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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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我可没那闲工夫给歌望舒下什么毒,那毒也是贼贵贼贵的。”,这完全就是歌望舒自作孽,在身上放了那么多蛊毒,施醉卿不过是物尽其用,让小明进去策反那些蛊毒在歌望舒身上捣乱,让湛南风把错了脉而已,至于那古代版的安全~套……
“那玩意我方才才去弄的,估计质量有限,不过那也得看湛南风各方面的综合成绩了,软一点小一点估计还能撑个半刻钟吧。”
施醉卿摸着下巴奸笑,湛南风以为她对歌望舒下毒是报复他,其实真正的报复,这才开始呢。
想必湛南风此刻已经在开始痛苦不已了,那套子,质量太差,带着碍事,不带着又怕歌望舒真给他弄死了,过个半刻就得换一个……
啧啧,瞧她施醉卿多仁慈,送给湛南风如此销~魂的一个大美人儿和如此销~魂的一个夜晚,他该感恩戴德了……
施醉卿一扫方才的阴霾,简直跟乐开了花似得,负手哼着小曲,模样得意又阴险。
就是这样的施醉卿,上一刻还撕心裂肺要死要活的,下一刻就能跟没事人似得,笑得要多欢乐有多欢乐,没心没肺得气死人。
估计寂璟敖见到她此刻模样,也定恨不得掐死她。
第二日。
有微微阳光在吊脚楼的屋瓦上碎下点点金光,施醉卿伸了一个懒腰,趴在吊脚楼上远望——宁静致远,这样的惬意和舒坦,也并不让觉得反感。
远处,歌望舒脚步凌乱地朝吊脚楼跑了过来,很快蹬蹬跑到了施醉卿面前。
施醉卿靠在竹栏上,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歌望舒,“大婶儿,你脖子被什么咬了?好像挺严重的,都青了,我去叫罗师傅给你找个什么药膏擦一下,可别留下什么刻骨铭心的印记……”
该死的——
歌望舒觉得,施醉卿这个笑容,简直就像是洞穿了一切,让她无地自容,她狠狠的剜了施醉卿一眼,推开施醉卿进了屋内,用力将门甩上,整个吊脚楼都震得晃了晃。
施醉卿吊儿郎当地吹着口哨,心情愉悦。
一个苗服的小婢子踩着翠竹阶梯上来,很礼貌地敲了敲门,“宫主。”
“都给我滚——”,歌望舒这一声吼,将那婢子吓得脚修啊打颤,尤其屋内似乎还有歌望舒踏雪美人鞭扫荡的惨烈声。
婢子纠结不已,“宫主,接到漪兰灵犀宫里姐妹的传信,大漠苍秦王从漪兰撤军,宫里的姐妹都平安无事。”
“千真万确?”,歌望舒拉开门,确认了一次,婢子点了点头,歌望舒对着施醉卿冷哼了一声,“算寂璟敖识相。”
说完,再次甩上门。
“不是寂璟敖识相,是你男人有本事,有钱买你的命。”,施醉卿不知从哪里找的当地苗服穿在身上,此刻双手插着兜儿,吹着口哨摇摇晃晃地下了阶梯离开。
屋内歌望舒皱眉——施醉卿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拉开门,想问个清楚。
门一开,立马看见了湛南风那张英俊而阴郁的脸。
歌望想也不想,条件反射地甩门。湛南风一脚将门抵住,逼着歌望舒进了屋内。
歌望舒吞了吞口水,警惕不已,“湛南风,你干什么?”
湛南风用着他一管不温不火的腔调道:“你以为镜湖山庄的庄主,是那么容易睡的?”
歌望脸色微红,她脑子里隐隐约约回荡着昨晚的记忆,估摸着是自己酒后壮胆,把湛南风给强了。
“睡都睡了,你还想怎样?”,歌望舒明显的气势不足,在屋内翻箱倒柜的,翻出了苗地的几块碎银子扔给湛南风,“老娘只有这么点,你爱要不要。”
湛南风表情不变,可那眸子越来越深的黑色,让人觉得可怕,歌望舒又往后退了一步,“老娘睡过的人多了去了,还从来没有人来找老娘要配睡钱的,要不是看在你是镜湖山庄的庄主,谁搭理你啊,拿着钱快滚。”
歌望舒的态度,跟挥赶苍蝇似得。
☆、417。第417章
湛南风目光定定看着她,歌望舒心虚,不敢正面看湛南风,“你还想要老娘对你负责不成?”
“多了去了?”,湛南风嚼着这一句话,深海般的眸子蕴满了未知的风暴,他这时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截绢帛,“多了去了?嗯?”
