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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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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么,放开我——”

子染舔了舔嘴角的血,脸庞透着几分邪魅,“本想亲手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东西,不过……”,子染玩味地勾了勾嘴角,“我若教训完了,再将人送给督主,只怕你这条小命经不起玩儿,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先给督主玩个痛快。

一听到子染的打算,觅儿恐惧顿起,挣扎更甚,“你要将我送给施醉卿?”

“是啊。”,子染对着觅儿一笑,“我收拾不了你,任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可督主手段百出,要整死你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弄死了你,倒是眼不见为净。”

觅儿吞了吞口水,小皇帝这一病,施醉卿将所有的账全算到了他头上,这时候落入施醉卿的手中,铁定是有去无回。

觅儿眼珠子转了转,身子拐了子染一下,明明是求人的姿态,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模样,“快给我松绑。”

见觅儿明明害怕却故作镇定的表情,子染轻笑,提着白练将觅儿拉近了一步,“东厂对付犯人,向来不缺刑罚,即便如今储慎安不在慎刑司,可这能动手上刑的人,大有人在。”,子染轻问道:“你知道督主平日里最喜欢用什么刑罚对付得罪他的男人吗?”

觅儿和施醉卿交手这么多次,又在大都城这么长时间,关于施醉卿的变态行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吞口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子染的掌心贴着觅儿的小腹一路滑了下去,气息抵着觅儿的脸庞,萦绕了既紧张又暧昧的气氛,他意有所指的在觅儿某个地方重重一捏,顿时让觅儿身体挺了挺,脸色瞬间青红交加。

子染戏谑地笑了一声,“督主自己是个太监,平日里便是最喜欢看这人惨无人道的活儿,而且,必须是一刀一刀,轻轻的片下来,就像片鸭肉一样,这叫百叶见针……或者,用滚烫的肉汤淋一下,再用冰寒的水洗一下,再用肉汤淋一下,再用水洗一下,直到最后剩下一颗小花生,这个叫肉林生花……”

东厂每一个残酷的刑罚,都有一个让人称称乐道的好名字。

觅儿听得毛骨悚然,看着子染的目光,有几分讨好了,“子染,你……你不会把我送给施醉卿的吧,我……”

“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来伺候你。”,子染优哉游哉地挑着觅儿的下巴,在觅儿的脸上吐了一口气气,“这一次,我亲自对你动刑,让你尝尝东厂慎刑司里的销魂滋味。”

觅儿嘴唇哆嗦,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子染,你别……我错了,我以后……以后不骂你了,你是大爷……”

“我不是你大爷。”,觅儿的傲娇样儿不复存在,只剩下任人搓扁的怂样儿,子染眯着眼眼笑,手指轻佻地摩挲着觅儿柔嫩的脸颊,“我是你情哥哥,来,乖觅儿,叫声儿情哥哥来听听……”

觅儿被调戏,脸黑,子染道:“乖乖叫,我若听得舒坦了,你这命根子,自然便保住了。”

觅儿脸色愤怒,不管不顾恶毒的性子又冲动地冒了出来,他狠狠的啐了一口,道:“得寸进尺,不要脸的下贱东西,你求着我压你,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子染哈哈大笑,“谁说我要让你压我了?”,他的笑意荡开在脸上,如细雨晕开在春日里,“觅儿,你怎么会以为,我会甘居人下?”

觅儿脸色一变,没错,他怎么忘了施醉卿是女人,既然如此,子染自然不可能是被压的……

“你想压我?”,觅儿咬着牙,呸了一声,“你要敢,我先踢死你——”

自然低沉一笑,“你倒是提醒我了,等我哪天想压你的时候,一定会记得寻个好去处,能让你乖乖张开……”,子染顿了一下,掌心在觅儿的臀部一捏,“……双腿……”

觅儿炸毛,想要挣脱白练给子染几个耳刮子,自然却单臂就将觅儿架在腋下,朝安录宫而去,“放心,督主不会吃了你。”

看起来柔弱的男人,夹着一个人健步如飞,竟然连气儿都没喘一口。

觅儿一路上挣扎不断,夹杂着求饶之声,子染摸透了他翻脸不认人的性子,完全不理人。

“子染,你这个王八羔子,我总有一天要踩死你——”,觅儿的咒骂换来子染的朗朗笑声,“就你这小身板,在你踩死我之前,我定能先捏死你。”

