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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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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染浅勾唇角,抬臂喝酒的瞬间,低低逸出一句:“不知死活的东西。”

调戏谁不好,偏偏调戏大夏国最阴毒残忍的太监,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子染摇晃着琥珀樽,看着被琥珀樽晕染得斑斓的酒色,果然酒这东西,碰不得,难怪施醉卿滴酒不沾。

施醉卿的眸子,则是十分慑人的看了李秀一眼,随即便淡淡然的收回。

施醉卿没当即动手一扇子刮了李秀一条小命,让群臣惊诧不已,同时也缓缓松了一口气。

这盛大宴会,美女美酒,可千万别出些煞风景的事才好。

歌舞换了一批,舞女们流衣宽袖,无风自舞,一样的惊鸿瑞彩、蹁跹妙曼,看得群臣目光发直。

李秀还摇摇晃晃地站着,身旁的官员扯了扯他,李秀却被酒精控制,并未见好就收,声音反而更大了,“我可没有说错,督主容颜无双,笑颜风情绕眉梢,纤指若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正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的绝色丽人,那些个秦楼小倌,哪里及得上督主半分姿色……”

大德殿顿时又再次静下来,李秀这话,比方才说的更加露骨,将施醉卿与市井小倌相比,岂非是在要侮辱施醉卿?群臣胆战心惊,施醉卿一向最是喜欢连坐,李秀惹怒了她,这里的人,都逃不了。

李秀身边几人纷纷去拉扯他,李秀骂骂咧咧,许久才被众人合力押回了席位。

有人稍稍抬眼觊了施醉卿一眼,却见施醉卿神态自若地替子染倒着酒,好似根本未曾听到李秀方才说的话,众人不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心里更加的胆寒。

李秀那声音盖过歌舞,施醉卿不可能没听到,如此看来,施醉卿根本就是想秋后算账。

这时,施醉卿慢悠悠地开口:“本督记得宫中设宴,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方能参宴,本督离开半年,想不到李大人就步步高升了。”

殿中的气氛已很难恢复到方才的其乐融融,秦广王寂晟轩更是如坐针毡,频频瞪着李秀。

李秀似是听懂了施醉卿的话,嘿嘿一笑,“下官……下官得多谢督主提携才是……”

“哪里,应该是秦广王有情有义才对,在朝风生水起之际,不忘了提携自己的小舅子,李大人从水司一跃为朝中五品,秦广王的本事,当真是了不得。”

秦广王寂晟轩牵强一笑,他在朝中扶植自己的党羽,虽都是些如不得眼的小官位,可若施醉卿真较真儿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施醉卿高深莫测的很,寂晟轩现在,已有些摸不透施醉卿到底是站在那一派,但施醉卿势力强大,却决不能轻易得罪。

施醉卿说完了那一句,便没再开口,寂孜笙身体并未大好,却勉强拖着身子参加了今夜的宴会,他滴酒未沾,一直以一双冷眸看着施醉卿。

施醉卿却连半个眼神儿都没赏给他,让他胸闷气短得很,不由得开口道:“督主今日这身衣裳,当真是华丽的很,只怕连皇上的布缎皮子,也不比不上督主这身行头呢。”

寂孜笙这话一出,虽比不上方才的李秀那话惊世骇俗,可明明白白的嘲讽施醉卿鸠占鹊巢,有谋权夺位之心,这风光可就出大了。

大司寇杜秉献暗中对寂孜笙使了一个眼色,寂孜笙权当没看见,继续捋老虎须,“只可惜,看门狗即便穿上再华丽的衣裳,始终还是狗,不可能变成人。”

“咳咳……”,殿中支持寂孜笙的一派官员低低咳嗽了一声提醒寂孜笙。

寂孜笙恍若未闻,目光直直看着施醉卿。

施醉卿也睁着一双星宇璀璨的眸子盯着寂孜笙,寂晟轩装模作样地打着圆场道:“六弟,督主是御赐九千岁,即便你吃了些酒,也不能如此口无遮拦。”

“三哥,我哪里说错了?你我是正经的皇族,岂是那些擅权专横的阉狗可以比的?”,寂孜笙冷哼道:“什么九千岁,当真是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一个对岸了命根子的阉人,也配。”

寂孜笙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甚至就是赤裸裸的攻击,群臣听得愈加心惊肉跳、食不下咽。

施醉卿在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一笑开口:“王爷说的对,难怪王爷穿着如此华丽,本督却总是听到王爷……”,施醉卿顿了顿,声音清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殿上立时有人窃笑出声。

“施醉卿,你——”寂孜笙刚起,就被杜秉献拉住,强行压了在了席位上,严肃警告道:“谨言慎行。”

杜秉献心中叹息,寂孜笙若有施醉卿一半的城府,也不必让他如此忧心了。

子染说道:“衣为人而生,有些人长得差强人意,即便华服美袍,也是丑陋不堪,譬如明明是人,却喜欢雪狗一样狂吠咬人的人,而有些人呢,不穿华服依旧光彩照人,穿上华服那便是锦上添花,所以重要的不是衣服,而是人,长陵王殿下,你说是吗?”

