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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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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将一无所有,连你也守不住。”

李月用手摸下自己那用药水染过了脸,并不在意地说道:“一个大男人,长着那么一张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还真不愿意给人看见我的那个样子,现在这样,挺好,我以后就不用真面目见人就是。”

“我不愿意。我要让天下所有的人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只有我,才有资格拥有你。”

“好了,你的心我知道。既然如此,明天的一百军棍由我替你去挨。”

酃祈霖立刻否定道:“那更不行,在训事房,当我不得不打你时,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比我自己挨打难过一百倍。”

李月冷着脸说道:“不答应是吧?那你今天就别想和我好,留着精力,好去受那一百军棍。”

酃祈霖立刻探出身子,讨好地凑到李月跟前:“如果我答应你,你就让我做全套。”

“那你还不快洗。” 李月嘴上没好气地训斥酃祈霖,心却是快速跳了起来。

他不觉酃祈霖提出这要求有什么不对,因为挨完打,没有个一个月,他的伤不会好,两个人当然无法去做欢好之事,所以,他要好好地满足他。

当酃祈霖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李月身体内撤出时,李月已经累得眼睛都懒得睁开,浑身如同散了架。

“臭小子,这比我杀一千个异族人还累,你可真能折腾人。”

酃祈霖吻着李月那已经肿得发亮的唇,嘿嘿地笑道:“这是因为你做的次数太少,这也是一种功夫,做多了,就不会这样了。”

李月当然没有想到,这是酃祈霖的故意所为,所以他还是不太服气:“你怎么就不累?” 按理说,他的功力并不比酃祈霖的差,应该说,比他还高。

酃祈霖得意地笑道:“这应该是得天独厚,我天生神力。”

李月不得不承认这点:“可能是这样,否则,真的没法解释。”  然后,他闭上眼睛,把酃祈霖的大脑袋往胸前一搂:“让我睡一会儿吧,等会儿天亮了,还要去校兵场。”

酃祈霖很温顺地靠着他,似乎也是乏了。就在李月浑身放松,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酃祈霖突然抬起胳膊,伸手点上李月的昏睡穴。

李月一惊,猛地睁大眼睛:“小子,你?!”

酃祈霖抬起头看着他,眸中柔情万分:“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替我受那个苦,打你可比打我疼多了,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还得伺候我呢。”

李月就那么瞪着他,最后,不甘心地将眼睛合上。

校兵场上,兵成阵,马成列,战旗飞扬。

只是,士兵们的脸上却没有出征前的神情肃穆,只有不解的迷茫。

战争已经结束,如此庄重的仪式,究竟是为哪般?

每双眼睛都投向了点兵台,让他们发现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情形,那就是酃祈霖只是普通绒装,没有穿盔甲。

银色的面具,罩住了半边黑色的脸,露出的半边俊美无俦。他神情自若地站在点兵台上,看上去多了分儒雅,少了分煞气。

同时站在点兵台上的还有其他高级将官,包括冷朝辉,酃世仁,师聪也身着文职官服站在了上面。

以军中身份,冷朝辉是最大,所以,他站在了最前面,以目对场上的的千军万马进行了检阅。

首先,他宣布了哪部分军队即将留下守关,以及谁是守关部队总指挥,然后,他话题一转,说监军仁王酃世仁有事情要说。

酃世仁没想到冷朝辉会让他亲自说出责罚酃祈霖的事,虽然从身份上来说,他是监军,由他说出,没有什么不妥,然而,当他面对台下那数以万计的双双眼睛时,他心虚胆怯了。

来到边关,他几乎没有上过战场,就上过那么一次,若不是酃祈霖派人搭救,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命断沙场,或成了敌国的阶下囚,此一行,让他输得一干二净。

他凭什么对那些士兵说,酃祈霖兵败,贻误战机,应该被责罚。

酃世仁把脸转向师聪:“师大人是奉旨钦差,请您来宣布这件事。”

师聪连忙摇头:“这事与圣旨无关,您是监军,由您说,正合适。”

一丝讥讽,在酃祈霖乌黑的双眸中闪过,随后不见踪影,他开口说道:“这是本王自己的错,就由本王自己来说好了。”