那绢帛之上染着几滴醒目的血,歌望舒愣了老半天才明白那是什么,脸红的彻底,伸手去抢“湛南风,你要不要脸——”
湛南风移开了手臂,“你不想负责,可我湛南风决计不能白白占了姑娘便宜,辱没了镜湖山庄的名声,我今日来,是来向你师父求亲的。”
歌望舒一脸的惊秫,半晌后脸色渐冷,她明白,她当初耍尽手段湛南风都没给她一个好脸色,如今说要娶她,不过是为了昨晚的事。
这对于骨子里心高气傲的歌望舒而言,是最大的羞辱。
“湛南风,谁稀罕嫁给你,你以为自己长的跟朵天仙花似得老娘要整天如痴如醉的贴着你啊?不就是几滴血,老娘流的血多了去了,你爱找谁负责找谁去,我没空。”,歌望舒阴沉地指着门口,“给我滚,我歌望舒从今以后都不想看见你——”
湛南风脸色不好,却也并未再与歌望舒争执下去,歌望舒说得再狠,那几滴血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既说会下聘求娶,嫁不嫁由不得你。”
他说话间,神色已是微微软了下来,伸手去拉歌望舒,歌望舒一把挥开了他,“我说了我不稀罕——”
“我稀罕。”,湛南风冷冷吐了一句,转身离开。
歌望舒被湛南风这句话怔在原地,她从来不知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也能有这么强势和霸气的一面。
我稀罕?什么叫我稀罕?
歌望舒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湛南风那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喂,湛南风你说什么,你给我站住——”
湛南风下了吊脚楼,径直朝站在溪流边的罗照走去。
歌望舒趴在吊脚楼上,也不敢过去,心情郁闷地看着湛南风与自己师父相谈甚欢。
一刻钟后,湛南风才朝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歌望舒忙若无其事地四处张望,再去看湛南风,他已离去。
歌望舒心里极其不是滋味,罗照走上来时,她嗫嚅地问:“师父,他跟你说什么?”
“求亲。”
“师父你答应了?”,湛南风竟然真的求亲?他就不怕娶了她拖累了镜湖山庄的名誉?
罗照覆着白绸,走路却与常人无异,“有人要你,你就该满足了,哪由得你挑三拣四的。”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有你这么说自己徒儿的吗?”,歌望舒老大不爽,用力踩着翠竹梯子泄愤。
……
“你何时回大都城?”
施醉卿一脚横在长板凳上,捧着一只土碗吸着面条,慢悠悠回答储慎安,“不急,还早。”
她要是这么早回去,温离颜还如何夺权?
温离颜要是没有权,跟她斗又有什么意思?
远处街头,一队人马突地闯入苗地,将行人追得四处逃窜,施醉卿眯眼看那为首之人,颇觉熟悉。
哟,那不就是扶南国信安王,殷齐康?
顷刻间,街道上就已经空了下来,唯有施醉卿和储慎安还若无其事地坐在棚子下吸面。
还有这么大一碗,浪费多可惜。
尤其这面条韧性这么好,可带劲儿了。
殷齐康戒备地走到了棚子下,对苗服的施醉卿并未过多关注,而是盯着蓝袍紫柳飞刀的储慎安,“你是……”
他盯着储慎安的飞刀看了半晌,陡然想起,“你是储慎安——”
储慎安神态自若地转着飞刀,他手指每每从那刀锋上滑过,都给人一种即将见血的感觉,莫名的让人觉得紧张和压抑。
施醉卿吃了一碗面,将最后一口汤也喝得干干净净,慢条斯理地擦了嘴、簌了口,才抬着一张脸看殷齐康,
“我说这是谁呢,大老远的就叫的这么欢,原来竟是爱儿啊。”,施醉卿张开了双臂,“来来来,让爹爹仔细看看,长高了还是胖了。”
一旁的扶南国士兵有人发笑出声,信安王脸色铁青,一刀挥了过去,将那士兵的首级砍飞了出去,顿时将惊得战战兢兢,低头不敢看信安王。
施醉卿笑了一声,“许久不见爱儿,爱儿就送给为父如此大礼,为父可真是受宠若惊。”
殷齐康冷笑一声,左顾四周,除了储慎安,并未见施醉卿带什么人,他就不信,施醉卿到了他殷齐康的地界上,还敢嚣张。
这倒是一个一雪前耻的机会——
“来人啊,将这细作绑回去,仔细盘问盘问。”
“你确定你要绑我?”