☆、324。第324章 欺人太甚

寂孜笙在杜秉献的连连警告下硬是忍气吞声不再开口。

施醉卿轻笑了一声,蓦然在子染的腰际轻轻一推,瞬间将子染推到了大殿的舞台中央,“如今歌舞已毕,各位大人想必看的还不够尽兴,子染,你便为众人大人舞上一曲,让众人大人也睹睹歌舞倾城的风采。”

子染微微曲了曲身,“是,督主。”

见子染亲自献舞,殿中不少人目光顿时一亮,都传施醉卿的男宠子染公子歌舞无双,有男子刚柔铁腕,亦有女子温情如水,所以才能得了施醉卿的宠爱,他们一直无颜得见,如今有幸,自然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子染。

白衣浸染了绝代风华,忽有乐声悠悠而来,子染身姿旋转,惊鸿而起,蓦然自洁白腰带上抽出一柄软柳长剑,长剑光彩柔婉,刹那间挥出十里芳菲。

众臣都暗暗惊道,施醉卿竟让枕边人随身带剑靠近?若不是施醉卿太过相信子染,便是太过自信,但不管是哪一种,众人都知,长剑在身又如何?想要伤到施醉卿,难如登天。

子染的剑舞已缓缓进入状态,众人的注意力逐渐被转移,施醉卿也看得很是认真。

满壁辉煌间,长袖善舞,无数白练腾飞在大殿之中,浩波千里,婉转流连,裙裾飘飞,起舞清影,剑影和子染的身影若隐若现,令人眼花缭乱

那剑光似半掩冰帘,倒映着一轮凄迷的月影曜照满殿,辉煌夺目。

众人看得痴迷之际,那无数流转的白练,随着自然的舞姿缓缓地透出红晕来,慢慢的、慢慢的,似被鲜红染红的俨然绯色,夺目惊心,将金碧辉煌的大德殿映照得红霞满天。

与此同时,一股血腥之味在缓缓蔓延,众人却不曾放在心上,依旧盯着殿中红练见起舞的身影。

施醉卿缓缓地勾起了嘴角,目光掠过停在唇瓣的杯沿,盯着子染的身影,手指在搭在扶把上,随着那笙歌节奏缓缓敲击着。

歌尽桃花扇底风,一曲毕落芳菲散,子染从歌舞中缓缓抽身回到了施醉卿的身旁,笑问施醉卿:“督主可满意。”

“你的舞,超乎本督的想象。”,施醉卿毫不吝啬地大加赞赏,“想要什么赏,给本督说,回头本督让小绿子送过去。”

“子染想要督主今夜留宿,这个赏,不过分吧?”,子染凑近了施醉卿,他一舞跳得专注,额上有一层薄薄密密的汗水,此刻那双带水的风流长眸盯着施醉卿,闪烁着某种暧昧的讯息。

若是往常,即便是做个样子,施醉卿也必定是要与他调戏一番,可今日,施醉卿却不着痕迹地退了一下,似在顾忌什么,那模样,便像是……

子染只想到了一个词——守身如玉。

他瞬间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似得,颇为诧异地将施醉卿连续扫了几遍,施醉卿若无其事地抚了一下眼尾。

殿上两人神色各异,殿下也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啊——”,随着一声尖叫,由子染一舞带来的意犹未尽瞬间被打破,李秀身旁的一官员浑身颤抖地后退数步,“李大人……”

众人这这身恐惧的尖叫吸引了目光,纷纷移目朝李秀的席位望去,瞬间个个面色惨白。

只见那李秀在席位上正襟危坐,面容肃穆,双眼无神直视前往,全身惨白,全无一点血色,而且周身泛着极其明显的尸寒之气,俨然像是死了十天半个月。

他身边另一名官员颤抖地伸出手碰了碰李秀,李秀僵硬的身体瞬间倒了下去,众人这才确定,李秀是真的死了。

而且死的不明不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流血的伤口,蹊跷诡异,令人脚底发寒。

施醉卿的笑声才殿中低低的回荡着,“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的……”

群臣瞬间明白过来——这就是施醉卿的报复。

而这动手之手,就是子染。

众人的目光都惊惧地看着殿中红霞般飘荡的红练,心里都明白那由白到红的转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才还觉得子染一舞惊鸿的众人,瞬间只觉得从脚底窜起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寒气,对这个施醉卿最为宠爱的公子,都不敢再小瞧。

寂孜笙很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他想到自己方才的冲动,若不是大司寇拉住了自己,施醉卿是否也要在这大殿之上肆无忌惮地让他无声无息死去?

