我当时心伤不已,可谓肝肠寸断,心想难道哥哥竟思念柳心妍至深,想不开来,找一个僻静之处自刎了么?”
轻轻一叹,话锋一转,
“眼见聂擎天一次次发难,苍穹军何等悍勇,岂有不迎战之理?于是我便往突松国主,你的脸上蒙上一层人皮面具,幻化作了哥哥的模样,向外称哥哥身有残疾,无论如何不与姓聂的正面交锋,又一边假意称柳心妍在哥哥手中,以对那姓聂的起到震慑作用,让他一时不敢妄动我苍穹疆土。只是,我这么做,却令世人小看我哥哥了,若是哥哥在,怎会怕那聂擎天呢,定是早已将其拿下了。”
玲珑说到此处,患得患失,心中满当当都是杨骜俊俏的脸容。
心想怎也没有想到哥哥失踪五月,竟带回了柳心妍,他竟然舍下一切,只身独行,去找那忘恩负义的女人。而玲珑对哥哥一往情深,他却视而不见!
忽必寒冷声斥道:“哼,小美人这么一说,我便记起来了,你苍穹疆土得保,我忽必寒还立了汗马功劳!”
抬手踢脚,将手铐脚镣晃得当当直响,斥道:
“这便是你们对待恩公的态度!方才若非被那程家两个兄弟点住了死穴,我忽必寒好歹也是一名汉子,岂会看杨骜小儿的脸色说话!他***,他说一句‘属下告退’,险些给我吓得尿裤子。我刚才只是学着苍穹王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一句‘咱们三人一起欢’,那便怎么地!我为的还不是让柳心妍相信我就是混账杨骜!他小子犯得着命人将我门牙打得松脱么?”
玲珑望着他鲜血模糊的嘴巴,嗤的一笑,
“这不怪我哥哥,你当引咎那致使我哥哥下令揍你的罪魁祸首才是!”
忽必寒拧眉,突然明白过来,
“柳心妍么?哼,我当时色迷心窍,被那小贱人摆了一道,被她与那杨殇合起伙来骗的极惨,被敲昏绑在了破庙里,这才落在你们的手中,不然以我聪明才智,你们真捉我不住,真的!若那小贱人再落在我手中,非要还以颜色。”
忽必寒说着便眼眶一酸,落下两行热泪,情绪激昂道:
“想我忽必寒威风一世,这时竟落难于此,跟一个十七八的女娃娃胡扯一通,真是糗到了家!”
连连叹气,喟然道:“唉,想必这一生也再无重见天日之时!你去回了杨骜,让他小子给个痛快,让我一死了之。”
玲珑轻笑,“此言差矣。依我哥哥脾性,你越是要死的痛快,他便偏偏要你求死不能。你说是不是呢?”
忽必寒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