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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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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阙面目狰狞,“即便我战功赫赫,即便我领兵百万那又如何?我娘是青楼妓子,是那老东西意外留下的种,我从出生便注定见不得光,永远比不上正室所出的你,那老东西从未想过将爵位传给我,即便你忤逆他的意思娶一个罪臣之女,他依旧上书请旨,让皇上批了你继承爵位,他最宠爱的儿子始终是你,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奴隶,永远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庶子——”

宗政陵怔怔地看着宗政阙,此刻他才终于知道,宗政阙从来都能不是宽怀大度之人,那些童年时受尽磨难的遭遇,他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在掌权后,十倍百倍的换回去,连对自己的父亲,也如此。

“母亲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她又哪里得罪了你?”

“那个老女人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我的存在,就是父王背叛她的凭证,她当初为表大度将我接入王府中,却处处打压于我,知道我智勇皆在你之上,便怕我盖了你的风头,将我锁在怀宁王府的后院严加看守,我做梦都恨不得她死——”

宗政阙表情可怖,似想起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他的眸光里怨气更重,那时他不甘于现状,便拾掇着宗政陵帮他逃出了怀宁王府,也才有了后来的功成名就。

有些话,宗政陵不用问,几乎也能知道。

宗政阙连对自己的父母都怀有如此深的怨恨,更何况是对他。

可他还是不得不问个明明白白。

“当初派人追杀我与妙珠的,也是你?”,这句话,宗政陵问的异常的小心。

宗政阙坦然承认,“没错,你一日不死,就是我心头的大患,当日父王五十寿辰,你前去为父王寻寿礼,半道被人追杀,也是我下的手,只可惜饶华那个蠢女人横插一脚救了你——”

“饶华……?”,宗政阙倏然瞪大了眸子,满是震惊和茫然,“你说什么?”

“二弟,你一生都活得糊涂。”,宗政阙陡然的笑了起来,残忍地将所有的一切真相都揭开,他要彻底打垮宗政陵的生存的斗志,“当初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妙珠,被金线引咬伤的人,也不是妙珠,而是千金公主,你以为千金公主为何带着面具三年?因为她的脸早就毁了。”

宗政陵怔在原地,整张脸似僵硬,“不可能,分明是妙珠,当初那绣帕……那曲子……”

四年前老怀宁王寿辰将至,他外出四寻奇珍异宝博老怀宁王的欢心,路遇杀人沿途追杀,他一时不设防被人暗算,中了奇毒,金线引的毒虽对他毫无作用,但其他毒素对他却依然有效,他的眼耳俱受到了损伤,目不能视,目不能听。

他只记得在他四处慌乱逃命的时候,有一个女子救了他,他们逃到了隐蔽的山洞,山洞里风寒,他们相拥整晚,汲取着彼此的温度,那一刻即便看不见眼前的女子,宗政陵却清楚地记得自己那一刻的心动,于是他临时兴起,吹了一支曲儿送给她。

然而第二日醒来,身边却只有他一人,唯有覆在眼上的那方绣帕,成了他寻找她的唯一踪迹。

他脱险后大张旗鼓在殷城寻找救下自己的女子,摆了一张绣艺的擂台,承诺谁能绣出让他最满意的牡丹花,便娶其为妻。

而后来的事,自然不必说,妙珠以一手相似的绣艺赢得了他的信任,再加上后来妙珠以琴奏出当晚山洞中他曾吹下的曲子,他深信不疑——妙珠就是那晚救他的姑娘。

所以他力排众议,非娶妙珠,即便她是罪臣之女。

可是……

为什么宗政阙却说,那不是妙珠,而是……饶华……

☆、284。第284章 为何不救

“不可能……”,宗政陵表情崩溃,不敢相信。

如果是那晚是饶华,那么她的脸,难道真的是金线引……

可是妙珠身上也有金线引蛇毒……

“不可能……”,宗政陵失神地摇着头。

宗政阙道:“你当然觉得不可能,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被妙珠那女人蒙在鼓里,你大概不知道,那时千金公主身中金线引的毒缠绵病榻之上,李舒栢四处奔波寻找医治她的法子,所以无法来见你,知道你在四处找她后,便让妙珠前来告知你一声,谁知妙珠得知你怀宁王府小王爷的身份,便冒名顶替,想借机飞上枝头做凤凰,千金公主一直被蒙在鼓中,连她传给你的信,都被妙珠毁掉,等她知道的时候,你已经非妙珠不娶了,她的任何解释你都不听,只以为她是个任性妄为的公主,想要拆散你与妙珠。”