他看不起施醉卿这样玩弄权术的阉人,却不得不承认,他从心底里是惧怕施醉卿的。

因为他惧怕死亡。

“真是晦气。”,寂静的大殿中,只有施醉卿一人的声音,让听着的众人,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生怕施醉卿的下一个矛头指向了施醉卿。

施醉卿挥了挥手,似乎想将那血腥之味挥开,小绿子垂首道:“奴才马上就去处理了。”

施醉卿挥了挥手,示意小绿子先不必忙。

李秀到底是秦广王的小舅子,施醉卿让一个男宠当众杀了李秀,俨然是不将秦广王放在眼中。

秦广王怒气冲冲地起身,怒道:“施醉卿,你欺人太甚了——”

施醉卿抬着眸子,面对寂晟轩的愤怒,她的反应很平静,“王爷此言差矣,本督非是在欺王爷,反而是在帮王爷。”

“你帮本王?”,寂晟轩冷笑,“本王看,你就是存心想让本王在文武大臣面前难堪——”

在大漠玄武行宫前,他听信施醉卿的挑拨,回朝后处处与穆晋玄作对,早已和穆晋玄翻脸,原想争取到施醉卿的东厂势力,可施醉卿此举俨然就是在告诉他——她眼中,根本没有秦广王这个人。

施醉卿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寂晟轩,轻笑了一声,似极为不屑,那笑声又轻又慢,听着的人,只觉得心里发秫。

群臣早已无心夜宴歌舞美酒,为施醉卿设宴,他们早准备好了迎接一场血腥,此刻发生的一切,也算是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秦广王殿下,本督刚从彭城河回来,你以为,本督为何要杀了李秀?”,施醉卿从小绿子手中接过一本账本,手臂微微用力,将账本掷在秦广王的脚下。

☆、325。第325章 君无戏言

秦广王听到彭城河三个字,脸色就已经有几分白了,群臣心中也顿时明了——施醉卿今日杀李秀,不单单只是因为李秀的污言秽语,更是因为彭城河大桥一事。

看来,秦广王从中贪墨嫁祸给施醉卿一事,的确是属实啊,不然施醉卿也不必如此动怒,杀鸡给猴看,让秦广王面上无光。

小绿子替施醉卿补充道:“李秀仗势欺人,强占良田,更借着水司之职贪赃枉法,将朝廷拨给彭城的巨额款项据为己有,铁证如山,秦广王殿下若是还有怀疑,这里还有其他证据,秦广王殿下可要一一过目?”

秦广王心虚,心中自然清楚,九宫局的名头不是摆设,别说他贪赃一事,只怕在场的所有人,家中一点芝麻大的私事,九宫局也查探得一清二楚。

这大夏国上上下下,都是施醉卿的掌控之中。

施醉卿今日若将这件事抖出来,他在朝中名誉扫地,更不会有大臣再支持他,他便相当于一颗弃子,再无出头之日。

秦广王此刻心头忐忑不已,又听施醉卿说道:“李秀虽然是王爷你的小舅子,而他恃宠而骄,专横跋扈,这罪名可不止是贪污国库,以王爷平日里对他的器重,他如此行为,岂非是将王爷你也陷于不义之中?本督将他就地正法,也是为了王爷的声誉考虑,王爷难道不该拍手叫好?”

秦广王脑中一闪,怔然地看着施醉卿。

没错,彭城河大桥之事总要有一个结果,李秀被查出是迟早的事,而李秀是他的人,又与他有姻亲关系,查出了李秀,自然就查到了他身上,到时候整个秦王府都会被牵连进去。

但若李秀死了,施醉卿又将他罪名推到他一人身上,死无对证,又有施醉卿对彭城河大桥一事的裁定结果,即便有人怀疑他寂晟轩,又有谁敢跟东厂作对?

秦广王明白过来,施醉卿是在以此种办法替他遮掩,他若是不懂见好就收,反而将自己也牵扯进去,遂而笑了笑,道:“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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