觅儿更气,简直要抓狂。

到了安录宫后,子染直接将觅儿甩在了施醉卿面前。

觅儿在冰凉的地砖上滚了几圈,挣脱了白练准备起身时,就见自己的眼前有一袭紫衣在晃动。

觅儿身子僵了一僵,动也不敢动。

☆、353。第353章 净身房

施醉卿蹲下身,抬起了觅儿的下巴,那冰凉的手指寸寸收紧,将觅儿的下巴捏的咯吱咯吱的响,她的语气布满了霜气,“你倒真是长能耐了。”

觅儿咬着牙,绯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施醉卿,也不开口求饶,施醉卿手上的力道更重,许久,觅儿才撑不住从下颌出传来的疼痛,弱弱道,“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说说,关谁的事?”,施醉卿笑着问,可那笑,完全是觅儿最熟悉的森冷的笑,能让人从骨子里窜出一股恐惧和寒意。

觅儿张了张唇,说不出来,他只是说话刺了那小屁孩几句,谁知道他那么较真儿了。

觅在施醉卿慑人的视线下,嗫嚅着开口:“那是你自己管教无方,教出了个不学无术的小子……”

这话一说完,觅儿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听说施醉卿最护短,谁敢说小皇帝的半句不是,那下场可不是喂喂狗那么简单……

“好一个管教无方。”,施醉卿脸色狠厉,在起身的刹那,猛然一巴掌挥在觅儿脸上。

这响亮的一巴掌打的周围人都愣愣的,施醉卿如此勃然大怒,还是少见的,众人都知,往日里,即便是愤怒,她也是笑着的,更不会自己亲自动手去教训人。

可她今天,打了觅儿。

这样的表现,倒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

子染下意识的向前,被小绿子用拂尘挡住,施醉卿现在正在怒头上,谁上前谁找死。

觅儿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眼睛一红,死死的盯着施醉卿,似要啃人。

施醉卿扯住他的衣襟将他微微往上提了提,“本督给你三天的时间让你滚,你偏偏不识好歹留在这儿,那就别怪本督没给你机会。”

说着,对外道:“给本督送到净身房,挑几个弄不死人的上手。”

听到施醉卿这话,在场的知情人顿时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净身房正常的净身术自然是干净利落的很,一刀就了断了,可那不正常的,正如子染方才所说,比慎刑司更恐怖,光一个刑罚就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施醉卿却说挑几个……

那不就是轮番的药折腾死觅儿?

不死也脱去半层皮了……

子染看出,施醉卿是真要对付觅儿了,他心中耶有几分诧异,觅儿动了小皇帝,可到底是无意的,而且小皇帝也没事了,施醉卿这怒火,着实有些重了,倒像是别有隐情。

子染失算,将觅儿送到施醉卿面前,顿时后悔不迭,“督主,他只是贪玩了些,这刑罚,太过了。”

“怎么,心疼了?”,施醉卿犀利的眼角挑起,看着子染。

子染微微垂了垂头,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还请督主从轻处置。”

“不可能。”,施醉卿一口否决,“本督给过他太多机会了,他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督作对,本督再放任他如此下去,他岂非更加无法无天了,要蹦本督头上了?”

“督主,他这些小伎俩,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跟他较真儿。”

“子染,你如此替他说话,要不要你也去净身房的案板上躺上一躺?”

子染咳嗽了一声,往后退了退,不再说话。

觅儿见子染求情无果后,神色更加慌张,朝子染的身边挪了挪,怕怕地扯着子染的衣角,“子染……”

他别的不会,就是大难临头的时候,很会识时务,他知道,现在这里,大约也只有子染能在施醉卿面前说上几句话。

子染见他怯怯的模样,蹲下身,神情柔和。

觅儿原以为他会说几句让他宽心的话,谁知子染模样很是认真,欲言又止,很是郑重,似将要做一个很重要的承诺,他的样子看得觅儿升起了希望之时,子染却道:“觅儿,净身房的刑罚虽然重了些,可到底死不了人,你放心去吧。”

觅儿瞪大眼,子染又道:“你那孽根没了更好,反正你往后也用不着了,也省得那老太婆那****惦记着你那不起事儿的玩意儿。”

什么叫没了更好?什么叫用不着?什么叫不起事儿的玩意儿?