他走到点兵台的最前面,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面对众将士说道:“本王曾经战败,贻误军机,应受军法处罚。只因当时军情需要,故被暂缓执行。如今战事已了,这个处罚也该进行了。军规就是军规,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立功有赏,有错必罚。”

他声音洪亮,暗中催动内力,将声音送得很远。

这是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人们早就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若没有酃祈霖亲自带领他们冲锋陷阵,浴血奋战,这场战争到现在是赢还是输,还不知道。况且,人们在心里,早就把那场失败归罪于武启达,当然也包括酃世仁。所以,人们不认为酃祈霖该受惩罚。

而现在,一个尊贵的王爷,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竟能如此地坦荡地说出自己的过错,还能如此坦然地面对一百军棍的处罚,怎能不让人佩服,他们对酃祈霖不但不鄙视,反而多了亲切,因为这时的他,似乎与他们更接近,就象他们其中的一个。

酃世仁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你的这顿打还成了你为自己涂脂抹粉好机会,看来他们所有的人都轻视了这个人,他才是将来皇位的最有力争夺者,就他这个样,说是不争夺皇位,说出龙叫,他都不信。

就在这时,校场外扬起一阵尘土,一匹枣红马,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朝着校场风驰电掣地急驰而来。

酃祈霖见到如此情景,心中一紧:“该死的傻瓜,点了你昏睡穴,你还能跑来,我真该将你绑上才对。”

被点了昏睡穴的人,一般马上就会进入熟睡中,根本不可能自己解穴。然而,李月硬是自己冲开了穴,那得有多么大的毅力。这天下,还会有第二个人可以象月这样,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

自从月来到他身边,什么时候都是月在保护着他,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月替他挨这一百军棍。

他扬起声音说道:“是谁如此大胆擅闯校兵场,将他截住。”

冷朝辉也认出那是李月,猜出他是为何而来,连忙说道:“不可伤他,放他进来。”

从心里讲,他实在不愿意酃祈霖亲自挨这一百军棍,如果李月真的要替酃祈霖挨这军棍,那他就有借口将军棍的数目减少。

说话间,李月已经闯入校兵场。他跪在冷朝辉的面前:“我是王爷的属下,请允许我代替王爷受罚。”

旁边的酃祈霖冷哼道:“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受罚?”

他指了下校场上的士兵:“他们都是我的属下,那他们是不是都要替我受罚?那以后,凡是军官犯错,都要他的属下承担吗?”

李月昂起头,急切地说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

李月的话还没说望,酃祈霖就打断了他:“住口!”

下面李月要说什么,酃祈霖岂能不知道,他走到李月的跟前,狠狠地说道:“你这个愚蠢的家伙,你这哪里是在护主,纯属是要陷我于不义,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就叫人将你绑起来。” 说着,他伸手点了李月几个穴,让他动不了,说不了话。

李月那么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太监身份,可为了他,竟要在所有士兵面前说出自己的身份,酃祈霖当然不想让他那样做。

因为酃祈霖是王爷,随伺太监做他的替身受罚,奴替主受,任谁都不能说三道四,就象他战败,不用承担死罪一样。

李月说不了话,看他的眼睛几乎快要滴血。

酃祈霖终于不忍,怕急坏了他,还是替他解开了穴道:“那就留你在这儿,一会儿我受刑完毕,你也好将我带回去,不过,你不可以乱来。”

“是。” 李月沮丧地垂下了眼睛。

酃祈霖稳住了李月,自己走到行刑用的长凳前,趴了下去,将长袍撩起。

“开始吧,不许手下留情,否则,军规处置。” 他泰然地对两个执杖者下了命令。

当一棍打了下来的时候,台下有人小声数了一下。

“一。”

第二棍是,开口数的人开始多起来,很快,就变成全军都在一起数。

李月开始还站在那里,到后来,双腿支撑不住,跪了下去,不在意被数万双眼睛盯着看,把酃祈霖的大手握住。现在,他终于明白酃祈霖所说的那句话:“比打我自己难过一百倍。”

他跪在酃祈霖的身边,用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以后你要天天做全套,我都答应你,你可要支持住。”

他的话让酃祈霖露出笑容,只是那一棍棍打下来,使他的笑容变了样,看上去,也说不上是在笑,还是在呲牙咧嘴:“说话算数?”

