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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喜盈门-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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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龚远科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声:“姨娘,实在不行,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去做活来养活你们,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我过不下去了。”

“混账!”朱姨娘拔高声音,义正词严:“你是龚家的子孙,老爷和你二哥不曾对不起你,你这样是要陷他们于不义……你要叫你二哥怎么办?”

龚远秩长叹了一口气,屋里的声音突然没了。半晌才听见朱姨娘颤抖着声音道:“谁在外面?”

龚远秩轻轻敲了敲门:“我来者看二姐。”

龚远科好一歇才沉着脸拉开门,也不叫人,冷冷地道:“假如一定要算在我们头上,那就是我做的,和姨娘还角二姐没关系。”

龚远秩拍拍他的肩头:“今晚家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没顾上管你们,又没看见你们三个,我特意来者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朱姨娘红着眼,惴惴不安道:“二公子,我们实在是害怕。上次出了那件事,夫人就不饶婢妾,还坏了二小姐和方家的亲事,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婢妾先就被吓得半死了,哪里还敢露面?只怕露面会叫夫人打死或是卖了。”说着眼泪一长串地流下来。

龚远秩安慰了她几句,又叮嘱龚妍碧好好养着,叫了龚远科一道。给龚远科做思想工作去了。

待他二人走远,朱姨娘将门掩上,擦了眼泪,望着龚妍碧轻声说:“好孩子,这回不用害怕了。那小贱囧人如今出嫁艰难,没她在后面逼着,咱们完全可以慢慢地挑一个,只要不求富贵显达,选个为人好,肯上进的完全不成问题。等你弟弟将来出息了,以后日子要怎么过,还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

龚妍碧轻轻点了点头,怏怏地躺下:“我累了。”

朱姨娘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叹道:“孩子,不是你的强求不来,别想了啊。等过上几日,我再语人帮你打听一个好的。”

龚妍碧闭着眼道:“你又要去找大哥大嫂?这次我们手里没了可以帮他们的筹码,他们又怎会帮我们?还是自己找吧?是什么就是什么,我认命了。”

朱姨娘温柔一笑:“这个你就别管了。”

龚婧琪幽幽睁开眼,一旁守候的丫鬟含香欣喜地叫起来:“三小姐,您可醒了!您可有哪里不舒服的?想吃什么?”接着泪如泉涌。

龚婧琪看到她肿起来的半边脸,轻轻叹了口气,不用问也知道是她不见了后,龚二夫人打的。怎奈她此刻心情郁闷,也无心安慰别人,只轻轻摇了摇头。

龚二夫人听到含香的声音,忙从窗边的美人塌上翻身而起,快步赶了过来:“琪儿,你怎样?吓死娘了。”

龚婧琪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把脸转开。

龚二夫人一愣,不死心地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好孩子。别往心里去,那是他们家有眼无珠,以后娘另外给你找个更好的,气死他家!”

龚婧琪举起手来,将龚二夫人放在她脸上的手狠狠挥落,冷冷吐出一句:“我以后不嫁人了。”

龚二夫人呆了呆,道:“你说什么糊涂话?”忍不住又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别不是发烧了吧?”

龚婧琪又将她的手挥开,冷冷地道:“我清醒得很,既然不管说个什么人家都总得叫你给搅黄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我的脸皮薄,经不住被人几次三番地羞辱。”龚二夫人“啊”了一声,训斥的话正要出口,硅看到龚婧琪那惨白的脸,终归是没有再说话,捂着心口沉重地坐下去。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中元(一)

第二日,明菲与龚远和应陈氏之意去了蔡家。四姨娘在蔡府门口接着二人,拉过明菲小声道:“四姑奶奶和四姑爷刚走。你们没遇上吧?”见明菲摇头,便道,“夫人没让人去请他们。也不知怎么就得到了消息,四姑奶奶去请了族长和几个族老来,气势汹汹的当众质问夫人,说夫人一直挑拨,不顾老爷和三公子的意愿。要拆散三公子和三少奶奶。到底安的什么心。”

被已经出嫁的庶女当着族里和胡家的面质问。陈氏那般好面子。定然很愤怒吧?明菲忙问:“后来呢?”