殷齐康冷哼,已指挥着属下上前,施醉卿也不反抗,自觉地伸出了双手,她如此合作的态度,到让人警惕,那士兵踌躇着不敢上前,施醉卿催促,“绑啊。”
殷齐康冷冽地看了那两士兵一眼,那两人才战战兢兢地上前,绑了施醉卿的双手。
两人再去绑施醉卿的腿时,施醉卿一脚踢开了两人,“绑了腿本督走路?”
众人神色有点畏惧——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阶下囚。
殷齐康这时再去看储慎安,顿时一惊,这才发现,储慎安不知何时已消失在棚子里。
该死,漏网之路定会成为后患。
“弃主逃命,施醉卿,你这属下,可并不见得有多忠心。”
“谁说不是呢。”,施醉卿耸了耸肩膀,殷齐康看见她那副泰山崩顶面不改色的淡定,“带走。”
施醉卿轻笑,歌望舒都说她是个霉星,走到哪儿哪儿倒霉,如今这可是殷齐康自个要带她走的,倒霉也怪不着她。
……
扶南国就那么点地面,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信安王府。
施醉卿被押往王府大牢,殷齐康已迫不及待地要给施醉卿施醉卿上刑。
他命人将种种骇人听闻的刑具抬到了施醉卿面前,先给施醉卿一点心理上的恐惧。
可施醉卿愣是面不改色,还翻起了白眼,“这就叫刑具?小康,改日为父带你去咱东厂的慎刑司仔细瞧瞧,什么叫真正的刑具。”
☆、418。第418章
殷齐康被鄙视,面目狰狞的很,“施醉卿,你当真是找死——”
“本督从来不找死,不过倒是要提醒你,死可不好受,你得好好准备着,不然临到了关头才痛哭流涕,死了也不好看不是?”
殷齐康被气得不轻,施醉卿不过区区一个阉人,凭什么能有如此让人惊叹的魄力,凭什么将他这个一国王侯压在底下。
“施醉卿,你若是好言相求几句,本王兴许还会对你客气点,给你留个全尸,既然如今是你不识好歹,那可怪不得本王。”,殷齐康冷哼了一声,从炭火里将铁烙抖起,狞笑着在施醉卿的脸上虚晃了几下。
“这张绝色小脸儿,长在一个太监身上,真是浪费了。”
施醉卿盯着那火热的铁烙,“殷齐康,你可悠着点,我脸上要是留下半个口子,我掘你祖宗十八代的坟。”
殷齐康见她如此的紧张脸,哈哈大笑,总算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本王今日就先破了你这张脸——”
说着,铁烙狠狠的朝施醉卿的脸上压去——
“王爷,宫中急诏——”,一个士兵急急走了进来,殷齐康手顿了顿,不悦地看着那士兵,“说。”
“皇上下了口谕,让王爷即刻带着大夏国九千岁进宫面圣。”
“该死,皇上如何会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殷齐康的目光盯向了那士兵,那士兵忙跪在地上澄清,“王爷明鉴,就算借属下一百个胆儿,属下也不敢违背王爷啊……”
“谅你也不敢。”,殷齐康脸色阴郁,狠狠的掷开了铁烙,储慎安既然跑了,这件事势必会传出去,怪他太轻举妄动了,将这一切弄得不好收场。
尤其现在与安达族的战火正烧到眉毛,得罪了大夏国没有任何的好处,皇帝是个苟且偷安的,更加不会冒着得罪大夏国的风险。
殷齐康左右一思量,即便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放人,他亲自替施醉卿松绑,面带笑意道:“方才本王不过是与督主开个玩笑,往督主不要介怀。”
施醉卿拧了拧自己的手腕,“做父亲的哪有跟儿子较劲儿,你即便再不孝,为父也不可能跟你计较不是。”
殷齐康忍着怒火,笑,“皇上还在宫里等着,督主,请。”
“本督一身狼狈,如此去面见扶南国皇帝,有些不妥吧?”,的确,施醉卿这身装扮,哪里有她大夏国督主的威严?这灯笼裤挂在腰上,倒像是街头混混。
殷齐康忍气吞声地让人去给施醉卿准备沐浴,施醉卿大摇大摆地离开大牢,挥退了前来伺候的婢女,足足在温泉里泡了一个时辰,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殷齐康差人给施醉卿准备的衣裳,施醉卿不满意,殷齐康索性让人将衣裳全捧到了施醉卿面前,让施醉卿自个挑选。
施醉卿眼睛刁钻,挑了许久,才勉强挑中了一件妃色的长袍,她披上长袍,腰带一勒,先天的优厚条件显露无疑——那纤长身姿挺而软,透着一股子女子的阮媚来,别有风情。
长发梳成四方髻,束于长冠之中,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