“算数。”

“你给我吹萧。”

“臭小子,我给你做的还少吗?”

“蚕缠?”

“嗯!”

“燕同心?”

“...”

...

酃祈霖一样样地数着书上所记的招式,李月便一个个的点头答应。他现在只想如何才能减轻酃祈霖的痛苦,也顾不上别人是否能够听见他们所说的话,酃祈霖说什么,他都点头应着。

“我还想做那些从来都没试过的。”

“还有什么?”

“把你捆起来。”

这次李月没有说话。

酃祈霖脸上立刻现出痛苦的表情。

李月立刻答应。

“把你吊到院子里的树上。”

“你还能想到什么方法?”

“我们去河边。”

“你再继续想。”

...

...

其实,酃祈霖从来没有对李月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些有的是从书中看到的,有的是他从那些专门折腾**和小倌的人那里听到的。

李月也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借此分散着注意力,所以,也是由着他。若不是酃祈霖正在挨打,他肯定会与他急,因为这些的好多滋味,他都品尝过,那是他的恶梦。

“一百!”

随着这个数字的报出,全场立刻变的鸦雀无声,都目不转睛得盯着点兵台上趴着的那个人。

“你看,这一百军棍不是挨过来了吗。” 酃祈霖对李月咧嘴一笑,头一歪,人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请允许我将王爷带回去疗伤。”  李月向冷朝辉跪下请求道。

冷朝辉当然马上就应允。

李月也不用别人帮忙,自己将昏过去的酃祈霖扛在肩上,走到马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让酃祈霖趴在马上,牵着马,慢慢地离开校兵场。

到了住所门口,早就等在那里的风一等人连忙迎了上来,帮着李月将酃祈霖送进了屋里。

酃祈霖面朝下地趴着,李月拿下他的面具,声音很温和地问道:“小子,还没醒吗?”

酃祈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话,显然还在昏迷。

李月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瓷瓶,来到床边。他以指代刀地将酃祈霖被鲜血染红的裤子划开,露出已经血肉模糊的臀部。

“让你呈能,现在鳖了吧,那是一百军棍,可以打死普通人的,你非要去受。我才不心疼你。” 他嘴上嘟哝着,手上却是小心非常地将药膏慢慢的抹在伤处。

做完了这件事,他又去外屋为酃祈霖煎药,其他人要帮忙,被他婉拒:“你们也不要都留在这里,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还是不要暴露身份。”

因为二人经常受伤,李月自己懂医,所以,家里储藏的各种药物非常多,象治疗这种外伤的药物,更是不可能缺少。

药熬好,酃祈霖还是没有醒来,苍白蜡黄的脸,说明了酃祈霖的情况不是太好。

李月为他把了下脉,蹙蹙眉头:“臭小子,你不说你行吗,怎么到现在都醒不来?”

他将酃祈霖的身体侧过来,这样,可以让他的面部略微向上,然后便口对口地喂药给酃祈霖。

喂完药后,他又喂些水给酃祈霖。

这时,风四进来说道:“主子,外面有好多人来看王爷,都不肯走。” 风四有公开的身份,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里。

李月本来想说,让他们走。酃祈霖这样,让他有些迁怒于他人。

他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酃祈霖,努力地将自己的情绪稳住,问道:“都有谁?”

“很多人,就连士兵百姓们也都来了,门外全是人。”

“你别告诉我,门口现在成了校兵场。”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月叹了口气,跟他走了出去。

当他走到门口时,开门向外望去,人有些傻眼。

开始时,他料到那些官员们会来看望酃祈霖,可没想到,门口除了这些人,密密麻麻的全是士兵和百姓,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担心的表情。

见他出来,冷朝辉和师聪走上前,焦急地问道:“王爷怎么样?”

李月看了眼他们身后数不清的人,说道:“二位请先进来吧。”

他将二人让进屋里,指着还在昏迷的酃祈霖说道:“已经为王爷上了药,也喂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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