四姨娘抿嘴笑道:“夫人一直让她吵。等她吵够了。才当众把老爷的书信拿出来,请族长和族老过目。说本来想先把事情处置好。再去请族老来的,谁想竟然误会了。三公子先前还坐着。后来就推说头疼。一切全凭老爷夫人做主,一溜烟地走了。族长痛骂了四姑奶奶一顿。四姑奶奶脸上挂不住,这才和四姑爷一道去了。”满脸都是看过精彩好戏之后回味无穷的笑。

不用说,明姿和蔡光仪一定又是中了陈氏的圈套,大约是陈氏放风出去。说是蔡国栋顾惜家中脸面不许和离。而她偏偏主持和离。这俩兄妹就以为抓住她的小辫子了,气势汹汹地请了族长和族老来压她。谁想倒中了她的圈套,顺顺利利成全了她的贤名。抹黑了明姿和蔡光仪的形象——当众欺负继母如此,实在是过分之极。族里定对这二人的印象差到极致。而蔡光仪那本就只剩一层遮羞布遮着的隐疾。这回算是彻底曝光了,始作俑者还是他自己和他胞妹。怨不得谁。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走进花厅,陈氏与蔡家族长并几个族老。还有胡氏的父兄还坐着说话。陈氏眼眶红红的,依稀是才哭过的祥子。只是明菲知她秉性,此刻看她那副戚容,怎么都看些想笑。

蔡家族长则领着几个族老。与胡氏的父身据理力争。胡氏的嫁妆可以拿走,但当初收了蔡家的聘礼。怎么也得退回来。理由是和离并不是蔡光仪一个人的错,胡氏善妒不守妇道,打骂丈夫,辱骂小姑。

胡家人觉着自己是受了骗。好生生的女儿抬出门嫁了一回成了残花败柳,白白吃苦受气,怎么都不肯答应。

最后还是陈氏提出退一半。折成现银送过来。欢方都能接受。这才把事情说定了,族老亲去寻了躲在房里的蔡光仪。让他写下放妻书,胡家是急性子,当场就叫人回家去拿银子。又把胡氏的陪嫁妆奁抬了回家。妆奁不曾抬完,银子就送了过来。至此,蔡胡两家两清。

事后陈氏留族长并几个族老用晚饭。少不得让龚说和作陪,她自己先敬了酒,让人去叫蔡光仪出来。下人道:“三公子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族老当下沉了脸:“我听说他眠花宿柳。胡作非为,实在不肖之极,你也该好生管教管教才是。”

陈氏低头认错:“都是侄儿媳妇的不是。侄儿媳妇年纪轻。见识浅。有些话也不好说。已是写信给他父亲说了。此番去登州。便要将他带去,好教老爷好好管教一番。促他上讲。不丢蔡宋的脸面。”

族长开口道:“你也为难,罢了,早些收拾去登州吧。”

陈氏恭恭敬敬地退下,领了家中女眷另开一席静悄悄地吃饭不提。

族长不是贪杯之人,晚饭只吃了半个时辰便散了。龚远和亲自将几个老人送回家中,才又回来同陈氏商量去登州的事。说他有个好朋友。做茶叶生意的,最近会送夏茶去其他地方。正好请那人帮忙。让蔡家跟着茶队走,定然无恙。

陈氏见他果然有托处,很是欢喜,说定了出发的日子。又表示愿意出钱赔偿茶队路上耽搁的时间。龚远和笑道。“他不一定收您的钱。但我还是先问过他再说。”见蔡光华缠着明菲要去捉蛐蛐。蔡光耀也满脸期待,便笑道:“你难得回家。就陪他们去玩上一回。稍后我叫你。”

明菲想着也没什么大事,与明佩领了两个孩子自出去玩耍不提。

龚远和方不经意地问起陈氏:“路涂遥远。虽然人可以相托。但总归有不便之处,要不要请几个女镖师?”

这防的不是贼,也不是谁。防的就是蔡光仪。陈氏皱着眉头道:“我同我娘家借了两个护院的拳师。我嫂嫂当时也说有女镖悔来着。但是我们人不熟,只怕反而请着不该请的人。若是三姑爷有孰悉的人。正好给我们引荐引荐。”

龚远和笑道:“都包在我身上好了。”

陈氏抿抿嘴:“我就怕万一遇上贼啊,强盗啊什么的。到时候人家自顾不暇。我几妇孺可是抓天无路。只要他们做得好。我愿意多出银子。”

龚远和闻言,抬眼去打量她。与她目半一碰。突然笑了,“银子算什么?安危最重要。什么水贼。强盗。定叫他有来无回。”

陈氏也笑起来:“我走后。你可不许欺负我们三姑奶奶。不然我和她父亲知道了,可是不依的。”

龚远和垂眸淡淡一笑:“她不欺负我就算好的。”

陈氏哑然,却不好再问。再见到明菲时。就拉了她悄悄问她:“你平时对三姑爷可是不好?”