看着宗政陵大受打击的样子,宗政阙心中冷笑,他年少受尽人世间的白眼,宗政陵却受尽宠爱明明是亲兄弟,却一个天一个地,即便如今大权在握,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他心中依旧恨。

“可父王又怎么容得下一个罪臣之女成为你的王妃?所以他授意我除去妙珠……”。

“于是你便设计让妙珠失身?”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妙珠怀孕后无计可施,她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会抛弃她与千金公主在一起,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留下谴责千金公主的遗书,用死来挑起你对千金公主的恨,让你们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那晚你从千金公主手中拿走一半的金元神砂,之后妙珠自杀,你看了妙珠的遗书,为了报复,果然娶了千金公主,折磨她整整三年,却不知道,你将千金公主也推向了死亡——”

宗政陵神情早已崩溃,面上一派迷惘的冷然,他清楚地记得那时自己去找千金公主要金元神砂时,她曾问过他:“你拿走了金元神砂,就是拿走了我的命,宗政陵,你真的要我死吗?”

他说:“为了妙珠,我可以牺牲一切。”

为了这句话,千金公主心如死灰,她那一刻转身,深深的闭了闭眼,对他说:“你娶我,我便将金元神砂给你。”

他别无他法,终于答应,却说:“即便我娶了你,你也不过是怀宁王府的小王妃,而我的妻子,永远都是妙珠。”

她说:“没关系,百年之后与你合葬的人是我,我猜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谁也抢不走。”

他永远不知道她说出这一番,费了多大的力气和勇气,他现在想起来,还隐约记得那时千金公主隐隐颤抖的肩膀。

那时候,她一定在哭。

而他,不曾放在心上。

宗政阙继续欣赏着宗政陵的表情。

“我是对饶华下了毒,可我那点毒,怎么比得上金线引的毒?从她将金元神砂交到你手里的那一刻起,她的命就已经给了你,而你注定是要让她没有活路。”

“二弟,这个世上最对不起千金公主的人,是你。”,宗政阙一字一句,残忍而嗜血,“是你辜负了她的一片情深,是你亲手害死了她——”

宗政陵全身都在颤抖,心中的信念一夕崩塌,他竟找不到自己的心跳到底在哪里。

宗政阙终于满意地大笑,负手离去。

宗政陵僵在原地,许久许久后,他突然仰天嘶吼,似受伤的野兽,悲恸而哀鸣。

一阵凛冽的狂风搜刮过来,他孤寂而悲恸的身影蠕动落进了一幅哀伤的画轴里,再也走出不出来。

吕光轻轻的走了过去,宗政陵捂住自己的脸,似有眼泪模糊了面孔,许久,吕光听到他沉到了深渊的声音,“吕光,推我去个地方。”

……

宗政阙走出巷子后,便有亲信来报。

“王爷,施醉卿与戒贤不知所终。”

宗政阙面色冰冷,那人又道:“城门已封锁,并未有任何可疑之人。”

宗政阙夹着狂风快步离去,“传令下去,封锁敦商所有关卡,严加盘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是,王爷。”

……

公主府内,施醉卿扯着戒贤,落在千金公主面前,千金公主微微诧异,“督主,你还没走?”

“走不了了。”,施醉卿腿一弯,找个地儿坐下。

千金公主神色焦灼,却微微笑道:“督主神通广大,怎么会走不了?”

况且看样子,寂璟敖应该已是离开敦商境内了,施醉卿若要走,宗政阙即便是千防万防,也定防不住施醉卿千奇百怪的手段。

施醉卿努了努嘴,瞟了戒贤一眼,道:“我带着这么打个闪光灯,还能去哪儿?”,她皱了皱眉道:“先放在你的公主府吧,逼急了宗政阙,宗政阙可不会管什么敦商民心。”

千金公主点了点头。

离开的李舒栢去而复返,一把将戒贤揪了出去,“和尚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千金公主不解,正抬脚追上去,施醉卿道:“有些话,公主还是不去听为好。”

千金公主敏感地闪了闪眸子,李舒栢不会无缘无故找戒贤,而施醉卿显然是知道些什么。

施醉卿笑了笑,并未再多说,身子一闪,便消失在公主府中,“公主保重,但愿我们还能有见面的机会。”

千金公主重重一叹,当整个屋中安静下来,只有她一人,她眸光朦胧起来,手掌撑着桌面,重重的吐了一口血。

她看着那又浓又艳的血迹,低低哀哀一笑。

无论如何,她定要撑到加冕的那一日——

李舒栢将戒贤扯到了一处偏僻的墙角下,见四周无人,才冷声质问道:“戒贤,你分明能救饶华,为何不救?”