觅儿当即一口气梗在心口,差点被子染活活气死,“子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才是不起事儿的玩意儿——”

子染冷飕飕道:“你去净身房走一遭出来,就知道谁才是不起事儿的玩意了。”

“你、你——”,觅儿冲上去想去子染两巴掌,冷飞流和叶朝上前,去押觅儿。

施醉卿知道普通的小太监奈何不了觅儿,可冷飞流和叶朝,一个是刀法披靡,一个暗器防不胜防,,上善若水再厉害,他也没把握同时敌得过这两个人,更何况,觅儿是个识趣的,他知晓硬碰硬得不到好处,更不会贸然出手。

而觅儿,也真不负施醉卿所望,一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审时度势,猛然就变了一张脸,骨头一软,痛哭流涕地爬到了施醉卿的脚下,“督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督主,你不要阉我,我就只有这么一根命根子……”

施醉卿嘴角抽了抽,连子染都忍不住险些笑出声。

什么叫只有一根命根子?难不成还有人是两根?

觅儿将那可怜兮兮的样儿表现的入木三分,让听者流泪看者伤心,他保住施醉卿的大腿不肯撒手,“我以后一定和皇上相亲相爱,绝不再惹是生非,对督主唯命是从,督主,不要切我的命根子……”

“滚开——”,施醉卿踢了踢脚,觅儿抱得更紧,险些让施醉卿栽倒,施醉卿脸色难看对着冷飞流大吼:“把他给我拖走,阉了,阉了——”

觅儿大喊大叫,俨然就是苦情戏里的主角,整个安录宫全是他凄厉的喊声,叫得施醉卿心烦。

“先拔了舌头——”

而这时,公孙太后在一众宫女的搀扶下走入了安录宫中,觅儿见状,立刻跑到了公孙太后的身后。

施醉卿脸色沉沉。

公孙太后道:“哀家听说皇上又着凉了,前来看看,可好些了?”

☆、354。第354章 护短

“太皇太后费心了,皇上平安无事。”

“哀家去看看。”

“皇上在休息,太皇太后心意到了便是,这探望,便免了吧。”

公孙太后本就只是做做样子,自然没有执意前往,板着脸道:“这安录宫里的奴才都怎么做事的,不好生照料皇上,竟让皇上接二连三的出事,依哀家看,全处置了好,省得日后再有不用心的,怠慢了主子。”

伏地的小酌子听得心肝一颤,公孙太后三言两语将小皇帝病倒的罪责愧疚在安录宫的宫人身上,这算起来,够他们死一百次了。

安录宫的宫女太监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心中惧意更深,但他们知道,这宫里做主的人是施醉卿,只要施醉卿没有下号令,公孙太后的话,完全做不得数。

“太皇太后此言在理。”,施醉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宫中一向赏罚分明,论罪以罪魁祸首首当其冲,所以本督,自然要从罪魁祸首算起,不承想太后也问询来了。”

公孙太后笑了一声,推卸觅儿的罪过不成,便道:“小孩子身子骨没有长开,经不住这寒霜也是人之常情,督主何至于大动肝火。”

“这若是寻常人,自然不值得本督大动肝火,可他是一国之君,是我大夏国的天,岂能儿戏?太后说的如此轻巧,可是有纵容下人行凶之嫌。”

“胡说八道,哀家怎做这愚蠢之事。”

“太后疼爱皇上,自然是不会,可这身边之人,也就难说了,本督今日处置了这陷主子玉不义的奴才,省得日后成为太后身边的祸害,本督一片良苦用心,太后可别怪本督多想了。”

说来说去,施醉卿就是不打算放过觅儿。

觅儿有了公孙太后做仪仗,虽然有了一丝底气,但他知道,公孙太后手中无权,即使是太后这个头衔,只要施醉卿一句话,便可轻易摘去

她在这宫中,甚至还没有杜太后的份量重。

“还不快拖下去。”,施醉卿再次吩咐左右,公孙太后拦在身前,满脸怒容道:“哀家在此,谁敢冒犯。”

“太后这是要包庇谋害君王的罪人?”

“说他谋害君王,全是你一面之词。”,公孙太后凌厉的眸子似一把刀刃,“这可是季将军的独苗,哀家念季将军的旧情,又见他聪明伶俐,这才将他留在身边,岂是你可以任意打杀的——”

施醉卿轻笑了一声,“太皇太后说得好,季疏觅是季将军的独子,季将军是大夏乱臣,满门伏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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