明菲莫名乓妙:“我还要怎样待他才算好?”

陈氏略一沉吟,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外孙?”

明菲眨眨眼,准备将这个话题掠过去。陈氏不放她,“三姑爷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人,别人像他这个年纪。已经有了两几个孩儿。先前是有那许多烦心事,现在既然已经分了家。你自己可以做主。便该筹划筹划,趁着年轻,多生几个才是正理。”

陈氏奉信的是多子多福,明菲也不能和她说自己暂时还不想生。只能诺诺应下,回家途中拧着龚远和的胳脾道:“你可是背后告我黑状?”

龚远和委屈惨叫:“我哪敢?不过就是想早点有个孩儿罢了。但你若是不想生,我也不敢强迫你的。”拿眼偷觑着明菲。见明菲光洁柔嫩的下巴微微抬着,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明菲嫌弃地拉起他的袖子去擦口水:“计厌。湿哒哒的。你和追风有的一拼。”

龚远和见她眉头微蹙,红润的嘴唇嘟着。可爱无双。大笑着将她扑倒,索性用口水给她洗了一个脸。听她连连叫着“臭死了。臭死了。”心中说不出的喜欢。

水城府的中元节,风俗是将一定数量的冥纸用白纸封好。上面写上亡故之人的称呼姓名,及献祭人的称呼姓名。以便化纸之时。亡魂能顺利领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钱。

明菲白日忙着指挥人打扫厅堂。准备过节祭祀要用的冥纸。冥衣。线香,祭品等物,夜里就磨了墨。与垄远和二人一道在灯下写封。

写完张氏的,明菲包了一个无主的大封。心中暗白祈祷。若是妈妈还活着,这个就给过往的孤魂,叫他们保佑那个世界里的妈妈。若是妈姐已经亡故。她便只能用这个方式给妈妈尽一点点也许根本没有用的孝心。

中元前两日,朱姨娘过来寻明菲。央求她帮垄妍碧另寻一门好亲。

明菲趁机把那从六品经历的事说了。却不肯再如上次一般。与她牵线。只推上次方家的事情叫她和龚远和极没面子。这次再不好意思去做同样的事,叫她自己去求龚远秩想法子。

朱姨娘歪着头想了半晌,笑道:“大奶奶为难。我也理解。不过我们家中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过是个妾室。不能出面。还要仰仗你们……”

明菲打断她的话:“我们也不过就是小辈。说得难听点。还是隔着墙的,严格说起来,就是两家人。二妹妹有父有母有兄。哪里轮得到堂兄嫂为她做主?”

朱姨娘不急不躁,淡淡一笑:“大奶奶。你替我传句话给大爷。就说。当年那位红姑娘,是我送上的路。”说完笑眯眯地去了。

什么红姑娘?听朱姨娘这个意思。仿佛是龚远和还要回头去求她似的。明菲皱着眉头想了半晌,不得要领。龚家从前的事。就如同一团烂泥,内里藏着多少污垢,她是不知道。也不想去弄明白。降非龚远和有朝一日愿意主动与她说清楚。或是影响了她现在的生活。否则她是不会去问的。

晚间龚远和归家,先搂住她亲了一口。笑道,“明日有客人来。就是我要托他送母亲他们去登州的茶商。多做几个好菜。尤其要做红烧狮子头,还要备下十六年的梨花白。”

明菲笑着应了,将朱姨娘的话带到:“说是让你去寻她呢。当年的那位红姑娘有话要她替你传到。”

龚远和的笑容一滞,飞快扫了她两眼。见明菲低头伺弄菊花。面上带笑,半点不显,轻轻一笑:“莫要理睬她。什么红姑娘、绿姑娘的。哪里有替人带句话却要过了这么多年才说的?她若是再堤。你就告诉她,我和你说了,今年打算给红姑娘烧点纸钱。莫叫红姑娘的冤魂,出来找人纳命。”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中元(二)

明菲笑了笑:“好吧,其实她是说,当年那位红姑娘是她送上的路。我想着,肯定是有话要同你讲,所以就替她补充了。”

龚远和噎了噎,转身去端茶,背对着她道:“红姑娘。其实是叫红梅,是从前伺候我的丫蛋,后来犯了错,被卖了。”

“哦。”明菲拍拍手,“她说得我以为人死了一般。”

龚远和没吭气。

明菲也就不再问,洗手包了封厚厚的冥纸,放在无主孤魂那一堆里面,龚远和见了,默默摸了摸她的头发。

第二日早上,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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