戒贤目光微微抬高,看着远处的天空,从墙垣之上望去,整个天空的地平线被切割得很整齐,他神色莫名深沉,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李舒栢心里着急,“金线引非一般毒蛇,想要阻止饶华脸上毒素的扩散,仅仅依靠植皮根本不可能维持三年之久,你既然能在植皮的同时施用异能禁术,为何不肯以禁术全力救治她?”

戒贤一直不答话,李舒栢直脾气上来,恼怒道:“和尚,你别闷着脑袋,说话啊。”

☆、285。第285章 吃瘪

“佛门禁术非生而带来,贫僧即便参透,又能如何,生死心不灭,有能而无物,贫僧,无能为力。”

“什么无能为力,你不是赤炎大陆人人歌颂的神僧吗?你怎么会无能为力?”,李舒栢似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戒贤,你一定要救饶华,饶华不能死——”

戒贤神色哀沉,李舒栢道:“有能而无物……戒贤,你是不是需要什么?是不是金元神砂?我现在就去将金元神砂抢回来——”

戒贤摇了摇头,“佛是法,法是寂,佛法寂灭,一念成魔,李施主,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不结束今生,怎能有来生?

李舒栢听不来戒贤那些佛门中的浩然正理,直直地皱着眉头。

但他却知道,戒贤只怕,也是真的无能为力。

若真有办法,他不会放任千金公主自生自灭的。

难道,真的要他眼睁睁的看着饶华死去?

……

敦商的局势已是绷紧在弦上的箭,各方势力早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犬戎西狄合起而攻之,从敦商的北面展开攻击,想率先打下敦商,分一杯最甜美的羹汁。

犬戎和西狄军队涣散,不足畏惧,宗政阙抽出十万的兵马对付全犬戎和西狄,其余大军一分为二,一半驻扎皇城,另一半分散在各大关卡,兵力虽少,且战斗力一般,最大的任务,还是监视当地诸侯王爵的动向。

而此时夹在敦商与金墉关的荒芜地带,一队烈马黑衣正行驶在暗无天日的黄沙浪卷里。

忽地,对面又有两骑飞马卷驰而来。

“少侯爷,前面来人了。”

苏沉欢勒住了马眯了眯眸子,盯着那风沙中的一袭紫衣,恁地觉得熟悉,等那飞马近了,苏沉欢才望见施醉卿那双妖狐般魅惑的眸子。

“去,把人截住。”

苏沉欢立刻吩咐道。

手下黑衣人即刻散开,将飞驰而来的施醉卿和储慎安两人团团围住。

施醉卿缓缓停下马,微微扯了扯挡沙的面纱。

对面苏沉欢笑了起来,“督主,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还真是巧啊,少侯爷也来着蛮荒之地散步?”

“散步?”,苏沉欢笑,似觉得这个词笑点不低,“小侯没想到,出来散步也能遇到督主,咱们缘分可真是不浅啊。”

“说的是。”,施醉卿的马儿在原地打转,他看了储慎安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苏沉欢,来者不善。

早就听闻太极国这次有趁火打劫之意,派遣了朝中猛将静渊侯苏云鹤暗潜入敦商边境,如今见苏沉欢在此,那苏云鹤的大军,定然就在这附近了。

“不过今日本督有事在身,少侯爷不必如此热情,还请给本督让条道,来日有时间,咱们再叙旧,如何?”

苏沉欢很是热情、很是不会看眼色地道:“这日不如撞日,明日不如今日,正巧我父亲此次也来了敦商,他老人家对督主的大名仰慕已久,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倒是个很好的机会,还请督主赏脸,去军中聚上一聚。”

施醉卿笑了笑,顿了一下,储慎安的飞刀似已有了杀意,暗云涌动间,施醉卿压了压施醉卿的手,道:“少侯爷如此盛情,本督怯之不恭。”

防备解除,苏沉欢朗声笑了笑,桃花眼很是扎人眼球,他自动让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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